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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第775章 琉璃往事,不勝思

  「秦少,我現在什麼事都不想管,只想等寒聲和愛德華回來,所以我沒有心情招待你。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請離開吧。」白露說完站起身逐客的意味很明顯。 

  秦無闕的眼神複雜到了極點。 

  不管多少年過去了,白露對他還是這麼的無情。 

  「呵……」秦無闕哂笑出聲,「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沒有惡意……」 

  說完這話,秦無闕擺了擺手,「算了。要是以後有我能幫得上的地方就找我。」 

  話已至此,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秦無闕站起身離開了卧琥居。 

  —— 

  季寒聲離開了一周…… 

  兩周…… 

  三周…… 

  直到一個月之後他才回來,跟他一起回來的只有肖騰逸和方旭,根本沒有愛德華的影子…… 

  季寒聲回來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但愛德華依舊杳無音信,就連生死都不確定,季琉璃當天一下子病倒了。 

  夜裡,季琉璃發起高燒,大病來勢洶洶,季寒聲將她抱進卧室里,醫生也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但看著季琉璃這副樣子,白露只覺得自己險些被嚇出心臟病來。 

  在卧琥居掛了水燒只退了一點,而且還反反覆復的,所以醫生建議住院。 

  至少,住院觀察幾天。 

  白露守在醫院裡,看著女兒蒼白瘦削的小臉蛋就忍不住要落淚,她用棉簽沾著溫開水摩挲著季琉璃乾燥起皮的唇瓣,心揪疼。 

  「寒聲,怎麼會這樣,琉璃會熬過來嗎?」白露擔憂的不住的問著這個問題,她這個做母親的看著女兒生病恨得不病在自己身上。 

  白露忍不住想哭,抬起頭看向季寒聲的時候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憋了回去。 

  「她是我季寒聲的女兒,我季寒聲的女兒沒有過不去的檻。」季寒聲暗啞著聲線,安撫著白露的時候目光卻沉沉的落在了季琉璃的臉上。 

  出去了一個月,他是疲憊又憔悴卻不能倒下。 

  只是,這個時候家裡人都需要他。 

  季琉璃醒過來就痴痴的看著天花板,無聲的掉眼淚。 

  白露幫她擦眼淚,卻怎麼擦也止不住,蕭遲來看她,一個勁的安慰她都沒有用。 

  但就在燒退了之後,季琉璃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她不哭了,當然也不笑,恢復的跟愛德華沒出事之前一樣。 

  這樣的季琉璃反倒是讓白露更加的手足無措了,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該帶季琉璃去看看心理醫生。 

  季琉璃對著白露擠出了一抹淡淡笑,「媽咪,我沒事。愛德華走了,可我還要好好活著,我要去看他沒看過的世界,去讀我們以前說好的中學、高中還有大學……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 

  白露一個勁的點頭,應著:「好!好!」 

  蕭遲和韓美琦帶著蕭景塵來到卧琥居,季琉念和季琉白帶著蕭景塵去玩了。 

  蕭遲看了一眼季寒聲,「琉璃好些了嗎?」 

  「嗯,她應該沒事了!這種事情總要有個慢慢消化的過程,她不是柔弱的孩子。你們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季寒聲看了一眼蕭遲。 

  「愛德華是領養的,但自從他出事後我查了一下他的身世,還找到一點頭緒。」蕭遲說道。 

  季寒聲掃了一眼客廳,打斷了蕭遲的話:「不要在這裡說,我們去書房說吧。」 

  不管蕭遲查到了什麼,他都不想讓琉璃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想讓季琉璃再遭受更多的事情和打擊,不是不關心愛德華的身世和生死,只是事已至此著急是沒用的,他雖然回海城了,但依舊安排了人繼續追查愛德華的下落。 

  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季寒聲和蕭遲在書房裡說了些什麼連白露都不知道,就連厲昱成的事情季寒聲也沒有提,想必是想避開季琉璃,雖然這樣,但是她相信季寒聲,季寒聲不告訴她總有他的理由。 

  所有人的日子就那樣過著,白露等人得知厲昱成被槍-殺的事情,已經是在幾天後了。 

  —— 

  只是對季琉璃而言,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兩件事。 

  好好讀書和懷念愛德華。 

  轉眼,就到了一年的大學入學季,由於以前跳過級,所以這一年季琉璃僅17周歲。 

  季琉璃報名的大學不是海城大學,更不是留學讀哈佛或者賓夕法尼亞大學。 

  她要讀的大學在燕都市,也是全國有名的一所大學——燕都大學。 

  去報道那天,沒讓任何人送她,更沒有坐季家的轉機或者專車,而是一個人乘坐飛機只拎了小巧的行李包去了學校。 

  至於衣物和用品都辦了託運,白露唯恐她去了陌生的地方照顧不好自己,收拾了滿滿的好幾個行李箱,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卧琥居所有的東西都給女兒帶上。 

  去燕都市讀大學是季琉璃自己的主意,任憑季寒聲和白露怎麼勸說她都不願意妥協,因為白露和季寒聲不知道,這裡曾經是她和愛德華一起約定好要讀的大學。 

  到了燕都市季琉璃才發現這座北方城市跟海城完全不一樣,陽光璀璨,空氣都帶著清透的氣息。 

  她出了機場的航站樓,打車去了學校。 

  今天是辦理入學手續的第一天,只是到了學校門口,季琉璃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般,看著這所小時候就和愛德華一起憧憬的學校,壓在季琉璃胸腔的抑鬱一下子噴了出來。 

  很多人八九歲時候想過的事情長大了就淡忘了,因為愛德華的杳無音信,反倒讓她牢牢地記住了過往所有的事情。 

  她說,愛德華是她的童養夫,是國民情敵。 

  她說,他們要一起讀同一所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 

  她說,要給他生猴子…… 

  往事一幕幕的閃過。 

  季琉璃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揪疼的心口,一個人太久了,她以為經知道怎麼掩飾脆弱的…… 

  「愛德華,我們曾經說好要一起讀這所大學的。後來你說要回蕭家,要讀軍校,我也認了,可是……」說著說著季琉璃的聲音就哽咽了。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她的眼眶裡滾落而下。 

  下一秒,她顧不上人來人往,捂著臉,就那麼站在大學的門口痛哭出聲,哭的聲音聽著都讓人覺得撕心裂肺。 

  柏油馬路一旁的停車格里,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因為今天的陽光格外好,所以車身折射出灼眼的光。 

  黑色的車窗緩緩半降下來,露出了年輕男子的半張臉。 

  墨黑的短髮,犀利深邃的眸子,皮膚很白,他的目光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掃過季琉璃。 

  最後,定格在了她的側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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