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代價

  『純靈兒,你要是敢把這個事情給搞砸的話,後果自己知道。』 

  『純靈兒,想爬上的金閃閃的床,你應該怎麼做。』 

  唉!純靈兒心底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好吧,為了能爬上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床,她就做這件事吧。 

  想想金閃閃對血魅的好,純靈兒就心理不平衡了。 

  同樣是付出了家族,為什麼自己得到的待遇就是這般的差,而血魅卻是那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要不是血魄跟血魅那『亂』七八糟的關係的話,純靈兒都要懷疑金閃閃是喜歡血魅的了。 

  想想血魅跟血魄,現在應該也很累吧。為了金戈商行的事情,更為了大漠的那些事情,想想都頭大。 

  看著那急急忙忙的齊美麗,純靈兒有些無奈的跟著齊美麗的身影。 

  白夜婼娉坐在庭院中,看著眼前的刺繡微微的失神。 

  聖印王朝的皇陵被燒,說明這一塊的開門石已經出來了。又出來了一塊,越來越接近大家期待的了。 

  鑰匙的尋找力,真的比任何人都來的快。 

  他們用了多少年才找到四塊開門石,而金錢錢卻用了短短的時間就找到了兩塊。 

  只是,這一塊的開門石還沒有靈魂注入吧。 

  到底是誰才是這一塊開門石的靈魂,宇文軒奇還是誰? 

  對於這樣的決策,主人應該很痛苦吧。 

  傷害的,是那個跟嫣然一模一樣的的金錢錢。也可以說,那也許就是嫣然吧。 

  苦苦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忘了的人還是幸福的吧。至少,不要像自己這般的痛苦的記住這一切,千百年來的不停的思念,不停的痛。 

  那怒氣沖沖的人在看到伏身刺繡的人,一陣旋風的跑到了她的面前,狠狠的拽起她的手臂,怒聲的問道。 

  「皇陵是不是你們燒的?」 

  尖細的針尖刺穿了指尖,血順著指尖流在司徒淺岸的手指上,慢慢的滴落在繡的絹絲上。 

  一霎那的時間,司徒淺岸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條紅『色』的綾帶飛舞在一把上古的劍羽上。 

  那甜美的笑容,那淡漠的臉龐。一男一女,一紅一暗。 

  似乎,只是存在天大般的感覺。 

  司徒淺岸微微的震愣,腦海中閃過幾句對話。[ 

  『你真的忍心丟下我嗎?讓我忍受這無盡的輪迴的等待,帶上我可好?』 

  『上天下地,我只想陪在你身邊。你忘了嗎?有你的存在,才有了我的存在。如果,我已經失去了你,你還讓我如何存在?』 

  『對不起,我的存在是因為有她。如今她這般,我只能隨著她而去。你好好的照顧自己,總有一天我們會再相逢的。』 

  那個紅『色』的身影似乎淡淡的苦笑了一下,『相逢,天人一日,地上千年。如此相別,我要用多少個日日夜夜才能遇你相逢?到時候斗轉星移,物是人非了。你在茫茫人海中,就算與我相遇了,還會記得我的容顏嗎?』 

  『不記得沒有關係,到時候你找到了我,用我們想通的心血,喚回屬於我們曾經的記憶。』 

  司徒淺岸死命的想看,想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自己平白無故的會莫名其妙的看到這些畫面?那個男子是誰?那個紅衣女子又是誰? 

  「淺岸?」白夜婼娉叫了幾聲司徒淺岸,見司徒淺岸一點反應都沒有。 

  掙扎著想拽回自己的手臂,卻在看到自己的手指上的血沾到了司徒淺岸手指上的時候,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不記得沒有關係,到時候你找到了我,用我們想通的心血,喚回屬於我們曾經的記憶。』 

  這是他離別之前對自己的承諾,用她的心血,喚回屬於他們曾經的記憶。 

  指尖血,乃就是人的心頭血。難道,他記得什麼了嗎? 

  淺岸,是這麼嗎?是不是,你記得曾經的什麼了? 

  『婼娉,在一切都沒有完成之前,在開門石沒有喚出靈異之前。要是他們記得曾經的一切的話,只有死路一條。逆天的事情帶來的後果,不是我們能承受的了的。用這麼多的生命做代價,已經是給我們的生命中帶來了無盡的血腥的殺戮跟黑暗了。如果再因為他們的覺醒,而讓一切變的不可違的話。這個後果,你應該知道。比當年的代價,更為慘。』 

  白夜婼娉一驚,她不要這個代價。哪裡這個人在自己的面前,相逢不相識,自己也不要讓他有生命危險的代價。 

  如果註定是這般的痛苦的話,那就讓她承擔好了。 

  白夜婼娉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委屈的眼眶發紅的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司徒淺岸。 

  「淺岸,你弄疼我了。」 

  司徒淺岸一愣,才回過神來。 

  「你,你的手怎麼樣了?」 

  白夜婼娉用手絹微微的抱著手指,微笑的搖搖頭。 

  「沒事,不要擔心。」[ 

  司徒淺岸看著白夜婼娉,心底有些複雜。 

  這個身影跟那個紅『色』的身影好像,簡直就是一個人一般。自己的腦海中,怎麼會有這個身影的存在? 

