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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不再是他

  司徒淺淵懷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這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酒。 

  「而且,變成了水之後,就是劇毒。喝了,會死人的。」白夜婼瑤輕聲淡語的說了出來,隨即催促著司徒淺淵喝酒。 

  「你再不喝,我這杯子里的酒也就要變成致命的毒『葯』了。」 

  「我不喝。」他才不相信白夜婼瑤的話。 

  白夜婼瑤見司徒淺淵不相信,也不以為意。[ 

  拍了一下巴掌,外面立馬進來了一個小二。 

  「爺,您有何吩咐?」 

  「抱只狗過來,順便重新拿兩杯子來。」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那個小二立馬點頭哈腰的去做了,有些膽怯的看了一眼這坐在裡面,像個殺神似的的司徒淺淵。 

  一會狗被抱來了,白夜婼瑤讓小二把桌上的酒給狗喝了。 

  「把酒給它喝了。」 

  小二不解,隨即還是把酒杯里的酒給狗喝了。 

  司徒淺淵有些感覺白夜婼瑤做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還沒有來得及多想,那原本被小二抱著的狗。突然的動了動自己的腦袋,一下子焉了,隨即嘴角有鮮血溢出。 

  死了,真的死了。 

  「下去吧。」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小二點點頭,連忙拿著那有毒的杯子抱著死狗出去了,順便的拉上了門。 

  房間一下子又變的沉默了,司徒淺淵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酒壺裡的酒了。這倒酒杯里,沒有一會就變成毒酒了,這放在酒壺裡難道就不會變嗎? 

  「這酒壺可是有問題?」司徒淺淵難道好奇一下的問白夜婼瑤。 

  「這種酒水只能放在這玉瑤壺中,如果放到別的酒壺裡,就是毒水。」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玉瑤壺?」司徒淺淵看著眼前似乎像一般的酒壺,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嗯,就是這個。」白夜婼瑤搖晃了一下手上的酒壺,給司徒淺淵倒了一杯酒。 

  「淺淵,這酒不是在哪裡想喝就喝到的。大漠的東西都是帶不出來的,這可是我費盡心思才帶出來的,只是想給你喝的。」 

  「給我?」司徒淺淵有些疑『惑』的看著白夜婼瑤,這人上面意思?[ 

  「嗯。」白夜婼瑤淡淡的嗯了一聲,放下手上的玉瑤壺。 

  「為什麼?」司徒淺淵問道。 

  「只是想讓你喝,沒有為什麼。」白夜婼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司徒淺淵拿起眼前的杯子,也一飲而盡。 

  白夜婼瑤微微一笑,又給司徒淺淵倒了一杯。 

  「純而不辣,是不是很不錯?」白夜婼瑤倒著酒的問司徒淺淵。 

  司徒淺淵不可否認的點點頭,這酒的味道真的不錯。這麼多年他所喝的酒,還沒有一杯能比眼前的好喝。 

  「喜歡的話,就多喝點。」白夜婼瑤高興的說道,臉上都是歡笑。 

  司徒淺淵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白夜婼瑤,有些奇怪他的奇怪舉動。這人,到底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什麼? 

  「怎麼這樣的表情?」 

  「為什麼?」司徒淺淵問了出來,他真的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白夜婼瑤無奈的說道:「你的為什麼還真是多,難道還擔心我對你起殺心?」 

  司徒淺淵看著白夜婼瑤,隨即搖搖頭。就像眼前的人說的,他又不是王爺又不是帝王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有利用的價值。也就是因為沒有任何能被眼前的人利用的價值,他才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喝。」司徒淺淵看著白夜婼瑤,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那他就不喝好了。 

  白夜婼瑤看了一眼司徒淺淵,說道:「這酒要是浪費了,可真是浪費了我一片心。」 

  「開門石的秘密。」 

  「喝了就告訴你。」 

  司徒淺淵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像傻子一般的被眼前的人耍了一通,一下子站起來有些不爽了。 

  「不說,我走了。」 

  司徒淺淵說著,轉身抬腳就走人了。 

  身影還沒有走到門前,白『色』的身影就已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淺淵一愣,這個人的動作好快。[ 

  如果這個人想殺自己的話,根本就是在眨眼之間的事情。 

  這更讓司徒淺淵搞不清楚,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你還是急脾氣,這酒喝下去不能急躁,會暈的。」 

  司徒淺淵聽到白夜婼瑤這般說,才反應慢一拍的感覺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頭暈。 

  隨即就感覺眼前的人似乎模糊的一直在晃動,眼前的所有的東西似乎也變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一般。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沒有清醒反而變的更加的眩暈了。 

  「你……」下毒…… 

  下毒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司徒淺淵的身子就軟了下來,失去了意識。在最後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司徒淺淵想拔出自己的劍,卻沒有來得及的丟在了地上。 

  白夜婼瑤在司徒淺淵倒下來之前,一把摟住了司徒淺淵的身子。 

  司徒淺淵毫無生機的倒在了白夜婼瑤的懷中,一點都沒有知覺。 

  白夜婼瑤有些貪婪『迷』戀的看著自己懷中的身影,這個身影自己有多少年沒有抱到了? 

