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誣衊嗎?
那個時候的自己好欣慰自己有這般出『色』的兒子,卻又感覺自己一直都很愧對自己的兒子。
現在想來,自己是多麼的悲劇。如果有機會重新來一次的話,她一定不會這般。
她一定會把閃閃護在自己的身後,早早的就來京城找宇文軒離。
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也要賴在他的身邊死活不開。
一定第一時間去大漠找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早一點的找全所有的開門石,把自主權拿在自己的手上。讓所有人都無法利用到自己,讓自己有那個時間陪著閃閃一生。[
至少要等閃閃長大,看著他成家立業。
而不是現在這般的模樣,對於眼前,都是一個未知數。
「女人,你就當我沒有說。」血白也感覺,自己有些過份了。
那種被利用的感覺,應該很不好的。她的心已經很受傷了,自己卻還要硬上前再捅一刀,讓那原本已經血淋淋的心更流一點點血。
金錢錢微微的搖頭,「血白,不用自責,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
金錢錢淡淡的深呼吸了一下,淡聲的說道:「我先會肅王府了,你請便。」
血白看著那慢慢的走向肅王府那條路的身影,孤獨的身影被月光拉的修長的身影,慢慢的在血白的眼眸中漸漸的遠去。
月光籠罩,那纖細的身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寂。
血白的眸子帶著淡淡的哀傷,這樣的身影他看著真的好是心疼。好有衝動,想把她給摟到自己的懷中保護著她。
月光灑在血白的身上,泛著淡淡的銀光。
嫣然醉兒,如果你真的有靈的話,就不要讓大家這般的提心弔膽的走下去。
他已經為了你逆天了,你能不能別讓大家失望?
希望,到最後你能護金錢錢這個女人一命,讓她可以跟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一生吧。
下此輪迴,不要再讓她有如此的命運了。
金錢錢走到肅王府的府邸門前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去,倒是被一個身影給攔了過去。
「端王妃?」金錢錢沒有想到會是秦相國的養女,現在嫁給宇文軒哲的這個如今的端王妃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端王妃在看到金錢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扭曲。
「我能跟肅王妃聊一會嗎?」
金錢錢看了一眼她,輕聲的說道:「那進來吧。」[
「去我端王府聊一會吧,現在端王爺跟肅王爺還沒有回來。」端王妃似乎很有大家閨秀的模樣,柔聲細語的說道。可是,臉上微微扭曲的表情,卻有些出賣了她的情緒。
「也好。」金錢錢輕言的應聲,對守門的門奴吩咐道:「要是王爺回來了,就告訴我們我在對門端王府跟端王妃聊會天,叫他不要擔心。」
「是,奴才知道。」
「走吧。」金錢錢對著端王妃微微的一笑。
端王妃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卻故作親切的拉著金錢錢的手臂走向了端王府。
那些個站在肅王府的奴才有些搞不清楚情況,這他們的肅王妃什麼時候跟對門的端王府的端王妃這般走進的?
自從端王妃大婚到現在,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跟自己家的王妃走近吧?
一進入端王府的大門,端王妃就立馬鬆開了金錢錢的手臂,淡漠的直接往大廳走去。
金錢錢也不吭聲,隨著端王妃的身影走向那大廳。
「坐。」端王妃淡聲的說,隨即吩咐身邊的丫鬟給金錢錢上茶。
「來人,給肅王妃上茶。」
丫鬟端著茶水給金錢錢端起,端王妃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丫鬟。
丫鬟走到金錢錢的面前,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突然的手一抖,茶杯中的開水自己的灑落了出來。
金錢錢不動聲『色』的避讓了開來,茶杯掉落在地上摔碎成無數片。
那個丫鬟連忙的嚇的跪到了地上,直接的對著金錢錢磕頭求饒。
「肅王妃饒命,奴婢知錯了。」
金錢錢只是冷清的看了一眼眼前那個跪在地上一直有些顫抖的丫鬟,她也只不過奉命行事,自己又何必跟她過不去。怎麼跟自己過不去的是,是那個優雅的喝著水,淡漠的端王妃。
「沒你的事。」金錢錢淡聲的說道。
「來人,拖出去二十大板。」端王妃慢慢的放下茶杯,慢言細語的說道。
「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錯了。求王妃饒了奴婢,奴婢錯了。」
丫鬟撲倒端王妃的面前,苦苦的哀求,卻被進來的幾個侍衛家丁的給拖了出去。
金錢錢就當沒有看見一般,淡漠的聽著那求饒的聲音,微微的蹲下了身子,慢慢的撿起地上已經破碎的茶杯。[
端王妃看著金錢錢,眼眸中閃過一絲妒忌跟不悅。沒有讓任何人幫忙,只是看著金錢錢在那裡撿茶杯的碎片。
金錢錢把茶杯的碎片給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身邊的桌子上。
「有些時候,不是碎了,就能解決的。有的時候,這茶杯雖然不說話,卻也是知道疼的。你漠視了它的疼痛,也許它會讓你更疼痛的。端王妃的茶本王妃已經喝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本王妃想先行回肅王府了。」
金錢錢淡聲的說著,慢慢的站了起來。
端王妃卻快一步的攔住了金錢錢的去路,冷冷的對上金錢錢。
「你什麼意思?」端王妃眼眸中儘是嫉妒的扭曲的恨意,「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得意所有的男人都圍著你轉動?」
金錢錢目光微微的有些不解的落向那一臉已經扭曲的端王妃,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別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別以為天下的男人都圍著你轉。」
「端王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本王妃有所評論之前,請讓本王妃知道哪裡得罪了端王妃。」
金錢錢淡聲,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眼前的人了?
