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魅惑人心,蜜糖情話
季寒聲蹲下身準備將她抱回床上,剛攬上她的背,結果白露就醒了。
她猛地直起身,頭險些撞到季寒聲的下巴。
「你醒了啊?」白露問季寒聲。
只見季寒聲笑了笑,抿唇笑的像個千年老狐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還是在算計什麼。
「嗯。哥哥他走了?」季寒聲很一本正經的話,落在白露的耳朵里依舊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他叫白梓驍哥哥按理是沒錯,只是,接受起來好難啊!
白露現在關心的可不是她哥哥的事兒,也不是白氏和白家,而是季寒聲為什麼會忽然生病。
「昨晚吃過飯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你怎麼會忽然發高燒?」
季寒聲晨起的眸子深邃惑人,神采奕奕,一點也不像是生過病的人,精神氣十足。
「早晨洗澡的時候受涼了吧!」季寒聲雖然這麼說,但白露有些不相信。
又見季寒聲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想了想,想起了昨晚白梓驍和季寒聲之間詭異的氣氛,便開口說道:「寒聲,昨天我哥哥對你的態度很不好,你別放在心上,他也是為了我好,是擔心我!」
「我有那麼小氣嗎?」季寒聲還是霸道的抱起了白露,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雙手撐著,看著身下的白露,目光幽沉的似乎要將一切都吸進去似得。
白露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妖孽,一大早的就要魅惑人心嗎?
她臉頰頓時浮現一抹粉紅,扭過頭,避開季寒聲的視線,一雙眸子轉而看著他精壯而結實的手臂,「你不是小肚雞腸,你是腹黑!」
這個男人可不小家子氣,可是卻是腹黑的很。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現在能給我臉色看的能有幾個人?「
說到這裡季寒聲頓了頓,抬起一隻手摩挲著白露的臉頰,然後又掰過她的腦袋,迫使她迎視著他的眼睛,」除了你還有我媽。當然,還有一個男人,那就是你哥哥。」
白露知道季寒聲說這話不假。
在海城能給季寒聲甩臉色的人或許不少,但能讓他受了這臉色的卻真的不多。
聽到季寒聲這麼說,白露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
這個男人的情話之餘她是蜜糖,而她卻不知道季寒聲的話在白心妍那裡則堪比砒霜。
這就是功成名就、翻雲覆雨的、成功男人的魅力。
有女人被他疼若珍寶,也有女人前仆後繼、飛蛾撲火,卻被傷的體無完膚。
所謂感恩的心是什麼,不只是嘴上說說,更是行動上的表示。
但嘴上還是要說的,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所以白露雙臂一伸,就纏在了季寒聲有力的脖頸上。
她笑靨如花,眉眼彎彎,紅唇皓齒分外嬌媚,聲音更是宛若盤旋的落花,撓的人心微癢。
她說:「寒聲,阿聲,聲聲~謝謝你!」
季寒聲壓著嘴角的笑意,挑了挑眉,「嘴上說說?」
白露好不扭捏的借著雙臂的力道,仰起頭,狠狠的在季寒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親他臉頰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卧室里,很響,很動聽!
動聽的讓白露的臉更紅了。
季寒聲的笑再也壓不住了,他笑出聲,且又怕白露惱羞,只能儘力壓著。
男人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聲音溫潤,話裡帶著笑意,「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白露不解,眨著瀰漫著瀲灧的美目問道:「什麼機會?」
只見『老奸巨猾』如季寒聲慢悠悠的抬手撈起白露一個轉身。
「給你一個欺負我的機會!」男人慢吞吞的說著,眼底的笑意似乎一動就會溢出來一般。
白露也學聰明了,她不惱、也不羞了,用一隻手在季寒聲的胸口畫著圈,她的指甲、她的指腹磨挲過他的肌膚。
她學著季寒聲的流盲樣子,笑著說道:「我哪捨得欺負你,我寵你還來不及呢!」
季寒聲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
看看,他季寒聲的妻子進步不小啊。
說到愛屋及烏,想到因為愛你所以也無條件的接受你愛的親人,白露就想到了季寒聲的母親。
她正正經經的看著季寒聲,「寒聲,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母親,去見媽。」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季寒聲在度假的時候說過,等抽個時間去見他的母親。
只是回來也有好些天了,一直沒見季寒聲再提起過。
季寒聲雙臂一彎,枕在了頭下面,任由白露趴在他的身上。
「這事兒不急,給你足夠的時間做心裡準備。醜媳婦早晚都要見公婆呢,你這種漂亮媳婦急什麼?」
季寒聲的眸子閃了閃,眼角有細碎的光一閃而過。
是不急,也急不得。
兩個人就那麼躺著,似是各懷心事。
他們才剛結婚沒多久,暫時不想牽扯到過多的人。很多事能緩的季寒聲都願意緩緩,比如見他的母親,比如公開已婚事實,又比如要個孩子。
一切都要慢慢的來,緩緩的來,他才能覺得踏實,才能跟白露走的長遠,走到最後。
白露乖順的躺在季寒聲的身上,聽著男人的心跳聲,心裡也很清楚,都說自古婆媳關係微妙,而她自從母親去世后,多是沒有安全感的。
所以她嫁給了喬司白,甚至想著原諒他對婚姻的背叛,試著等他回頭,試著跟他過一輩子。
只是,人生太多的變故了,有的變故是壞的,有的變故是好的,好壞都是相對的。
她離婚了是壞事,但卻因為遇到季寒聲而成了好事。
季寒聲不想她這麼早見他的母親,著實又是為了她,煞費苦心。
想到這裡,白露笑了笑,她親了親季寒聲的下巴,心裡的情緒難以言明,只是親了親他的下巴,也沒多說什麼。
她相信,季寒聲懂她。
季寒聲是懂她,但似乎更是惡趣味的喜歡逗她。
「再這樣下去,你今天就真的沒辦法離開這間卧室了。」
白露聽到季寒聲的話,軲轆轉身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季寒聲就去刷牙了。
季寒聲沒攔她,任由她往卧室外走去。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他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不需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