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5.第965章 季寒聲:夫妻之事~
蕭景塵站起身,俯瞰著藍珊有些蒼白的臉。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沒有什麼血色,噙著笑的樣子讓人心疼。
「怎麼了?我的臉色是不是很差,很醜?」藍珊低著頭。
抬起沒受傷的胳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面帶嬌羞的樣子卻也沒能讓她的臉上染上緋紅。
臉色依舊蒼白,快要跟病房的牆面融合在一起了……
「我在想,其實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缺的。」蕭景塵很是一本正經。
「你缺什麼?」藍珊順著他的話問道。
蕭景塵清淺一笑,說不出的魅惑人。
「我缺愛,可以做的愛。」蕭景塵說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想出來的,不但想出來了,還想說出來。
男人或許就這樣,對自己的女人耍流氓的時候完全可以無師自通。
藍珊原本蒼白的臉這會兒才染了紅暈。
「蕭景塵!」藍珊咬牙切齒的叫他的名字。
「我們做了不止一兩次了,我只是正大光明的表明自己的需求而已,正當需求。」
「什麼做了不止一次?」Sam推開病房的門,笑著問藍珊和蕭景塵。
藍珊的臉泛著紅,覺得沒臉見人了,真相找個地洞鑽下去。
蕭景塵轉過臉,擋住藍珊,看著Sam,「你進來都不用敲門的嗎?」
「你這人過河拆橋!」Sam氣哼哼的說道。
「中文進步神速,竟然也學會用這麼深奧的話了!」蕭景塵稱讚Sam中文說的好。
Sam馬上不計前嫌的說道:「是吧,是吧!還是在這裡學的快,所以學習一門語言真的需要大環境。要不我就不回去了,在海城多呆一段時間,等找到老婆了再決定回去不回去,做個洋女婿也不錯的!」
「還不幫藍珊做術后檢查?」蕭景塵睇了一眼Sam手裡的單子。
這幾天藍珊的檢查都是Sam親自做的,別看他平時一副沒正行的樣子,但涉及到專業醫學相關的事情他做起來很嚴肅,很認真,甚至可以說是力求完美。
因為是蕭景塵的女人,所以他不放心交給醫院裡的護士,甚至都不交給他帶過來的人。
美名其曰要親自檢查,多接觸接觸美麗的藍珊小姐,實則是盡心儘力,認真的不得了。
他幫藍珊換了掛著的藥水,又幫她量了體溫,作為醫生,他對待病患的時候也很溫柔,蕭景塵都能看到藍珊時不時的做出一副嬌羞狀。
女人對醫生尤其是帥氣溫柔的醫生真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呀!
蕭景塵乾咳了兩聲,他有點吃醋啊!
早知道這樣子他也應該去學醫,而不是去讀什麼表演專業,媽媽說著世界上唯有醫生、警察、老師不能嫁,簡直就是騙人!
要是他學醫,就可以幫藍珊檢查。
要是他當老師……
放棄當老師,當老師也當不成藍珊的老師,他們年齡相當。
當警察雖然可以保護藍珊,但是還真是太危險了,到時候萬一有大任務,當個卧底,去個中東、東南亞什麼的得不償失。
在醫院裡瘦了刺激的蕭景塵,沒想到日後會去幫藍珊買了一套護士服,幫自己買了一套白大褂,玩起了制服的誘惑。
當然,這是後面藍珊出院后的事情了。
——
陸晉安排人在法國跟蹤關宜佳,本以為不會出現差池。
但厲隱川的人顯然格外小心,當天就把那個跟蹤的人給辦了。
陸晉聯繫不到人,後來才知道那人死了。
一槍斃命,直擊腦門,很准很狠的殺人手法。
陸晉趕緊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季寒聲,「我們派去在法國跟蹤關宜佳的人死了,一槍斃命。」
「別跟了,再跟也查不到什麼東西。看來厲隱川去了法國。」季寒聲擰著眉說道,「能讓厲隱川費那麼大心思去見一面的女人,不簡單!」
「嗯,現在就是擔心他會再次對蕭家下手。」陸晉擔憂的說道。
「這次才是真的敵在暗,我們在明。」季寒聲聊著電話,白露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放在了他的書桌上,然後拿了換洗的睡衣去了浴室里。
季寒聲的視線一路跟著白露,看著她走進衣帽間,又從衣帽間里出來,隨後,看著她走進了浴室里。
「厲隱川只是厲昱成的養子,如果為了一個女人跟蕭家和季家為敵,那就只能說明紅顏禍水,他為了一個女人丟了理智,現在蕭家和季家雖然看著沒什麼大動作,只不過是因為我和蕭遲的心境跟以前不一樣了,要是真幹起來,他撿不著便宜!厲隱川應該沒那麼蠢!」
季寒聲妖冶的眸子十分的幽深,眸光閃閃,精芒不掩。
白露洗了澡出來,穿著一件米白色的真絲浴袍,頭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將濕漉漉的頭髮全都裹了起來。
季寒聲從窗台上折回卧室,徑直走到白露的面前,將白露抱在了懷裡,一低頭,唇就落在了她的胸口……
白露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會這樣子,只能低低的叫了一聲:「阿聲……怎麼了?」
季寒聲霸道熱烈的親吻著白露,雙手一使力,就把她抱了起來。
他把她壓在床,上,毛巾掉了下來,濕漉漉的頭髮散在白色的床單上,黑色的頭髮,雪白的肌膚,欺負的匈口……
季寒聲伏在白露的身上。
一雙幽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像是黑洞一般,要把這個女人吸進去似得!
白露看著季寒聲,抬手理了理垂在他額頭的墨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已經有很多年沒見到季寒聲這樣子了。
「接下來確實會發生一點事兒,不過,是夫妻之間的事兒,魚水之歡,水乳交融這樣的。」季寒聲笑著在白露的嘴上啄了一下。
然後低頭,喊住了她的匈。
白露抬腿,雙腿勾著他的腰,手則是摸著他的頭。
他壞笑著,搗著,磨著,惹得白露細碎的吟唱出聲,低低的,緩緩的,沙沙的。
惹得季寒聲控制不住的放慢節奏,觀察著她的樣子,恨不得刻在眼裡,腦海里,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