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第764章 蘇傾瀾找季寒聲的原因
「傾瀾?」季寒聲的聲音有些吃驚。
但他叫出那個名字是那麼的自然而然,白露心想兩個字啊,叫的還真是親切。
白露聽著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
「對~」白露聲線微微揚高了一些,「對,傾瀾傾瀾,叫的真親切。看來真的是你的故人。」白露後面的話就有些泛著醋意了。
隔著聽筒,無線電波里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小東西,吃醋了?」
話是這麼說,但他語氣里的笑意難掩,好像白露吃醋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似得。
白露「哼」了一聲,「哼!吃醋?開什麼國際玩笑,這種醋有什麼好吃的,要是這都能吃醋,那我有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你還不得泡在醋罈子里出不來啊?我的醋罈子蓋得嚴實著呢,我只是在等你回來。」
白露聊電話的時候,韓美琦一直好奇的看著白露,觀察著她的神色。
她很好奇季寒聲會說什麼,會怎麼解釋。
蘇傾瀾是紐約的名媛,名氣不亞於希爾頓的那種名媛,曾經大家都以為她和季寒聲是戀人關係,但這些八卦在季寒聲回海城后無疾而終。
白露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回去,就有一條簡訊進來了。
這個時候誰會給她發簡訊?
白露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季寒聲。
或許因為他在節目組的緣故,所以有些話不方便在電話里說吧?
白露點開了簡訊,看著看著就笑了。
季寒聲的簡訊說:「小東西,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你是我的初戀,暗戀,更是我唯一的妻子。別胡思亂想,乖乖等我回去!」
韓美琦湊過去,一雙眸子往白露手機上掃。
一邊試圖看出一二,一邊在她耳邊出聲問道:「季寒聲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這麼容易就把你逗樂了?」
白露原本正出神著,韓美琦突然出聲說話,嚇了她一跳。
白露回過神,看了一眼韓美琦,她和韓美琦很多話都說,有時候簡直是百無禁忌。
她笑眯眯的說道:「寒聲說他只有我一個女人。其實,我不敢讓那個女人進卧琥居還有一個原因,是厲昱成,那個人就像是噩夢一樣的存在,我心裡一直不踏實,夜裡甚至時常夢到蘇暖。」
說到厲昱成,韓美琦的眸光微微一暗,對於那個變態的男人,她心裡的陰影要遠比白露嚴重幾十倍。
如果不是她洒脫的性格,她韓美琦肯定早就撐不到現在了!
「季寒聲是你婚姻最黑暗的時候的一道微光,而塵塵是我的晨光,我比你更希望讓那個惡人得到懲治!不過蘇傾瀾應該不會跟厲昱成有任何關係的,她是紐約上城區的名媛,怎麼可能跟那種大毒-梟扯上關係!」韓美琦堅定的說道。
「紐約名媛?這麼說你還真知道那個人啊!」白露嚯的轉頭,看著韓美琦。
韓美琦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這個人要是想保守了秘密真的是太難了……
「我也只知道這麼多,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這些也是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知道的。」韓美琦一副憨笑的樣子,補充道。
「她忽然來找季寒聲做什麼?畢竟這麼多年了。」白露想不通,但也不糾結這樣莫須有的問題,「不想這個問題了!我也該回去了,我走了啊!」
白露又對著沈文茵說道:「伯母,我們回去了!」
沈文茵起身,眉眼帶笑,「不多坐會兒嗎?才八點鐘就回去?」
韓美琦走過去攬住沈文茵的肩膀,說道:「媽咪,她回去給季寒聲煲電話粥唄。」
白露只能傻笑著喊兩個孩子。
回到卧琥居,兩個孩子睡了之後,白露去了書房,打開電腦在Google的搜索欄打了「紐約名媛蘇傾瀾」這幾個字,按了回車鍵之後,就有無數的新聞和圖片跳了出來。
電腦屏幕的光映在白露的臉上,顯得她精緻白皙的臉蛋更顯白嫩,五官更顯立體。
大量的圖片可以看出那個女人活得多光鮮,多肆意,曾經是人人艷羨的寵兒,比韓美琦要高几個層次,是不亞於希爾頓的紐約上城區名媛。
只是曾經。
那些照片都是舊照片了。
最新的照片和報道是蘇家破產,是她淪落到要變賣自己收藏的限量版包包、服飾、鞋子的報道。
蘇家破敗,是她來找季寒聲的原因嗎?
——
白露的思緒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她本以為是季寒聲打過來的電話,看也沒看摸過手機就接聽了電話,接通之後才知道是她的哥哥白梓驍。
「露露,琉璃和愛德華都睡了嗎?沒吵到你們吧?」白梓驍問道。
白露聽到白梓驍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笑了笑,「沒有吵到我們。孩子們都睡了!哥哥你在這個時間段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白梓驍在她婚後很少這個點打電話過來,以前打過,後來被季寒聲接了幾次他就不敢打了。
作為男人,他很清楚打擾人家夫妻生活是多不厚道的事情。
「還不是趁著季寒聲不在家嘛!」白梓驍在電話里打趣白露。
「哥哥,太討厭了!」白露嬌滴滴的叫道,拔高了聲音彰顯著自己的不滿。
「好,不打趣你了,是有正經事要跟你說。喬司白出獄了,這事兒你知道嗎?」白梓驍問道。
「我不知道啊!」白露沉聲道,「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獄了,今天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記他的存在了。如今他出獄還是不出獄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他應該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讓你心裡有個數。」白梓驍說完,轉而問道,「季寒聲帶著二念和小白參加節目還順利嗎?我們全家現在就等著開播了!我看微博上季寒聲的『生粉』又多了很多!」
「他們適應的很好,都當成去玩了!小孩子也不知道緊張和害怕玩的很High。」白露起身,站在窗邊打著電話伸了個懶腰。
書房的飄窗開了些許透氣兒,就著那點空隙,一個女人的身影落進了她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