  一把抱歉司徒淺淵的身子,白夜婼瑤才發現如今的司徒淺淵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他的身子有溫度,有人的溫度了。 

  把司徒淺淵放到床-上,白夜婼瑤坐在床邊俯身的看著床-上的容顏。 

  這張臉,自己應該怎麼看都看不夠吧。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了司徒淺淵的臉頰,剛毅的臉頰如刀削一般的稜角分明。那劍眉還是這般的微微的揚起,一直都是緊鎖的模樣。 

  高挺的鼻樑下,是那有稜有角的唇,有些薄涼的感覺。 

  腦海中,閃過那一頭藍發的身影,臉上永遠的都是冷漠淡然的不會有一絲的表情。 

  那張臉跟眼前的這張臉,重疊在一起。 

  白夜婼瑤俯身,慢慢的低頭,靠近那有些薄涼的唇。 

  輕輕的,淡淡的,吻上了那唇角。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卻再也不是那個他了。就算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也不是那個自己曾經在乎的那個人了。 

  他是人,不再是他了。 

  他跟婼娉都已經找不回這樣的身影了,就算是看到一模一樣的人,也找不回了。 

  抬頭,修長的手指輕撫司徒淺淵的胸口,慢慢的解開了他的衣裳。 

  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他的胸膛,那偉岸的胸口說明著主人的生命力。 

  古銅『色』的健壯的胸肌,這些年他練的不少。 

  手『摸』著他的胸口,白夜婼瑤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看著眼前熟睡的身影。 

  就這樣的『摸』著司徒淺淵的胸口,白夜婼瑤頓住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坐了多久,久的白夜婼瑤感覺有一輩子那般長。 

  白夜婼瑤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的再給司徒淺淵把衣服拉好。 

  司徒淺淵,一切都是命運的齒輪在運走,可惜你真的不是他了。 

  那跳動的心,似乎在自己的手掌心沒有任何的生命力。 

  白夜婼瑤站了起來,看著桌子上的玉瑤壺,沉默。 

  外面,是人來人往的行人,熱鬧叫賣的街市。 

  樓上包廂中,是沉默跟熟睡的人。 

  司徒淺岸的身影從樓下走過,抬頭看了一眼那緊閉著的窗戶,只是一眼就快步的離開了。 

  司徒淺岸不知道,自己的這一離開,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你怎麼來了?」白夜婼瑤淡聲的問道。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帶著面紗的身影。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夜婼娉說道:「怎麼樣?」 

  「喝的了玉瑤壺的酒,還能怎麼樣?」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瑤壺,說道:「真的是他了?」 

  隨即,白夜婼娉走到桌子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玉瑤壺。 

  「我就說,就算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真正骨子裡應該存在的東西,還是會存在的。」 

  「可是他還是暈倒了,就已經不是他了。」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白夜婼娉放下手上的玉瑤壺,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司徒淺淵。 

  是啊,他已經倒下來了,就說明這就已經不是他了。 

  不管長的如何的一模一樣,已經不是了。 

  「等所有的禁錮都解開了,就會是了。」 

  等一切都等到了,就不會是這般了。 

  「主人都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們又何來這般的自信?」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我相信金錢錢可以做到的,我相信她可以拿到所有的開門石,我相信靈玉會出世的。只要有靈玉,一切都可以改變的。」 

  「你別忘了,金錢錢還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要是這四個月之內,開門石找不全的話,下場會是什麼?」 

  這一切,已經偏離了原本主人的設計。金錢錢應該還有兩年可以活的,兩年找到四塊開門石根本就是綽綽有餘的事情。如今,兩年一下子變成了四個月,萬一不行呢? 

  這天下就不會再有長的像嫣然的金錢錢出現了,到時候真正的一切都會改變,都會消失。 

  白夜婼娉淡聲,「我就是想相信她。」 

  白夜婼瑤痛苦的閉上了眼眸,他也想相信那個身影,因為他們都是那個身影最在乎的。 

  可是,他卻害怕,在剛剛『摸』到司徒淺淵的心的時候,他開始動搖害怕了。 

  萬一呢?已經偏了一切設計好的軌道,萬一真的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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