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黃鼠狼給雞拜年(字典七)
【第132章】黃鼠狼給雞拜年(字典七) 左宮喊內侍進來把那些女人都帶了出去,左宮和右狩把沐長歡送到床上后拿葯給他吃。
「主子,那人說的法子行不通,這樣氣血逆轉你身體受不了。」左宮讓人把那一桶葯奶抬了出去。
沐長歡唇瓣上沒有任何血色,「把凌笙歌帶來,她能幫我。」
左宮眉頭蹙起,「現在她肯定有了警覺,屬下怕她對主子不利。」
「帶她來,換了葯重新開始。」
「是!」左宮看了右狩一眼,「我去侯府,你守著主子。」
凌笙歌吃了兩天葯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比原來扛折騰了,換成以前她病上一次沒有個十幾天是不會好的。
去芷蘭院看到凌若芷恢復的也不錯,塗抹了她配的葯后傷口的顏色也變淺了應該不會留下疤。
凌笙歌生怕沐長歡和右狩找來,自己待在笙蘭院新建的小藥房里研究她的毒藥。
左宮躲過侯府的侍衛摸到后宅的時候也找了很久,等他找到凌笙歌的時候直接把她打暈。
憐香惜玉?呵呵,他沒有!
左宮把凌笙歌打暈帶到沐府的時候她還系著圍裙帶著套袖,臉上一塊黑一塊白的比那些撿破爛的乾淨不到哪裡去。
「主子,左宮把凌笙歌帶來了。」右狩扶著沐長歡坐起。
「讓她進來。」
左宮把凌笙歌拎進來的時候她剛剛蘇醒,看到左宮的時候她剛要破口大罵湊煞筆的時候和坐在床上的沐長歡對視個正著。
……
卧槽,這是被抓進狼窩了。
能不能給個心裡準備?她的葯還沒練成啊喂!
她真想感慨一句,拿什麼毒死你啊我的仇人!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這狼狽的德行后眉頭蹙起,「帶她下去洗乾淨。」
凌笙歌還一句話都沒說就被左宮又給拎了出去。
沐長歡眼眸微微閉了一下,「右狩,扶我去沁池。」
「是!」右狩扶起沐長歡。
「左宮我艹你大爺,你能不能放下我自己走,總拎我是幾個意思?」
凌笙歌對著左宮又踢又踹,可惜左宮拎著她就跟拎小雞崽子一樣,她根本碰都碰不到人家。
左宮冷冷的來了一句:你是不是作死?
突然她噤聲了,因為她看到左宮把她帶到浴房,她怕他直接把她按水裡嗆死。
凌笙歌看到有兩個漂亮的女人在,左宮把她扔給那兩個女人讓她們把她洗乾淨。
「仔細檢查。」左宮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然後凌笙歌就悲劇了,那兩個女人直接就把她給剝了扔到了浴桶中,開始是一頓大力搓洗她,後來看到她皮膚太嫩一碰就紅一大片半天不消於是才放輕了力氣。
特么的,她每天都洗澡啊好不好,就是臉上髒了些身上乾淨得很,用得著這麼搓嗎?
兩個女人給她換了套衣服后就退了出去,全程一句話沒說就好像啞巴一樣,不過倒是非常聽左宮的話連她掉落的頭髮都沒給她留下。
呵呵,就算她帶了毒藥估計也留不下。
左宮走進來看到凌笙歌身穿白色紗衣一頭青絲披散在後背的模樣點了點頭,「走吧!」
「左宮,你把我抓來幹什麼?我從侯府失蹤我爹會找我的,你趕快送我回去。還有,這特么的都十月份了,你能不能給我找一件厚衣服?我感冒剛剛好你是不是想讓我再病一場?」
「等主子今天治療完我就送你回去,急什麼?」左宮帶著她來到了一個庭院,四周像是山石一樣的結構,從那青石的拱形門內湧出淡淡的白霧,凌笙歌似乎聞到了很濃的藥味兒。
凌笙歌想到之前看到沐長歡的樣子心裡有些發虛,看那傢伙臉色不太好看不會是真病了吧?可他病就病唄,病了吃藥啊,為什麼抓她過來?
