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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你是男人嗎

  血白叫道:「那也不能說我就是內『奸』啊,這是對我的侮辱。我血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根本就不會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金閃閃眼角一抽,壓根就是一隻破蝙蝠,還頂天立地的男人。 

  血白見金閃閃那一臉,我壓根就不想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的表情,立馬尋找帝歌求證了。 

  「帝歌,你說我到底是不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帝歌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血白,說了幾個讓血白吐血得內傷的話。[ 

  「你是男人嗎?」 

  血白:…… 

  「我怎麼不是男人了?」血白抓狂了,他什麼時候不是男人了? 

  「長著一張看了都會誤會是女人的臉,還算男人。」 

  血白:…… 

  金閃閃看著血白:…… 

  血白:……長成這樣又不是他的錯,這是爹娘給的。 

  「那是我俊美。」血白洋洋得意了,這長的好看,絕對不是他的錯。 

  金閃閃很是懷疑的說道:「我懷疑認為你俊美的人沒有長眼睛。」 

  血白怒了,可以懷疑他的人格,就是不許懷疑他的美貌。 

  他可是天地之間公認的第一美男子,怎麼可能不俊美。 

  「我說,血白,你都幾千歲的老妖怪了,你至於這麼幼稚的糾結自己的容貌嗎?」金閃閃一副,你丫的有點弱智的表情看著血白。 

  血白沉默,老妖怪!他罵自己老妖怪,跟他那個娘是一個德行的罵自己老妖怪。 

  血白怒了,火大的叫道:「你們全家都是老妖怪。」 

  叫完了之後,直接飛身跑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閃人了。 

  金閃閃:…… 

  帝歌淡聲的說道:「支開了血白,現在可以說了吧。」 

  金閃閃看著帝歌,這個人果然不容小覷,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猜的清清楚楚的。 

  「我媽咪在來聖印王朝之前,到底是什麼身份?」金閃閃揚眸,對上帝歌。[ 

  帝歌只是微暗了一下眸子看著眼前的金閃閃,沉默。 

  「為什麼不說?」金閃閃問帝歌。 

  「你已經開始猜測答案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帝歌淡聲的反問金閃閃。 

  「剛剛你否認了我媽咪來自大漠,現在呢?」 

  帝歌沒有回答金閃閃的問題,反而說了別的事情,直接的扯開了話題。 

  「從你奪得了大漠屍王之位之後,你就開始查任何有可能的人。你的身邊的苗芽,齊美麗,包括你自己的父母。你查清楚一些人的真正的底細之後,就開始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局。你把所有人都設在了裡面,包括你的媽咪跟你自己。你設計用銀血蝙蝠把宇文軒離給繞到了你的這個局中,讓你媽咪嫁給了他。你從中阻礙宇文軒離所有的局,只是為了宇文軒離能多在乎一些你媽咪。你知道苗芽的身份,你就用了這麼大的圈子,把苗芽給『逼』到了那個位子上。鴻海王朝,最後在苗芽的手上,只會對你拱手相送。宇文軒奇這裡,因為他有天璣子,所以你就利用你媽咪。你讓你媽咪身後站了另一個可以跟天璣子分庭對抗的大漠屍王,二對一的情況下,聖印王朝遲早是你的囊中之物。剩下的一個同如王朝,你設計讓永裕天峰帶著你已經尋得的盒子來金戈商行,讓後設計搶走盒子,這般你就可以『操』控這一切,同如王朝對你來說,也只不過是空有別名,其實你想要奪取也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是,你忘了一個最關鍵的事情,你漏算了大漠皇室。」 

  「錯……」金閃閃打斷了帝歌的話,天真童顏的臉上帶著不相符合的睿智跟城府。 

  「我沒有漏算大漠皇室,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大漠皇室的國師跟天璣子竟然是一起的。更沒有想到追隨大漠皇室的國師,竟然是千八年前的人。這是我唯一的漏算之處,也是我錯了這麼多的地方。」 

  如果當年自己把大漠皇室也算計在裡面的話,也許就不會走這麼多的彎路。 

  「帝歌,我不知道的是,你說這麼多,對我剛才的那個問題有什麼幫助?」金閃閃淡聲的說道。 

  「答案應該在裡面了,你可以自己尋找。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齊所有的開門石,這是救你媽咪唯一的辦法。」 

  「你對我媽咪這般好,媽咪說你是她的家人。我真的很不解,你到底想做什麼?」 

  金閃閃看著帝歌那帶著臉上的面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也許,你拿下面具的話,我能知道答案。」 

  帝歌『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面具,慢慢的拿了下來。 

  金閃閃以為帝歌會拒絕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拿下來。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眼眸,卻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卻又壓抑著一種陰鬱的沉悶。 

  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張臉,不是這樣的? 

