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我不小了,著急入洞房呢
【第232章】我不小了,著急入洞房呢 凌笙歌想跟著他爹一起進屋被沐長歡一把揪了回來。
「你拽我幹什麼?」凌笙歌拍他拽她的大手。
沐長歡薅住她衣領子像拎狗崽子一樣把她拎到院子里大樹下的木椅上坐好,「夫妻重逢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去幹什麼?」
凌笙歌眨了眨眼睛,「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沐長歡坐在她的對面,「今晚月色不錯,要不要喝點?」
「啊?」還沒等凌笙歌說話沐長歡一拍手立刻有人端來了酒菜。
凌韜壓下心頭的激動大步走到門前,伸出手輕輕的在門上敲了敲,「夫人!」
他聽到門內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
余紫真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眼中浮現淚光,在看到凌韜高大的身影時她嘴唇顫抖了一下。
「真兒!」凌韜一把抱住余紫真,生怕她突然消失一樣抱得她緊緊的兩個人之間一絲縫隙都沒有。
「侯爺!」余紫真鼻音濃重,時隔這麼多年相見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淡定。
凌韜抱起她走進房間關上門,直接衝到了床前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真兒!」凌韜低頭吻住余紫真的唇,百般廝磨用力的吸/吮。
余紫真被他親得快要窒息,呼吸急促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凌韜喘著粗氣抬起頭,看到余紫真唇瓣紅腫淚光盈盈的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輕啄。
燈光下余紫真發現凌韜比九年前滄桑了不少,當年冷峻霸氣的男人此時眼圈紅紅的。
她伸出手在他鬢角撫摸,「侯爺,你的頭髮怎麼白了?」
說完她哭了,抱住凌韜的脖子把臉藏在他的懷裡。
凌韜用下巴輕輕的蹭著她的頭髮,「我是不是老了許多?」
余紫真搖了搖頭,「不老,還和當年我見到你的時候一樣意氣風發。」
凌韜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你別這樣說,是我對不起你。」余紫真想到一出生就被抱走的兒子忍不住抱著凌韜哭,「我沒能護住我們的兒子,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侯爺,我對不起你!」
凌韜在她額頭輕吻,「不是你的錯,這輩子我能再看到你已經是老天給我的恩賜了,兒子我們可以找只要他還活著。真兒,以後我再也不會弄丟你了,我們離開凌安城去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
「侯爺,當年你給了我名分還把笙兒視為己出,我一直欠你一句謝謝。」余紫真發自肺腑的說出一直想說卻沒說出口的話。
凌韜眼中浮現淚光,等了這麼多年他覺得自己圓滿了。
房裡兩個人在說什麼凌笙歌是一句也聽不到,「我爹和我娘在說什麼呢?」
沐長歡給她倒了一杯酒,「果子釀的,嘗嘗。」
凌笙歌輕輕抿了一口,酸溜溜的還不錯。
「沐長歡,你和我爹是怎麼認識的?」凌笙歌疑惑的看著沐長歡。
沐長歡拿著他那把紙扇,「都在凌安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認識很奇怪嗎?」
「當然奇怪,凌安城這麼多人每天也都低頭不見抬頭見,難不成互相都認識?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麼人?」凌笙歌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
沐長歡品著果子酒,「男人。」
噗……
凌笙歌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多虧沐長歡躲的快要不然都得噴他臉上。
「沐長歡,你知道我問的不是你性別。」
「哦?那你問的是我什麼?家世?放心吧,就算你配不上我我也不會嫌棄你。」
「送你一個字……呸!」凌笙歌惱羞成怒,「誰配不上你了?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沐長歡微微一笑,「什麼臭脾氣?說說還生氣了。」
「你不好好說話總是氣人還嫌棄人家脾氣大?」凌笙歌嘟著嘴,明明在生氣不過看在沐長歡眼中覺得她萌萌噠。
凌笙歌要是知道在沐長歡眼中她像只剛出生不久的蠢萌小獸估計要發飆了。
沐長歡伸出手在她頭頂摸了摸,「乖,你脾氣不大,可愛得很。」
……
凌笙歌嘴角一抽覺得自己要被他雷吐血了,這傢伙的畫風有點不對啊,讓啥東西附體了嗎?
