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恩愛秀久了,還是會被人當真的
第102章 恩愛秀久了,還是會被人當真的 勒景琛一愣,心裡頭一個想法就是,南蕭是不是又喝醉了,趁著喝醉對他胡做非為呢。
可是勒景琛知道,南蕭今晚喝得不多,雖然喝了幾瓶啤酒,可啤酒對她來說就跟白開水一樣,所以她今晚沒道理會醉啊。
不過他還是很爺們的控制著自己火熱的心跳,雖然他很想按著南蕭口勿一通,最好是把關係給證實了,不然他這個跟她分了手的前男友整天提心弔膽的怕她對墨邵楠心軟了。
可他最終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快要崩掉的理智,他怎麼能這麼禽獸呢,怎麼能趁人之危呢。
用不誠懇的力氣稍微推開她一點,用盡量平穩的聲音問道:「南南,你醉了!」
南蕭眨了眨眼睛,眼底的醉意似乎散去了幾分,眼睛黑亮黑亮的望著他,心裡卻在拚命的吐槽,好不容易趁自己喝了點兒酒跟試探一下勒景琛。
沒想到這丫又把自己給推開了,看來他果然還是喜歡男人的,一想到這個南蕭心裡有些淡淡的憂傷,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說道:「我沒醉,再來幾瓶也不會醉!」
然後推開勒景琛往前走了幾步,卻不知道絆到了什麼,差一點摔在地上,幸好勒景琛眼明手快抓住了她,訓斥的語氣:「還說自己沒醉,是不是摔地上了才說自己醉了!」
南蕭撞進他懷裡,聞到這個男人身上安心的味道,如果這個男人不是gay該多好啊,她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可是跟勒景琛在一起的日子卻是讓她覺得倍加安心的。
她嘿嘿傻樂了幾聲,像是尋到一個安心的地方,聲音里卻有濃濃的醉意:「沒醉,我還要喝,勒景琛,咱們還去喝!」然後搖搖晃晃的還想找地方繼續。
勒景琛這會兒確定南蕭醉了,有點兒遺憾自己方才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他不親下去呢,他如果親下去,說不定又可以吃到肉了。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想著這可能就是緣份吧,勒景琛將人兜在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略策無奈的說道:「得了,你還是別在大馬路上嚇人了,我先送你回酒店。」
今晚太晚了,勒景琛也不想送她回去,再加上發生了那麼多事,他也不放心南蕭一個人。
想來想去,還是去酒店吧,勒景琛開了一間雙人房,前台的小妹應該是勒景琛的粉絲,迷勒景琛跟南蕭的cp,等辦了房卡登記,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腦袋,認真的問了句:「勒先生,您跟南蕭沒分手吧,您不知道,我可喜歡你們兩個人了,你們的每一場秀我都會看。」
勒景琛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影迷,在微愣了一瞬間之後,勾了勾唇性.感的薄唇,就連開口說話的時候,嗓音都尤為迷人:「沒有,我們關係好著呢。」
然後順便讓她看了看懷中的南蕭,見到真是南蕭的臉時,小影迷瞬間激動了,握著拳頭重重的對他們說道:「勒先生,你跟南蕭一定會幸福的!」
勒景琛跟小粉絲道了謝,心想今天總算髮生了一件讓自己開心的事兒,他沒看到南蕭微微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個憂鬱的小眼神兒,看來恩愛秀久了,還是會被人當真的。
可惜勒景琛是個gay啊,她都主動獻口勿了,這傢伙還是沒反應,不是gay是什麼!
