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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簡深煬番外8

  342,簡深煬番外8    二十一 

  喬老爺子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平常也會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毛病,所以就算近年來身子有一些不適,也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當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簡老爺子已經給他請了最好的專家來幫他治療,可還是沒有幫喬老爺子多爭取到多少時間,不到三個半月,喬老爺子就去了。 

  喬老爺子就只有喬父一個兒子,也只有喬陌笙一個孫女,所以對她特別好。喬老爺子退休之後,喬陌笙才被喬父喬母撿回來,因為喬父喬母要上班,她從小就是喬爺爺帶大的,她跟喬老爺子的感情很深。 

  喬老爺子去世對喬陌笙來說是一件非常悲痛的事情。 

  因為喬老爺子的去世,喬陌笙在六月份高考的時候,相對的來說發揮得也沒有平常那樣好,她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一年多才慢慢的適應了下來。 

  可這些簡深煬都不知道。 

  在他的心裡,喬陌笙沒有兌現承諾,就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 

  她騙了他。 

  他生氣了,後果挺嚴重。 

  他事情多,事業越做越大,名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忙,不定期的滿世界跑。 

  他半年多沒有去看喬陌笙了。 

  在這半年期間,他去了一趟皇城,因為公司有事要處理。 

  可匆匆的呆了兩三天,誰也沒有時間見就回來京城了。 

  這半年裡,他從來未曾主動的找過任唯宣。 

  任唯宣主動的找過他很多次,也多次的說過希望他能給她打電話,或者是她希望他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能很快的接起。 

  可這些,簡深煬聽進去了,卻沒有打算執行。 

  在任唯宣的心裡,他們兩人的關係還在繼續進行著,沒有分手,所以任唯宣跟前期的所有人的想法一樣,都以為簡深煬這樣對待她不過是因為性格的原因,或者是他太忙了,並不是因為不愛她不在乎她。 

  半年前,簡深煬離開皇城的那一次,因為大家一起分析過簡深煬跟任唯宣的兩人的事情,所以,這半年來,任唯擎也相對的對他們兩人留意了起來。 

  「你跟深煬怎麼樣了?」 

  半年內發生了很多事,再加上在簡深煬到來皇城三天可沒有見任唯宣之後,任唯擎終於叫了任唯宣出來,想要跟她談一談。 

  任唯宣捏著勺子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聞言微微一頓,語氣很淡:「你想問什麼?」 

  她說完了,也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拔高了兩個分貝,帶著尖銳,遂垂下了眼瞼,掩飾自己心底的那些心思。 

  任唯擎也擰了眉頭,因為任唯宣對這個話題表現出來的尖銳跟敏感出乎他的意料。 

  往深一層去想,任唯宣越是這樣的反應,就越是證明他們之間存在著問題。 

  任唯擎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在他的心裡,任唯宣會認識簡深煬不過是因為他。 

  所以,對於他們兩人的事,他怎麼樣也是有必要關心一下的。 

  「你覺得深煬對你怎麼樣?」 

  任唯宣冷冷道:「你不是已經看到了?」 

  任唯擎直言不諱,「可我看到的,讓我覺得深煬對你並不好。」 

  任唯宣捏緊了勺子,她的高傲讓她無法接受這樣的言語,這樣評價。 

  她冷冷的反問,「他怎麼對我不好了?他對我不好,他又對誰好了?你難道不知道,在他的世界里,我有多麼的特別嗎?」 

  任唯宣聲音雖然尖銳,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說得有道理不代表就全面,「相對的來說,確實是特別,可也不夠特別。」 

  任唯宣咬牙。 

  任唯擎淡淡道:「唯宣,深煬對你怎麼樣,他對你的心又是怎麼樣的,你這個當事人的心底應該會很清楚,我也希望你能不要欺騙自己,誠實的面對事實。」 

  手中的勺子驟然跌落在還沒酌上幾口的咖啡里,濺出了幾滴弄髒了嶄新柔軟的桌布。 

  「你的意思是煬他根本不愛我,他對我也很不好,就是你所說的面對現實了?」 

  「或許,在行動上再明確一點,我過去主動跟他分手?」 

  「這些,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誠實跟事實?」 

  任唯擎看著眼前的任唯宣,沒有說話。 

  他忽然的覺得,他是越來越不懂她了。 

  他不知道,原來她竟然如此狂傲,狂傲的可以說是目中無人了。 

  或許是她得到的讚美太多,總以為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所有好的人事物都會圍著她轉。 

