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4.第754章 或許沒說過的:我愛你
季寒聲摸了摸自己弧度流暢,性感又完美的下巴。
心想,男人啊,有時候還是謙虛點好。
他躺在白露的身側,將她掰過來,打趣似得問道:「生氣了?你連這種醋也吃?」
……誰吃醋啊?
白露哼了一聲,兩條胳膊很快就緊緊的纏住了季寒聲的脖子,然後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
咬的不重,也就僅僅是能留下兩排牙印的程度,但季寒聲就是那種道高一尺,他能魔高一丈的人。
他微微眯眸,嘴角咧了咧,當即「嘶——」了一聲。
白露還真以為把他咬疼了,趕緊抬頭看向季寒聲,滿臉的關切,「咬疼了?」
季寒聲緊緊的攬著白露,唇角噙著笑,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肆意閑散,「是疼……」
說話間他就一吻堵住了白露的嘴……
——
蕭遲在跟季寒聲打過電話,跟陸晉聊過戒煙的事情之後,當天就將戒煙提上了日程。
雖然沒有多重的煙癮,但這些年下來一時要戒煙,也是很痛苦的。
即便蕭遲掩飾的很好,看著不著痕迹,沈文茵沒察覺出來,但韓美琦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常。
「蕭遲,你在戒煙?」韓美琦很直接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身上沒有一點煙味了。」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別懷疑女人的鼻子和第六感,就像男人不懷疑自己床/上的技術一樣。」
這話說的,還真是韓美琦Style。
蕭遲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你既然知道我抽煙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藏著掖著的,也蠻辛苦的。」蕭遲笑道。
「你自己做賊心虛,你那麼愛演,我也得跟上你的節奏,做好配合的工作啊!」韓美琦打趣完了之後,一本正經的看著蕭遲,「戒煙很痛苦吧?」
蕭遲點了點頭,「痛苦就對了,吸得時候不是很爽么,這就叫之前吸得,現在總要還的。」
蕭遲看著韓美琦,拿出了老掉牙的那句網路用語,「美琦,你不會真的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吧?看著我戒煙這麼痛苦,你還火上加油……」說著說著,他一臉的惆悵,「我抽煙,罪魁禍首就是你。」
「別給自己的自控力找借口啊!」
「美琦,抽煙也沒辦法麻痹我的神經,讓我停止想你。」蕭遲抱著韓美琦,下巴支在她的肩頭,嗅著她身上的香氛氣息,神經都得到了放鬆。
韓美琦很想揶揄他一句,好在不是想我的時候就殺人。
但,見蕭遲這麼痛苦,她也就收起了打趣的心思。
她心疼的拍了拍蕭遲的肩膀,安撫道:「既然是因我而起的,那你想抽煙的時候就親我一下好了。」
韓美琦轉而往他的懷裡鑽了鑽,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這樣會不會對你戒煙有幫助?」
蕭遲眉眼帶笑,問她:「那我去公司的時候,想抽煙也可以找你嗎?24小時隨叫隨到的服務嗎?」
韓美琦抬頭,就看到了散發著男性氣息的突起的喉結,她頓時起了色心,在他的喉結上親吻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蕭遲忍不住哼出了聲,低沉的聲音,聽著都有些消魂。
韓美琦得意的笑了笑,「本姑娘的吻限量贈送,所以24小時隨叫隨到的服務你想都不要想,不過我每天可以抹上唇膏,然後在你的臉上印一個吻痕,24小時跟著你。」
「你知不知道你緊張的時候就喜歡這樣逗人,這樣話多?」蕭遲轉而一本正經的說道,「婚禮在即,你也很緊張吧。」
韓美琦口是心非的說道:「不就是結婚嗎?又不是第一次,本姑娘才不會緊張呢!」
「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我也只允許你作為新娘參加一次婚禮,所以我要給你一個盛世婚禮。美琦,有一句話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蕭遲的話鋒適時的止住。
說話說一半,韓美琦最受不了。
「什麼話?你快說!」韓美琦急問道。
「我好像跟你說過幾百次,幾萬次了,又好像從來沒有當著你的面說過,以前我們打打鬧鬧,後來又錯過了那麼多年。」蕭遲說了老半天還沒說到重點。
急性子的韓美琦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插話,追問道:「快說重點!!」
「我愛你,美琦!」蕭遲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酸,有甜,有澀。
這句話他以前應該說過吧,但那麼多事情橫在中間,即便是真心也染了塵埃,這一次,反倒是不摻雜任何雜質和目的的。
溫柔的讓她的心都融化成了水,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湖泊,他的話就是小石頭,激起了漣漪,一圈一圈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
韓美琦垂眸,沒有看蕭遲。
她再肆意也是個女人。
韓美琦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他低著頭,以前大波浪卷的頭髮如今已經是黑色的了,自從懷孕后,她已經好幾年不染髮了。
烏黑的髮絲從肩頭滑落,遮掩著她小半張發紅髮燙的臉。
書房裡,蕭遲沒再說話,似乎是在等韓美琦的回應,周圍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韓美琦難得壓低聲音,柔和的應了一聲,僅僅是一個字,「哦。」
這種小女兒的表現,反倒是讓她平添了幾分柔軟。
大概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總能在不經意間讓人的身心都跟著柔軟了下來吧。
一個「哦」,蕭遲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一個「哦」也足夠了。
——
婚禮都是蕭遲準備的,就連婚紗他也已經聯繫知名設計師做了最新款的。
以前的那幾款定製的婚紗雖然也出自名家,無論是款式、材質依舊是一等一的好,但過去的他不想給韓美琦穿,畢竟是以前的,那些回憶也談不上多美好。
臨近婚禮,蕭遲問韓美琦,「伴娘找誰比較好?」
上一次準備讓何熹微做伴娘的,如今何熹微還在海城,但這一次她怕是連觀禮的機會都沒有。
「伴娘團正在來的路上,少說也得來自四大洲,一個小小的聯合國估計是有的!」當年她在美國讀的書,她的很多同學都是來自五湖四海,再加上她的性格使然,真要湊成一個聯合國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