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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沉吟了一瞬,微微嘆了口氣,豆豆這一次的做法儘管是為了她好,但也確實讓夜染心中怒火騰升。
這小東西這一次若是不給它點顏色瞧瞧,還真是難消她心頭之怒。
君墨皇看著突然愣住的夜染,挑了挑眉:「這是怎麼了?」
夜染扶著墨皇的肩膀坐起了身子,開口說道:「豆豆在蒼穹寶塔里哭了。」
君墨皇聞言就咬牙切齒了,豆毛毛那個笨蛋,不相信染兒的實力,自以為是的選擇自己要走的路。
真是欠扁的可以!
「我陪你一起去。」君墨皇覺得自己真該好好收拾那幾個小傢伙一頓了,之前在修羅之塔的事情還沒找他們再出去練練呢。
夜染點了點頭,神念一動和君墨皇就出現在了蒼穹寶塔中。
豆毛毛已經恢復了小白豚的模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淚水,窩在一處角落不敢動彈,也不敢說話,只是落著眼淚,小模樣可憐至極。
小穹、卡卡和玄冰三隻也都沒有埋怨豆毛毛,只是當初無敵神隊柳非笑那一次惹的夜染髮飆,豆毛毛當時也都看在眼裡,現下卻又做出這種事情,儘管明白豆毛毛的心情,但是他們還是忍不住對豆毛毛的做法又不滿又失望。
對豆毛毛來說,就算是被卡卡幾隻打一頓罵一頓,也比就這麼看著它不說話的好,它心裡怕是最難受的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豆豆除了哭著喊染毛毛,它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說到底,豆毛毛它也只是一個心智不過孩童的小孩子而已。
夜染看到豆豆的模樣,心頭一緊,腳步頓了又頓,還是走上前去將那豆豆抱在了懷裡。
豆毛毛一接觸到這溫軟的懷抱,哇的一聲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夜染身上抹。
「嗚哇……染毛毛是不是不要人家了,是不是不要人家了,把人家放在這裡就不管了,嗚哇哇……」
夜染嘴角抽搐,卡卡、小穹和玄冰簡直想把那個小傢伙直接扔出去,這豆毛毛的臉皮還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好意思這麼說出口么它?
只是,有人可不顧及豆毛毛心裡是不是委屈,大手一把將豆毛毛從夜染懷裡撈出來往外一扔,一雙黑眸冰涼的掃向倒飛出去的小傢伙:「你是想被本王直接烤了不成?」
豆毛毛哇哇一聲慘叫跌回了海潭裡,露出一個透明的白腦袋憤憤的君墨皇,卻敢怒不敢言,君墨皇現在的實力一根手指頭就能烤了它。
夜染瞟了一眼君墨皇,將視線放在豆毛毛的身上,嚴肅的道:「豆毛毛,你可知錯?」
豆豆的眼眶又紅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滑下來,使勁的點著小腦袋,他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到潭底閉關一星期去。」夜染指了指那海潭,凝聲說道。
豆毛毛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當下就一頭扎了進去,它知道染染的氣還沒有消,那麼當務之急就是絕對不能忤逆染染說的任何話。
卡卡、小穹見此齊齊嗤笑一聲,這小東西,這一次可有的它受了。
玄冰抖了兩下龍角,哼唧一聲罵罵咧咧了一句連它自己也聽不懂的話,長嘯一聲飛身上二樓找那個黑蜘蛛決鬥去了,它就不信了,它堂堂蛟龍居然鬥不過一個蜘蛛?