走進青石拱門前面是層層疊疊的紗幔,每走幾步就有人站在一旁守著。
凌笙歌看到一個方形的水池從幔帳后露出,水池裡有個圓形的小池子,水面上氤氳著白霧似乎是個天然的溫泉池。
那圓形小池子里全都是些藥材,經過水溫的浸泡藥味兒撲鼻。
「凌笙歌,你過來。」
沐長歡坐在一旁,身上僅著一件大v領的單衣,從那v字領能清楚的看到他胸前的肌膚。
「沐公子,你要是想請我來做客麻煩你下個請柬,這麼突然的把我給抓來要是被我的丫鬟知道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我現在想回侯府,麻煩你送我回去。」
沐長歡站起身走過來,「今日找你來有一事相求。」
凌笙歌眼眸睜大,這傢伙和她說『相求』?她突然有點害怕怎麼辦?
「能拒絕嗎?」
沐長歡薄唇微動,「不能。」
「沐長歡,其實我還想提一下我們的舊怨,在聖鷹教你撇下了我,我能逃出來全靠我自己,從那時候起我們兩個就再無瓜葛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沐長歡目光在她臉上停留,「正巧你身體也不好,一起泡泡。」
……
我勒個去的,這傢伙能不能不岔開話題?
「我剛洗完,不想再泡了。」
沐長歡指了指溫泉池中那個圓形的小池子,「那裡都是世人難求的藥材。」
凌笙歌知道他這人懶得連說話都不願意多說,聽到他解釋她看了他一眼。
沐長歡眼眸眯起,「一個人泡的話藥效太強不好扛,兩個人泡剛剛好。」
凌笙歌真想呸他一口,「你不會減些藥量?」
「不能減,只能扛過去。」
凌笙歌後退了一步,「別,我身體更差,你都扛不過去我怕我被那些葯熏死。」
她已經聞出來了,那些葯不是大補的就是助興的還有活血通經絡的,她這小體格子是真扛不住那麼猛的葯來泡。
沐長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身體不好正好泡泡補一補,你好,我也好。」
凌笙歌臉頰一抽,「你什麼病?還是老毛病嗎?」
「算是吧!」沐長歡此時已經走到她的面前,「這葯要泡三次,之前我泡一次失敗了。」
「那,這算第一次還是第二次?」
「沒成功自然是第一次。」
凌笙歌眨了眨眼睛,「泡三次你的病就治好了?」
「對!」
「恭喜恭喜!」凌笙歌對著他一抱拳。
沐長歡嘴角勾了一下,「等我治好你再恭喜也不晚。」
凌笙歌又後退了兩步,「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能陪你泡。」
左宮和右狩在一旁看得直生氣。
「主子,和她廢什麼話,直接抓過去扔水裡就是了。」右狩做事一向簡單粗暴。
左宮眉頭蹙起,「凌笙歌,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沐長歡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先下去。」
左宮和右狩瞪了凌笙歌一眼後退了下去。
「為什麼不行?」沐長歡陰鷙的看著她。
凌笙歌抬頭不懼的和他對視,「因為我還要嫁人。」
對,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沐長歡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嫁誰?」
凌笙歌翻了一個她自認很唯美的白眼,「關你什麼事?」
沐長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沒治好我你誰都別想嫁。」
「你憑什麼啊?」
「就憑我把你從悠然谷帶出來。」
凌笙歌臉頰一抽,「當初你病沒治好不也把我扔到聖鷹教了?」
沐長歡眼眸收緊抓著她下巴的力度也大了,「一定要提聖鷹教嗎?」
「看到你就條件反射的想起來了,我這輩子怕是都忘不掉被你塞給聖戚的事情。」
凌笙歌回想那時候心如死灰的感覺現在還覺得心痛,天天朝夕相處的人,不管是不是朋友好歹也認識一場,他怎麼能那麼狠的對她?
