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第505章 誤入「虎穴」
埋頭跟著孫耀國和王永貴這兩個老不靠譜的二貨上了電梯之後,走過幾個走廊,閻小峰等人來到一個辦公室內。
出乎意料,這個神秘的徐老闆的辦公室與外面奢華的奢華截然不同,整個房間中充滿了古味,古畫,屏風,硯台,狼毫,梨木茶桌,翡翠茶具…
這些放在任何人手中都會寶貝似的珍藏起來的古玩到了這裡卻彷彿變得如同普通物件一般,被隨意的擺放,使用。
以閻小峰的如今的眼力不難看出,這辦公室中的物件都是珍品,雖然看上去不咋起眼,但卻透露著一種低調的奢華。
閻小峰暗自估算了一下這些古董的價值,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目測僅僅是這個辦公室中古玩的價值,就尼瑪達到了四五億的天價,從這裡也可以側面的看出,這個神秘的徐老闆到底有多麼土豪。
「怎麼?震驚吧,我第一次來老徐辦公室的時候,可是險些嚇傻了,甚至有一種抱起古玩轉身就跑的衝動…尼瑪,人家這才叫懂的生活,才叫真土豪,比起人家,咱們這點身家還真是…哎…」見到閻小峰臉上的震驚之色后,王永貴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當初他第一次來辦公室時,表現可不比閻小峰強哪去。
「幾位稍等片刻,大人很快就會過來…」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徐老闆極為畏懼,進入辦公室后,剛剛還跟王永貴和孫耀國打情罵俏的旗袍女人突然安靜了下來,恭敬的把幾人引到座位上,奉上茶水之後,緩緩的退了出去。
「王哥,你跟我說實話,這個徐老闆到底是什麼來頭?」此刻閻小峰也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不著痕迹的撇了一眼牆上的一幅古畫,眼中精光閃現,淡淡的道。
「呃…不瞞你說,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徐老闆的底細,說實話,以我和耀國的勢力,在東陵想要調查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可是這個神秘的徐老闆卻好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憑空出現在東陵市一樣…哎,看不懂,看不懂啊…」聞言,王永貴苦笑的搖了搖頭。
「是啊,正因為看不懂,才令人心悸…小峰,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不過這個徐老闆,能不得罪還是盡量不要得罪…他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幾個女人走後,孫耀國也恢復了正色,神色嚴肅的對著閻小峰道。
孫耀國是搞房地產的,這種暴利行業,必然是要黑白通吃,閻小峰甚至聽孫瑤瑤說過,孫耀國年輕時可是在道上混過,後來上了年紀,轉行房地產,產業也逐漸洗白,可饒是如此,他在東陵市陰暗面的影響力仍舊不可小視。
這混****的,手上自然染過血,對危機的敏感度的要遠超普通人,因此,做為閻小峰的老丈人,孫耀國自然不想孫瑤瑤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知道了,王叔,我會注意的,不過…我不惹人家,恐怕對方來者不善啊…」閻小峰饒有深意的丟下這樣一句話后,便不閉上眼睛,不在言語。
當然了,此刻閻小峰的心中卻不像表面上的那麼平靜,尼瑪,原本以為徐福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沒有來找麻煩,他心中還暗自慶幸來著,現在看來,人家早就在自己回東陵之前盯上了自己。
這TM妥妥的是不讓自己過好年的節奏啊,閻小峰心中暗自吐槽。
之所以這麼肯定這個神秘的徐老闆便是徐福,主要是因為牆壁上的那副古畫,嗯,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幅描繪上古洪荒,百族爭霸,仙魔大戰的神話彩繪,可是在閻小峰看來,這個場景卻尼瑪要多熟悉有多熟悉。
你瞅瞅這個拿著大砍刀,長的人高馬大,頭頂獨角的巨人,這不就是自己夢裡看到的那個變態么?你在瞅瞅跟這獨角巨忍對峙的金甲人族戰士,雖然因為古畫年代久遠的原因,畫的本身有點略微模糊,但別人看不出來,閻小峰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尼瑪就是夢中的自己啊。
根據閻小峰後來查找的資料,那個獨角巨人貌似就是華夏神話傳說中的大魔神蚩尤,而那個跟自己長的一樣的部落首領,鬼知道他是哪坨,反正有一點能夠確定,能跟蚩尤干仗的,絕逼不是神馬省油的燈。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重點,無論是蚩尤還是那個神秘的部落首領,亦或者是夢中後來衝天而降的「蘇錦兒」等女人,那畢竟是夢境,跟自己現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問題是為毛這個神秘的徐老闆的辦公室會有這麼一幅上古洪荒圖?
根據閻小峰最新從歐陽瑾兒那裡旁敲側擊得到的消息,這個徐福貌似正在醞釀著一個什麼陰謀,而且陰謀很有可能是與在上古大戰之中被滅族的鬼族有關。
至於到底什麼是鬼族,這個鬼族又為什麼會在大戰中被滅族,閻小峰一問到這裡,歐陽瑾兒便吱吱嗚嗚的故左言右,扯開話題。
對此,閻小峰雖然鬱悶,但總不能把自家老闆嘴巴扒開,強行逼問吧。
說了這麼多,言而總之,這個徐福,跟這個所謂的鬼族很可能有非常密切的關係,那麼,問題來了,這徐老闆辦公室為什麼會掛著有關鬼族的彩繪?又為什麼偏偏姓徐?在加上其神秘莫測的來歷,這個所謂的徐老闆的真實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因此,別看閻小峰表面上非常淡定,但心中的卻是忐忑的要命,大爺的,自己雖然如今已經晉級五錢天師,但對上徐福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變態,那絕逼是碾壓的局面啊。
…
在閻小峰忐忑的心情中,辦公室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留著山羊鬍,長的小鼻子小眼睛,身高約莫一米六五的中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雖然這中年身材不高,長相也差強人意,但一雙眼睛卻是囧囧有神,充滿精光和狡詐,整個人看上去好像一座高山,又好似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總之,給人的感覺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