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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純禽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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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硯月,你……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惜染不認為他會無緣無故說這話的。舒僾嚟朤 

  「染兒,怎麼辦?即使你懷有身孕,我還是剋制不住的想要你,想要時時刻刻的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一輩子。司馬玉軒的逝去,並不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我看的出來,是你自己在逃避我們對你的情愫,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一直都知道如何去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的一面,唯獨在情感上,你選擇封閉自己,或者說司馬玉軒對於你來說,不是相公那麼簡單,他與你來說,他更像是你的一位親人,所以他的死才會讓你痛徹心扉,甚至連我們幾個人的解釋也聽不進去,我說的對嗎?」 

  慕容硯月灼灼逼人的眼神直直的看向白惜染,她那黝黑的瞳仁深處是一抹深深的痛楚。 

  「你說完了沒有?慕容硯月,如今你可是刺客!你該離開這兒,不然,我一聲喊叫,可是會驚動禁衛軍的!」白惜染臉上表現的非常鎮定,實則心底如翻江倒海一般,因為正如慕容硯月所說的,她確實在逃避感情,而司馬玉軒的死,更是讓她覺得在古代,人的生命沒有任何的保障,隨時都有可能殞命,心中悲涼,曾經,她怨恨過他,可是最後他的包容讓她覺得自己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只是機會還沒有給,人卻已經離開她了,她怎能不悲痛? 

  「你在想司馬玉軒?」慕容硯月心中惱之,可問出口的話卻如春風一般和煦。 

  「是,他是我的相公,我肯定想的。」白惜染純心想嘔死他,還很確定的回答道。 

  「你這個女人真沒良心,我辛辛苦苦的夜闖你的寢宮,難道就是為了來聽你說你想別的男人?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慕容硯月越來越逼近她,和她保持一指的距離,近的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聽的見。 

  「你不是我的相公,你沒有資格說這話。」白惜染別過頭去不看他。 

  「你竟然可以委屈自己當軒轅清燁的妃子,也可以委屈自己去當龍輕狂的太子妃,你這個女人就那麼的貪戀皇宮富貴嗎?你難道不明白我慕容硯月一樣也可以給你富足天下的生活?你聽到了沒有?你回答我啊!」慕容硯月一想起自己從她中毒媚開始,後來她去了霧國,再到如今莫名其妙的進宮當了軒轅清燁的妃子,這一切都讓他看不懂白惜染。 

  「慕容硯月,念在本宮和你往日的情分上,今兒個你深夜來闖熙和宮的事情,本宮暫且不會聲張,如今天色太晚,你請回吧。」白惜染拒絕回答他,而是直接給他下逐客令。 

  「白惜染……你……你一定要我對你用強嗎?就這麼急著趕我走?」慕容硯月見白惜染明目張胆的拒絕他,要趕他走,他怎能還維持他的好脾氣,他終於爆發了。 

  「慕容公子,你聽不懂本宮的話嗎?」白惜染反問他,實則心中擔心這廝突然進宮找她會壞她的事情也不一定。 

  「我不走,我今兒個非住在這兒不可了!」慕容硯月挑眉,修長的手指倏然捏住白惜染精緻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蒼涼的笑容。 

  「你放手!你快放手!」白惜染見他催動內力禁錮住自己,她徹底的被他惹火了。 

  「染兒,因為是你,所以我永不放手!你說我傻,我笨,我賤也好,我就是他媽的看上你了!」慕容硯月如芝蘭玉樹一般的高潔男人第一次對著心愛的女人說市井粗話了。 

  白惜染見他這麼說,唇角猛抽,冷汗狂滴,她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表白,可是確是第一次被他用這種罵粗話給表白了,她心中除了苦笑還有一點內疚。 

  如果她沒有靈魂穿越變成白惜染,也許慕容硯月早就會和其他古代男人一樣正常娶妻生子了,也不用現在這樣對白惜染苦苦糾纏了。 

  「慕容……慕容公子……這話請你以後別再說了!」白惜染嘴巴張了張,語氣也軟了幾分,縱然她很想拒絕,可是她該死的心軟了。 

  「不,我就要現在說,染兒,我想好了,我想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慕容硯月很確定的說道。 

  「你確定?莫非你想當沒有把的太監或者在胸前裝兩饅頭變宮女?」白惜染簡直有些哭笑不得,而此刻她的下巴也忽的一松,原來慕容硯月已經放開了她。 

  「太……太……太監?宮……宮……宮女?」饒是才高八斗的慕容硯月也傻眼了,是啊,她如今是軒轅清燁的楚妃娘娘,他如果想要呆在她的身邊保護她,除了當太監,可不就是當宮女嗎? 

