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147章 雙拳能敵四手
韋嘯宇呵呵一笑,故作糊塗的說:「原來是狗哥,失敬失敬!」
凶神惡煞的男人眉頭略皺,解釋說:「是上草下句的苟,不是貓貓狗狗的狗。」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韓小染和溫淑柔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韋嘯宇也覺得好笑,心想,「喪狗」就「喪狗」啦,還用得著解釋,真的以為別人叫他「喪苟」!這個人看起來腦袋不靈光,怎麼也可以做老大?
「喪狗」瞪了眼韓小染和溫淑柔,接著把目光轉回到韋嘯宇的身上,說:「現在知道老子的名號了,怎麼樣?跟著老子混,絕對有前途的,用不了多久,整個G市的地下組織都會在老子的掌控之下,到時老子就是G市的揸fit人,而你將會成為這一區的揸fit人!」
韋嘯宇聽到他這樣說,心裡感到好笑,覺得這個「喪狗」是不是做傳銷出身的,那麼懂得推銷自己。
韋嘯宇乾咳一聲,說:「苟哥,你的理想確實很宏偉!聽起來挺不錯的,不過,在我答應跟你混之前,苟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今晚是誰讓你來取我的兩條手臂的?」
「喪狗」雙眼微微的眯了眯,板起了臉,說:「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老子不能隨便把對方說出來。如果你真的跟了我混,那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也不會再有人敢來找你麻煩!」
「哎!」韋嘯宇伸了個懶腰,「那真的很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你得不到我這樣的人才了!」
「你……」喪狗的臉一黑。
韋嘯宇聳聳肩,說:「苟哥,別激動,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叫你來找我的,那我就可以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你混。」
「喪狗」冷冷道:「我再問一次,你真的不跟我混?」
韋嘯宇說:「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喪狗」恢復凶神惡煞的樣子,語冷如冰的大聲說道:「你在玩老子?那好!既然你不肯跟老子混,那你的兩條手臂老子要定了。」說著,他手一揮,接著身後就有兩個男人走了出來。
「慢著!」韋嘯宇伸出手,阻止道。
「喪狗」斜睨著韋嘯宇:「改變主意了?」
韋嘯宇微微一笑,說:「不是,我是希望你們在要我的是手臂之前,可不可以先讓這兩位女生離開?」
「喪狗」突然狂笑一聲,說:「小朋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覺得有可能嗎?兄弟們,還等什麼?動手啊!」
他身後的三個男人揮著砍刀就朝韋嘯宇劈了下來。
「小染交給你了!」韋嘯宇對溫淑柔說了句,一伸手,托住了最先落下來的一把砍刀的刀柄,使其它兩把砍刀,砸在那把砍刀之上,緊接著,他用力向前一送,將那三個人,推得一起向後跌出了一步。
溫淑柔趁機拉著韓小染跑到路邊。
韋嘯宇身後的幾個男人揮著手中的砍刀,分別朝著韋嘯宇的頭部、背部劈了下來。
韋嘯宇向前彈起,雙拳擊向「喪狗」。
「喪狗」沒有想到韋嘯宇在閃避身後的人攻擊的同時,還能向自己出手。
韋嘯宇與常人不一樣,他往往不按套路出牌。
「喪狗」悶叫一聲,心口已被韋嘯宇擊中,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穩。
韋嘯宇身後襲擊他的幾個人第一次劈了個空,相互對視一眼,連同前面沒倒下的兩個人,又揮刀劈向韋嘯宇。
這次韋嘯宇沒有躲閃,以快如子彈般的速度還擊。先是雙拳猶如蛟龍出海,接著一個掃堂腿,兩個側踢,然後凌空飛腳,再接著連環飛踢。只聽到「啊」的幾聲痛叫,那幾個攻擊他的人,瞬間被打飛跌倒在地上。
在一旁觀看的韓小染和溫淑柔臉色各異。韓小染看到那些人被瞬間打倒,高興的拍起了手掌。她曾經看過韋嘯宇眨眼間就撂倒「口罩幫」的七人,對他現在瞬間打倒這些混混已不足為怪。
溫淑柔雖然是知道韋嘯宇的功夫不簡單,但是還是看得目瞪口呆的!她曾經見過韋嘯宇眨眼之間撂倒歷齊鳴等幾個學生,只不過那幾個是普通的高中生,身手實在不行,而自己也和他交過手,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能在眨眼間撂倒差不多十個混混。她看得出,這些混混打慣架,當中還有幾個是有功夫基礎的。
「喪狗」捂著心口,滿臉驚恐地瞧著韋嘯宇。
韋嘯宇氣定神閑的瞅著「喪狗」,嘴角上揚,帶著邪笑。對付這幾個小混混,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們的人數雖然比「口罩幫」的人要多幾個,但是他們的戰鬥力比「口罩幫」的人差很遠,除了「喪狗」的功夫底子比較好外,其他大部分人的功夫基礎都很差,只是憑著一股牛力亂砍一通。
有個最先被攻擊韋嘯宇而被打倒的男人,爬了起來,不怕死的又舉刀砍向韋嘯宇。
韋嘯宇看似不動,那個砍向他的男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抓住砍刀的手已被韋嘯宇扣住。
那個男人心一涼,還沒有來得及掙扎,他手上的刀就被韋嘯宇奪了過去,緊接著,那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立即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
韋嘯宇不屑地冷笑一聲,用刀背猛力敲了下那個男人的勁背,那個男人隨即昏倒了下去。
另外兩個跟著爬起來的男人,看到這個樣子,舉著砍刀,面面相覷,不敢再上前。
「喪狗」大喝一聲,掄起猶如沙煲般大的拳頭,拚命似的向韋嘯宇擊了過來。
韋嘯宇露出一絲蔑笑,站著不動,讓他攻擊過來。就在「喪狗」的拳擊到離韋嘯宇不到兩厘米的時候,韋嘯宇的右手突地快速出拳。
夾帶著熱浪滾滾的拳風,韋嘯宇的拳頭不偏不倚的擊在了「喪狗」擊過來的拳頭上。「喪狗」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從手上傳來,與此同時,聽到一陣「啪啦」的碎骨聲。
「啊!」
隨著一聲慘叫聲響過後,「喪狗」後退幾步,他的臉色慘白,臉容扭曲,額頭汗珠冒出。那條與韋嘯宇的拳頭碰撞在一起的手已痛得抬不起來,像一條被吊起來的軟皮蛇那樣無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