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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刀早斷!!

  【69書吧-www.69shuba.com】「舒兒。。。。。。」看著看到自己將臉轉至別處的雲舒,墨君寒愧疚的心一陣抽搐!可人兒不想見到自己!墨君寒輕柔中帶著懇切地說道:「舒兒,跟朕回去,今晚的事,朕會給你一個解釋。」 

  墨君寒此言一出,驚到不少人,一向冷酷獨裁的皇上要給公主解釋?他們沒聽錯吧? 

  雲舒忍住不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她怕他一個輕柔的表情就會讓她沒有了立場!她將抬頭看向天空,「父皇 

  我想清靜地想一些事情,我現在要出宮,三天後回來。請您放行!三日後我定會出現在宮中。求您了,現在讓我離開!」 

  不能讓她離開!墨君寒不知道她要清靜地想什麼,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給她時間去胡思亂想,甚至去想著如何離開自己!他太了解可人兒,事情一旦觸到她底線,她不能改變,便想著逃離!他不能讓她剛開始接受自己的感情就逃離開!他不能失去她!他努力放柔了聲音,「舒兒,聽話,跟朕回去!」 

  雲舒將臉埋進梁上君子懷中,「不要!求你放我離開。」 

  雲舒的舉動讓墨君寒立即寒意四起!她怎麼可以趴在別的男人懷中! 

  墨君寒臉色陰沉下來,聲音也一片冰冷,「舒兒,過來!」 

  雲舒不為所動。 

  梁上君子看著寒意四起的墨君寒,眼中也是一片冰冷。「她說了不要!我要帶她走!你放還是不放?」 

  「放肆!真當朕不知道你是誰嗎?!放開她!」 

  「哼,皇上要拿身份壓人了嗎?你真以為我會怕?!」 

  墨君寒陰沉了臉,眼中冰冷至極!「找死!」話畢便已經出手搶人! 

  梁上君子豈會讓他得逞,一時兩人對打起來!高手對決,加上天色黑暗,其他人根本看不清兩人如何出招的,只知道招式極快,而且變化無端,一時真難以分勝負! 

  他們兩個誰受傷這都不是雲舒想看到的,她大叫道:「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可惜兩人都置若惘聞,根本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之感。 

  墨君寒看出雲舒的擔憂,突然他停了手中的招式,硬生生挨了梁上君子一掌!梁上君子本就不想傷他,更沒想到他會突然停下,雖收了力道,卻扔是打傷了墨君寒。 

  「父皇!」 

  「皇上!」眾人大驚。 

  墨君寒踉蹌著站住,嘴角有血絲溢出,滿眼乞求的看著雲舒:「舒兒,跟朕回去,好不好?」 

  雲舒看著他嘴角溢出的血絲,終是不忍地點點頭,還是放不下這樣的他啊。 

  雲舒抱歉地看向梁上君子,「對不起,連累你了。」 

  梁上君子終於明白墨君寒為何會突然停下,事實證明他的苦肉計很有用!他有些不屑地看了眼墨君寒,墨君寒也正冷冰冰地看向他。兩人不善地對視一會,梁上君子終是不忍再逼迫雲舒,當下收回目光,輕聲道:「照顧好自己。」 

  雲舒點點頭。 

  梁上君子看向墨君寒,「再有下次,我會不惜一切將她帶離!」說罷便離開,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君寒躍至雲舒身邊,不顧眾多人在場,一把將可人兒擁至懷中,「我們回去。」雲舒點了點頭。 

  墨君寒抱起雲舒,很快向聖乾殿方向躍去。 

  張楓再遲鈍的人也看出些異常,待解散了眾人後,他走至劉海身邊輕聲道:「頭,有沒有看出,皇上對公主的感情,是不是有點太。。。。。。。」 

  「管好你的嘴!做好你該做的事!小心惹禍上身!」 

  張楓薩那明白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有些驚訝地微張著嘴,不過想想在宮外兩位方子間的默契與般配,他突然又瞭然地笑笑,低喃道:「其實在一起也不錯。最起碼皇上不會冰著一張臉。」感覺到來來自劉海的涼涼目光,趕緊去做事情。 

  劉海收回目光,神色緩和一些,其實他也有這種想法。反正不是親生父女,只要兩人幸福開心,又有什麼關係呢? 

