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塊血布
這些年孟氏可謂是對南宮府了如指掌,可唯獨忽略了南宮芸薇。
誰也沒有想到如此草包的南宮芸薇竟然一躍成名。
安陸堯此刻氣得直跺腳,甚至拳頭緊緊攥起,“哎呀,可柔啊,你怎麽能這般傻啊!”
“你這樣做不就等於毀了染兒的一生嗎!”
“以後若是哪個皇子娶了染兒,發現染兒不是……”
“哎,那人家還不得把染兒休回來啊!”
雖然剛剛安陸堯沒有把話說的很完整,可誰都能聽得出來這裏麵的意思。
而此刻的南宮芸染低著頭,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好了。
好歹她母親安可柔把這件事情給搪塞過去了,若是讓她外祖父安陸堯知道她與男人在未婚的情況下與男女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的話,日後安陸堯一定對她失望至極。
片刻,安可柔淚如雨下,對著安陸堯一臉愧疚地開口道:“父親,女兒也不想這樣的,可女兒也是沒有辦法啊!”
“若是讓老爺知道了這件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啊!”
看著白蓮花的安可柔,孟氏的臉色也不那麽好看了。
下一刻,隻聽孟氏直接冷聲開口道:“安可柔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南宮家平時待你不薄,看看你的聽雪苑,花了南宮府多少銀子蓋起來你還不知道嗎?”
“就是現在南宮府沒落了,你們母女兩個不還是大把大把地揮霍南宮府的銀子嗎?”
“弄了半天,你還是那委屈的一個了,南宮芸染身子是什麽情況,難道我不知道嗎?”
“甚至整個府上和一些外人都知道染兒和太子殿下有染,你還狡辯什麽?”
說到這裏孟氏頓了一下,看著神色有些慌張的安可柔,繼續又開口道:“想當初為了得到太子殿下的寵愛,你們母女沒少費心思吧!”
“就連最下三濫的藥粉都用上了,你們母女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孟氏一點都客氣,她現在已經對這個南宮芸染失望至極,甚至她感覺說這些話都是輕的。
南宮芸染淚如雨下,一個勁地搖著頭,“祖母,你冤枉孫女了,孫女一直是個本分的孩子啊!”
“真是不知道哪個心機叵測之人和您說了這些,我是您的孫女,您要相信我啊!”
孟氏看都沒有南宮芸染一眼,直接把那冷漠的目光對準了安陸堯,片刻,輕聲開口道:“親家,你看看我們這孫女多委屈,好似我真的在說謊一樣。”
“我那兒媳更會偏袒,女兒失身就是失身了,怎麽還替著女兒瞞著呢!”
“我和你父親也不是外人,這家醜可不會外揚的。”
說到這裏,孟氏頓了一下,看著安可柔和南宮芸染麵色突然一冷,“趁現在我還沒有發火,不要在我麵前胡言亂語,我說的話是有根據的,手裏的證據十足,若是真的讓我拿出證據來,到時候南宮家的家法可真的要派上用場了。”
安可柔神色不變,可心裏緊張不已,這要是真的承認了,以後他的父親安陸堯會怎麽看待南宮芸90base染。
在沒有拿出證據之前,她根本就不會承認的。
隻見她看了一眼要說話的南宮芸染,真是不確定她的女兒南宮芸染是不是被嚇到了,萬一承認了這件事情,那還得了。
下一刻還不等南宮芸染開口說話,安可柔率先開口道:“母親,您真的誤會染兒了,染兒平時知書達理,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齷齪之事的。”
“我這個做娘的整天守在她身邊,她若是做出出格的事情,我這個做娘的自然會嚴加管教的。”
此刻的孟氏臉色又冷了幾分,直接對著安可柔大喊開口,“安可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偏袒染兒,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說完孟氏朝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
片刻,孟氏的心腹陳嬤嬤從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並且托盤上有一塊帶血的花布。
孟氏冷眼看著低著頭的南宮芸染,輕聲開口道:“染兒,你看看這是什麽?!”
此刻,南宮芸染身子都有些發抖,雖yhbyj然沒有那麽明顯,可被站在一旁的安陸堯看在眼裏。
雖然此刻的安陸堯沒有說些什麽,可臉色看起來越來越難看了。
南宮芸染緩緩地低下頭,看了一眼托盤上帶著血跡的花布,心裏一顫,這不是她與太子黃埔逸銘同床共枕的時候身下撲的被褥嗎?
當時她被黃埔逸銘弄得染紅的時候,她明明吩咐她身邊的婢女桃兒把這被褥處理了啊!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個孟氏真的知道她與太子的醜事?
這可怎麽辦?
她堅決不成承認,要不然在整個南宮府甚至安家她都沒地位可言了。
站在一旁的安可柔看著南宮芸染,一個勁地給她暗示,讓她打死都不能承認。
南宮芸染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她便抬起頭,故作鎮定地開口道:“祖母,這是怎麽了?染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染兒冤枉啊!”
南宮芸染看起來委屈至極,可站在一旁的安陸堯已然看出端倪,隻見他直接走上前,根本不管不顧,隻聽——
“啪!”
“啊!”
下一刻……
南宮芸染:“……”
隻見她捂著紅腫的臉頰,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安陸堯,疼的她甚至說不出話來。
安可柔見此,那也是滿臉心疼,隻見她一臉驚訝地看著安陸堯。
“父親,你為何要打染兒啊!”
安陸堯冷眼看向了安可柔,臉色極其的難看,甚至咬著牙指著安可柔道:“這孩子都是你教的,我看得很明白,親家母不可能說謊。”
看著安陸堯突然不站在了她們母女這邊,安可柔神色一頓,真是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
南宮芸染更是哭個不停來掩飾她內心的慌亂,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的外祖父會倒戈到孟氏的這一邊。
要說她才是和安陸堯最親近的人呢!
她的外祖父怎麽能這樣對待她啊!
難道她的外祖父洞察了一切!
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