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驚險刺激
硬著頭皮,凌祁雪抓住一把毒粉,躲到門口後面,等人影一現,毒粉灑出的同時撒開腳丫子就跑!
一口氣跑到她的小院落才停下,利索的扯下蒙臉的黑布,夜行服換掉扔到納戒里,躺到她的破爛床上去平緩平緩她急劇跳動的心跳,凌祁雪才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驚險!
刺激!
不過,最後那個真的是守護藏寶庫的高手嗎?
感覺有點弱,才一把毒粉就解決了。
管他是誰,只要自己偷出了通血草,不被發現就行了。
凌祁雪美美的想著睡了。
……
時間退回去到凌祁雪窩在樹上時,東方翎天窩在凌祁雪身後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她。
夜行服緊身的設計顯得她瘦弱的身子更加的嬌小,卻也顯得她的身體更加的精巧細緻玲瓏。
她的眼睛很大,很閃亮,宛若晶瑩的南海明珠,在這靜謐的夜空下,泛出剔透的光澤。
她在前面的樹上蹲了兩個時辰,他便在後面的樹上看了兩個時辰。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子可以這般的吸引他的眼球,就像是入魔了一般,移不開眼睛。
就在他看得入迷時,卻感應到凌祁雪散開精神力,往藏寶庫里試探而去。
暗叫一聲:要遭。
然後看守藏寶庫的老頭就出來了,他感覺老頭的氣息很強,是凌祁雪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外。
當時也不知怎麼想的,想也不想扯出一塊白色的手絹蒙了臉就躥了出去,吸引老頭的注意。
他心裡有種感覺,凌祁雪一定會趁老頭不在時進去看看。
就盡量的跟老頭纏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甩開老頭想回來看看丫頭到底想要一些什麼。
卻不想才踏進門口就被她撒出的一把毒粉給燒了眼睛。
丫頭還真是狠,要不是他手裡正好有丹王級別的清明丹,估計以後就不能再看到她那美麗的身姿了。
他才吞下清明丹,眼睛恢復,老頭就回來了。
老頭已經修鍊到元王巔峰,只要一個機遇就能晉級,自恃以他的能力在弘亦大陸橫著走都是沒問題的,卻不想被一個黃毛小子給耍了!
讓他氣得快要爆炸的是,黃毛小子的實力沒有他強,但是逃跑的速度卻是他望塵莫及的!
氣急敗壞的跑回來,看到東方翎天正好在藏寶庫的門口,氣不打一處來,呼呼哼哼的上來就是大打出手。
他打主意要抓住東方翎天,逼他交出所學的步法,等以後他學會了,在弘亦大陸上還有他怕的人嗎?
老頭氣壯雄心,卻忘了,東方翎天的逃跑能力強,比他跑的快,只消一會兒就跑得沒影了。
這夜,東方翎天沒有再去小院落,而是回到他在戈羅城的一處小別院里,休養生息。
他哪是跑得快,而是手裡有增加速度的符咒,用了符咒才躲過老頭的追擊。
剛才逃避老頭時把手中所有的符咒都用完了,眼下必須馬上補充。
回到別院,東方翎天吩咐陸沙不得打擾,回房開始靜心的畫符。
……
與此同時,凌府的大院子里燈火通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這裡,一個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
凌岳站在大院子一塊凸出的地上,雙目血紅,鷹隼的眼光彷彿機關槍一般來來回回的掃射著站在下面的人群。
剛才九長老來報說藏寶庫被盜了,還說偷盜者對凌府的環境了如指掌,肯定有內應。
每一個大家族都有一個藏寶庫,裡面放置著年輕人修鍊的資源和丹藥,藏寶庫被盜意味著年輕人的修鍊資源將會大幅縮減,甚至影響到一個家族的運勢和未來!
如此大的動靜,驚動了一直在閉關中的凌家八大長老,還狠狠的罵了他一頓,甚至說要換人來做家主!
想想就氣啊!
他是南陵國堂堂大將軍,也是一步步拚鬥廝殺才得到家主之位的,平時有功沒人感謝,才第一次出問題,就要換家主!
偏偏,凌岳以一不敵八位長老,弄得有氣沒地兒撒,氣得想殺人。
但是,畢竟在朝堂浸淫多年,他心思縝密,還是顧全大局的把氣壓下,先查出內應再說。
「人都到齊了嗎?」凌岳問。
不知誰尖叫了一聲,「廢物不在!」
「還不滾去叫來!」凌岳沖身邊的家丁咆哮,雖然他心裡明白:以凌祁雪的那點實力和傻頭傻腦的樣子,即使給她把藏寶庫大門打開,她都偷不到地下寶庫去。
家丁前去時凌祁雪剛好處於睡前迷糊狀態,聽到腳步聲,一個激靈就醒了。
前世太多的人想要她的命,她只有謹慎再謹慎,小心更小心才能保得平安。
不敢深睡也是多年的條件反射之一。
今晚的事她心中有數,家丁為何深夜造訪她像明鏡似的。
裝作睡著了,放任家丁敲了好一陣子門,凌祁雪才弱弱的出聲,「我已經睡了,有事明天說!」
家丁哪肯,大腳一踢,小屋本來就破爛的破門「砰」的倒地,宣布壽終正寢。
「啊!」凌祁雪尖叫,迅速的撈起被子捂住胸口,「你們幹什麼!竟敢冒犯本大小姐!」
家丁見狀,露出猥瑣的笑來,凌祁雪在心裡冷冷的哼了一聲:所謂的將軍府養的也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東西!
「你們竟敢對本小姐不敬,明天我一定要跟大將軍告狀,說你們意圖對我不軌!知道大將軍為何要養我一個廢物嗎?不妨告訴你們,大將軍留著我跟諸位皇子中的一位聯姻,要是你們壞了他的事!」
凌祁雪銳利的目光猛地直視幾個家丁,冷笑道:「結局就不用我說了吧,大將軍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是最清楚?」
家丁神色一變,只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大小姐,大將軍請大小姐到院子里去,府中所有的人都去了!」
「本小姐的耳朵聾了,沒聽到你們說什麼!」
凌祁雪懶懶的躺下去,反正又不是她急,
家丁面面相窺,想上前直接拖了她出去,又忌憚與凌祁雪剛才所說的話,一時間,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