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第231章 連環飛踢
他身旁的中分男,聽到他的大哥已經被人打趴,又看到自己的兄弟一出手就被對方撂倒,他不管那麼多了,也抽出一把開山刀,對身後的人叫道:「兄弟們,把那小子給做了!」
「做了他!」
「砍他兩截!」
「殺!」
中分男的手下,舉著手中的刀棍,向韋嘯宇撲過來。
韋嘯宇以一腳支地,一腳足不點地連續踢擊,腳像雨點一般地落在首當其衝的光頭男身上,最後以一記高踢將對方踢倒。
沒等光頭男的身體碰到地面,韋嘯宇接著又純以腰力轉動身體,腳不落地的向四個方向連續踢出四腳,將拿著刀棍撲上來的四個混混全部踢飛,四聲痛叫響起,四個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踢倒。
「哇塞!」站在一旁的韓小染不禁發出讚歎,「小魚這幾下子太精彩了!簡直就像是在看功夫電影!」
溫淑柔緊緊地盯著韋嘯宇,她沒有像韓小染那樣發出讚歎聲,但是內心在暗暗驚呼!如此困難的動作,她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練成。
中分男見到自己的四弟和幾個手下被韋嘯宇秒倒,臉色大變,但並沒有退怯,手中的開山刀砍向剛站穩的韋嘯宇。
同一時間裡,旁邊的兩個手握鐵管的小混混也砍向韋嘯宇。
一把刀,兩條錢管又呼嘯著,向韋嘯宇砸了下來。
韋嘯宇連忙一伸手,托住了最先落下來的一根鐵管,使後到的開山刀和錢管,砸在那根錢管之上,然後,韋嘯宇猛力向前一送,將那三個人,推得一起向後跌出了兩三步。
向後退出的三人撞到正舉著刀棍衝過來的人。後面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出生,就被撞退。
韋嘯宇雙眼掠過一抹寒意,趨步趕上,借力一記重踢,把還沒站穩的中分男踢得踢飛。
他沒有直接跌倒在地,而是把身後的人也撞飛出去。
還有幾個小混混見狀,臉色大變,但是不能退縮,出來混的人,如果退縮了,被別人知道后,以後還想出來混就難了。他們只好硬著頭皮,朝著韋嘯宇背部砍砸過去。
韋嘯宇沒有轉身,直接后翻連踢,眨眼間,那幾個混混也被撂倒。
韋嘯宇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拾起地上的一根鐵管,迎上了重新攻擊過來的平頭男。
兩棍碰撞,火花四濺!
飛腳相踢,痛叫聲起!
痛叫的人自然是平頭男,他勉強擋住了韋嘯宇手中鐵管的猛擊,卻抵擋不住韋嘯宇的快腳。他的右腳才抬起,就被韋嘯宇連踢了兩腳。
痛!腳痛得發麻!
右腳的痛才開始,左腳的痛跟著傳來。兩腳都被韋嘯宇踢中,你的雙腳痛得發麻,膝蓋一彎,就要跪下。
這還沒有完,韋嘯宇的鐵管砸在他的頭上。
頭破血流!平頭男倒在了地上。
光頭男和中分男搶將過來,要和韋嘯宇拚命。但兩人都已被韋嘯宇踢傷,根本就是強弩之末。
韋嘯宇不屑的哼了一聲,揮動鐵管,重重的一棍打在光頭男的右手臂上,緊接著,又重重的一棍打在中分男的右膝蓋上。
「啊!啊!」兩聲慘叫聲響起!
光頭男的右手再也提不起來,平頭男已單腳跪在地上,右腳無法站立。
這並沒有完結,韋嘯宇右腳踹出,將兩人的踹了出去。
韋嘯宇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就要將對方打倒才罷休。
這是他從小打獵養成的習慣。
對付山上的獵物,一出手就要擊中獵物的要害,一出手就要獵物沒有逃跑的機會。
站在一旁的韓小染看得怔住了,她再次被韋嘯宇敏捷的身手所震撼。
溫淑柔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韋嘯宇的每次出手都是快、狠、准!如果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隊伍中來,那就可以讓老溫如虎添翼了。可是,以韋小魚的那種性格,又怎麼可能加入自己的隊伍中來呢。
此刻的韋嘯宇,對眼前的人已經是手下留情,沒有取他們的性命,只是單純的擊傷。
雖然這些人不是什麼善類,但是他們畢竟是聽命於人,與自己沒有直接的仇恨。
其他那些從地上爬起來的混混,看到他們的頭頭短短几秒就被人打倒,不敢再上前,你眼看我眼,沒了主意。
「你們還不跑?也想像他們那樣嗎?」韋嘯宇橫掃了那些混混一眼,冷聲道。
那些沒受傷和傷得不嚴重的混混急忙扔掉手中的刀棍,連他們的三個老大和幾個受傷跑不了的兄弟都不管了,拔腿便跑。
「兄弟本是同林鳥,死到臨頭各自飛!」韋嘯宇看著那些人的背影,以嘲諷的語氣說道,「這就是現在這種所謂出來混的人的假道義。」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朝著這個方向過來。
「我們也趕快走吧!」韋嘯宇眉頭輕微的一皺,對韓小染和溫淑柔說,「免得又要進警局去錄口供。」
韓小染和溫淑柔點點頭,跟著韋嘯宇快速離開現場。
由梁松飛親自帶隊趕來的警察,看到地上那幾個受傷的人、幾輛倒地的摩托車和滿地刀棍外,不由得感到驚訝。
「隊長!您快來看!」一個警察站在躺在地上的中分男的旁邊,對梁松飛叫道。
梁松飛應聲大步走了過去。
當他看到地上那三個「紅興幫」在G市的「四大紅棍」中的其中三人後,表情立刻變得詫異。
「你們四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梁松飛抬起頭,對在場的所有警察說道。
他環顧了四周一眼,心裡感到奇怪,韋嘯宇等人呢?為什麼不在這裡?
這時,一個沒有穿警服的人,從路的另一邊跑了過來。他在梁松飛的面前站定,直了直身子,然後向梁松飛敬了個禮道,氣喘吁吁,慌慌張張的說:「報告隊長!我有事要……」
「你來得剛好,我正要找你。」梁松飛不等他說完,滿臉嚴肅的打斷了他,「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你不知道?」梁松飛的臉色一黑,「剛才不是你打電話告訴我胡見安的馬仔要動手了嗎?」
「是……是我打給您的,」那人眼睛閃爍,表情不安的說道,「可是,我那個電話是被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