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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馬車裏的蠱惑

  “回府!”司徒昊跳上馬車,回頭對自己的馬夫命令到。


  那個馬夫顯然被司徒昊那通紅的眼睛所威懾到了。他哆嗦的揚起馬鞭,讓馬緩緩的駛起來。


  他隻是一個馬夫,就算晚上馬車裏出了什麽殺人命案,他也不能回頭的。


  司徒昊挑開簾子,挨在心月的身邊坐下。就在心月要轉身,背對他時,他的大手又是一撈,把她裹進自己的懷裏,不讓她動彈。


  然後鋪天蓋地的吻霸道的吻在她的臉上,她的脖頸上。


  “求你了,放了我吧。”心月殃著一張臉,苦澀的求到。想到以前她和司徒昊在一起的時候,她的下腹那裏所受的傷,心月心裏是懷有敵意的排斥著他的這種親近的。


  司徒昊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相反他已經開始準備剝掉心月的外衫。他自己認為他現在是雙重需要她,身體和心靈上都需要她,所以他這樣的舉動並沒有多大的過分。他是愛她的。


  “我現在……”話還沒出口,卻被司徒昊轉了個空,便開始攻城掠地,在她的唇裏不斷的遊走著。


  “我跟你說,我現在不舒服!”


  心月說完這句話後則是緊閉雙唇,警惕的看著他。希望他不要再亂來了。


  司徒昊用怪異的眼神瞅了她一會兒,到原本垂下去的目光,到最後居然突然間亮了起來,“怎麽?肚子不舒服吧。”


  心月警惕的看著他,並不想做過多的回答。


  司徒昊一隻大手輕輕的撩開她的腹部,溫暖的大手直接貼在她的小腹上麵。“你的身子怎麽這麽冷?”


  “……”怎麽這麽冷,還不是一些人給她吃得那種打胎的藥吃得。心月心裏腹議著,任憑他的雙手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現在她總算能稍微安全幾天了,至於接下來的日子,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司徒昊僵硬著抱著她,正在努力的讓自己身體裏那股欲望退卻掉。他曾經說發誓過,下次在見到她的時候,會好好的對她,所以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任意無度的索取。


  車內的又恢複到平靜了,馬夫這顫抖的手才慢慢的不抖起來。他一鞭子下去,加快了馬車的速度。馬車漸漸的遠離了宮門,向黑暗幽深的巷子裏駛去。


  城牆上,有一抹白衣翻飛,看著遠去的馬車。


  車子很快的便在三王府外停下了,心月看了司徒昊一眼,不明白他葫蘆裏到底賣得是什麽藥?一會兒找人來殺自己,一會兒又說他是自己的主人,按理說這次被他抓了,心月都已經做好重新回那間木屋的準備了。


  那才是一個奴隸應該去的地方。


  可是現在馬車是王府門口停下,她倒是猜不著司徒昊有什麽用意。“王爺,為什麽要來這裏?”


  司徒昊不做過多回應,隻是一個熊抱,直接把還在掙紮的心月從車裏抱了下來。這期間有幾個下人上前,要過來接住心月,沒想到都被司徒昊給嗬斥了。


  “王爺……老奴……”王府的管家王伯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主子就這麽抱著一個女人進了王府,他剛才聽下人匯報這件事,嚇得不輕,連忙的趕過來。


  “快去讓人燒點熱水來!”司徒昊看著懷中的人往自己的懷裏躲去,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好了一點。


  心月不敢多看王府各人的表情,隻能把頭側在他的懷裏,任憑著他的安排。


  很快的,本來已經熄燈睡覺的各個院子,這下又紛紛的點起燈來。整個王府籠罩在一片燈火輝煌中,看似充滿著祥和。


  “什麽!可惡!王爺居然把那個賤女人帶回府了!”海棠院裏,青兒聽到小翠的稟告,恨得把桌子上一疊書全部的都撥弄到地上。“她為什麽還沒死。”


  青兒回身望了小翠一眼,嚇得小翠連忙上前給自己脫罪。


  “小姐,上次中了這個女人的道,才讓她給跑掉的。這次她自動的送上門,是老天在幫我們,要我們除掉她。”


  “笨蛋!她現在能動嗎?”青兒白了她一眼,現在這個時候動她,她可不能保證司徒昊到時知道了,會繞過她。


  “小姐,你別生氣。王爺隻是把她當做你的替代品而已。她遠遠沒有你重要的。”小翠連忙又補充道。


  “你說平時我讓你多看看書,你不看。這個時候卻在這裏較什麽真啊。”青兒用力的戳了小翠的額頭,嘴角上揚了個漂亮的幅度。


  跟了青兒這麽多年,小翠當然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很熟悉,她湊過頭去,準備聆聽自家小姐的高見。


  青兒微微一笑,微啟櫻桃小嘴,“現在我們隻要等。”


  “等?”


