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互不幹涉
“所以日後還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最好我們兩個互不幹涉,以免傷害到了對方,出現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結果,我覺得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南宮芸薇言語犀利,根本不想和這對母女左右逢源,她若再不反擊,指不定這對母女會耍出什麽幺蛾子來。
南宮芸染眉頭略微皺起,怎麽也沒有想到南宮芸薇竟然和她們母女撕破臉皮。
片刻,南宮芸染麵色有些尷尬地笑著開口,“姐姐你可真的不要說這些,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互相幫襯總是應該的,雖然你有寒王殿下庇護,可你終究流淌著南宮家的血,做什麽事情也不要忘本啊!”
南宮芸染說到後麵,倒是笑吟吟的,可是這話裏話外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諷刺的意味也極其濃烈。
南宮芸薇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南宮芸染還是那般不要臉,吃裏扒外總想著算計別人。
可她還沒等開口回應,就見到半天沒有開口說話的安可柔笑著開口道:“薇兒,娘知道你對我們母女有偏見,或許以前我們母女真的傷害到了你,在這裏娘給你道個歉,希望你不要計較。”
“可說實在的以前娘那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可能現在你還不明白,等你在長大一些,就會明白娘的良苦用心了。”
“娘也沒有太大的期盼,隻希望你們姐妹能夠好好的,彼此扶持一下,將來都能嫁給一個好人家,這樣娘的心願也算了了。”
安可柔看起來極其的傷感,真好像非常擔憂南宮芸薇和南宮芸染的關係一般。
南宮芸薇已經聽過了這樣的花言巧語,她甚至都知道這對母女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聽到安可柔說這些,根本一點都不動容。
不過,南宮芸薇卻冷笑出聲,“李姨怕是糊塗了。”
“我的母親,已經離世了。”
“而您,從前並不是正妻,是因為我娘的離世,你才上位,我喚你一聲李姨,已經是抬舉你。”
安可柔麵色一變,南宮芸染氣的臉都紅了,“南宮芸薇你說的是什麽話!!”
“現在母親已經是府中的正妻,是你的繼母,你理應叫一聲母親的!!況且你剛剛不是說過,這是咱們的母親,你現在是怎麽回事!”
南宮芸染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而南宮芸薇則是冷笑道:“玩笑而已,切勿當真。”
“你……!!”
南宮芸染憤怒的明顯要說些什麽,安可柔連忙拉住了南宮芸染的手,並且對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她不要這樣做。
南宮芸染氣不過,胸口都在上下起伏,可是看著母親就算是麵色難看,也還忍著,她終究吸了一口氣,沒有說其他的話。
隨後,安可柔就笑著開口,“罷了,薇兒想要叫什麽就叫什麽,左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麽都行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安可柔的話,聽起來非常的大方。
可……
這裏麵的諷刺也是極其濃烈的。
她在表達的是,不就是一個稱呼嗎,叫什麽能怎麽樣,南宮芸薇不過就是過過嘴癮而已,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去理會那麽多的。
南宮芸薇挑了挑眉,懶得理會安可柔這些,片刻,南宮芸薇笑著開口道:“安姨和妹妹這段時間在南宮府過得不好吧?”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嘴角上的笑容甚至更加明顯了。
片刻,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土坯房,頗為心酸地開口道:“安姨,我在聽雪齋住了這麽多年,瞧瞧這個土坯房,都要被我住塌了,每到寒冬的時候,我總期盼著冬天慢點到來,快點過去。”
“我甚至都有一種感覺,早晚我會被凍死在某個冬天裏。”
說到這裏,南宮芸薇的臉色漸漸變冷,抬頭冷冰冰的看著安可柔。
“安姨,你的聽雪苑富麗堂皇,可曾想過我在這裏受過的苦。”
安可柔的神色微變,這個南宮芸薇……
可還不等她想什麽,南宮芸薇那凜冽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我還聽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勸阻父親為我翻修聽雪齋,還吩咐下人處處刁難我和我的婢女香雪,這些我都記得,所以你不要在我麵前花言巧語,我真的聽不下去了。”
南宮芸薇態度冷漠,神色之中也散發著一抹威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爆發。
麵對這樣的母女,她這次不會再心軟了。
安可柔臉色跟著一沉,本想過來討好一下南宮芸薇,可哪裏想到南宮芸薇竟然這麽挖苦她們母女。
可安可柔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什麽委屈她沒受過,她不可能這樣放棄討好南宮芸薇的機會。
南宮芸薇現在炙手可熱,而且還在秋獵賽場上大殺四方,可以說是現在南璃國當紅的人物。
碰巧南宮芸染極其的落寞,本想在秋獵的馬賽上爭取一個好的成績,可無奈遭人算計,差一點讓一個莽夫給強了,現在想起來她還後怕呢!
要不是國師尹千祉及時出手相救,恐怕她的身子早已經被那個莽夫給糟蹋了。
但是把南宮芸染救到在山洞裏以後,尹千祉也沒有放過她,很暴力地在她身上發泄一翻,弄得她極其的狼狽不堪。
之後就被人帶到了國師的府邸,剛過了一天就交代了她一個很艱難的任務,所以就把她放回來了。
她現在之所以這麽討好南宮芸薇,那也是有她另一個重要的目的。
片刻,南宮芸染忍著心中的怒氣,對著南宮芸薇迎合地開口道:“姐姐,你真是冤枉我們母女了,在這個南宮府,你仔細想一想,除了我和我的母親對你關照有加外,其她人沒人在乎你的。”
南宮芸染的話音剛落,就見到神色有些遊離的安可柔連忙開口補充道:“是啊,你從小就死了母親,是我一手把你拉扯到大,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啊,薇兒你可不能這樣對我們母女啊!”
安可柔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焦急之色,說到最後的時候甚至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