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相見
我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個傳音紙鶴,急忙給月章長老傳音,現在想要阻止奕傀是不可能了,那就隻能讓月章長老幫我一起撒個謊了。
月章長老沒有傳音玉符,同樣也沒有傳音紙鶴,我也隻能用一下這個一次性的傳音紙鶴,然後也不知道結果,一切全靠月章長老心情了。
我把事情挑挑揀揀說了一部分,大致就是告訴月章長老,我暫時的陣法的等級還不能告訴任何人,然後明天奕傀去的時候就告訴他自己目前陣法等級就是一品陣法師的樣子。
我把紙鶴送出去之後,心裏滿滿都是擔心,也不知道月章會不會幫我,若是他不願意我有應該怎麽告訴奕傀自己陣法的事情。
如果說這些年下來墨景清像是自己老爹,那麽奕傀就像是自己的哥哥一樣,雖然沒有所有事情都要管,但自己大部分事情都還是清楚的,到時候他一定會覺得我是練了什麽邪法。
這一晚上莫易既沒有睡覺,也沒有修煉,心裏麵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麽結果,所以第二天奕傀看見精神頹廢的莫易給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麽了。”
“沒,我就是在想一個關於陣法的問題,想了一整夜而已。”
奕傀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那,那你現在還挺認真啊。”
我看了一眼奕傀,頂著一個亂糟糟的頭發,以及不知為何突然長出來的黑眼圈繞過他走向樓下。
自己之前可是也熬過不止一次夜,那時自己也沒有長黑眼圈,可能是因為昨晚自己太焦慮了吧,果然奕傀令人頭禿。
走到樓下之後,我聽見從不知那個地方傳來了一聲“莫易”,我轉過腦袋,那聲音自己可是永遠不會忘記的,畢竟就是這個聲音要走了自己所有的靈石。
“啊,是圖延,圖掌櫃啊,您有什麽事情嗎。”
圖延看見自己的樣子也有些懵,不過他的驚訝也隻持續了一小段時間,轉瞬而逝,“我是來給你這個的。”
圖延拿出一個紙條,嘴角噙著一個溫和有禮的微笑,一點沒有嫌棄莫易的樣子。
我伸手拿來那個紙條,那是用虹霞紙寫的,這種紙可保萬年不腐,而且寫到上麵的字也不會消失,但是上麵的數字讓我成功陷入糾結之中。
“一千八百六十四萬三千九百七十二靈石,”我讀完這些數字之後,抬頭看著圖延,“你這還有零有整的。”
“自然,多算一點是一點。”圖延笑盈盈的說著,笑容看起來多麽的無辜。
“我差點就相信了你了。”誰家收錢是這樣收的,去菜市場買菜大媽都還能給你抹掉個兩毛錢的零頭,你這麽大一個店還需要?這讓我拿回去不就是去鬧笑話去嘛,但莫易就算心裏是這樣想的,若是說不要那張發票,莫易還是不願意的。
我把收奉放進儲物空間之中,“我還有事就先出去了。”
“好,請便。”
我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這裏,後麵的奕傀和圖延對視一眼,然後就也離開了這裏。
這一路上,我的腳步及其的慢,不願意走快一些,而奕傀雖然好奇,但是也懶得問,莫易總是有一些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有很多事情,自己就不去管了,但是有一個問題,奕傀可是忍了好久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莫易你能不能用個清潔咒之類的,把你亂糟糟的腦袋收拾一下。”
奕傀在後麵看莫易的腦袋已經忍不了了,我轉過頭看著奕傀,“你懂什麽,我這還不是為了更加貼近月章長老的形象,好讓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
說完之後我就轉身繼續踩螞蟻,奕傀嗤笑一聲,“你就這叫接近嘛,你這不是直接超越了嘛。”
“你這叫做人身攻擊,我覺得我可以要求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奕傀聽見這話直接走到我的旁邊,“我覺得看見你這個頭發,樣子的人,都應該問你要精神損失費。”
“你說話可真逗,我現在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誰但凡能從我這裏找出一塊靈石我都佩服他。”
我怎麽可能就這樣示弱,必須和奕傀剛一波。
就這樣兩人一邊吵著,就到了月章長老家中,我看著這扇熟悉的門卻怎麽也不敢敲,奕傀看我這樣磨磨蹭蹭的,就自己上去敲門。
我的心也瞬間提了起來,但是還是裝出一幅從容不迫的樣子。
莫易從沒覺得等月章長老來開門的時間會如此之長,不過就站了一小會而已,在莫易心中卻是像一個世紀那樣長。
突然從門後傳來了腳步聲,我的心也瞬間跳到了嗓子眼的地方,門被緩緩打開,我緊張的看著門背後的人,卻不想,這次來開門的並不是月章長老,而是良九變和邪臣一。
頓時,我的心不但沒有落回肚子裏,都快丟了一樣,便有些不愉的說,“今天怎麽是你們。”
“這可怨不得我們,是你來的太遲了,那老頭都在院子裏麵等了半天了。”
良九變隨口一說,然後那兩人轉身給莫易和奕傀讓道,示意他們進來。
我在前麵先一步進去,而奕傀則是細細大打量著良九變和邪臣一,良九變桀桀的笑了幾聲,“就是你費了我們哥兩的丹田對吧,放心,我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的威脅。”
聽見這話後,我也轉身看著他們,良九變他們可看起來不像是以德報怨的人,雖然說沒有威脅是真,但是他們的表現也太過奇怪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者是以後,你們對我來講永遠都用不上威脅二字。”
聽見奕傀這話後,邪臣一臉色從沒有表情變成了戲謔,良九變則說,“那又如何,就算你打敗了我們,我們也依然看不上你。”
說完之後,良九變發出一聲怪笑,我過去拉著奕傀離開了那裏,和他們說話不如對牛彈琴。
我帶著奕傀到了院子裏麵,月章正在刻畫著一個陣盤,我也不懂現在的月章到底是怎麽想的,接下來就隻能一切看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