夜染揉亂了小穹和卡卡的頭髮,牽著墨皇的手心情大好的出了蒼穹寶塔,其實這些吧也都不是事兒。
天空中,夜染和君墨皇並肩朝著軍事學院的方向走去,路上,夜染皺起眉頭:「墨皇,那至邪之物若是已經大舉侵佔了海底勢力,說不得我們也應該要做點什麼了。」
君墨皇攬過夜染的腰身,搖了搖頭:「現在要處理的暫時不是他們,而是這封印之地的勢力,這半年來我已經將這十三大勢力凝合成了一股勢力,至於魔族和獸族我暫時不能有動作,這兩個族群……」
君墨皇低下頭來親了親夜染的額頭:「就交給染兒了。」
夜染仰著頭,笑眯眯的看著墨皇,使勁的點頭,「恩恩,放心交給我吧!」
君墨皇看著夜染開心的笑臉,突然覺得似乎這樣與他並肩齊驅的染兒,才更開心一些。
不過——
君墨皇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即便是這樣,君墨皇也絕對不會允許放任夜染出現在任何危險的地方。
「至於那海底至邪之物的事情你暫時先不要去想,至少還有三年的時間,海底的世界待一段時間之後再一起和豆毛毛去一趟。」君墨皇彈了彈夜染的額頭,生怕這丫頭哪天自己就溜去海底,海底族群的勢力可決計不是那麼簡單的。
夜染摸了摸鼻子,其實她還真的是決定抽空到海底去一趟,在修羅之塔認識的那個火龍口中或許可以問出點什麼。
只是,既然墨皇這麼說了,夜染就點頭答應了:「恩,到時候等你一起去。」
「對了墨皇,你知不知道毀的身份啊?那至邪之物的氣息和毀似乎蠻相似的。」夜染想了想,那天地邪惡之氣和毀之前釋放的力量有一種殊途同歸的感覺,只是比起毀的實力要強悍太多。
「毀?想不起來,應該是外大陸上三流勢力的吧。」君墨皇蹙了蹙眉,毀無疑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而且君墨皇有感覺,曾經應該是認識毀的。
夜染額頭黑線掛上三條,當初毀對於墨皇可是很忌憚了,而且當初他似乎聽到毀說的是神什麼?
若是修羅王的話,不是應該修什麼嗎?
難道……
夜染轉眼看向墨皇,難道墨皇的身份還不止修羅王這一重?
「墨皇,你除了是修羅王還是誰啊?」夜染傻愣愣的看著墨皇的俊臉問出了聲,總覺得自家夫君似乎神秘透頂的感覺。
君墨皇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太陽穴處轉了個圈圈,才帶著幾分幽怨的看向夜染:「還不知道,記憶很混亂,所以當初我才會說似乎是修羅王,卻也不是。」
夜染這次不止掛上了黑線,後腦勺的汗滴也是一大顆,感情自家墨皇說到底還是神秘到不行,夜染咬了咬牙,踮起腳尖在墨皇臉上啃了一口,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威脅:「反正不管你的身份有多高,你都是我夜染的男人。」
夜染的威脅對君墨皇很受用,完美的俊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也是笑意綿綿:「是,反正不管是誰,那都是君墨皇。」
夜染重重的點了點頭,緊緊握著君墨皇的手指,十指相扣,未來的路,也就這樣兩人一起相攜著走下去吧,刀山火海,地獄天堂,都隨你一起。
夜染心裡也是揪緊著疼,記憶越來越混亂,其實墨皇也是苦的吧?
「亂想什麼,有你,就夠了。」君墨皇彈了彈夜染的額頭,輕笑。
夜染搖了搖頭,目光看向遙遠的天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到了這個世界她總是幸福的,而且很幸福,小雨,姐姐過的很幸福,你呢?
華夏,二十一世紀。
某位叱吒風雲的黑衣少女,在同一時刻抬頭望向天空,捂著胸口,姐姐,是你的思念嗎?
黑衣少女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姐姐,小雨在很努力的修鍊,很努力的在為稱霸整個華夏古武界、黑道勢力和金融界而奮鬥,小雨一定會為見到姐姐而將一切都做到完美!
