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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那個身影抬起自己猩紅色的手,慢慢的放到桌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隨即對著她抬眸了一下,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冰冷的眸子中沒有任何的溫度,冷的直透她的心底。
「啊……」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金錢錢嚇了一下子叫了出來。
「怎麼了?」宇文軒離連忙放下手上的葯碗,快步的走到床-邊,緊張的問道:「錢錢,是不是做噩夢了?」
閃閃說她經常做噩夢,她在自己的身邊也發生了好幾回。
金錢錢有些迷糊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怔愣的看著眼前的人。剛剛夢中的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宇文軒離扶起了金錢錢,讓她靠著床榻邊,自己走過去端了葯碗,然後扶著金錢錢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輕輕的用小勺子舀起葯,吹了一下遞到了金錢錢的嘴邊。
金錢錢有些傻愣的看著宇文軒離,這般溫柔的宇文軒離是在她答應給他一個喜歡的機會之後就出現了。
這般溫柔,萬一她淪陷怎麼辦?
到時候萬世的孤獨,沒有了她,他要怎麼辦?
「怎麼不喝?」宇文軒離淡聲的問道。
「阿離,其實你不要多我這麼好。」金錢錢看著宇文軒離,有些違心的說道。
她念上了這種味道,卻又害怕這種味道。
宇文軒離端著葯碗的手,微微的怔了一下,卻沒有讓金錢錢感覺的出來。
「先吃藥,等身體好了,我送你去大漠的邊境。」
金錢錢喝著葯,滿嘴的苦澀似乎也清淡了很多。
「苗芽有查出來是誰嗎?」苗芽已經去了,應該能查出一點的蛛絲馬跡吧。
「撿到了一塊腰牌,是端王府的。苗芽懷疑是我派人來搶走了盒子,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宇文軒離輕描淡寫的說道,一點也不擔心懷中的人有什麼想法。
金錢錢聽到宇文軒離的話之後,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子嘴角。
「苗芽多慮了。」
如果是身邊的這個人的話,他又何必要閃閃。
所有的一切,最後都將會是閃閃的。他這般做,不等於多此一舉嗎?
「苗芽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我的出現是處心積慮的。」
如果不是知道閃閃是自己的兒子,他的出現完全就是沖著金戈商行來的。苗芽這般對他,也不是不無道理的。
「阿離,不會是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相信會是眼前的人跟自己作對。
宇文軒離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金錢錢,什麼都沒有說。
看著湖面的平靜,站立的人眼神有些深沉。
看著那一抹身影,身後的人微微的蹙眉,深暗了一下眸子。
聽到腳步聲,金錢錢轉身,看到來人淡淡的叫了一聲。
「阿離。」
「怎麼不好好休息。」宇文軒離上前,輕聲的問道。
金錢錢微微的搖搖頭,轉身看向湖面不語。
宇文軒離站到她的身邊,看向面前的湖面。
「阿離,我想今天去大漠。」
宇文軒離只是看著湖面,淡聲的應了一聲——好。
然後側頭看向身邊的金錢錢,說道:「我送你去大漠。」
金錢錢想拒絕,宇文軒離卻打斷了她的話。
「我想送你去。」
金錢錢不再說話,兩人只是沉默的看向湖面。
遠處的苗芽看著那站立在湖面的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漠的看著他們倆。
冥鳶掉落在苗芽的肩膀上,拉回了苗芽的思緒。
「怎麼回來了?」苗芽問肩膀上的冥鳶。
冥鳶飛舞著,苗芽毫無溫度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冷意,轉身離去,只留下衣衫的弧度。
永裕天峰醒來了,他要見的人就是金戈商行的老闆。
見到苗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永裕天峰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的不悅。
誰都知道這金戈商行的老闆是個女子,齊美麗否認自己是老闆,那也可以肯定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我要見金戈商行的老闆。」永裕天峰看著苗芽說道。
「有什麼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轉知金戈商行的老闆。」苗芽淡聲,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
「我的東西在金戈商行被偷,而且還殺死我這麼多人,難道金戈商行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盒子丟了,很多事情他都做不了了。他此行來的目的,也就無法達到了。
失去了那麼多,最後還是沒有成功,這一切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這件事,金戈商行會儘可能的解決,畢竟金戈商行也損失了不少。如果閣下先坦誠一點身份的話,也不至於會有如此的事情發生。」
苗芽淡聲的說道,漠視掉了永裕天峰滿臉的怒意。
「金戈商行的規矩,絕對不會跟三國的皇室有任何的牽連。小皇子是您先破壞了這規矩,也就怪不得金戈商行。因為您的出現,我金戈商行也損失了很多。」
永裕天峰帶著震驚的表情看向苗芽,自己的身份一直在隱藏著,這個人怎麼知道?
還說齊美麗不是金戈商行的老闆,這不是在愚弄世人嗎?
永裕天峰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遞到苗芽的面前。
「我要見金戈商行的老闆,這個可以了吧?」
見到永裕天峰拿出來的玉佩,苗芽微微的怔愣了一下,只是一閃而過沒有讓永裕天峰發現。
這個玉佩他認識,是金錢錢的。
確切的說,這個玉佩是金錢錢送給別人的承諾。只要誰能拿這樣的玉佩來金戈商行,都可以提出要求讓金戈商行幫忙。
這樣的玉佩,在外面並不多。苗芽沒有想到的是,永裕天峰也會有這麼一塊玉佩,他怎麼沒有聽金錢錢說過。
「這玉佩你哪裡來的?」苗芽冷淡的問道。
「見了金戈商行的老闆,你自然會知道。」
苗芽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似乎在思考般。
永裕天峰有些緊張,卻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一退縮的話,他最後的機會就真的沒有了。
眼前的人給人的感覺是溫文儒雅的書生,可是他知道這個人不是。如果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書生的話,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