  任唯擎沉默,任唯宣以為自己現在處於上風。最近任老爺子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他們各自的父母都對任老爺子的公司虎視眈眈,雙方可以說是敵對關係。 

  任唯擎是人家的長子,他也是一個有能力之人,所以任唯宣的父母非常忌憚他,擔心他會成為人家的下一任繼承人。 

  所以,兩家的針鋒相對越演越深。 

  任唯宣這個時候,勾唇笑了下,直白的說:「你不想我跟深煬在一起?怕我跟深煬只一起會威脅到你?」 

  任唯擎看著她,沉默不語。 

  他也覺得沒有必要說太多了。 

  凡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繼承任家的家業,就算是給他他也不要! 

  他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她對他這點了解都沒有,他還能說什麼? 

  他不說了。 

  任唯宣看著任唯擎離去的身影,剛才揚起的那一抹笑緩緩的淡去。 

  就算她不承認,可任唯擎的話還是像一顆子彈一樣打進了她的心裡。 

  這個暑假,簡深煬會到處飛去出差。 

  她沒事忙,所以在他去出差之前去了京城,她打算放下身段,多花一點時間來跟他培養感情,她相信,他們的關係更上一層樓的。 

  而且,現在家裡的大人為了奪得任老爺子歡心,鬧得有點僵,她也正好的趁著這個機會來京城避一避。 

  任唯宣在上飛機之前其實有給簡深煬打電話的,可簡深煬沒有接,她滿眼失落,只好給他發信息,希望他看到了信息之後能在她下飛機之前叫人來接她。 

  可簡深煬沒有看到她的來信,他的手機沒有帶在身上。 

  因為六月份就要到了,他要去出差了,為期三個多月。 

  而他已經半年沒有見過喬陌笙了,明天他要去出差,所以去見喬陌笙去了。 

  喬老爺子已經去世了一段時間,每到夜裡,喬陌笙還是會很傷心,可是現在也能笑臉迎人了。 

  所以,簡深煬在跟喬陌笙結婚前每一次看到的都是溫暖的笑容,明媚閃耀的雙眸。 

  他下午還有必要的會議要主持,所他不能缺席,所以只好中午來看她了。 

  而且,還不一定能看到她。 

  簡深煬是早上十點多到的喬家的住處的外面。 

  在外面並不一定能看到她,所以,他找了個方法,將車子開了進去小區裡面。 

  這天是陰天之中偶爾的有兩片陽光灑下來,清風徐徐,所以並不會很悶熱。 

  喬陌笙已經放暑假了,她現在整天都呆在家裡。 

  或許他們是真的有緣分,喬父喬母擔心她悶壞,這天正好的叫了鄰居家上大學的女兒跟她一起到樓下做做運動,踢踢毽子,大大羽毛球什麼的,好放鬆放鬆心情,希望她不要想太多。 

  運動是放鬆心情最有效也是最好的方法之一。 

  許久沒有放肆的運動過的喬陌笙,動了動身子,心情就好多了,跟朋友玩得不亦樂乎。 

  喬家住的地方周圍大部分都是教工子女,所以很多鄰居彼此都是熟悉的,所以又一些鄰居出去買菜也叫她們幫忙看著自己家的孩子,所以這個時候,在她們踢毽子的時候,一堆小孩子在周圍圍著,清脆的笑聲灑滿了小區的院子里。 

  喬陌笙很有愛心,自己玩累了,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們餓了也上樓去拿了自己今天早上跟父母包的餃子分給孩子們吃。 