九重天之上,最為神秘的地方。
師父大人笑眯眯的點點頭,夜染這丫頭自始至終都沒有讓他失望過,希望她能夠依靠自己的實力走到這九重天之上。
軍事學院,一號別墅。
曲承澤將那巨型怪物往別墅客廳一放就佔滿了。
柳非笑幾人都捏著鼻子瞪向曲承澤,羅莉先忍不住了:「喂喂,師父還沒有回來,你把這玩意兒先收起來啊,渾身的腥味。」
曲承澤撇撇嘴:「那不成,本少的空間戒指里可都是寶貝,這東西把本少的寶貝給熏臭了怎麼辦。」
夜染剛一回來就聽到曲承澤的話,當下靠在門框上笑眯眯的看著曲承澤:「哈哈哈,曲胖子,那本隊長用這東西做出來寶貝了,你可就沒有份了啊。」
「隊長!」柳非笑幾人頓時呼喚出聲,還帶著幾許告狀的眼神,曲承澤這傢伙分明就是覺得這東西熏他一人不夠,讓大家一起熏著這腥味才對。
「師父,這東西也忒大了啊,這客廳都被它佔得滿滿當當了。」羅莉小臉上還是一臉的嫌棄,這東西就算是寶貝,那也得煉製一番才成啊,現在這模樣實在怎麼看怎麼讓人嫌棄。
「這東西的確全身都是寶。」平時在他們面前不怎麼開口的君墨皇,緊抿的唇角揚起一個淺笑,緩緩說道。
君墨皇一開口,霎時所有人都沉默了,懷疑的目光看向這黑心巨怪,這東西到底哪裡是個寶了啊?
夜染嘴角抽搐著,感情她說的他們不信,這墨皇一句話他們就相信了?
夜染上前走一步,仰頭看著面前巨大的黑心巨怪屍體,隨後看向柳非笑等人說道:「首先這是一頭二品仙級海妖獸,它的內丹就是一個無價之寶。」
說完夜染將裝有內丹的玉盒拿了出來,頓時整個別墅都盈滿了一股邪惡龐大的力量。
「其次,黑心巨怪的心臟和心頭血都可以入葯,並且應該能夠煉製出絕佳的丹藥。」夜染心裡其實還有一個較為瘋狂的想法,只是還需要研究和實踐,暫時先不說。
「還有這麼一個寶貝,黑心巨怪的筋,我感覺了一下這東西經過那至邪之物的侵襲,堅韌程度倒是堪比龍筋,我準備拿這個給滅月煉製一個鞭子。」
「最後也就是黑心巨怪的這個屍體了,屍體上我看中的有兩個部位,首先是它的利齒,末蕭的彎月雙鉤可以換一個材質重新煉製了。」
「再就是這一身厚如城牆的皮,當時我用滅天劍的全力一擊也沒有穿透這一身皮,我打算扒皮下來給我們一人煉製一套貼身軟甲。」
夜染在黑心巨怪的大頭前笑眯眯的轉悠著,說完之後才搖了搖頭繼續道:「其他的估計是沒有什麼用了。」
柳非笑幾人聽的嘴角抽搐啊,隊長這已經將人家給抽筋扒皮,剜心取血,拔牙取丹了,還想怎麼著啊?
