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第483章 :殿前爭執
楚王到現在沒有一點音訊,估計已經永遠回不來了,四皇子和楚王向來親近,楚王膝下無子,皇上很有可能把四皇子過繼給楚王,也好延續楚王的香火。
朝中這樣認為的大臣不是一個兩個,皇上雖然兄弟不少,但是早死的早死,在外封王的在外封王,身邊也只有楚王一個人,可以想象兩兄弟感情非同一般。
「我們都心知肚明,不要再裝什麼糊塗了,若不是因為楚王皇叔,父皇怎麼可能封那個周桐為郡主,現在又大動干戈……」
不等陳奕再說下去,陳燁突然抓住陳奕的衣領,竟然差點兒把陳奕給提起來。
「你幹嘛?」陳奕被嚇了一跳,但是已經無法掙脫陳燁的手了。
「四弟,有什麼話好好說,趕緊先放開皇兄。」陳銘也被陳燁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群臣還沒有離開完,他們在這種地方動手,影響實在太壞了。
「你身為一個皇子,私自揣度父皇的心思,更是無端的設計一個女人,我為你感到丟人。」陳燁十分惱怒的說。
聽到陳燁說女人,陳奕冷笑了一下:「四弟是為那個周桐打抱不平吧,哦,對了,四弟曾經為看她一眼夜闖桐園,不過現在輪不到你了,你不在京城的時候,三弟可是和周桐煮茶賞雪,那叫一個和諧。」
「皇兄休要在這裡亂說是非,我與周小姐一清二白當時有丫鬟在場。」陳銘也有些生氣了。
這大皇子的心胸真的是太過狹隘了,竟然一直死死咬著周桐不放,如今他們已經沒有婚約,還要去污衊她。
陳燁並沒有被陳奕挑撥:「皇兄還真是志氣啊,拿一個女人說事。」他說著狠狠的鬆開了陳奕。
他自然清楚,這裡這麼多人看著,指不定會被人說成恃寵而驕,不過他之前太惱怒了,下意識就做了這個動作。
陳奕後退了兩步在站穩,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哼,老四,那就是一個沒人要的爛貨,以為自己找了那麼多媒婆就給自己張臉了,你要是想要,為兄就送給你了。」
陳燁臉色鐵青,真想把他打一頓,可是這裡不比儒林,有這麼多人看著,而他也不是那個不管不顧的少年了。
「皇兄,你如此說話就太過了,周小姐是父皇親封的郡主,你如此詆毀,還出言隨意送人,是不敬父皇。」陳銘十分嚴厲的說。
「呵呵,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維護她啊,說不定你們兩個為了她還會反目成仇。」陳奕說著笑了起來。
周圍眾人聽著心思不同,有人覺得這大皇子有些過分了,不管怎麼說那周桐現在也是郡主,有人覺得四皇子太過分了,竟然敢對大皇子出手。
當然更多的人奇怪這個周桐究竟有什麼魅力,以前攪的大皇子不安,如今和大皇子退婚,竟然讓三位皇子都鬧起來了。
陳銘對大皇子十分無語:「四弟,我們先走吧,為兄給你準備了接風宴。」他說著拉著四皇子就走了。
陳奕看著陳銘和陳燁離開,眼中恨意再無遮攔:「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在本王腳下,剝奪你們所有的東西。」
皇上聽說了政和殿前面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表示,他現在只有五個兒子,想想當初他兄弟十幾個,那明爭暗鬥的才叫厲害。
現在他最關心的是雲肅的事情,因為從這件事上,他也嗅到了一抹非常危險的信息。
想想之前周桐帶進宮的那個曹德,他是滎陽整個人城池的人並不是因為瘟疫死了,而是少壯勞力被抓了,婦孺殘弱被燒死了,而他們被抓起來去伐木。
只是背後的人究竟想做什麼,竟然把雲肅邊緣那無盡山林給砍光了,這是多嚴重的一件事,竟然能做的瞞天過海。
若是那些木頭真的流入了羌川,而滎陽又是在羌川,那麼這一切很有可能和嚴家有關了,只是嚴家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現在在朝中的勢力如日中天,大皇子是最有機會繼承皇位的一個,他們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過這件事他一定會徹底查清楚的,他不允許任何危害國之根本的因素存在。
「什麼?葉老太君把周桐和周彬接到了葉府?」慶王難以置信的抓著宋闊的衣領。
「是,葉老太君去接周家姐弟的時候,好像唯恐京城的人不知道,還用了他自己的依仗。」宋闊慌忙說。
慶王直接鬆開了宋闊:「這個老不死的,周桐昏死在她家門口她看都不看一眼,本王剛和周桐退婚,她就立馬把周桐接都葉府,還唯恐京城人不知道。」
宋闊一邊十分小心,他沒想到王爺對這件事反應竟然這麼大。
陳燁並不怎麼喜歡這種接風宴,而他和這些人也不熟悉,不過是明王的好意,他只能來應付一下。
「四弟,不用擔心大皇子,現在大皇子和周小姐沒有婚約了,你可以去看看她,葉夫人失蹤到現在,她的日子也不好過。」陳銘感嘆著說:「之前去桐園看望葉小姐,也是想著四弟不在,幫你照看一下。」
「謝謝三哥了。」陳燁心中有幾分感激。
「王爺。」祝況幾分慌忙的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陳銘看著祝況。
祝況給陳銘彎腰行禮,又個陳燁也行了一個禮,才有些奇怪的說:「葉老太君把周家姐弟接到葉府了。」
「什麼?」陳銘十分意外的看著祝況:「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
「就今天上午,葉老太君帶著自己的儀仗,親自去桐園,把周小姐和周公子接到桐園了。」
陳銘奇怪,之前周桐昏死在葉府門口,葉老太君都沒有看一眼,現在竟然帶著儀仗去把周桐接到葉府了,這是告訴所有人周桐有她護著啊。
陳燁也十分意外,桐園和葉府的關係已經徹底鬧僵了,這幾年桐園沒少被羞辱,如今這是怎麼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突然之間感覺這件事好像太詭異了一點,好像他們都忽略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