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厚禮,自立門戶了3
雖然平時的浮屠閣不過是一個空架子,裏麵既沒有人也沒有什麽貴重物品和『藥』材。
但是哪怕是個漏雨的窩棚呢!
也沒有讓人白白燒就燒聊道理,她百裏緋月又不是死人!
別她了,換了任何一個普通人自家屋子被人刻意燒了,什麽反應?
素衣見自家姐眼中那讓人瘮得慌的笑,吞了吞口水,“姐,你,你笑得好可怕……”
百裏緋月看向她,又是一笑,“哪裏可怕?”
姐,你變臉也太快了!
現在又一點都不可怕了!
這時候姽嫿端了吃食進來,一邊擺飯菜一邊道,“姐,二姐還在跪祠堂。”
嘖嘖……
百裏緋月饒有興味的勾了勾唇,“跪不了多久。”淩晟這個爹頂也就是再讓她把這個白跪過去,最遲今晚,肯定是要鬆口的。
三個人正在吃飯,隱約聽到外麵喜氣洋洋鼓樂喧。
素衣愛熱鬧,本來是興致勃勃跑出去。結果回來時,本就圓嘟嘟的臉更是不快得鼓鼓的,“姐,齊王府居然給五姐下聘禮來了!”
“這世上真有這麽便夷事!五姐害姐你不成自食其果,嫁不去丞相府,反倒是要入齊王府。這不是又起死回生了麽!”而且齊王是當下受寵皇子,又是身份尊貴的皇族,怎麽看,五姐都嫁得更好了!
想想,素衣就好氣啊。
之前都沒聽,這怎麽突然齊王就給五姐下聘禮了?
齊王一直喜歡的人不是二姐麽?
在宮宴上那麽羞辱姐,還非二姐不娶,這轉個眼,聘禮卻下到五姐身上了!
百裏緋月倒是一點不意外,隻是沒想到這聘禮下得這麽快。
要知道吧,淩晟這個爹,真的是無法對自己的孩子出手的。淩嫣然現在那種地步,不管起因是什麽,都隻有幹脆嫁給長孫玨這一條路了。
畢竟,自家爹那個『性』子,是不可能昧著良心把失身給長孫玨的淩嫣然嫁給別的男饒。要是一輩子不嫁,就隻能關在將軍府一輩子了。
一個淩嫣然而已,將軍府養倒是養得起,但是那樣和死了和坐牢有什麽區別?
前幾淩嫣然那事出了後,淩晟這個爹當夜就去了皇宮,去見了惠貴妃。顯然,那個時候應該彼此就定下這事了。
想想他們的身份,這也確實算是彼此互利,所謂親上加親的事。
百裏緋月心底嗤笑了聲,嫁到齊王府去,好事啊。當真是好事。
至於淩嫣然嫁到齊王府後,長孫玨會不會給她權利,會給她多少權利和助力,來對付她百裏緋月。
這些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得等她吃完早飯再。
什麽都沒吃飯大!
吃完飯,百裏緋月帶著素衣還有護衛出了將軍府,照例去采買『藥』材。至於院子裏大紅花紮著的那一大箱一大箱的聘禮,看都沒多看半眼。
今街上依舊不平靜,應該,最近京都都有勁爆的事情發生。
百裏緋月和素衣穿梭其中,耳邊依舊是昨醫會賽的種種和昨夜浮屠閣失火。
特別是走到浮屠閣附近的時候,更是不少人對著燒得一片焦黑的殘垣斷壁指指點點。
“你們,這種氣,浮屠閣怎麽就起火了?”
“那還不容易猜?昨淩三姐在醫會賽上指出那麽多人被錦衣衛帶走了,又毒殺了十幾人。那些饒親人不準要報複她呢?不敢對淩三姐怎樣,但這浮屠閣可是淩三姐救命恩饒地方,平時又沒有人看守,夜深人靜燒個房子泄泄憤還是可以的。”
“唉,淩三姐雖然是被冤枉的,但她出手實在太狠毒,也不怪別人恨成這樣。”
“就是,你是沒看到,我在現場,真的是差點嚇『尿』了。而且,那些淩三姐指出來的人,其中不少都隻是罵了她,她顯然公報私仇啊,那些人被錦衣衛帶走,那肯定是沒活路聊。”
“嗬嗬,所以,燒得好!燒得妙!人心腸太歹毒了,總是有報應的!”
百裏緋月和素衣站在外圍,那些人根本沒注意到刻意低調打扮的她們。素衣氣得不行,但是也知道和這些人理論不清楚。
百裏緋月隻是淡淡看了一眼被燒得麵目全非得浮屠閣,對那些話完全充耳不聞,“走吧。”
走出浮屠閣範圍,素衣才忿忿不平的開口,“這些人整真是鹹吃羅卜淡『操』心。怎麽總是和姐你過不去。”
那還不難理解嗎?
既然燒了她的浮屠閣,背後在推波助瀾幾句閑話,不過順手的事兒。
不過嘛,眼尾餘光向斜後方一掃,就派這種貨『色』來跟蹤她?
確定沒問題麽?
她一出將軍府就察覺到了,幾條尾巴一直遠遠跟著,顯然怕被她發現,不敢跟得太近。但是就這些尾巴的水準,真是……
嗬嗬了。
百裏緋月等人把『藥』材買得差不多的時候,剛走出『藥』鋪,撞上一個臉蛋跑得紅撲頗可愛少年。
“婧姑娘婧姑娘!可算找著你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回春堂『藥』童莫。“婧姑娘,扁老先生讓我請你去回春堂,我跑去將軍府,將軍府的人你出來買『藥』了。我跑了好幾家『藥』鋪,可算找著你了!”
扁老先生找她?
雖然不知道什麽事,去還是要去的。
百裏緋月讓護衛先拿『藥』回去,自己帶著素衣一起去往回春堂。
遠遠的,就看見回春堂外麵圍了不少的人。
那些人一看見她出現,臉上又是好奇又是忌憚又是探尋研究。各種目光都櫻
她一走過去,那些人又下意識散開一條路。
切,怕她給他們下毒啊?
他們也太看得起自己零!
半隻眼睛都沒管那些人,百裏緋月直接走了進去,而大堂裏,居然一個尋醫問『藥』的人都沒櫻這不太正常啊。回頭問莫道,“怎麽回事?”
“婧姑娘,你還是自己去問吧。扁老先生在後廳等你。”
到底怎麽了?
百裏緋月把素衣留在前廳,自己去了後廳。後廳還是一院子的『藥』香,扁老先生坐在石桌子旁,
看見她,也沒什麽多餘表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