  「是啊?如此,你是不想保護我了?那很好啊,你可以離開了,大門在那邊,可別走錯了!」白惜染這話說的夠毒。 

  「你……你……」慕容硯月很生氣。 

  「切……」白惜染冷哼道。 

  「好,我……我當假太監好了。」比起在胸前裝兩饅頭,他還是選擇當假太監比較好。 

  「噗嗤!」他瘋了嗎?白惜染此刻就是這麼想的。 

  「我想保護你,你不必大驚小怪,好了,夜深了,娘娘,奴才這就伺候你安寢吧。」慕容硯月自己想通之後,心情也好了不少,更是想到未來的日子朝夕相處,他就覺得自己比另外幾人見不到白惜染強多了。 

  「你……你做什麼笑的這麼得瑟?」白惜染還以為他會被自己的話給嚇退了呢。 

  只是慕容硯月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白惜染打橫抱起,穩穩的走向金絲雕蓮花碧游床榻邊。 

  掌風起,床榻頂端徐徐降落遍綉海棠紗帳,帳子內,男上女下。 

  「慕容硯月,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下去?」他這麼看著她,還深情款款的,到底想做什麼啊? 

  「因為你懷孕了,我不能強佔你,但是我可以擁著你睡覺,不用擔心那些下人會看見,我之前來的時候,已經在香爐里點了安神香了,沒有四個時辰,他們是不會醒來的。」慕容硯月果然是奸商,連這個也算計進去了。 

  「我不要和你一起睡!」白惜染橫眉冷對拒絕他。 

  「染兒,我只是抱抱你,不會做什麼的。」慕容硯月笑眯眯的柔聲說道,這個時候的他有點像誘哄小紅帽開門的大灰狼。 

  「慕容硯月,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騙我?」白惜染想著現在雖然是寒冬,她確實也需要暖爐,可是不代表當暖爐的人選一定要是慕容硯月吧。 

  「染兒,你真聰明,我本來還想忍住來著,可是現在,我卻忍不住了,你幫我可好?」慕容硯月脫下外衫,只著中衣,且擁著她的柔軟身軀,壞笑道。 

  「幫……幫什麼?」白惜染先是一愣,接著看到他手兒指著的方向,立馬白了他一眼,背對著他。 

  「染兒,你不幫也就算了,何必還要背對著我呢?」慕容硯月心中憂傷,他難道在她的心中還是不如那些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嗎? 

  「想要抱著我睡覺可以,不準亂動,但是時間只能是一個時辰,不然,超過一個時辰,我親自喂毒藥給你吃!還有,我現在是孕婦,我必須早點睡覺!聽到沒?」白惜染憤恨的瞪了他一眼,便側身睡覺了。 

  慕容硯月除了自己摸摸鼻子降降慾火外,真是什麼也不能幹。 

  他怎麼能說他現在的狀況是堅殷如鐵呢?偏偏對方是孕婦,他當真必須壓制自己,他真是太杯具了。 

  一個時辰后,慕容硯月嘆了口氣,便起身離開了白惜染的寢宮,往冷宮的方向而去。 

  柔書揉了揉眼睛,心中嚇了一跳,因為她睡過頭了,遭了,她還沒有去伺候娘娘呢。 

  白惜染早已起床,只是醒來的時候不見慕容硯月,心中沒有預期的開心,反而有一點兒失落,更多的是擔心,真是不知道他去哪了? 

  「娘娘,這都兩日過去了,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柔書本來以為白惜染才入宮定然會擔心恩寵問題。 

  本來柔書是不敢問這話的,可是她瞧著白惜染的心情不錯,就在剛才,她作為她的貼身婢女,比她起床的晚,她竟然絲毫不曾責備,這讓柔書對她的好感大增。 

  於是柔書也為白惜染的雲淡風輕,擔心了起來。 

  「傻丫頭,這有什麼好緊張的。皇上來不來咱們熙和宮,那是皇上自己的主意,我擔心又有何用呢?」更何況她本意可不是當軒轅清燁的妃子這麼簡單,她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的說。 

  「娘娘——」柔書低頭嘆氣。 

  正當主僕倆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公鴨嗓。 

  「皇上駕到!請楚妃娘娘接駕!」 

  白惜染暗暗翻了翻白眼,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了,也不曉得軒轅清燁大中午的來做什麼? 

  白惜染看了看自己的服裝,幸好穿了宮裝,也不算失禮。 

  在柔書的攙扶下,去了前殿接駕。 

  一陣寒風吹來,凍得白惜染瑟瑟發抖,不由得懷念有空調的現代了。 

  雖然有內力護身,可是相對於空調,她還是更喜歡空調的多。 

  「愛妃換了宮裝,人更是美了。」軒轅清燁笑眯眯的說道。 

  白惜染在迎了軒轅清燁進的內殿後,她便自顧自的坐在了軟榻上。 

  軒轅清燁除了皺皺眉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他的視線落在白惜染的身上。 

  一張遮蓋著狐狸毛毯子的軟榻上,女子懶懶地斜靠在上面,一頭烏髮長長披下,全身穿著藕粉色綉著海水圖的宮裝,軟榻一早便被移遠了窗口,但還是有微風吹過,掀起那藕粉色的裙擺,如墨的髮絲也跌宕起伏,整個人無意間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皇上,你如何會來熙和宮?咱明人不說暗話,這兒沒有旁人,你有話就問吧。」白惜染可不想和他多廢話,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真的是絕色宮的大小姐?」軒轅清燁狐疑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白惜染輕輕頷首,「自然是的,怎麼?皇上不信?」 

  「聽說絕色宮的女子都會媚術,那麼愛妃可否對朕施展一下媚術?」軒轅清燁笑容溫和的走向她。 

  白惜染聞言,心中陡然一突,他這是何意?莫非探她虛實? 