次日,醫院的病房裡,江臨歌已經醒了過來,小臉慘白慘白的,再加上最近瘦了不少,整個人臉上都跟沒了血色一樣,又像是霜打了茄子一樣。
一雙眼睛大大的,布滿了憔悴,小臉瘦的都快沒肉了,她木木的躺在病床上,一句話都不說,旁邊守著的墨邵楠血紅著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一點兒反應都沒。
自從江臨歌出了手術室之後,他一直守在這裡,一夜沒睡。
昨天他驚慌失措把江臨歌送到醫院時,孩子已經沒了,那是他的孩子,才四周,還沒有成形,就這樣,沒了。
不是說不痛,尤其是一想到是南蕭害得江臨歌沒了孩子時,那種感覺就像是添了一層更深的痛苦,讓他彷彿在被九重天上的紅蓮業火慢慢焚燒。
江臨歌沒了孩子,一定怕冷,雖然室內開了空調,但墨邵楠還是伸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怕風鑽到了她的身子里。
可是床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躺在那裡,雙眼沒了神采,像了失了魂一樣。
墨邵楠整個人痛苦萬分,比江臨歌更痛,他從來沒有想過那一夜,他跟江臨歌會有了孩子,開口:「小歌,你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江臨歌聽到孩子兩個字,總算有了點兒反應,目光沒那麼獃滯,落在了墨邵楠臉上,似乎苦苦一笑,聲音都帶著一股子沉重:「可是,我只想要這個孩子……」
墨邵楠聞言眼眶驀地一酸,連同心尖都傳來一種稱之為悲痛的情緒,他忍不住背過了身子,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只想要這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已經沒了啊。
而這時病房門又推了進來,是急匆匆趕來的葉楚和墨蘭,江臨歌沒了孩子,大概是葉楚最為痛心的,昨天晚上手術之後,她一大早就回去張羅著煲湯,生怕讓江臨歌落下了什麼病根,這回江恩年病了,江臨歌又出了這事,葉楚滿面愁容,感覺快撐不住了。
墨蘭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消息,急匆匆趕過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瘦的沒有人樣的江臨歌,眼淚就滾落下來:「我可憐的孩子,阿姨對不起你,讓你這麼年輕就沒了孩子……」
江臨歌聽到墨蘭哭,感覺一直綳著的情緒綳不住了,瞬間紅了眼眶,抓住墨蘭伸過來的手,搖頭:「阿姨,對不起,是我沒有用,是我沒有保護好孩子,對不起,是我的錯!」
墨蘭早就聽說了事情的原委,這會兒冷哼一聲,下巴抬起來,眼底彷彿有刀子一般,如果南蕭在這裡,她說不定會想辦法弄死那個踐人:「你放心,小歌,這件事情阿姨一定會給你作主的,南蕭的那個踐人,竟然敢故意推你,那可是我墨家第一個孩子,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說著,咬牙切齒的罵了南蕭幾聲。
一直沒說話的墨邵楠瞳仁急促一縮,裡面無端生出一些難受來,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讓自己相信,是南蕭害了江臨歌肚子里的孩子。
看到墨蘭這麼生氣,墨邵楠趕緊為南蕭說了幾句話:「媽,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查?查什麼查,不是那個賤女人做的,還能是誰,當時除了她,臨歌身邊根本就沒有別人,那個小踐人一直嫉妒臨歌能嫁給你,我看這件事情除了她沒別人了!」墨蘭的語氣帶了一股子咄咄逼人,又透著一股子信誓旦旦。
望著墨邵楠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似乎刻了,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墨邵楠最終什麼話沒說,他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在醫院裡,根本不了解具體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確實親眼所見是看到南蕭推了江臨歌一把,但他總不能在墨蘭面前這麼說。
本來就對南蕭不滿意的墨蘭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更會對南蕭恨之入骨,到時候,他跟南蕭的事情更不可能了,所以他不能說。
江臨歌一聽他這麼說,雖然有點兒委屈,但是現在墨邵楠的心已經開始慢慢朝她偏移了,孩子沒了的事情,墨邵楠肯定非常痛苦,以後她只要煽風點火,不信他的心不偏向自己這邊。
但是聽到墨邵楠被墨蘭逼的沒話說了,她又開了口,語氣柔柔的卻透著一股子委屈:「阿姨,不關姐姐的事,是我不小心……」
