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硬闖夜總會(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硬闖夜總會(二)
「對不起,小兄弟,你走錯地方了,這裡不是你該進去的地方。」夜總會門口,兩名保票模樣的男子,伸手攔下正欲進去的林楓。
「哦,是嗎?」抬頭,赤紅的眼眸,瞟了眼眼前的兩人,林楓呲著嘴,邪異地笑問道。
詭異,森然,陰冷的感覺,有如潮水般,向兩人全身上下涌去。伸出的雙手,停頓在半空,咽喉像是被卡住,死死地說不出話來。
好在,林楓並未失去理智,在有意教訓一番兩人後,便收回身上的氣勢。
「呼」,有如從死亡邊緣拉回的兩人,全身像是從水裡出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望向林楓的眼裡已被恐懼所佔據。
沒再理會兩人的林楓,抬步,往前走去。
許久,像是經歷過一場死亡之旅的兩人,望著早已不見蹤影,林楓身影最後一刻的方向,如夢初醒。
「快,快想隊長報告,說是有不明人物,不,是不明十分危險人物闖入夜總會。」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從噩夢中醒過來時,早已離去的惡魔,已經在肆無忌憚,完全一方面倒的「虐殺」他們的隊友。
「再說一句,讓開,我只要找一個便可。否則,別逼我」。前往夜總會二樓的樓梯上,一道修長,厚實的身影,菱角分明的臉上,略帶稚氣。站在人群里,從容自如地緩緩開口道。
彷佛,圍攏在他周圍的,二十幾個,各個身著制服,手拿鐵棍的保安根本不存在一般。
並且,說完,掃視了周圍一遍后,便繼續抬步往前走去。
「別,別過來,否,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圍攏在一起的二十幾人,見那少年說著便欲往前走,頓時一緊張,腳下的步伐,不受控制的後退幾步,全身顫抖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只是,看這架勢,這語氣,便知其說的毫無底氣,完全是自我安慰的話語。
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而是,實在是眼前突然闖,哦,不,是殺進來的少年,忒他娘的兇殘了。
這一路走來,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勢如破竹般一路殺到二樓樓梯處為止。
一開始,倒還有幾人,能夠勇往直前,可是,在見識過揮手間翻雲覆雨,眨眼間屍橫遍野之後,一個個若不是憑著最後的一絲意志在苦苦支撐,恐怕,現在已經直恨少生了幾條腿。
當然,說屍橫遍野有點誇張,畢竟林楓可不是嗜殺之人,雖然暴怒出手,但一定的方寸還是能把握的。
最嚴重的,也就廢了手腳而已,其餘,一般情況下,直接一道真氣打入對方體內,讓其在幾個小時內,喪失行動能力。
不過,打架出手就算控制的再好也有流血不是,因此,現場才有點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味道。
「啪,啪」,就在那二十幾個夜總會打手退無可退時,二樓的樓梯處,傳來拍掌聲。
「熊哥!」循聲望去,在見到來人之後,那二十幾位打手明顯鬆了一口氣,而後,連忙朝那出現的男子喊道。
「嗯,好,你們扶受傷的弟兄們去治療吧,醫藥費幫里出,另外,沒人獎勵兩千,算作今晚各位兄弟的辛苦費。」出現的一副虎背熊腰,臉上一道將近一寸長疤痕的中年男子點頭說道。
隨後,那些圍攏在少年身邊的二十幾位打手,在熱淚盈眶下,徐徐離去。
然而,對於身旁發生的事,以及那出現的中年男子,那少年彷佛視而不見,依舊緩緩地抬步向二樓走去。
登上二樓,就在少年想要繼續往裡面走去時,那突然出現的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伸手一檔,隨後說道:「兄弟,凡事留餘地,事後好想見不是?只要你現在退去,今晚的事一概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
停下腳步,少年冰冷的目光,緩緩地轉移到一旁的中年男子身上,而後,簡單直接地說道:「擋我者死!」說完,便欲抬腳繼續前行。
恥辱,這是赤【裸裸】的藐視,還是有意的打臉,白熊已不記得多少年前,自己曾受過這般侮辱,藐視。
自十年前,陪同幫主打下這一地下王國后,自己那一天不是生活在他人的敬仰中。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是官場的那些局長,縣長,書記什麼的,都要敬他白熊幾分,今天哪想居然會受一毛都還沒長全的毛頭小子的藐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雖然,好些年沒再活動活動筋骨,但身為從刀口上舔血過來的白熊可是知道,打架還得自身硬的道理。因此,儘管這麼些年來沒動過手,可手上的功夫可是沒敢落下。
「找死」,怒吼一聲,白熊抬腿,順勢側踢過去。
不得不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側踢而來的一腳,可謂是集快,准,狠三要素於一體,側踢出的一腳,與空氣因劇烈摩擦而發出凄厲的呼嘯聲。
相信,這一腳過去,別說桌椅,就是踢在牆壁上,都要留下一個印記。
然而,面對白熊來勢洶洶的一腳,那前行的少年,彷佛未曾擦覺一般,自始至終都未有任何的防守動作,也未曾停下腳步。
就在眾人以為那少年要血濺當場時,震驚全場,讓人永生難忘的事情發生了。
面對即將落實的一腳,那少年彷佛屁股後面長了眼睛一般,一隻不知何時,以奇異方式出現的手,閃電般地穩穩接住那雷霆一腳。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感受著自己有如被鐵鉗夾緊的右腳,白熊瞪大了滿是難以置信目光的雙眼,呢喃道。
隨後,顧不上其它,握拳,揮拳,直奔眼前少年的太陽穴而去。相信,若是被這一拳擊中,那少年不死那才真的逆天了。
可是,接下來,眾人不得不承認,那少年真他嗎的逆天了。只見,那少年,身體向上輕輕一躍,使白熊擊來的拳頭,擦著脖頸而去,隨後,腦袋一偏,居然將那鐵拳緊緊地夾在腦袋與肩膀之間。
「天啊,怎麼可能,我擦,該不會是我眼花了吧!居然,居然有人能這樣接住熊哥一拳,難道是熊哥故意放水,對,放水,一定是熊哥放水了。」
周圍,圍攏的人群里,頓時傳來,種種不同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