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女人,永遠都猜不透
噗!
再一次被轟退好幾米,失去了真氣防護的凌天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在擁有著後天真氣初期的高手狂轟之下,小樣己經身受重傷,嘴中鮮血狂吐不止。
「哈哈,凌天,這回我看你還不死?」看著被騰澤銘如虐落水狗一樣的凌天,吳銀狂笑:「騰澤君,殺了他,只要殺死他,我們的目標就達到了。」
這一刻,吳銀突然發現凌天並不是想像中的無敵,腦海中浮現著凌天接下來含恨而終的場面,吳銀的雙手不由一陣顫抖;哼,只要收拾了凌天,接下來就輪到自己慢慢享受這兩個大美人了。
越想越美的吳銀卻不知道死神的鐘聲己向他敲響,在騰澤銘的致命一擊還沒有落到凌天身上之時。
砰!
兩聲清脆的槍聲從對面的樓上響起。
下一刻,吳銀與那名挾持溫莉恆的打手兩人腦袋就像被砸碎的西瓜,猛然爆開,紅的鮮血白的腦漿噴濺的到處都是。
「啊!」當發現自己被濺了一聲腦漿與血液的溫莉恆在這名打手倒下的瞬間也軟軟地倒了下去,至於蘇菲,全身軟綿綿的她在吳銀倒下之際也跟著躺了下來。
「不好,有阻擊手!」
見得吳銀與其打手倒下,中村野渡大驚,而剛出聲提示的他在第二次槍響時也步入吳銀後塵,一槍爆頭!就連跑都還沒來得及跑便倒在地上雙腳不停抽搐著。
「跑!」
本想一舉殺死凌天的騰澤銘再也沒有擊殺凌天的膽量,整個人在瞬間折身,然後便欲朝巷角躲去。
只是四面八方的槍聲又豈給騰澤銘這個機會?
就在騰澤銘準備進入巷角之時,一顆如流星般的子彈瞬間穿透了騰澤銘的心臟,在倒下的那一刻,騰澤銘悲哀的發現,隨著槍聲的不斷響起,自己的同胞們也在一個個相繼地倒了下去…。
「我搓,終於是趕來了,老子真是命不該絕啊…」看著一個個不停倒下的矮寇和吳銀的打手,地面上己被騰澤銘打得動彈不得,都快沒說話力氣的凌天在說完這一句話小樣便安心地陷入了昏迷。
……
再一次醒來時,凌天發現自己正軟綿綿地躺在白色的床上,床頭還掛著一瓶滴了一半的點滴。
「艾瑪,再一次住院了…」小樣心頭嘀咕。
隨後扭頭望向四周,想看看師兄等人在不在時,小樣卻是發現,床邊白色的床單上,兩頭長長的秀髮正撲在那裡,看那架式兩人睡得還正香。
不用看,凌天也知道這兩人是誰,她們正是自己捨命相救卻無力回天,最後在師兄幫助下成功脫險的蘇菲與溫莉恆。
此刻的蘇菲正趴在凌天的手臂旁,至於溫莉恆,或許這妮子自認與凌天沒有什麼關係,又或者是蘇菲搶了先機的原因,美女助理則在凌天小腿位置上。
看著呼吸平緩的蘇菲,此刻絕美的俏臉上並沒有像以往那往紅潤而顯得有些蒼白,回想著自己被矮寇狠揍,蘇菲大膽的表白,凌天心頭那一抹早己深埋的種子再一次點燃。
原來她還是愛自己的,一想到這裡,凌天顫巍的伸出了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久違了的柔順;她的頭髮還是那般柔軟,獨有的發香讓得凌天一陣顫抖。
或許是因為睡得久了,又或許是凌天的動靜驚醒了美人,蘇菲在這一刻猛然醒來,然後抬起頭。
「啊…」
隨著美女總裁的抬頭,還沉迷於那髮絲間柔軟與清香的凌天根本來不及鬆手,頭髮突然被扯的美女總裁痛叫一聲。
看著美女總裁望向自己的莫名神色,凌天有些不知所措,隨後有些尷尬地鬆開了手。
「不…不好意思。」
「你醒了。」蘇菲並沒有任何牽怒凌天之狀道。
點點頭,看了看蘇菲,再看了看因為美女總裁的低呼也迷茫抬起頭的溫莉恆:「怎麼就你們倆在這,師兄他們人呢?」
「你己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江醫生將我們帶到這裡后,他便和警察繼續搜查吳銀的同黨去了。」接話的是溫莉恆,此刻的溫大助理望向凌天的臉上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之色。
「原來這樣啊」凌天低喃,而後又望向兩女:「你們倆不會是在這裡守了我一天一夜吧?」
說到這裡,小樣有著絲絲歉意,讓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卧在自己床邊一天一夜,還真過意不去。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蘇菲一陣臉紅,而後想到什麼似的來到病床邊的櫃檯。
看著己然冷卻了的補身湯,隨後一臉歉意。
「不好意思,湯冷了,我現在去買…」
說完這話,也不顧凌天與溫莉恆什麼反應,美女總裁便走出了病房…
蘇菲走後,房間中就只剩凌天與溫莉恆孤男寡女。
來到蘇菲原來所在位置,溫莉恆輕柔地為凌天蓋上毯子,而後對著凌天道:「其實菲姐還是在乎你的,至從江醫生把我們從吳銀手中救回后,直到剛才,她可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這裡。」
聽了溫莉恆的話后,凌天心頭一暖,隨後望向溫莉恆所在訕笑:「那你呢?聽你的意思,好像你也並沒有離開過啊,我可否認為你一樣在乎我?」
手一頓,溫莉恆呼吸竟然在瞬間沉重起來:「這不一樣,是你救了我,如果沒有你,說不得我和菲姐一個也逃不脫吳銀的魔掌,既然你救了我,我守在你身旁等你醒來又有何不可?」
「只是這樣么?太失敗了,原來哥還以為我如此舍己為你們,怎麼說你也得感動的一蹋糊塗,然後來個什麼以身相許才是啊。」
開慣了玩笑的凌天可不顧溫莉恆怎麼想,小樣直接信口開河。
渾身一顫,溫莉恆如水的美眸凝視凌天:「少拿我開玩笑了,就算我想以身相許,你會要我么?菲姐那麼好,我又怎麼能和她比…」
「這可說不定哦,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即多情,又花心,但凡美女我都喜歡,再說了,誰會嫌多不是?」凌天賤笑。
他的確是在開玩笑,可小樣哪知,他的玩笑過頭了,而且也讓某些人的心弦顫抖了。
溫莉恆俏臉通紅:「嘴貧,怪不得菲姐會生你的氣,你啊,就是讓人討厭。」說到這裡,美女助力那搭在床沿的玉手一緊,隨後美眸緊盯凌天:「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