「臨歌,事情都擺在眼前了,你還為那個小踐人說什麼話,再說你把她當姐姐,人家可不一定認你!」墨蘭對南蕭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會兒更是壞到極致了。
江臨歌還想再說什麼,這個時候南蕭卻不請而入,病房門推開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望向了門口,見到是南蕭時,每個人臉上都有多多少少的意外。
墨蘭心裡想的是,這個踐人,竟然還敢過來,她害死了自己第一個孫子,又想來做什麼,所以墨蘭一把當先的走了過去,伸手就要給南蕭一巴掌。
南蕭完全沒防備,只是下意識的躲了躲,可是身後有一道人影更快,不緊不重的拽住了墨蘭的手,墨蘭想掙脫,卻掙脫不得,勒景琛就優雅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是跟南蕭一起來的,只不過晚了南蕭兩步,兩人都穿了白色的休閑衣,卻應景得很。
墨蘭被勒景琛拽住胳膊,掙脫不得,有點兒惱羞成怒的意思,大聲質問道:「景琛,你做什麼,你趕緊給我放手!」
「蘭姨,不分青紅皂白就去打人,不對噢!」勒景琛的語速極慢,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來,偏偏眉宇之間是一副我今天就要護著南蕭的樣子,誰敢惹她,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墨蘭也是氣紅了眼睛,剛剛得失孫子沒了的事,她就處於一種情緒相當崩潰的狀態,再加上看到江臨歌躺在病床上虛弱無力的樣子,她更是對南蕭恨極。
恨不得殺了剮了她的心都有了,她之前就跟墨邵楠再三強調過,她不喜歡南蕭,她不願意讓這個女人進墨家門,好不容易墨邵楠同意跟南蕭分手,跟江臨歌訂婚,可是偏偏訂婚當天,墨邵楠又是為了這個女人跟江臨歌退了婚,讓墨蘭顏面大失。
因此,她對南蕭絕對沒有一點兒好感,新仇加舊恨,這會兒一起湧上來,她感覺五臟六腑都像是在燒著一把火:「我就是要打死這個踐人,她害死了我的孫子,害的臨歌沒了孩子,她害的我們墨家雞犬不寧,我今天就要打死她!」
然後拽開勒景琛就想撲上來,勒景琛本來顧及墨蘭是長輩,沒有對她下重手,這會兒看到墨蘭彷彿陷入巔狂之中,也顧不得長幼有別了,微一使力,輕抹淡寫的扣住了墨蘭的手腕,讓墨蘭逼近南蕭不得:「蘭姨,我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
南蕭也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點了點頭,她並沒有理會墨蘭,反而走向了江臨歌,病床上江臨歌蒼白的小臉,委屈的神情,確實能勾起很多人的同情。
可是,這並不包括南蕭,她居高臨下的望著江臨歌,而病床上的江臨歌身子卻沒出息的抖了抖,有些害怕的樣子:「姐姐,你不要再過來了,我跟邵楠的孩子已經沒了!」
南蕭一看墨邵楠的表情果然變了變,長腿一邁,就擋在了她身前,生怕她會對江臨歌做點什麼似的,南蕭只覺得好笑至極,不過目光卻沒有落在墨邵楠臉上,只是定定的望著江臨歌,江臨歌咬著唇,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這副樣子,會讓人覺得我在欺.負你,江臨歌,你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昨天晚上是我推的你嗎?」南蕭見她不說話,開口問道。
江臨歌的表情很害怕,像是受了驚一樣,她還沒有從昨天晚上的噩夢中平復過來,而葉楚看到女兒害怕的樣子,盡量放平了語氣,讓外人覺得她就是一副慈母心態,哪怕對著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南蕭,也同樣落落大方:「蕭蕭,臨歌她剛醒,人還虛弱,有什麼事情你們改天再說,現在她孩子都沒了,你不要再逼她了!」
她表面上是在為南蕭說話,可是字字句句卻透了一股子指控,彷彿就在說這件事情就是南蕭乾的一樣,南蕭害的江臨歌沒了孩子,現在竟然還找上門來威脅江臨歌承認這件事情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南蕭冷冷的笑了一下,眸子里泛了一道鋒利的光。
葉楚雖然覺得南蕭的眼神兒可怕,可她到底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不然怎麼可能當初把曹佩聲從江夫人的位置上換下來,她成了風光無限的江夫人呢。
她臉上是疲憊的神色,可是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子懇切的意思,望向南蕭:「現在恩年也在醫院,蕭蕭,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去看看他吧!」
「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去看他!」南蕭牙根狠狠一咬,恨不得雙手化成九陰白骨精,揭下這個女人臉上虛偽的面具,葉楚,你們母女欺人太甚了!
