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神秘的王雲煊
“反正這件事情你們自己看就行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不過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知道,幸虧我們這一次接到的任務本身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危險性,如果我們這一次接到的任務有非常大的危險性,很有可能會因為老二讓我們所有的人為此而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值得?”
聽到了老三的開口詢問,剛才還開口調侃著,老三的那個人臉上的表情也開始逐漸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其實每一個人都不是傻子,他們當然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失敗,老二肯定有著難辭其咎的關係。
可是他們畢竟是共同拜過關公,彼此之間有著過命交情的兄弟們,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的兄弟動手也確實是有些難以說得過去。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口說這話,與此同時也開始逐漸離開了池塘的範圍。
感覺到了他們的腳步已經逐漸遠去楚楓平和王韻詩,兩個人這才在這個時候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出了一抹驚魂未定。
恐怕他們兩個誰都沒有想到,沒想到真真正正想要對他們動手的人,其實並非是李氏拍賣行的人,反而是王氏家族的王雲煊。
雖然說楚楓平對於王雲煊這個人其實了解的並不多,甚至沒有見過麵,僅僅隻是接到過對方的一通電話,但是在楚楓平的內心當中,王雲煊其實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如果一個人不可能對於整件事情有了一個相對來說非常全麵的把握,那麽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擁有如此龐大的實力和如此複雜的關係網。
想一想就連王氏家族的首席大長老都在這個時候已經為王雲煊所用,這就說明王雲煊的觸手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布局在了整個王氏家族的每一個角落。
隻不過整件事情從剛剛開始的時候,一直都被人刻意的隱藏了整件事情的真實情況,所以這才導致了王韻詩一直認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有一定的把握,能夠成為王氏家族的主要掌舵人。
王氏家族這邊的情況相當複雜,其實楚楓平也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插手其中。
畢竟這和自己本身就沒有什麽特別大的關係,自己之前幫助了王氏家族,舉辦了王氏拍賣會,並且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而且王氏家族也已經給了自己相應的酬金,大家彼此之間本身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合作關係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王雲煊居然主動地對自己動手,這就已經相當於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了。
一直到現在為止,楚楓平的內心當中,都想不明白王雲煊的葫蘆裏麵到底賣的是什麽藥,如果說他真的想要將自己推到王氏家族的對立麵,其實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要他們再繼續這麽窮追不舍下去,甚至在劍道楚楓平的時候,二話不說就直接要對楚楓平動手,從種種情況上都能夠看得出來,王雲煊下達的命令應該也和自己有著很大的關係。
摩托車的引擎聲逐漸遠去,看樣子他們應該已經到其他的地方去進行搜索了。
又耐心地等待了一會之後,楚楓平和王韻詩,兩個人這才敢弄掉自己身上的水草和淤泥,兩個人走到水塘旁邊,一邊清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有些無奈地搖頭歎息。
“王韻詩小姐,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認為你是王氏家族當中繼承王氏家族最有可能的人,但是現在看來,我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和我想象的有著很大的差距,而且你現在的處境已經成為了王雲煊的眼中釘肉中刺,他無論如何都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你除之而後快,難不成你真的還打算繼續返回王氏家族和王雲煊爭奪王氏家族主要負責人的位置?”
盡管楚楓平,在這個時候內心當中比這個人都要清楚自己,作為一個外人,其實在這個時候問出這種問題是十分不合適的。
可是楚楓平的內心當中對於整件事情確實是有著屬於自己的想法,他不覺得王韻詩在這個時候繼續回到王氏家族,是一個正確的做法。
而且從之前那兩個中年男人口中所說出來的話,就能夠看得出來,王氏家族的首席大長老應該也早就已經成為了王雲煊的人。
隻不過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那位首席大長老一直有意無意的在向王韻詩傳遞的一種十分友好的信息,甚至讓王韻詩的內心當中,認為王氏家族的首席大長老一直都是站在他的這一邊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種可怕的錯覺,差一點點直接,要了楚楓平和王韻詩兩個人的命。
此時的王韻詩自始至終都低著頭,專心致誌地用水清洗著自己身上的淤泥,一句話都沒說。
作為一個從國外歸來的華僑,王韻詩內心當中其實有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遇到什麽事情都不願意輕易認輸的氣質。
可是隨著整件事情的逐漸推移,王韻詩也慢慢的開始發現,有的時候似乎一整件事情和自己所想象的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原本認為自己在對於王氏家族的每一件事情的處理上,隻要能夠用上心思,那麽肯定就會在短暫的時間之內收到回報,甚至是能夠一步一步地幫助自己,做到王氏家族主要負責人的位置上。
野心誰都要有,尤其是對於王韻詩而言,王韻詩更是希望自己能夠在王氏家族當中出人頭地。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有的時候表麵上看起來比較簡單的是在經過了一係列事情的發酵之後,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陰謀。
過去了半天,就在楚楓平已經打算放棄詢問王韻詩內心當中真實想法的時候,王韻詩的聲音,這才悠悠地響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或許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就隻是王氏家族當中的一個棋子,而我還因為自己是這枚棋子而沾沾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