君墨皇走上前來,指了指那巨大的黑心巨怪,輕咳一聲說道:「黑心巨怪一身的血液和肌肉里都潛藏著那邪惡之力,若是能吸收化為己用,你們的實力應該會更上一層樓。」
「教官……」曲承澤苦著一張娃娃臉,乾巴巴的指了指那黑色的怪物,「該不會是讓我們喝它的血吃它的肉吧?」
君墨皇雙手負背,點了點頭:「你們要如此,本王也不介意。」
「你別嚇唬他們了。」夜染一肘子錘上君墨皇的肋骨,隨後又笑看著柳非笑幾人道,「這裡面的力量都是可以提取出來的,煉製成丹藥可都是寶貝啊。」
夜染其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丹藥狂,比起醫術、毒術和練武等等,她更喜歡的就是潛心研究煉丹術,例如之前為張百萬等人潛心研究整整一年的時間,她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隊長,那這就交給你了唄。」曲承澤湊上自己的娃娃臉,一臉的討好。
夜染一巴掌按上這小子的額頭將他推開:「這扒皮和煉製貼身軟甲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找技術好的。」
曲承澤得到任務,自然是拍著胸脯點頭:「恩恩,交給本少吧!」
夜染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將那一條黑心巨怪的筋交給了柳非笑和襲滅月:「這個就交給你們了,找人煉製去。」
襲滅月結果那一根筋,試了一下柔韌程度,喜歡的不得了,柳非笑看到滅月喜歡,揚起了一抹漂亮的笑容。
至於司末蕭和羅莉,夜染指了指那牙齒,說道:「你們兩個把這牙齒給拔掉,一部分給末蕭煉製彎月雙鉤,一部分給羅莉煉製成骨箭。」
待眾人取下自己需要的部分,一起出門去準備煉製各自的武器后,夜染則是揮手將那一整個屍體都放進了蒼穹寶塔中,她想嘗試一下心裡的那個想法。
整個別墅又只剩下了夜染和君墨皇兩個人,夜染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夜染接通之後,就聽到了對面懶散的聲音:「我說少主啊,您和大哥就這麼把整個尋寶門交給我們仨,是真不怕我們卷了所有家當逃跑是吧?」
夜染坐在沙發上,靠在墨皇懷裡,聞言挑了挑眉:「怪大哥,這偌大家當交給你們,我真放心,真的。」
宣一鳴在對面聞言,差點就想將這通訊器給甩牆上去,夜大哥是從來不怎麼管尋寶門的事情,現下又是一閉關就整整一年多的時間,這好不容易有個少主了居然也是個不管事兒的!
讓他們這些尋寶門高管,情何以堪啊!有時候真想直接卷了所有寶貝一走了之去看看那倆父女焦急的模樣!
「而且,貌似墨皇去管理了啊?」夜染笑眯眯的繼續對宣一鳴說道,君墨皇現在基本已經將大陸十三大勢力掌握在了手上,也是之前夜染才知道,那鳳似天居然也是墨皇的人。
「好啦好啦,少主,三天後是寧採薇的大婚之日啊,您要是不來可說不過去啊。」宣一鳴對夜染是完全沒轍了,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這偌大的家業管著也挺舒坦。
夜染咦了一聲,暗暗拍了下自己的額頭,這倒真是她的不對了,連寧採薇即將大婚的事情都不知道:「恩,我後天就會趕到,採薇的大婚,必須要好好做啊,咱不差錢兒!」
若不是夜染不在跟前兒,宣一鳴掐死夜染的心都有了,這丫頭,尋寶門要是還差錢,其他勢力不是都該窮死了?
尤其這些日子和丹藥公會的合作,愣是讓他們賺了個滿滿當當。
「那你趕緊的啊,準備一百張水晶卡當賀禮,否則的話我們可不買賬啊。」宣一鳴得意洋洋的一說完就掛斷了通訊器,真是揚眉吐氣啊,少主從未在尋寶門拿過一分錢,所有和丹藥公會還有曲氏家族的合作得來的錢都是直接劃在尋寶門賬上。
宣一鳴倒要看看這個硬氣的絕對不會依靠君墨皇的少主,從哪裡拿出這一百張水晶卡,哼哼。拿不出就該老老實實到尋寶門幹活來。
夜染笑眯眯的看著被掛斷的通訊器,該說宣一鳴太聰明呢還是太傻呢?夜染覺得自己似乎挺有錢的,至少一百張水晶卡貌似只是鳳毛麟角。
君墨皇自然也都聽得清清楚楚,挑眉看向夜染:「染兒,你缺錢嗎?」
夜染窘然,取出一個空間戒指遞給墨皇:「前段時間在修羅之塔里打劫了一個仙級高手,那個老傢伙真有錢。」
君墨皇探查了一番,揚了揚嘴角,這的確還真是挺有錢的,將空間戒指放到夜染手裡,笑道:「你啊,真調皮。」
夜染皺了皺鼻子,她哪有調皮,既然人都死了,這滿噹噹的寶貝自然也不能便宜別人不是。
「對了墨皇,鳳似天是怎麼回事啊?」夜染上次偶然聽說了鳳似天是墨皇身邊的人,但是還沒有找他本人證實過。
要說那鳳似天,夜染對他也沒有什麼差的感覺,只是再怎麼說也是自家胖子的情敵,夜染心裡自然是向著自家承澤少年的。
「我一手調教出來的,算是個小徒弟了。」君墨皇輕笑一聲,對於曲承澤和鳳似天的情敵關係,他也是莫可奈何,誰能想到那胖子會喜歡上比自己大兩歲的呆毛少女呢?