她吸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幾分輕蔑的味道,話卻是對江臨歌說的:「江臨歌,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兩個心裡一清二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怎麼沒的,你比我也更清楚,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你跟墨邵楠以後有什麼事,別tm的凈往我身上扯!」
南蕭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臨歌就委屈的流出了眼淚,那些眼淚兒,就跟珍珠一樣,滾落下來,襯的她那張小臉,益發蒼白憔悴,楚楚可憐:「我沒有怪你,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孩子,對不起……」
江臨歌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要對著南蕭跪頭認錯,南蕭往後一避,覺得江臨歌昨天對她一跪,她自己沒了孩子,還誣賴到自己身上。
現在再這麼一跪,估計她小命都要沒了,她怕了她了,不敢惹啊。
「南蕭,你這個踐人,我們在的時候你都敢這麼欺負臨歌,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逼她的,你這個踐人,你還我的孫子,你把命還給我!」墨蘭不知道怎麼就掙脫了勒景琛的手,伸著五個塗著精緻豆蔻的指甲就要往南蕭臉上戳去。
如果這麼一戳,南蕭非毀容不可,南蕭眼睜睜的看著她撲了過來,算計著怎麼躲比較合適,可是沒有想到她身子剛剛一側,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身子一軟朝前撲去,正巧往墨蘭的指甲上撲去,南蕭心裡卧槽了一聲,看來這回妥妥得改行了。
可是沒有人想到,卻是葉楚突然攔在了南蕭身前,只聽嘶的一聲,葉楚痛吸了一口氣,本來保養精緻的一張臉,五個爪印就刻了上去。
那一瞬間,不止南蕭傻了,就連打人的墨蘭都傻了,她看著自己手指甲裡面還有的一些血,有些不可置信:「你,你為什麼要幫她?」
「這件事情是我們臨歌不小心,她福薄,生不下墨家的孩子!」葉楚疼得臉色發白,江臨歌就要撲過來,卻被她一個動作制止了,江臨歌這會兒除了哭什麼都不會了:「媽媽……」
病房裡充斥著江臨歌的哭聲,墨蘭長嘆了一口氣,孽緣啊,都是孽緣啊,她的孫子啊,就這麼沒了,沒了……
勒景琛檢查了南蕭的臉,確定沒傷到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如果南蕭的臉真的有什麼意外,哪怕墨蘭是他的阿姨,這件事他也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南蕭這會兒還沒有緩過神來,眼神有些渙散,彷彿那一幕對她的衝擊太大了,她簡直不敢想如果是她挨了那一爪子會有什麼後果,勒景琛望著她,心裡有幾分擔憂。
但是這會兒眉宇之中是徹徹底底的懊惱,他後悔今天陪南蕭過來走這一趟了,如果知道墨蘭的性子這麼暴躁,他肯定不會讓南蕭跟她見面。
雖然墨蘭是自己的小姨,媽媽一向叮囑他對墨蘭客氣一點兒,蘭尊國際如果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幫一點兒就是一點兒,可是現在,他忍不了。
南蕭是他的逆鱗,他絕對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任何人傷害南蕭,所以薄唇一抿,那雙墨中透藍的眸子里彷彿有殺氣一掠而過。
他伸手將南蕭拽在了自己的身後,生怕她再受一點兒委屈,脫口而出的語氣卻帶著幾分冷厲深沉的味道:「這件事情,南南說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不管江臨歌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但是這件事情,跟南南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南蕭感覺她的眼眶一酸,驀地抬對望著勒景琛,心底翻騰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情緒,他相信她,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相信她,原以為昨天晚上,只是他哄自己的話,沒有想到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一番話時,她的心竟然會這麼感動。
她何其有幸遇到了勒景琛,又何其有幸跟這個人扯上了關係,勒景琛,還好有你,幸好有你,如果沒有你,這麼艱難的路,我又該如何繼續下去!
而墨蘭大概從來也沒有想過勒景琛對她說話的時候會這麼不恭敬,甚至言辭之中透了幾分威脅之意,尤其是他方才望她的目光,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殺父仇人一般。
所以一時之間,她沒有反應過來,竟然失了聲,只是瞪大眼睛望著勒景琛。
倒是墨邵楠一看著勒景琛護著南蕭的姿態就不樂意了,他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勒景琛對南蕭好,尤其是當他跟南蕭分手之後。
他一直覺得,南蕭跟他分手就是勒景琛在中間做了一根導火線,現在南蕭都跟他分手了,可是他卻從南蕭的眼睛裡面,看到了動容,對勒景琛的動容。
就在剛剛,墨蘭伸手要打南蕭的時候,因為對方是他媽,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而勒景琛說的那些話,正是自己想說,卻說不出來的話。
他望著勒景琛護著南蕭的樣子,心底湧起瘋狂的恨意以及更多的不甘心,目光落在勒景琛身上,絞成同樣不甘示弱的殺氣:「勒景琛,你親眼看到了嗎,你憑什麼說得這麼篤定,萬一臨歌肚子里的孩子沒了,真的跟南蕭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