如果不是她機靈,如果不是聖戚覺得勢在必得,如果不是運氣好迷暈了鸞鳳,如果不是老天爺幫她,她如今指不定早就成了聖戚的禁臠,哪能回到凌安城回到侯府。
一想到自己差點就要死在聖鷹教凌笙歌對沐長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恨意。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的眼中浮現一抹他非常熟悉的殺意時他一伸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沐長歡,你幹什麼?」凌笙歌沒想到他臉色這麼難看還能抱起她,別再一個抱不穩把她給摔死。
「聖鷹教那件事我沒必要和你解釋,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沐長歡抱著她一步步邁進了水池。
凌笙歌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沐長歡你放我下來,你沒權利這麼對我。你這叫強取豪奪。」
沐長歡抱著凌笙歌下水后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幫我脫衣服。」
凌笙歌被他的舉動嚇傻了,「什麼?」
沐長歡一伸手把她外面的衣服從肩膀處拽下。
凌笙歌咽了咽口水,「有話好好說。」
「幫我治病,治好了以後我再不去找你。」
凌笙歌看到沐長歡的臉色不太好,似乎病的不輕。
「怎麼治?」她不覺得兩個人泡泡澡洗個鴛/鴦浴就能治病了。
「主子,人帶來了。」左宮一勾手走過來二十幾個女人。
凌笙歌抓住外衣擋住肩膀,就算女人她也沒想過讓人看她這副模樣。
那些女人穿得單薄,外面只有一層紗衣。雖然長的都很普通不過全都有很大的胸。
沐長歡在搞什麼鬼?
左宮看到沐長歡點頭后讓那些女人下水,那些女人慢慢下水,下水衣服全濕后的模樣讓凌笙歌咽了咽吐沫。
等她看到她們走到那圓型水池邊站好然後伸出雙手握住胸前兩團時候下巴差點掉下來!
而沐長歡似乎習以為常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沐長歡,你瘋了!」看到圓形池子里的水越來越白濁凌笙歌站起身往岸上跑。
沐長歡一伸手把她拽了回來直接扯開了她的衣服……
…………字典七和燙金版要的分界線…………
凌笙歌迷濛間好像聽到沐長歡說了什麼下流的話,讓人臉紅心跳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抱回房的,她在那水池中逐漸迷失了心智,等她慢慢清醒的時候看到眼前是一臉焦急的小玥。
她是不是做夢了?這不是候府她的房間嗎?
「小姐,你終於醒了!」看到凌笙歌醒來的時候小玥鬆了一口氣。
凌笙歌從床上坐起,看到外面的天是黑的,「我怎麼了?」
「奴婢找了很久發現小姐在花園昏倒了,小姐你下次出去一定要和奴婢說一聲。」小玥有些委屈。
昏倒了?
凌笙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夢,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知道了親愛的小玥,下次我去哪裡都帶著你。我沒事的,你回去休息吧!」
「小姐你真沒事?」
「真沒事!」凌笙歌安慰完小玥讓她回去休息。
看到小玥出去凌笙歌解開了衣服,看到胸前的紅色抓痕她咬著后槽牙,那不是夢,她是真的被左宮帶走了,沐長歡也是真的出現過。
左側的蜜桃有些疼,輕輕一碰好像腫了,她氣的一摔枕頭,流氓!
當天晚上凌笙歌就做了個噩夢,夢到沐長歡給她灌了一碗葯,喝完葯她就覺得胸口脹痛然後胸前濕漉漉的。
沐長歡一臉猙獰的對著她笑然後扯開她的衣服把頭埋在她的胸前要吃/奶。
她掙扎的時候他直接壓在她身上扯碎了她的衣服。
「啊……」
凌笙歌驚醒后一身的冷汗,看到自己睡覺的時候壓到胸了怪不得會覺得脹痛不已。
小腹一陣陣的疼痛,她感覺到不適后發現自己這身體的月事來了。
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凌笙歌把早就準備好的月事棉換上又換了衣服后捂著肚子躺在床上。
閉上眼睛再也睡不著,在沐長歡的府上見到那麼多奶娘后她這心裡就留下了陰影,女人在沐長歡的眼中到底是什麼?她在他的眼中又是什麼?
許是因為泡了沐長歡泡的那個圓池子,因為裡面的藥材大多是補藥還通經絡活血的所以她比一般姑娘都遲的月事才會突然就來了。
不得不說真的很疼,尤其她這個比普通人要差上許多的身子,那一bobo抽搐的疼簡直是要了她的命了!
很輕的腳步聲傳來,凌笙歌蜷縮著身體臉色蒼白的抬起頭,在看到慢慢走過來的人時她掙扎著爬起身,「小……唔唔……」
唇瓣被大手用力的捂住凌笙歌眼眸瞪大恨不得咬他一口。
侯府什麼時候成了讓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侍衛都睡著了嗎?換成來取人命的殺手怎麼辦?