「墨皇,那什麼你可不能偏幫啊,承澤少年跟慕容月可只差一步就兩廂情悅了。」夜染鼓了股腮幫子,就算是墨皇親手調教的那也不行。
君墨皇樂了,這丫頭護短護的還真是沒道理,卻也可愛的緊,戳戳那骨子來的臉蛋,慢條斯理的道:「慕容月似乎還沒有對誰動心吧?我那個小徒弟也是有追求權利的不是?」
夜染磨了磨牙,小拳頭在墨皇眼前晃悠了下:「反正那丫頭我們無敵神隊內定了!不信的話就走著瞧啊。」
君墨皇撲哧一聲笑了,繼而一把撈起夜染的腰身,將之壓在沙發上,咬了下夜染的耳垂:「那就走著看啊。」
夜染只想一腳踹上去,每次說正事這個色狼都能說到發情。
君墨皇揚眉一笑,抱起夜染就回到了房間,反正現在還沒有什麼大事要忙活。
第二天一早,夜染醒來踹了踹墨皇的小腿:「我餓了,要喝粥。」
君墨皇睜開漆黑的眸子,突然覺得他似乎也有點餓了,想到自家染兒炸廚房的本事,墨皇覺得一個粥應該不是難事,於是親了親夜染的臉頰,穿衣下床俊臉滿是自信的去廚房熬粥了。
一個小時后。
轟隆隆!砰!
一聲爆炸從一樓轟然響起!
正在床上等待的昏昏欲睡的夜染砰的一下被這震蕩給震下床去了。
沒來得及反應的夜染捂著被撞的生疼的後腦勺,迅速的就飛奔到了樓下,這是什麼人來軍事學院襲擊了?
只是夜染剛一下樓,頓時就愣了,緊接著噗嗤一聲捂著肚子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幾乎喘不過起來。
艱難的抬起手指著墨皇這一次是真正的被熏黑的臉和狼狽的模樣,周身還狂放著冷氣,夜染實在覺得那般不可一世的墨皇變成這個樣子,太搞了。
只是,笑著笑著夜染的身子就被墨皇提了起來,墨皇狠狠的將臉上熏黑的地方蹭到夜染臉蛋上,一揮手一道內力出現就清洗了自己的臉頰,看著夜染被蹭黑的小鼻尖,咬牙切齒:「你這個丫頭,我是為誰來著。再笑!」
夜染滿臉通紅,閉著嘴不敢笑了,只是墨皇熬粥,居然也炸了廚房,這一想到就實在忍不住。
「換好衣服,出去吃。」君墨皇取出一件新的火紅色長裙遞給夜染,掃了一眼那被他炸的面目全非的廚房,別過眼,他沒看到。
夜染剛換好衣服,門外響了三聲敲門聲,然後就有人拿鑰匙開了門就進來了,腳步還很輕。
襲滅月和柳非笑抱著早餐走進來的時候,以為墨皇和夜染還在睡,於是放輕了腳步,只是剛進來就問道濃濃的燒焦味,緊接著抬頭就看到了站在客廳里的夜染和君墨皇兩人。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席捲上兩人的大腦,果然,這一瞅廚房的方向,襲滅月就抓狂了:「隊長啊啊!你為啥不等我來啊……」
夜染摸了摸後腦勺,想解釋來著。
襲滅月已經苦喪著臉走進廚房,目光含淚的看著毀於一旦的廚具,咬咬牙,本小姐對不起你們,又讓你們毀了。
柳非笑抬頭望天啊望天,隊長,您這麼一整,咱無敵神隊其他人估計一靠近廚房十米處,就非被滅月拎著菜刀趕出來不可。
夜染戳戳手指,決定這個黑鍋還是自己背著吧,她不敢想象若是讓柳非笑和襲滅月知道這廚房是墨皇炸的話,會引起什麼轟動。
而且,自家男人嘛,有的事咱自己知道就成。
君墨皇周身冷氣已經不是狂放了,那幾乎要將整個別墅都給凍成冰了去。
柳非笑連忙將早餐拿出來在客廳的茶几上擺好:「隊長,教官,我和滅月專門來給你們送早餐來了,那什麼你們趁熱吃啊,我和滅月還有事……」
話只是剛說完,柳非笑已經抓著襲滅月消失在了別墅里,開玩笑,這種冷氣全開的狀態下他們要是還待的下去,那他們就成神了。
夜染看著桌子上的早餐,心裡暖烘烘的,拉著墨皇的手就坐在了沙發上:「墨皇啊,不會做飯不要緊啊,趁熱吃啊……」
