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第178章 逼宮
烙鐵火燙的溫度猶如就在他的面前晃動,國主對他這個兒子的絕情,他怎麼忘記得了!
虎毒不食子,可這位父親,在別人面前一點本事都沒有,所有的手段都用在他這個兒子身上,無所不用其極。
若是他還猶豫,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幸運,天華宮主及時前來搭救他了!
「你想篡位?」國主大驚,雖然他給南宮鈺安了勾結外敵的罪名,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南宮鈺有膽量篡位。
在他的印象中,南宮鈺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是他所有兒子中最好欺負的,別說皇子公主,就連一些地位高一些的丫鬟都敢取笑他。
何時,南宮鈺也有了篡位的膽量!
他哪裡知道,這段時間,在凌祁雪的影響幫助下,南宮鈺的性格早就不是那個不自信的、處處受人欺負三皇子了。
也就是不信,他才覺得南宮鈺好欺負,才會一次次的想用強權手段制服南宮鈺。
正所謂欺負慣了,一時半會收不了手。
「國主說笑了,這國主之位你也坐了幾十年了,也累了,累了就該解甲歸田,好好的享享清福了。」南宮鈺語氣十分的冷淡,終於還是走到了父子兵戎相見的這一天!
雖然國主之位不能急,但,這玉璽一定要奪到手中,這才是國主政權的象徵。
而且,有了傳國玉璽,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催國主讓位。
把政權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國主不想給,還想著先拖到東方翎天離開了再說。
東方翎天卻一眼看穿國主的意圖,橫眼一瞪,國主立即縮了縮脖子,「玉璽不在朕身邊!」
國主急忙解釋道,東方翎天殺凌家八大長老的事被戈羅城的人傳的沸沸揚揚,幾乎被說成是殺人惡魔的變身。
一個眼神,足夠把他國主弱小的心臟刺激得差點心臟病發。
「那個,其實也不是不在我的身邊,而是在御書房裡!」國主喏喏說道,明明他才是國主,為何要怕一個小勢力的頭子。
偏偏東方翎天看他時,他還是不可抑制的感到靈魂都在顫·抖!
「那就請國主移駕!」東方翎天瞥一眼南宮鈺:不是說你能搞定嗎?
南宮鈺囧,不得不承認東方翎天就是強,他拍馬不及。
不過,凌祁雪看上的人,要是不比他強百倍,能被看的上嗎?
一想到東方翎天是凌祁雪看上的人,南宮鈺也就釋然了。
要是他有東方翎天那麼強,說不定凌祁雪看上的就是他,而不是東方翎天了是不是。
當然這番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來!
也只是自娛自樂的自我安慰罷了。
到了御書房,國主無比乖巧的把傳國玉璽交給東方翎天,心想著:雖然朕怕你,但在這南陵國,你也不是無敵的,他皇家就有一個元尊後期的老祖,若是得知傳國玉璽被東方翎天搶了去,他在添油加醋的說道一番,到時說的皇家老祖出手,說不定可以把東方翎天和南宮鈺一起剷除。
到時,他依舊是國主,南宮鈺手中三分之一的兵權也到手了!
到底在那個位置呆久了,雖然膽小些,但到底還是很會算計的。
國主把情緒掩飾得很好,東方翎天鈺南宮鈺都沒有發覺。
拿到手的玉璽直接扔給南宮鈺,他那麼大一個海周國的傳國玉璽都不感興趣,何況一個小小的南陵國。
南宮鈺接住玉璽,冷漠的沖國主說道:「國主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有東方翎天這尊大佛子在此,國主敢不知道嗎?
「接下來朕會擬昭:朕感身體不適,提前退位。」
他還想耍心機,沒有說將會由三皇子接任下一任國主之位。
知子莫若父,反過來,南宮鈺也了解這位父親,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冷笑道:「提前把國主之位傳給南宮英?」
「不不不,傳給南宮鈺!」在東方翎天冷厲的眼神下,他不敢再耍花樣。
「那好,你即刻擬昭,希望明日早朝兒臣會收到國主您的驚喜!」
也不好大鬧皇宮,南宮鈺跟著東方翎天退出皇宮,自然,他不會坐等好消息。
以他對國主的了解,他不給他驚嚇就不錯了,怎麼會有驚喜!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在國主身邊也悄悄的安插了自己的人,若是國主有風吹草動,他在外面也不會措手不及。
……
凌祁雪又是一天沒有看到東方翎天,也沒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事。
反正她也有事,窩在房間里研製治療東方翎天的方法。
房間里,她廢寢忘食的翻閱大量的書籍。
平樂在大把大把復元丹的滋養下,已經恢復當初活蹦亂跳的健康。
凌祁雪在認真的看書,她就在一旁端茶送水,照顧她,還乖巧的沒有打擾到凌祁雪。
凌祁雪也不得不感嘆,她是撿到寶了,買下這麼一個聰明懂事的女孩。
一想到那天她毫不猶豫的擋在她的身前,為她擋下一箭,凌祁雪就放下對這個女孩所有的防備心。
把一卷微微發黃的書卷放在身邊的小桌子上,凌祁雪好奇的問道:「平樂,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平樂被凌祁雪突然的話問得有些懵,「為什麼?小·姐對平樂好,平樂自然要對小·姐好了!」
「可好也不會好到為我付出生命啊!」凌祁雪自認為還沒有對平樂好到用性命去救她的地步。
平樂卻一下子跪到凌祁雪面前:「小·姐贖罪,平樂對小·姐絕對沒有異心,只是當時事發突然,平樂怕小·姐有閃失,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替我報仇了,就毫不猶豫的擋在小·姐面前,想著小·姐活著,以後就會給我報仇。」
凌祁雪知道她說的是曾經被父親賣給強者,被糟蹋后再當做奴隸賣給了奴隸市場的人。
她口中的仇人就是那渣爹與那禽·獸不如的強者。
但凌祁雪從來沒有問過那些人究竟是誰,畢竟那曾經是平樂的惡夢,她不想提起,她也不好問她,免得勾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