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第812章 他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愛德華緊緊的抱著季琉璃。
季琉璃回應著他的吻。
但季琉璃對他的心意一直沒有變過,對他的期冀和渴望之心依舊很以前一樣,甚至在見到他之後前所未有的爆發了一下。
但是這一次,她也知道,不能急。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給愛德華時間,告訴自己不要急,但卻吻的越發急切了。
她被他吻得頭暈目眩,被他吸吮的紅唇火辣辣的,手指摸上去都覺得有些灼人。
最後,季琉璃忍不住輕輕的嗚咽了一聲。
聽著她輕柔的,情不自禁的嚶嚀聲,愛德華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放慢了節奏,跟著也放柔了力道。
他轉而勾勒著她的唇型,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兩個人親吻的聲音在寂靜的公寓里格外的撩人。
水晶燈的燈光傾灑而下,她的五官和他的五官也被燈輝籠罩著。
愛德華頓住了親吻她的動作,將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肩頭,他的唇湊近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別擔心。」
季琉璃呼吸急促,紅著臉說道:「我不是擔心。」
「我知道……我都懂……只是你那樣的眼神讓我心疼。」愛德華在她的耳邊輕柔出聲。
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淚點,眼淚潸然而下,濕了臉頰。
季琉璃窩在他的懷裡,忍不住掉眼淚,因為尋覓了那麼多年,因為找了那麼多年,所以得來不易,所以倍感珍惜。
所以,沒一點點的相處和甜蜜都讓她有些不安。
這種安全感的匱乏她不敢表現出來,患得患失也不是她想要的,只是一聽說愛德華要離開一段時間她就對這種未知開始感到恐慌。
愛德華抱著季琉璃,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才開口問她:「還不準備收拾東西嗎?」
季琉璃看著愛德華手腕上的手錶,早已不是在卧琥居的時候用的那塊手錶了,而是很普通的一塊手錶。
但是她手腕上的是一塊女表,鑲鑽的款式愛德華用不合適。
她要是送一塊新的腕錶給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呢?
季琉璃笑了笑,點了點頭,「要收拾一點衣物的。不過要是過了關門的時間回不了寢室我們就住在這裡也沒有關係。」
愛德華摸了摸她的頭,「對你不好。」
他那麼簡單的一句話,讓她的心吃了蜜一樣的甜。
然而他的顧慮顯然並不是多大的問題,季琉璃已經忍不住開始想要怎麼樣才能讓愛德華跟她一起住在公寓里了。
——
季琉璃收拾了一些衣物,愛德華接了過去,提在手裡,兩個人就離開了公寓。
到了季琉璃宿舍樓下的時候,愛德華看著季琉璃,忽然問道:「琉璃,你知道項隨遇的聯繫電話嗎?」
「項隨遇?」季琉璃揚高聲音說道,「你找他做什麼?他就是神經病,你最好也少接觸他。」
「我有點事情想問他,項家不是有個人跟我長的一樣嗎,好像是叫項景墨吧?」愛德華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季琉璃,他看著季琉璃的神色就知道,那件事情季琉璃也是知道的。
「確實有個人跟你長的一樣,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之前項隨遇來找過我。你也見過那個項景墨?」愛德華問道。
季琉璃搖了搖頭,「我沒見過項景墨,爸爸說項景墨不是你,所以我就沒有再跟項隨遇聯繫過。不過我手機里應該還有他的電話號碼的,通訊記錄里應該有。」
季琉璃拿出了那個手機,因為愛德華的手機已經修好了,所以他就把手機再次換給了她。
「你記一下吧,136XXXXX888。」季琉璃看著項隨遇這價值不菲的手機號,撇了撇嘴。
拉風的人連個手機號都是這麼的拽,唯恐別人印象不深刻似得。
愛德華記下了項隨遇的電話號碼,看著季琉璃提著東西進了宿舍樓,這才緩緩的轉身,走人。
他一邊往自己所在的宿舍樓走去,一邊撥打了剛才的那個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聽。
愛德華只能掛了之後,過了一會兒又在男生宿舍樓下撥打了一遍。
這一次電話鈴聲只響了一會兒就被接聽了。
電話那端傳來項隨遇飽含磁性的聲音,「喂。」
「是我,愛德華。」愛德華簡潔的介紹道。
項隨遇冷笑了一聲,「有什麼事嗎?」
「DNA檢測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我想問一下結果如何。」愛德華的聲音不卑不亢的,他並沒有對自己有可能是項家的孩子而激動。
但是生而為人,他也想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又為何會變成今天這樣?在他失憶的日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期待,不好奇你是項家的人呢?」項隨遇將白色的毛巾掛在精壯的脖頸上,濕漉漉的墨發垂在額頭和臉側,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氣質越發的不羈和洒脫,他的聲音也冷漠到了極致。
那冷漠的話帶著譏誚的意味,從他性感的薄唇里緩緩的說了出來。
「這麼說我真是項家的孩子?」愛德華聽著項隨遇刻薄的話,眉頭微微一蹙,「我是項家的孩子,卻從沒出現在項家,所以你從我這裡拿走頭髮的時候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我是被項家遺棄的孩子,亦或者我是你們不知道的存在。」
愛德華說完自嘲的笑了笑,「不管知道不知道,都改變不了我被拋棄的事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項隨遇不以為意的說道,「不過項景墨被保護的很好,要是他見到了你說不定也會將你捧在手心裡。你是他的兒子他早晚都會知道,我不瞞著你,但是……」
「但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愛德華說道,「但是我不覺得能給你什麼。」
「跟聰明人談事情就是爽快。」項隨遇對著手機笑出了聲,「我也還沒想好要從你這裡拿走什麼。」
「我不妨好人做到底的告訴你,你確實是叫愛德華,在西雅圖被領養,後來回到海城因為季琉璃的關係,所以你一直住在季家,住在卧琥居。至於你後來為什麼會出事,又怎麼會出現在燕都市這就查不到了。」項隨遇的心情很好,從電話里都能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