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軍訓(二)
帝都另一處的飛機場。
幾個警服的男人站在那站的筆直的接機,正規的警服和軍徽讓整個四周不由的嚴肅起來,雜亂的聲音都要小一些。
不一會
嘩嘩嘩。
行李箱輪子在地麵滑行的聲音。
一個身形偉岸的男人很快從入口那出來,一如既往的穿著身警服,手裏推了個黑色輕便的行李箱,體型頎長,短而肆意的頭發裏麵夾雜著幾根銀絲,俊雋的臉上滿是淡然,肌肉強勁有力,線條美觀。
“老大。”
等候多時的男人笑著迎了上去,自然的接過行李箱,一塊前來的幾個男的很快擁上去,與蘇伍談笑風生起來。
蘇伍在江城警察廳幾年,很快就被升了官,現在擔任廳長兼任總警監,此次倒是來了帝都,正好跟以前的隊友見見麵,敘敘舊什麽的。
開了輛耐用的越野來,一行人很快到飯店。
“老大你怎麽突然跑帝都來了?”一個年輕些的男人說道,看著上座的蘇伍。
“受弟弟所托,來給家裏小孩帶一個星期高中軍訓。”蘇伍思考了片刻老實回答,前段時間被自家弟弟糾纏的那天就青筋一跳,掀開隨身攜帶的保溫杯,喝了口溫水。
???
輪到兄弟們魔怔了,高中軍訓教練在正規軍隊裏隨便拉個人都行,什麽時候還得警察廳廳長,國家總督監親自來了?
一想到老大年輕時的那幾番所作所為,男人們汗毛戰栗。
不是,哪個學校這麽想不開,學生命不要了?
“害,我們老大在哪都一樣。”另外一個男人爽朗的說道,等下還得開車,有的下午還得值班出任務,開始給在座的各位倒涼茶。
“那可不,我們老大這人賊嚴肅賊公平,他來帶軍訓是他們的福分了。”
嗯,一次不起眼的軍訓卻能體驗當兵的艱辛。
賺。
蘇伍喝著溫水,不時吹幾口,沒反駁他們的話。
……
根據江城一中的安排,新生到校後休息兩天便要參加長達一個星期的軍訓,軍訓結束後休息兩天正好開學。
作為手握劇本的女人,司樂樂清楚軍訓的每一項內容。
先是開會,然後列隊,第一次麵見教官,然後站軍姿、齊步走、正步走、練蹲姿。
由於學校逼格高點,江城一中還加了項爬山,在軍訓最後一天下午,晚上晚會。
四個人起了個大早,開始換上學校發的綠色軍訓服。
都是女孩子也不拘束也沒地方拘束,四個小姑娘站在各自的床旁邊脫衣換衣。
司樂樂脫了輕薄的蠶絲睡裙,黑色的內衣穿在異常紮眼、好看,然後不緊不慢的扣上軍訓服。
套上軍綠色褲子,再買了雙專門的軍靴,將寬大的褲腳塞進了鞋筒裏。
手裏銜著一個極簡的黑色發圈,然後手腳利落的將短發紮了些起來。
配上不笑自威的丹鳳眼。
臨床的顧夢本來就個不高,肥大的軍訓服套在身上顯得更小了,更能激發男生的保護欲。
司樂樂朝她掃了幾眼的時候,發現她正瞪大雙眼睛看著自己。
好帥。
呲呲呲。
旁邊的白韻在噴防曬噴霧,從頭噴到腳腕,噴的全麵。
反觀項清月就比較低調,穿好衣服就站著等別人。
……
先到各自班集合,然後教官進班,最後領著學生去往操場開始操練。
四人走到了教學路,一路上接收到不少的目光,回頭率極高,客觀評價,502宿舍顏值遠超其他宿舍。
一個嬌豔超颯司樂樂,精致溫婉白韻,一個甜美可愛顧夢,至於最不起眼的項清月,身上也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更別說她那雙暴露在外,又長又直又細的腿了。
作為三十六線角色的司樂樂很不意外的沒能與女主角顧夢同班。最後四個人在教學樓前散成兩波,顧夢和項清月去的十二班,司樂樂則跟與白韻去往八班。
司樂樂在前,白韻在後。
司樂樂走快,白韻走快。
司樂樂走慢,她也慢。
總之始終走在司樂樂後麵。
司樂樂停下來盯了她一會。
也不知道她這腦袋裏一天到晚想的什麽。
見司樂樂在看自己,白韻當場凹了一個造型出來,把自己引以為傲的側臉。
“怎麽了?你有事嗎?”
司樂樂:……
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別開眼,繼續向教室走去。
進了教室,在同學們的驚歎與青木的目光下,司樂樂平靜的走了進去,自小到大,跟著爸爸和幾個舅舅伯伯叔叔什麽的一塊,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了。
前排被早來的人占滿,司樂樂就隨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抬眼便看到白韻氣憤的看著自己。
本來想著壓軸出場,結果被司樂樂占盡風光,視線都在她身上!就那麽幾個看自己。
然後直直來到司樂樂前座下來。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很快抱團議論起八卦來,眼睛不住的往司樂樂和白韻的方向瞟。
兩個話題人物,一個安靜的坐著,一個不時的往後看一眼,表情憤然。
幾番八卦風波後,人到的差不多,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衣冠楚楚,綠色軍訓裝穿在身上也不顯土,麵部線條剛毅,英俊非凡,沒有軍人的那種匪氣,神色正經的不行。
底下女孩子很應景的哇一聲。
!
眼眸平靜的如一汪死水的司樂樂一驚,這個帥長官可不就是自家親大舅蘇伍嗎?
他不是在江城當警察嗎?怎麽來帝都當教官了。
“別吵。”蘇伍目光涼涼的掃了眼尖叫興奮的那群女孩子,提醒道,沉冷的聲線繼續發音:“接下來一個星期將由我來帶你們軍訓,有事別找我,找校醫。”
“現在男女站成兩隊,從低到高,速度。”蘇伍情感波動不大的說道,很公事公辦的樣子。
一個班40個學生絕大多數很聽話的排隊去了,個別幾個磨磨唧唧的,神情絲毫不在意。
蘇伍看了眼那幾個人,再看看牆上的表,眼神仍為薄涼,一聲不吭的上前,給那幾個人屁股一人一腳,把人踹進了隊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