  白惜染也不是被嚇大的,於是唇角含笑道。 

  「那又如何,那臣妾真要對皇上施媚術了,只是等下若有急事,皇上還沒有醒來,可不能怪臣妾哦。」 

  「朕不會怪你,朕真是很好奇你們絕色宮的媚術呢。」軒轅清燁篤定的說道。 

  白惜染心想這種送上門的好機會,她若不好好利用,那她就是傻子了。 

  白惜染點點頭,再次笑著對軒轅清燁說道,「皇上,請到臣妾的床上來,臣妾可要開始對你實施媚術了。」 

  軒轅清燁暗中給暗中保護他的暗衛打了下手勢,偏偏這手勢啊被眼尖的白惜染給看到了。 

  「皇上,如果這媚術被別人看到了,臣妾可就使不出來了。」白惜染搖搖頭說道。 

  「這?」軒轅清燁見她這麼說,心道,這裡可是他的地盤,諒她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於是就吩咐暗衛走遠些。 

  白惜染眉梢微動,心道,劇本正按照著自己的想法在演,真是太好了。 

  「愛妃,朕已經躺在床榻上了,愛妃,何時開始施展媚術啊?」果然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更何況這隻貓的屬性還是皇帝。 

  這麼好奇?白惜染心中冷笑。 

  讓你昏睡幾個時辰,她也好辦事,不是嗎? 

  白惜染對他說道,「皇上,看著我的眼睛,皇上,不可以看別的地方,就看臣妾的眼睛就好!」 

  軒轅清燁聽到她如江南煙雨般柔媚的聲音馬上將視線對準了她的眼睛。 

  她那雙秋水明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此刻的她宛如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之氣的妖精。 

  軒轅清燁只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臍下三寸地更是蠢蠢欲動,他此刻怎麼也控制不了的想要扒光眼前尤物女子的衣物,脫的光溜溜的,他的唯一念頭就是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直到榨乾為止。 

  「皇上……皇上……你好猛……臣妾累了……咱們一起安寢吧……皇上……一起安寢吧……」白惜染扶著肚子,趕緊將媚術終結掉,若再不結束,她可是會噁心死的。 

  雖然她和他什麼也沒有做,她只是弄了一個幻覺給他遐想的空間,可是現在看他笑的一臉猥瑣,她就知道,她成了他yy的對象嘍。 

  「皇上,你睡覺吧,咱可不奉陪了。」白惜染將紗帳放了下來,狡黠的笑道。 

  只是她才幹完這個事情,就被慕容硯月逮個正著。 

  「啊,你……你怎麼又來了,這兒可是有皇帝的暗衛呢,你……你如何進來的?」白惜染是擔心加指責。 

  「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擔心,看,那是什麼?」慕容硯月指了指白惜染床榻下的一個暗格。 

  「啊?地下通道?你……你是用這個才來我這兒的?慕容硯月,你……你怎麼知道的?」莫非這是逃生密道。 

  「你……染兒……你真的很想知道?」慕容硯月看著白惜染,壞壞一笑道。 

  「嗯。」白惜染點點頭。 

  「行,那你親我一下,不是親我嘴巴,是親我額頭,這樣總行吧?」慕容硯月先是指著自己嘴巴,接著又換了額頭。 

  白惜染權衡了下,心中就想,權當外國的禮節好了,不就吻個男人的額頭嗎?她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古代閨秀,吻就吻唄,又不會掉塊肉的! 

  慕容硯月見白惜染真的踮起腳尖在他的額頭上如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他一下后,他立馬笑的合不攏嘴,原來被心愛的女子親吻一下,那是如此喜悅啊,早知道,他該多用這一招的。 

  「現在可以說了吧?」白惜染輕哼了一聲,帶著几絲嬌憨說道。 

  「那我真說了啊,來,附耳過來!」慕容硯月此刻還是一襲黑衣包裹著他頎長的身軀,依舊是那麼的俊朗偉岸,絕美傾城。 

  「嗯。」白惜染很聽話的靠近他,近的可以嗅的到慕容硯月身上的絲絲青草香。 

  「……」他說。 

  「什麼?」白惜染無語,就這麼簡單啊,她咋就被他糊弄住了,還以為有什麼秘密來著。 

  原來是慕容硯月祖上給皇家挖的地道,只不過挖好之後就被賜死了,但是那個老祖宗很聰明,死前偷偷弄了一份地圖給後代,於是這地圖就傳到了這一代的慕容硯月手中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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