卡卡、小穹和玄冰捂著肚子快笑翻的時候,聽到夜染這句話齊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好意思嘛,這少女究竟從哪裡鍛鍊出來的臉皮子啊!
君墨皇一口口咬著包子,順便喂夜染吃包子,君墨皇覺得自己不應該失敗的,那粥按道理說應該是可以熬好的。
君墨皇熬粥的過程沒有被人看到,若是被看到了,那人鐵定要說,有人熬粥在最後一步的時候用神火加烤的嗎?神火加就加了,您能把普通的火給關了嗎?
神火遇上氣體燃料,一瞬燃燒裝氣體的罐子,那不爆炸才奇怪了。
其實墨皇就是想著用神火加一下會不會熬出更好的味道來而已。
夜染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動蕩,君墨皇的神色也一瞬冷凝。
下一秒夜染的通訊器就響了起來,是魅羽:「小公主,海族突然發難,發下了戰帖,我已經讓飛天鵬給你送去了。」
夜染放下手裡的包子,打開別墅的窗戶,一隻飛天鵬從天而降,將口中叼著的一個信件給夜染,蹭了蹭夜染的臉頰飛身離開了。
君墨皇站在夜染身後,打開了信件,夜染入目的就看到了一行火紅色的瀟洒字跡。
『小丫頭,你還真敢幹,竟然殺了三巨頭之一的黑心巨怪,那東西的屬下均有誓約,不報此仇,不死不休!你抽空來老子這一趟,速度速度!』
沒有署名,卻在信件上夾有一片火色的龍鱗。
火龍。
那個一面之交的漂亮威武的火龍。
「墨皇。」夜染微微蹙起眉頭,這黑心巨怪乃被至邪之物侵蝕,就算是有那所謂的尋仇也定是那至邪之物所為。
至邪之物在海底的勢力和實力她都不清楚,看來這海底之行是定要去一趟了。
「去吧,我來召集高手,海族高手不少,但是卻不能上岸來戰鬥。」君墨皇勾唇一笑對夜染說道,只是眼底也劃出了一絲凝重,海底的世界他們滲透不到,又或者說就整個三界五族從來都沒有深入過海底的勢力。
海族,若是形容起來,才是真正深不可測的一個族群。
「恩,我帶非笑他們一起去。」夜染拿出通訊器開始通知柳非笑幾人,海底的世界,就當做無敵神隊的又一次歷練好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採薇的婚禮了,「墨皇,若是我們三日後不能回來,採薇的婚禮你替我去。」
君墨皇點了點頭,在夜染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萬事小心。」
柳非笑等人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要煉製的東西還沒有完成,也來不及等了,幾人聽到夜染說出來的事實,當下對君墨皇告了別,匆匆和家族說了一聲,坐上蛟龍寶車就離開了軍事學院。
君墨皇在六人離開的同時消失在原地,回到瑾王府開始下令通知靡下所有高手齊聚,十三勢力也在同一時間做好守護大陸的準備。
整個封印大陸的天,在這一刻風雲變幻了起來,大家族勢力對於封印之物已經有所耳聞,這一次君墨皇召喚所有勢力首領說明了那封印中的至邪之物,並且將至邪之物已經暗中掌控部分海族的事實告知。
同一時間,封印大陸大家族人人自危,他們想要打破封印,但是如今這封印卻又是萬萬不可打破。大家族各個首領在退下之後開始認真思考這封印問題。
劉躍院長對於封印無疑是最希望打破的一個,否則當時也不會逼著夜染等人立下重誓,劉躍院長在得知所有后,最終還是沉默了。
選擇,怎麼選擇?又或者說用得著選擇嗎?