  “等著吧,明天有好戲看著的。”


  “可是小姐,那個女人不是知道我們上次要殺她嗎,萬一她要是向王爺告狀,我們豈不是會有麻煩。”小翠像是想到這一點,趕緊的追問。


  “這幾天,我們不要往前院去。”青兒勾唇一笑,停頓了一下,“我們上次又沒有明著對她做什麽事情,即使她真的要向昊告狀,也沒有證據的。”


  “小姐,難怪以前的姑爺被你管得死死的。小翠我對你是十分的佩服。”小翠嘴裏這樣說,心裏暗自高興,幸虧自己不是自家小姐的敵人,不然會被玩得很死。


  雖然上次吃了用雪狼鼇的肝髒做藥引的配的藥,心月的身體看起來好像好了許多。但是一旦到了月事的時候,身子裏沒有徹底清除的寒毒又出來作怪了。


  她的身子又一次越發的軟了下來,每天隻能靠在床上,對於第一次見到她這般病弱的司徒昊來說,還是被嚇得不輕,感覺她隨時都有可能要撒手西去的意思。


  禦醫很快得被請來,心月苦澀的對禦醫一笑。


  還好,還是以前經常給你自己把脈的老禦醫。老禦醫來給心月把脈的第一天,顯然是有些訝異不過後來馬上收住臉上的情緒,給皇家辦事,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是一張嘴就是不能多說的。


  向司徒昊交待了病情後,老禦醫背著藥箱,無奈的搖著頭,離開了。


  司徒昊看著床上躺著麵色蒼白如紙的女人,感覺心裏有處最柔弱的地方正被擊破著。


  他有些明白自己的弟弟,為什麽在遇到那些凶猛的野獸時,還是瘋狂的往前衝。


  “原來你的身體這麽的差。”司徒昊慢慢的送上一勺湯藥,喂給心月,眸子裏有種愧疚和無奈。從司徒昊把自己抱進府裏的那天,她似乎成了一個易碎的瓷器娃娃。什麽都不能做,什麽都不能動。


  她被命令著隻能躺在床上,雖然她的月事讓她還是那麽的痛苦。


  但是看到司徒昊的目光,心月還是第一次覺得困擾她的月事,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麽糟糕。最起碼,現在這樣能逃避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


  “嗬嗬,怎麽樣,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了以前給我吃那麽好的草藥了。”心月微微一笑,輕啟朱唇,就那麽直白的把那些嘲諷的話輕輕的抖了出來。


  司徒昊手一抖,幽深的眸子注視著她,他心裏準備好的那些話為自己開脫的話已經啞在嗓子裏。


  接下來的幾日裏,心月好似連著幾天都沒有見到司徒昊,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因為她每次喝完禦醫給她開的藥後,總是昏昏欲睡起來。她一天睡得時間,都比她清醒的時間長,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來過。


  “咳咳……”昏睡中的心月,恍惚中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慢慢的睜開沉重的眼皮,自己下一刻感覺到的卻是滿屋子濃烈的嗆煙。


  她立即慢慢的挪身,發現此刻整個房間裏並沒有起火。但是這濃烈的嗆煙,卻不知是從什麽地方吹進來,越來越多,而整間房子的門窗此刻正好又全部關了起來。


  她心下已經起疑了,恐怕這次是有人故意要整她,想要了她這條命。


  她掙脫著爬起床,艱難的穿起鞋子。


  這個時候,天不靠,地不靠,隻能靠自己了。隻要自己能走出這間房屋,就是對這些報複自己的人最大的重創。


  雖然這樣想,但是她的身子還是軟弱,一起床,整個人像是踩在棉花上麵,軟軟的。加之,這源源不斷的濃煙,一直吸進她的鼻間。所以她剛下了床,身子就不住的眩暈起來。這就又拖慢了她逃離這房間的步伐。


  好不容易來到大門口,她雙手用力,準備打開大門。可是期望中“啪啦”的聲音並沒有聽到,房屋的大門被人從外麵給鎖住了。她這裏麵根本打不開。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打不開房門,她隻能用力的拍打著大門,希望發出點聲音,外麵能有人聽見,好來救自己。


  隻是顯然她這般呼叫,並沒有引起什麽人的注意。


  “咳咳……咳咳。”眼看濃煙越來越大了,心月如果她再不離開這間房子,今天可能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沒有辦法,她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窗戶上。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上麵。她回身搬起一張椅子,用力的把它舉起來,直接朝那扇窗戶砸過去。


  顯然一下,窗戶外麵也被人動了手腳,打上了木板。所以她這一下,並不能動搖那窗戶的根本。窗戶還是那樣死死的緊閉著。一下不行,兩下,倆下不行,三下……


  心月咬著嘴唇,機械的砸著,她不能就這樣死了。好不容易得終於砸出了一個小口。


  她扔掉那把椅子,用手在那破的小口那裏使勁的摳,慢慢地那個小口越變越大。濃煙找到突破口,從那窗戶的小口裏慢慢的飄出去,而新鮮的空氣也因為這個小口,得以不斷的送進來。


  心月踮起腳尖,趴在那窗戶後麵,一邊繼續用力的扣著那個口子,一邊貪婪的吸著新鮮的空氣。這樣起碼能延長自己生存的時間。


  至於後麵的事情,就隻能交給老天了。


  由於今天皇上染上了風寒,並沒有上朝。所以司徒昊今天很早就回來了。他下馬不自覺地往怡紅蘭軒軒走去,隻是今天府裏好似有些安靜,一路上走來,居然沒有見到一個奴仆。


  快到怡蘭軒的時候,他靈敏的鼻子突然間聞到一股嗆人的濃煙味。常年的行軍打戰經驗告訴他,這種濃煙是艾草條燃燒後所產生的,長時間吸食對人是有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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