  金閃閃緊鎖著眉頭,看著帝歌重新把面具給帶上去。 

  不是那張臉,一切都是自己猜測錯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金閃閃想不通了,如果不是這般,為什麼?為什麼? 

  「現在滿意這個答案了嗎?」帝歌看著眼前有些茫然的金閃閃,心裡卻有些複雜。[ 

  他不管怎麼變,還是這般的有勇有謀。那深入骨子裡的睿智,就算被深埋了,還是會無形中顯現出來的。 

  金閃閃,不要讓我們失望。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 

  金閃閃一下子恢復了淡漠的神情,冷聲的問道:「我們是盟友,還是敵人?」 

  這將會是最關鍵的地方了,既然自己的猜測錯了,那就只能錯有錯招的走下去了。 

  帝歌一笑,『露』出難得的笑意。 

  他,果然還是他,真的還是他。 

  「我是她的家人,只要是為她的,就是我的盟友,只要是想害她的,就是我的敵人。」 

  「好。」金閃閃給了帝歌一個好。 

  帝歌卻明白了這一切的意思,金閃閃這是要開始真正的要天下大『亂』了。而他唯一防備的地方就是大漠皇室,如果自己選擇了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話,那麼他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亂』這個天下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靜靜站立的兩人。 

  金閃閃沒有想到,他最後還是錯算了一個。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到底跟自己是何關係。 

  金錢錢是在宇文軒離的懷中醒來的,撐開有些重的眼皮,金錢錢捏著自己發疼的額頭。 

  看了一眼四周,好像有些眼熟。 

  動了一下,似乎在水裡面。 

  水?金錢錢愣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醒了?」宇文軒離的身影在金錢錢的耳邊響起來。 

  金錢錢一愣,自己跟宇文軒離好像在京城的房間內。 

  「怎麼了?不舒服嗎?」宇文軒離見金錢錢不說話,有些擔心的問道。 

  「阿離,我們為什麼在京城?」金錢錢不解了,剛剛他們明明在邊境城池裡面的啊。 

  「錢錢,你還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嗎?」宇文軒離聽金錢錢這麼說,心裡有了懷疑,輕聲的問道。 

  「剛剛不是在城池去找那塊開門石的嗎?找到了沒有?閃閃怎麼樣了?」金錢錢一想起來那個開門石,立馬就想到了金閃閃,擔心金閃閃有沒有危險。 

  「苗芽呢?苗芽到底做了什麼?」 

  苗芽在城池裡等她的,在魔鑰冥惹-醉墨給的自己那幅地形圖上標記的城池中等自己的。她要問問苗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相信苗芽說的那些,一定不是這樣的。 

  宇文軒離心一沉,那些已經是個把月之前的事情了。 

  「錢錢,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倒的嗎?」 

  金錢錢想了想,「不是在城池昏倒的嗎?」 

  「不是,城池的事情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你已經回京城了。」 

  一個多月之前,金錢錢愣住了。 

  不會說,自己昏『迷』了一個多月吧? 

  「我難道昏『迷』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那閃閃豈不是要擔心死了! 

  「你沒有昏『迷』一個多月的事情,從城池回來之後你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那個時候的你,一點都不像大家所認識的你。」 

  什麼意思?金錢錢有些搞不懂了,難道說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這個身子的主人自己的意識?那,這麼長時間,自己在哪裡的? 

  「我有改變?」金錢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宇文軒離站起來,把金錢錢給抱了出來,放到了床-上。 

  然後,尋了乾淨的衣服放到金錢錢的身邊。 

  「你失憶了,那個時候的你失去了你在這裡六年的記憶。」 

  失憶!!這麼狗血的事情都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不要告訴我,失憶之後的我記得六年多前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說明這個身子的主人真正的存在了。 

  「記不得一切,什麼都記不得。」 

  什麼都記不得!金錢錢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穿好了衣服。 

  「閃閃呢?」金錢錢問道,有些擔心閃閃會不會因為自己出了什麼事,所以做出什麼異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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