東海岸。
玄冰拉著寶車,沒有絲毫停留的就扎入了海底,對於那位火龍的氣息它還是很輕易的就可以找到的,而且玄冰隨身帶著那一枚火龍送來的鱗片,一路遇上海妖獸也沒有遭到攻擊。
對於那一頭暴躁的火龍,還是沒有人願意去招惹的,尤其是進化之後的火龍。
火龍正悠閑的卧在宮殿里等待著夜染等人的到來,感覺到那氣息的襲來,火龍吹了一口氣宮殿外的海水陡然出現了一條路,而路的盡頭正是蛟龍寶車。
玄冰看到火龍的開路,當下迅速的朝著火龍的宮殿飛去。
不到十秒鐘,玄冰已經穩穩噹噹的落在了火龍的宮殿里。
夜染幾人陸續從寶車中跳下,火龍一吹龍鬚,寶石一般的大眼睛閃爍著幾分戲謔:「呦,一段時間不見,你們這實力倒是噌噌的漲嘛。怪不得膽子那麼大。」
火龍可沒有掩飾它語氣里的冷嘲熱諷,若不是它看這幾個小傢伙挺順眼,又順帶看那個黑心巨怪不順眼很多年了,這一次它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那玩意兒在海底下的勢力,可不是火龍想對上的。
「它想吞噬豆豆,不殺難道還放了?」夜染撇了撇嘴,就算知道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殺了那一頭黑心巨怪。
「豆毛毛?」火龍聞言不屑的抖了下龍角,「只有愚蠢的東西才想要吞噬那唯一的水晶白豚,海下王者的最後一根獨苗,也不怕撐死。」
曲承澤誒了一聲,疑惑的看著火龍:「你也知道豆豆?」
火龍看白痴一樣的掃了一眼曲承澤:「你這個小子倒是又胖了,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大海是相連的?海下王族的水晶白豚誰不知道?」
曲承澤縮了縮腦袋,那之前怎麼不見這頭火龍說啊,他也不知道豆毛毛在海底這麼有名氣啊。
「你們隨意坐,老子這一次就是來幫你們的。」火龍一揚手頓時六把金燦燦的椅子出現在夜染幾人的身邊。
夜染六人也沒客氣,坐在椅子上,和火龍平視著,夜染摩挲了把下巴,疑惑的眨眨眼睛:「火龍前輩,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火龍嗤笑一聲,紅寶石一樣的眼睛極為不屑的吊起掃視一眼,鼻孔呼出一口氣:「老子看那黑心怪不爽很久了,礙於那位的關係始終沒出手。」
那位?
夜染六人一下就抓住了重點,看來這一次來海底倒是來對了,夜染微微眯起眼睛問道:「是那封印之地封印著的至邪之物?」
「沒錯。」提起那至邪之物算是這眼睛幾乎漲到天上去的火龍眼底也閃過一抹懼怕,那至邪之物幾萬年前怕是唯一能夠與修羅王擁有一戰之力的,就那還不是被修羅王打殘封印起來了。
死心不改,竟然還妄想著一統三界五族的那位,在火龍看來最終也是個苦逼貨罷了。
妖異雙眸已經現世,修羅王也已經逐步回歸,神魔兩王統治了一萬年的天下,也該換換天了!