凌笙歌腹痛難忍全身都不舒服,她目光中帶著一絲求饒捂著她的唇的大手才慢慢的鬆開。
「沐長歡,你是怎麼進來的?」
一身紫衣好似謫仙的男人慢慢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唇瓣沒有血色額頭滿是冷汗一雙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
「沒有哪裡是我不能去的?」
凌笙歌坐在床上捂著小腹,「我今天不舒服你能不能別欺負我了?」
「不舒服?」沐長歡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頭。
「我沒發燒,肚子疼。」凌笙歌坐都坐不住了直接弓著身體倒在床上。
「吃錯東西了?」
你才吃錯東西了,你全家都吃錯東西了!
沐長歡的目光在她單衣上掃過,因為姿勢的關係她衣服的領子有些松,能清楚的看到那深深的溝渠。
他俯下身看著她,確切的說是看著那讓人有些流口水的地方。
凌笙歌呼吸一窒,發現他的目光所盯之處的時候一把抓住衣服合攏「你幹什麼?」
「又不是沒看過!」
沐長歡在心裡又加上了一句,不但看過,摸也摸過吃也吃過,你咬我?
凌笙歌又羞又惱的抓緊衣服,「大半夜你不睡覺找我幹什麼?」
沐長歡眼眸微動,「上次的葯奶泡的不錯,可以泡第二次了。」
凌笙歌被小腹的疼折磨得連話都不想說,「這些天我都不能泡,你要是著急就去找別人。」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身體不舒服。」凌笙歌心煩又焦躁,哪個女人來了大姨媽都不會覺得好受的。
沐長歡抓住她的手腕探了探脈搏,看到凌笙歌一直捂著小腹他眉頭微蹙。
「腹痛?」
凌笙歌懶得說話點了點頭。
「吃藥了嗎?」
來大姨媽還用吃藥?凌笙歌搖了搖頭。
沐長歡看她的確是難受的樣子,他直接躺在床邊一伸手把她抱進了懷裡。
凌笙歌身體一僵,這是要幹啥?
「我大姨媽來了!」凌笙歌生怕他想對她做什麼脫口而出。
「大姨媽?」沐長歡看了她一眼。
凌笙歌咬了一下嘴唇,「女人每月一次的會流血的那個那個,你懂的。」
沐長歡想了想眼眸動了動,大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凌笙歌的手捂著肚子,沐長歡的手捂著她的手,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空氣似乎都凝滯住了。
「你走吧!」凌笙歌輕聲說了一句,「我現在一動都不想動。」
沐長歡把她的手拽開直接用手心覆在她的小腹上,「睡吧!」
凌笙歌感覺到一股熱氣襲來他的大手像個熱水袋一樣熱乎乎的熨燙得她的肚子暖暖的。
她眉頭蹙起想起一句話: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他給她一個甜棗后是不是想狠揍她一棍子?
不過他大手帶來的暖意真的讓她有些舒服,打了個哈欠后她毫不設防的就睡著了。
對於一個不能硬的傢伙她還真是不擔心,尤其她現在是血染的風采。
第二天一大早凌笙歌發現自己半邊肩膀子都壓麻了,這一夜她連個姿勢都沒換過也是不像她的風格。
坐起身揉了揉發麻的胳膊,如果不是自己的衣領有些亂她還真懷疑半夜看到沐長歡是不是做夢了。
臉頰抽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鬆鬆垮垮的衣服她把枕頭重重摔在床上,流氓!
經過在侯府被左宮擄走還有沐長歡在侯府來去自如的經驗教訓后凌笙歌在大姨媽滾犢子以後鑽進了她的小藥房開始煉藥。
小玥鈴鐺還有木枝不知道小姐這是怎麼了,為何在來了葵水后突然魔障了一樣,除了每天去看大小姐還有和時不時來府上的程蔓蔓學功夫,小姐就沒出過那個煉藥房。
從楓山回來以後凌若芷養了七八天身上的傷才好利索,雖然還有些淺淡的疤不過四妹妹告訴她天天抹葯很快就會消失的。
她在楓山被邪教中人抓住的消息並未傳播開,畢竟是太子下的請柬這件事最不想被人知道的就是太子殿下。
雖然流言沒有傳出不過凌若芷心裡並不踏實,她總會想到陸泠昭說要來提親的事情,一直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