  男人的車子停在了小區里的芒果樹下的停車場里。 

  她沒有下車,他坐在車後座,卻叫司機將前面的車窗打開來,這樣,他不但能看見她也能聽到她的聲音,也不會讓別人見到他,一舉三得。 

  在樓下玩了這麼久,喬陌笙自己也餓了,又渴了,她吃了兩口餃子,待孩子們散去之後,她嘴饞,想喝熱巧克力,在小區外面不遠處就有一間熱飲店,雖然在對面馬路,要走四五分鐘,可喬陌笙勁兒上來了,就興緻勃勃的出門了。 

  她身上穿著一套短袖運動服,扎著利落的馬尾,雖然馬尾已經有點亂了,可更加是多添了幾分靈動跟青春氣息,粉臉紅撲撲的還殘留著汗濕,讓她的睫毛更家的烏黑亮麗,眼眸也更加動人漂亮。 

  男人雙眸一動,正準備叫司機將他這邊的車窗也打開,好讓他看得清楚明白一些的時候,準備出門了,正朝著他的車子走過來。 

  看著喬陌笙朝著他走來,簡深煬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就屏住呼吸,也沒有叫司機將車窗落下。 

  因為車窗沒有落下,喬陌笙只看到了車子里的司機,沒有見到簡深煬。 

  這個時候的喬陌笙還沒有見過簡深煬的司機,自然認不得他就是簡深煬的司機了。 

  她路過簡深煬的車子的時候,在見到司機的同時,好像也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喬陌笙愣了下,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眼這兩車子。 

  喬陌笙已經走到了車頭那邊了,所以沿著這個視線,已經見不到裡面的人了,她只是覺得這輛車子很熟悉,她好像經常見到過…… 

  不過,她也不多想,一時間她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是誰,所以就離開了。 

  看著喬陌笙離開,簡深煬沉了臉。 

  剛想推門下去,可喬陌笙已經跑遠了。 

  喬陌笙抄小路去買了熱巧克力。 

  雖然現在是夏天,可自從她來了月經之後,喬母就不讓她吃冰,等她的經期穩定下來之後,才給她吃,就算給吃,也不給她吃多。 

  所以這兩年喬陌笙是沒有怎麼吃冰的。 

  她自己買回來,就趕回來了,上樓回家去了。 

  一路上,簡深煬一直都跟著,喬陌笙也沉浸在美食當眾,所以沒有發現。 

  喬陌笙上樓回去了家裡,這天,直到男人準備要回去公司里也沒有再下樓來過。 

  男人垂了眼眸,心裡有些失落,可他要忙了,所以就叫司機駕車離開。 

  在駕車離開之前,他想起了喬陌笙手裡的熱飲跟點心,他也叫司機幫他買了一份。 

  簡深煬是在回去了公司的時候,看到手機才知道任唯宣過來的事。 

  而他剛踏進公司,任唯宣後腳也到了。 

  她到了京城,第一時間是給簡深煬打電話,簡深煬不接,她就自己到簡深煬的公司來了。 

  因為她想見他。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簡深煬回來的時間是比較趕的,所以他一回來,放下了手中見到喬陌笙喝,他也想嘗試,嘗試了兩口因為太甜膩沒有再動過,可也沒有捨得丟下不要的熱飲,就進去會議室去忙碌了。 

  盧若素在知道她到來,就按照慣例安排她進來了簡深煬的辦公室。 

  她其實並非真心的這樣做,可是簡深煬每次都將她留在自己的辦公室,從來沒有將她趕去候客室或者讓她在候客室等他,所以,她不敢擅自做主。 

  因為在她的心裡,簡深煬對任唯宣是最特別的。 

  那種特別,讓她妒忌得發狂。 

  她多麼希望,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人不是任唯宣而是她! 

