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第327章 這廝完全不憐香惜玉
其實路里里問題不大,就是肩膀脫臼了,這丫頭和蘇鹿也算是玩瘋了,她越發欣賞這個雖然長得像是大學生一樣年輕,但是卻是什麼都能玩的蘇鹿了。
他帶她去飆車,帶她去賭場玩,帶她去夜總會,又不像林澤宇一樣,就知道玩女人,說實在的,路里里覺得和他在一起,還是玩得很開心的。
只是唯一煩躁的一點就是,這個男人什麼都比她強,車開得比她好,賭的時候比她贏得要多,哪怕在夜店裡頭,划拳她都划不過他。
而且蘇鹿的人品還明顯比林澤宇要好,雖然次次都叫小姐來,但是卻從來不對她們動手動腳,小姐們也都特別榮幸能夠到蘇鹿的包廂來,因為他給的小費多,並且又不用陪酒,想喝喝點兒,不想喝就算。
用蘇鹿的話來說是叫她們進來也就只是為了人多一點熱鬧一點,順便給小姐們發發福利,她們平日接待那些難搞的客人也不容易。
並且玩完之後,十二點不到,就直接送路里里回去了,用蘇鹿的話來說是,好女孩要在十二點之前回家……
路里里是好強的,於是不開心的是,好像什麼都沒他厲害,於是今天就拖了他去了拳館,像是一定要贏他一籌才行。
只是卻不料,雖然身手和身體靈活度都比蘇鹿要好,但是力氣終究是不敵男人的,或許也是多少留了一手吧,畢竟不想真像對敵人一樣對蘇鹿動真章,哪知道這廝壓根就特么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啊!
直接把她一個過肩摔,角度還不太對,於是肩膀就脫臼了……
路里里就這麼直接被蘇鹿送到醫院來做關節複位術。
莫長安不知道這些細節,只是聽了蘇鹿這話,心裡頭咯噔一下,有些擔心路里里。
只是現在哪裡是問這個的時候,蘇鹿目光淡淡看著金文翰,臉上的笑容不冷不熱的,聲音依舊帶著些許的懶,就這麼說道,「金文翰,你在我的場子上動手幾次,好幾筆帳我都還沒找你算呢,怎麼?要麼我們現在算一算?」
金文翰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哪裡想到會在這裡和蘇鹿碰個正著,他是個喝了酒就沒了理智的人,所以在蘇家的夜店裡頭,好幾次喝了酒之後,一點點小事就和其他人生了摩擦,馬上就會動起手來。
好幾次都是被蘇家的安保扔出去的,也多少知道,蘇老爺子無非是看在和他家老頭子有交情的份上,沒有追究罷了。
只是蘇鹿,誰不知道蘇鹿是蘇家碰不得的寶貝疙瘩?蘇鹿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金文翰的家境不差,也堪堪算是能讓他橫著走了,但是家裡頭老頭兒因為之前那些事情,對他也算是失望了,自然也到不了蘇家老頭無原則獨寵蘇鹿的地步。
蘇鹿眉梢輕挑,靜靜看著金文翰。
沈伯言就站在金文翰的後頭,冷冷笑了一聲,「廢物。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金文翰的臉色越發難看,被兩股勢力這麼壓著,他再衝動也還是知道的,沈家和蘇家,都絕對是得罪不起的,逞口舌之利也不是不行,但是動手?還是算了吧。
他緊緊咬了咬嘴唇,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只能夠怒目看向莫長安,莫長安眸子裡頭的情緒,不比他弱哪怕半分,並且還充滿了輕蔑,就這麼看著他。
小娘皮,得罪了老子,有你受苦的時候……金文翰心裡這麼惡狠狠地想著,最終是不敢動莫長安一下,冷冷哼了一聲,低聲說了一句,「喬家的女人果真是水性楊花,這備胎是一個接一個就不帶消停的,也難怪,長這麼一張狐狸精的臉。」
莫長安聽了這話之後,幾乎是一瞬間又想一巴掌過去,但是被金文翰避開了,他才剛冷冷哼了一聲,就直接被沈伯言捏住了下顎,他個子只有一米七多的樣子,沈伯言一米八五的挺拔身材,幾乎是垂眸看著他的,就這麼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用力地鉗著他的下顎。
另一隻包著紗布的左手就這麼在金文翰的臉上拍著,當然,因為包了紗布的緣故,都成了圓手了,也就沒有什麼傷害力,但是這依舊是毫不掩飾的挑釁動作。
「金文翰,只要是你搞不到的女人,有哪一個不被你說成狐狸精臉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一套你還真是玩兒得淋漓盡致。」沈伯言唇角的冷笑森然,「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是不是真打算和我沈氏為敵,好好地,問清楚了,這是最後一次賣你家老頭的面子,滾!」
說完這話,沈伯言重重將手甩開,金文翰的頭一側,表情陰沉,今天算是丟人丟夠了,也丟大了,他直接匆匆就從急診室大門走了出去。
這場鬧劇這才算是結束,只是眾人的目光依舊是朝著這邊看著,畢竟三個男人這麼對峙著,兩個都是帥哥,外形條件最差的那個還先退場了。
眼下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啊……
「蘇鹿,里里怎麼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自然是不能忽略了這個問題,莫長安急急問道。
沈伯言眉頭馬上就皺起來了,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鸚鵡學舌一般地跟著說了一句,「里里……怎麼了?」
「蘇鹿!我要殺了你!」
剛這麼問完呢,從一號外傷室裡頭就傳來這麼一句,然後一個高挑的身影就這麼竄了出來,朝著這邊奔過來,只是在目光捕捉到沈伯言和莫長安兩人的時候,霎時剎車,運動鞋的牛筋底和地面竟還真摩擦出了剎車的聲響。
「沈伯言?長安?你們怎麼在這裡?」路里里目光中有著驚訝,就這麼問了一句,也就看到了沈伯言包得像叮噹貓一樣的左手,「你手怎麼了?殘了?」
莫長安回答了她,「他手不小心被割破了。」
沈伯言目露不悅,看了一眼路里里吊著的右手手臂和肩膀,「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手怎麼了?殘了?」
「喔,練拳不小心,肩膀脫臼了。小事,小事,就是暫時不能活動了這邊,你可別告訴我媽。」說完這句,路里里目光中有了似笑非笑地不屑,「沈伯言你是不是啊?割破個手而已,你包得跟叮噹貓似的,你就是想佔便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