「我去看看我爹和我娘。」凌笙歌不想再和他單獨相處,總是覺得打開的方式錯了。
沐長歡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子,「小別勝新婚,他們都別了九年多了估計比洞房還熱烈,你去幹什麼?」
凌笙歌愣了一下,「不能吧?」
沐長歡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了解男人還是我了解男人?」
凌笙歌沉思片刻后抬頭和他對視,「好吧,你贏了。」
沐長歡給凌笙歌的酒杯倒滿,「等他們慢慢聊。」
「沐長歡,你之前在真味樓和我爹說什麼了?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
「沒什麼你不能知道的,我就是和你爹提了一下我們兩個的親事。」
「親事?」凌笙歌瞪大眼睛,「你要娶我?」
沐長歡嘴角勾了勾,「你娶我也成。」
凌笙歌冷笑,「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這是玩笑嗎?」沐長歡神色一冷,「你爹說你同意就行,給個話吧,什麼時候嫁過來?」
凌笙歌嘴唇顫抖了一下,「沐長歡,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你這是求婚呢還是逼婚呢?」
沐長歡摸了摸下巴然後笑了,「求婚。」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和我求婚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沐長歡眉頭一鎖,「我掐指一算,我應該算老大。」
凌笙歌覺得論臉皮厚眼前這個傢伙天下無敵了。
「我還小呢,不著急。」凌笙歌嘗了嘗果子酒,「挺好喝的。」
沐長歡用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手背上划著圈,「我不小了,著急入洞房呢!」
凌笙歌被他摸的手背發癢像被蟲子爬過一樣。
她表情一僵然後一臉猙獰,「沐長歡,你能不能別總想那種事情?」
沐長歡的目光在她胸前轉了轉然後舔了舔嘴唇,「不能。」
被他那銀彈的目光看得全身發毛,凌笙歌屁股長草一樣的根本坐不住了。
「我去找我娘。」
沐長歡再一次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回來,這次是直接把她抱在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攬著凌笙歌纖細的小腰,大手流氓的順著她的腰往上蹭。
「幹嘛呢?」凌笙歌一伸手打開他的手。
「吃不到肉喝點湯總行了吧?」沐長歡的眼神赤果果的瞄著那肥肥的小兔子,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
凌笙歌快要被他無恥哭了,「大哥,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
沐長歡抱住她的手臂緊了緊然後嘆了一口氣,「硬成這樣都不能進去我也害怕。」
凌笙歌躲開鉻著她的某物,「你怕什麼?」
沐長歡表情可憐,「我怕憋壞了以後不能用。」
……
凌笙歌下定決心再也不接他的話了!
房裡凌韜抱著余紫真卿卿我我如膠似漆,雖然時隔九年多可兩個人都發現彼此之間除了想念又多了一種讓他們無法忽視的感覺。
余紫真伸出手撫摸凌韜下巴上的胡茬,「侯爺,君承臨會讓你離開嗎?」
凌韜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總會有辦法讓他同意的。」
他的目光一片寒涼,當著余紫真的面他沒有說出口,如果君承臨想阻礙他的話他也不會讓君承臨好過。
忠君一生換來了妻離子散,他這個定遠侯當的也是憋屈。
「真兒,你先隨我回侯府。」
「不行,君承臨如果派人暗中盯著侯府的話,你帶我回去豈不是給侯府帶來危險。」
凌韜眼眸一緊,「我去找沐長歡。」
「沐長歡?救我出皇宮的那位公子嗎?」
余紫真知道自己住的這所宅子是那位救她出皇宮的紫衣公子的,她聽女兒和凌韜都提過沐長歡的名字,猜到應該就是那位公子。
「對,他是君承臨的人,天清司和地浩司都歸他管,只要地浩司不插手君承臨不會知道你在侯府。」
余紫真有些疑惑,「那位沐公子為什麼要幫我們?」
凌韜想到沐長歡的要求不由得臉頰一抽,「他看上笙兒了,想要娶笙兒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