「你有肅王爺還不夠,為什麼還要來勾/引我的男人?」端王妃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臂的青筋爆出,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掐住金錢錢的脖子,而不是現在這般死死的扭曲了手上的手絹的模樣。
勾/引宇文軒哲?金錢錢愣了,這到底從何說起啊?
這宇文軒哲對自己而言,就是弟弟。宇文軒離的弟弟,跟自己是叔嫂的關係。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宇文軒哲怎麼了?
「端王妃,飯可以『亂』吃,可是有些話可不是你能『亂』說的。」
「我『亂』說?」端王妃冷冷的冷哼了一聲,自己的男人喝醉了酒,抱著自己叫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皇嫂。
那一聲聲低喃的『錢錢』,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愛你』。自己,只不過是眼前的這個人的替代品。
大婚到如今,他從來都不會在自己的房間過夜。也只有喝醉酒的時候,才會把自己當成眼前的這個女子跟自己在一起。
想想這些,自己就感覺悲屈。自己跟自己的相公圓房,卻還是靠這個女人而成的。
那爛醉如泥的人,抱著自己的時候,口口聲聲喊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
「我有沒有『亂』說,我想肅王妃比我清楚。」
金錢錢感覺眼前的人不可理喻,自己跟宇文軒哲之間的交集並不多。而且,每一次跟宇文軒哲在一起的時候,身邊不是有宇文軒離就是有閃閃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少了司徒淺岸跟司徒淺淵兄弟中的其中一個。正在的有單獨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也不過就匆匆的幾句話罷了。
什麼時候自己有跟宇文軒哲孤男孤女在一起了?
退一步而言,就算宇文軒哲跟自己單獨在一起了,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她是宇文軒離的妻子,宇文軒哲的嫂子。這成關係,他們也是親人罷了。
「端王妃,要血口噴人的時候,也找對了人。這般誣衊了別然損了自己身份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
她可沒有時間陪眼前的這個人發瘋,等宇文軒哲回來她倒要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的。
「我誣衊?」端王妃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扭曲的有些滲人。
「我秦倩倩嫁給宇文軒哲許久,他從大婚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踏入我房間一步。如果不是前幾天他喝醉了爛醉如泥的一般的在大廳遇到了我,把我當成了你金錢錢。我如今都不可能跟宇文軒哲圓房!你知道嗎?他抱著我的時候,親吻我的時候,撫『摸』我的時候,要了我的時候,他叫的是誰的名字嗎?」
秦倩倩扭曲的怒吼的對著金錢錢,「他叫的是你金錢錢的名字,他叫的是他皇嫂的名字。」
「那一聲聲的錢錢,叫的是那麼的甜蜜,叫的是那般的不舍跟憐惜。金錢錢,你怎麼可以這般的水『性』楊花的不守『婦』道。你是肅王爺宇文軒離的女人,怎麼還可以做出這般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金錢錢震愣在那裡,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對著自己咆哮的女人的話。大腦突的一下被剛剛的那些話震的有些嗡嗡的響。
宇文軒哲對自己……
這怎麼可能!宇文軒哲跟自己相識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任何的不正常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