不過——
這一次至邪之物幾萬年來在海族囤積的勢力卻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若是一不小心這天下真被這邪惡之物給侵佔,也並不無可能。
「前輩喚我們來究竟所為何事?」柳非笑漂亮的眼睛閃爍著一抹光澤,他看的出來這火龍應該不僅僅是想要幫助他們吧。
火龍詫異的看了一眼柳非笑,被非笑那一雙黑色的漂亮眸子略微震驚到了,真是一雙充滿智慧的雙眼,詫異一閃而逝:「我也不瞞你們說,那至邪之物現在已經掌控了海下整整三分之二的勢力,海下三大王者有兩位已經完全被侵蝕了心智,還有一位儘管還在死死抵抗但是野心太大,遲早要被滅掉,屆時這海底就是那至邪之物的天下了,一旦它衝破封印賜予所有海下生物毀滅之力,到時候就算是修羅王怕是也無力回天了。」
「海底三大王者的實力似乎並不強啊。」襲滅月不解的疑問出聲,之前那黑心巨怪的實力才二品仙級,若是如此,整個海族的實力……
「你們太天真了。」火龍搖了搖頭,毫不留情的鄙視了一眼夜染等人,繼而說道,「這海底的三大王者只不過是修鍊了不到五千年的海妖獸,而那至邪之物在海底已經足足待了快四萬年,神王和魔王的實力不過突破那神階巔峰不久,至邪之物身邊此刻就有三名突破神階巔峰的存在。一旦被它衝破封印,後果你們敢想嗎?」
火龍看著被這個消息震驚的下巴落了地的夜染幾人,搖了搖頭:「所以說你們太天真了,小朋友,不要以為活了十幾年有一個好天賦就可以鼻孔朝天了,你們要了解的東西還多著呢!」
「三名突破神界巔峰的存在?火龍前輩您確定不是耍著我們玩的?」羅莉艱難的對火龍問出來,總覺得自己的實力還差太遠,差太多!
火龍聽到羅莉質疑的話,瞬間句吹鬍子瞪眼睛了:「耍著你們玩很有趣?不過這天下存亡大事與你們也不相干多少,真有那麼一天你們幾個還沒出手呢估計就被吞噬去了。」
火龍不是看不起夜染幾人,而是打心眼裡說的實話,但是此刻的火龍並不知曉修羅王的身份,更不知曉夜染的身份,更不會想到未來天下劫難到來之時,正是這六名少年少女出了最重要的一份力。
夜染六人對視一眼,頓時有些苦笑,天下存亡與他們不相干?或許以前他們也會抱著這種想法,但是現在……
夜染的夫君是修羅王,而夜染則是柳非笑他們要跟隨一生的隊長,所以一些東西絲毫不需要任何的疑問。
火龍眼底閃過一抹光彩,之所以說這麼多只是不想看到這六個少年少女因為過於強悍的天賦和實力而驕傲,有這麼強的對手在上面壓著他們一步步循序漸進,才是最好的。
火龍不知曉的是無敵神隊他們的敵人本就是神王和魔王這兩個至高的存在,如今只是壓力更大了一層,也僅次而已。
「火龍前輩,你的話應該還沒有說完吧?」夜染微微眯起眼睛,總覺得這海底的勢力似乎絕不止如此。
火龍看著這一個比一個精明的小傢伙,龍鬚一抖,吹出了口龍息道:「這海底還有第四個勢力就是老子的,若是只有我一個任那至邪之物怎麼整老子都無所謂,但是……」
火龍深吸一口氣,目光看著遠方,眼底迸發出無盡的寒光:「老子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手下的勢力被那至陰至邪的東西掌控!」
夜染靜靜的站起身子,傾聽著遠方那一聲聲亘古綿延的至邪聲音,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火龍前輩,那至邪之物,在召喚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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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今兒十五號的第一更,下午六點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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