  「我們,是不是曾經就認識?」 

  司徒淺岸試探『性』的問了出來,對於眼前的白夜婼娉。司徒淺岸總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還不是一點點。 

  好幾次的夢中,他似乎都看到這個身影跟自己在一起的畫面。 

  可惜,那些畫面都是自己不曾見到過的地方。讓他一時的懷疑,是不是自己怎麼了。 

  「我身在大漠,你身在聖印王朝,我們又有何機會相識。淺岸,你可能是最近累了,才有這般的錯覺吧。」白夜婼娉柔聲細語的說道,微微的對著司徒淺岸揚起抱歉的笑容。 

  心底卻疼的有些麻木,認識,他們怎麼會不認識。如果不認識的話,自己臉上的這傷痕又是從何處而來的。 

  淺岸,你可記得,你的的絕決才換來了我的傷痕。 

  好想抱著你,好想告訴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能陪你一切,再多的懲罰我都願意接受。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般的拒絕我?留著記憶的人,不一定是幸福的。相反,忘卻一切的人,也許才是最幸福的。 

  如果可惜,我真的想現在忘記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皇陵的大火,跟你的主人有沒有關係?」司徒淺岸壓抑著心底的那個聲音,淡聲冷漠的問眼前的白夜婼娉。 

  「皇陵的大火,跟不跟我主人有關係,我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淺岸,皇陵的失火肯定跟肅王妃金錢錢有關係。」 

  「不可能。」司徒淺岸連忙的否決了,對著白夜婼娉冷聲的說道:「肅王妃嫁給肅王爺這麼久,而且還知道肅王爺的母親也在那陵墓中,怎麼可能把皇陵給燒了。」 

  「那我們燒那皇陵有什麼好處嗎?」白夜婼娉輕聲的反問司徒淺岸,對他的動怒一點也不以為意。 

  「王妃也……」 

  「我想盜墓。」「媽咪,我們不是剛剛盜墓回來沒有多久嘛?」 

  「媽咪想盜你祖宗的墓。」 

  「閃閃,媽咪決定了,大婚後立馬就去。」 

  「媽咪,你確定現在我們要在這裡討論這個嗎?」 

  王妃說,要去盜皇陵的。難道說,這一次王妃記起曾經的一切,真的跑過去把先皇的墓給盜了? 

  然後,還順便一把火的給燒了? 

  這是王妃做的出來的事情,而且最近王妃跟小王爺不是一點點的忙碌的。 

  「淺岸,你怎麼了?」白夜婼娉想知道,不會是金錢錢曾經說了什麼。是不是金錢錢真的去盜過皇陵? 

  「王妃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們應該了解的比我更清楚吧。她是不是會盜皇陵的人,你們都心知肚明的,又何必的給這麼一個莫須有的帽子。」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真的跟她有關係。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宇文軒離。這件事情,他跟宇文軒哲多多少少的知道點什麼。」 

  「你知道?」司徒淺岸一把拽著白夜婼娉的手臂,冷聲的問道。 

  「跟開門石有關係,現在你相信了嗎?」白夜婼娉淡淡的微笑的扯動著嘴角問道。 

  開門石?司徒淺岸一愣,倒是有些相信了這個可能。 

  只有跟開門石有關係的東西,才會牽扯到肅王妃金錢錢。如果皇陵中有開門石的話,那麼金錢錢去盜墓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的。 

  開門石牽扯到的東西太多,多的他都要懷疑這其中有幾分是真的。 

  大家的出現都是帶著利用的關係,到底是誰算計了算,只有那個人心裡才會真正的清楚了。 

  「淺岸,有些事情,真的是我們無能為力的。逆天的事情,曾經做過一次,帶來的後果你雖然不能太清楚一切。卻應該也能多多少少的感覺的到,這血腥的代價,不是我們能算的清楚的。」 

  「淺岸。」白夜婼娉淡淡的心疼的叫了一聲。 

  「淺岸,血的代價我已經無法承受了。」 

  血的代價?司徒淺岸聽著白夜婼娉的話,心底微微的一震。 

  開門石的代價,還是那無數的夢幻的代價? 

  「到底怎麼才能讓我們不站在這被利用的地步?你們決定這一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心是什麼樣的?」 

  司徒淺岸冷冷的掐著白夜婼娉的雙臂,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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