  回到聖乾殿,柳兒等人都在院中焦急地等待,見兩位主子回來,都鬆了一口氣。 

  「喜公公快去請太醫,父皇受傷了。」 

  「是。」喜公公忙跑開。 

  看著還如此關心自己的雲舒,墨君寒心裡安慰了一些。只是雲舒走至殿中,看到殿內哭得梨花帶雨的李瑩瑩時,心裡那尖銳的疼痛再次傳出!人停在殿門口,止步不前。 

  墨君寒看到李瑩瑩,臉色迅速陰沉下來,「來人,將這賤人打入天牢!」 

  「是!」 

  李瑩瑩嚇得臉色一片蒼白,卻從始至終沒有開口求饒,任侍衛將自己拖走,只是她看向雲舒的眼神冰冷且充滿怨恨!很好,我們之間又添一筆!到時咱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墨君寒看著雲舒還是怔在那裡,輕咳了幾下終於讓雲舒回過神。 

  太醫很快過來,仔細檢查一番,回道:「啟稟皇上,公主,皇上的傷並未傷及內臟,只要好生調理,半月左右便可痊癒。只是這期間不可勞累,更不可感風寒,否則傷勢會很嚴重。」 

  「有勞太醫了。」 

  「公主言重了。臣下去開藥。」太醫離去。 

  小 

  喜子等人也都隨之下去,一時殿內只剩下墨君寒與雲舒。 

  雲舒看看天色,輕聲道:「天色不早了,父皇早些休息吧。」說罷便要離開,不想被墨君寒拉住。 

  「今晚她奉母后之命送來的酒菜,朕不知道那酒菜被下了葯。朕若知道,決不可能碰那酒菜半分,更不可能讓她進到殿中!舒兒,你可相信?」 

  雲舒根本沒有絲毫的遲疑,當下回道:「嗯。」 

  毫無思考的僅此一個字,讓墨君寒聽到雲舒的心門砰一下關上!他感覺雲舒那個嗯字化成尖銳的冰錐刺進他的心尖,夾雜著冰冷的疼痛迅速蔓延了他的全身,而心突然間也空了,空得讓他不知所措。他無力地鬆開雲舒。 

  雲舒並未再說什麼,轉身離去。就這樣吧,夢醒了,一切回到原點。你是姚雲舒的父皇,我,是你疼愛的養女。。。。。。 

  這夜註定有太多人難以入眠。。。。。。 

  太後於隔天一早便聽說了夜間發生的事情。她沒有想到墨君寒對李瑩瑩會如此的震怒!可是她著實喜歡那孩子,是因為自己的決定才害那孩子進了天牢,她要救她出來。當下便去聖乾殿找墨君寒。 

  一夜未睡又剛下早朝的墨君寒臉色很是憔悴。太後過去時,雲舒正在侍候他喝葯。昨夜刺客的事情,劉海下了死命令,不許任何人再談論此事,否則軍法處置。夜半當朝公主要與一黑衣男子離開,這傳出去不光有礙皇室顏面,更對公主本身的名譽也極其不好。所以,後宮人多數只知李瑩瑩迷惑皇上不成,反被押入天牢,卻並不知雲舒與刺客這一段。 

  「皇兒,你怎麼了?怎會在吃藥?」太后滿眼關切。 

  「母后不必擔心,朕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 

  聽墨君寒如此說,雲舒便知道太后並不知道實情,而墨君寒更是有意在維護自己,她的心沒有感動,沒有溫暖,只是更多的惆悵。 

  「如此便好。國事雖重,但是皇兒自己也要當心些身子。舒兒,你在父皇身邊,要照顧好你父皇,知道嗎?」 

  「是,皇奶奶。」 

  太后看了眼雲舒,「舒兒,你先下去,皇愛家有些事要和皇兒談談。」 

  「是。」雲舒安靜地退下,她知道太后今天來的意圖,只是與她再沒關係。 

  雲舒回到自己房中,書沒看到兩頁,柳兒便急急進來,「公主不好了,皇上與太後生氣了,這會正發火呢!喜公公讓奴婢請您快過去看看。」 

  他還受著傷,怎能生氣呢?雲舒丟下手中的書趕緊向大殿走去。來到殿中,雲舒便看到一身寒意的墨君寒與紅著眼眶,臉色蒼白的太后沉默地站於殿中。 

  見到她過來,墨君寒身上的寒意收斂了許多。 

  雲舒過去將太后扶至椅子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皇奶奶為何不坐?你們是怎麼侍候的,如何不給皇奶奶上茶?」 

  「奴才該死,奴才這就讓人上茶。」小喜子鬆了一口氣,公主在這,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忙讓人去上茶水。 

  雲舒又過去將墨君寒扶過去坐下,「父皇,太醫說要好生休養的。」輕輕在墨君寒後背,幫他順了幾下氣,墨君寒周身的阻寒慢慢消散,臉色也有所緩和。 

  太后這會心情平靜了一些,想到昨晚是自己自作主張干涉了皇兒的生活,而皇上最討厭別人插手他的生活,他這樣生氣向自己發火也是難免。當下心情好受了一些,緩和道:「瑩瑩這件事上,是哀家的錯。可是皇兒,瑩瑩她並不知情。她現在是李尚書唯一的女兒,她姐姐已經客死在炎國,總不能因為哀家的過錯讓她枉死在牢中。哀家沒有求過皇兒什麼,這次哀家求皇兒放了瑩瑩。你可以不立她為妃,但是總不能因此要了她的命。皇兒,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你就放了她,讓她來哀家身邊侍候哀家這把老骨頭吧。」 

  墨君寒臉色再沉下來,「朕已經說了。。。。。。。」 

  「父皇!」看著太后在自己兒子面前如此地放低姿態,雲舒心生不忍,當下出聲打斷了墨君寒。 

  墨君寒與太后一起看向雲舒。 

  「父皇,皇奶奶難得有合心的人服侍,而且,她並沒有犯什麼大錯,放了她吧。」 

  太后感激地看了雲舒一眼,又看向墨君寒,等著他的答覆。 

  墨君寒看向雲舒,看了沉默了好久,終於出聲道:「放她回去,從此不許踏出坤頤宮半步!」 

  這是軟禁!太后一怔,但是她也明白這是墨君寒做出的最大讓步,當下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 

  墨君寒定定地看向雲舒,「舒兒,你可真正釋懷?」 

  雲舒輕輕一笑,笑得風清雲淡。「父皇說笑了。這本不是舒兒應該介懷的事情,何又何來釋懷之說?」 

  墨君寒臉色薩那陰沉無比,他猛得打落了一旁的茶杯。「好,很好!」說罷黯然離去。 

  看著他寞落的背影,雲舒眼眶泛紅。終是沒有結果,不如抽刀早斷! 

  自那日起,一連三日雲舒再沒見到墨君寒。她知道他在生氣,在憤怒,可是她也不好過。她不能不絕情,因為不想以後會有恨!只是再見墨君寒時,卻是被下人從御書房抬回,墨君寒昏倒在御書房中! 

  太醫很快趕來,一臉凝重之色。 

  「太醫,父皇怎麼了?」看著墨君寒憔悴不堪的臉,雲舒心疼不矣。 

  「回公主,皇上身上本就有傷,加之鬱結於心,操勞過度,使傷情加重,這才會昏倒。」 

  「那嚴重嗎?」 

  「回公主,這個,身上的傷微臣有葯可醫,可是皇上的心結若不打開,只怕這傷也很難好起來。」 

  「我知道了。」太醫施禮下去。 

  小喜子讓其他人退下后,撲通一下跪在雲舒面前。「公主,奴才斗膽有話要說。」 

  「喜公公有話起來再說。」小喜子一直是墨君寒的心腹,對自己很好,雲舒無法坦然接受他的跪拜。 

  「公主,奴才知道您在生皇上的氣。可是這次真不能怪皇上。那酒中被下了烈性的春藥,這世上哪有男子能抗拒?這幾日您對皇上不聞不問,您過得不開心,皇上過得更不好。這幾日皇上一直在御書房內處理國事,一天只用一次膳,晚間在院中站至深夜才回去休息。治理內傷的葯也不喝。公主,您就不要和皇上再慪氣了,皇上再這般下去會出大事的。您一直都心疼皇上,皇上也最聽您的,只要您不再生氣,哪怕一個笑臉,這都比皇上吃再多的葯都管用。奴才求您了。」小喜子說罷磕起頭來。 

  「喜公公快起。」雲舒急急去扶小喜子,不想小喜子卻並不起來。 

  「公主不答應,奴才便一直磕下去。」 

  雲舒嘆了口氣,「喜公公不必如此,他是我的父皇,我怎麼可能讓他有事?喜公公快起來吧。我一定讓父皇好起來。」 

  小喜子面帶喜色,「奴才謝公主。」這才起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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