  任唯宣一下飛機就往這邊趕過來了,有點渴,看到了桌面上的熱飲,熱飲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是也喜歡的巧克力的味道,她以為是簡深煬命令人給她準備的,所以她不客氣的就拿起來喝了。 

  跟著簡深煬一起去看喬陌笙的人從來就不是盧若素,所以她並不知道眼前的飲料並非是簡深煬為任唯宣準備的。 

  她也以為簡深煬是知道任唯宣過來找他,所以特意為她買的,因為她跟在他身邊很長一段時間了,她知道他不愛喝這些的。 

  她以為他會買不過是因為任唯宣愛喝。 

  所以,當時見到這一瓶熱飲的時候,她更加是妒忌了。現在看著任唯宣露出了享受又喜愛的表情,她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沉。 

  舌苔在嘗到杯子里粘稠溫熱又甜美的液體,任唯宣就非常喜歡了,很快就喝完了,見站在一邊的盧若素,任唯宣不客氣,那架勢完全是將盧若素當成自己的僕人,跑腿,清冷的吩咐她,「再去給我買一杯。」 

  盧若素從心底里抗拒為任唯宣跑腿。 

  她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任小姐,很抱歉,我還要回去會議室忙,您要喝什麼,吩咐其他人給您買?」 

  任唯宣皺眉,心裡其實有些不高興的,可在她看來,盧若素只是簡深煬身邊的秘書,她么有必要將她放在眼裡,可是她不想做什麼讓簡深煬不高興的事情,所以她只好讓任唯宣離去,叫秘書部門的其他小秘書幫自己買了。 

  簡深煬這個會議還挺長的,因為有太多的事情要交代了,所以任唯宣等了好久,簡深煬都還是沒有從會議室里出來。 

  她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候,簡深煬沒有回來,倒是她的手機響了,是她母親打過來的。 

  她擰眉,有些不想接。 

  她母親打過來的,無疑就是跟她說那些關於公司的繼承人的煩心事。 

  可電話都打過來了,自己又不在皇城,擔心她擔心,她還是接了電話。 

  「唯宣,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京城。」 

  「這個時候,你去京城幹什麼?你……我跟你爸還指望著你幫幫我們呢!」 

  任唯宣皺眉,心裡有些不耐煩,可是聽到她聲音挺焦急的,也上心了些,忍不住問:「什麼事?」 

  「就是公司的事啊。」 

  任母嘆了談,滔滔不絕的說:你知道你爸最近開始管事了,可是,你爸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剛接手就弄丟了公司的一個大項目,這件事要是你爸跟你大伯大伯母知道了還得了?」 

  「所以你想叫我一起幫忙想辦法把項目給要回來?」 

  「不是,這個項目人家已經給別家公司做了,現在再做彌補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下面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一個新的,跟原來一樣大的項目。」 

  「媽,我還沒接觸過公司的事,我能幫得了什麼?」 

  「不是有很多貴公子喜歡你嗎?你可以幫忙試探一下風聲或者是你了解一下具體事宜,跟他們聊一聊,請他們幫幫忙,或許會有用。」 

  「媽,我跟什麼貴公子不熟,幫不了忙。」 

  對於任母的話,任唯宣有一點反感。 

  讓她低聲下氣的求那些不喜歡她的,所謂的追求者,她可做不到,因為在她看來,這個跟犧牲色又有什麼區別? 

  「你說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任母苦口婆心的勸,「你難道不明白我跟你爸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嗎?要是你爸成為了家裡的繼承人,掌管起了公司,以後你也可以嫁一個條件更好的男人,要是唯擎或者是你大伯掌管了公司,那還有我們什麼事?到時候我們就是普通員工了,雖然都姓任,可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低了一截,到時候,想要給你找一戶名門,媽也擔心人家看不上自己家啊。」 

  聽到這裡,任唯宣不以為然,走到了簡深煬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往下看下去,樓下的車水馬龍渺小得像是她腳下的螞蟻。 

  她頓時就更加有信心了,「媽,我自己的終身大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們操心。」 

  「好,你的終身大事就算不用我跟你爸操心,可我們呢?你爸為了公司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就忍心就這樣看著你爸眼睜睜的看著你大伯奪走公司的繼承權嗎?!到時候,恐怕我們兩個老人都會受盡他們的欺凌啊!」 

  任唯宣抿了小嘴,一時間沒了話。 

  任母知道自己已經說服她了,語氣也放軟了,「唯宣……」 

  「我知道了,我盡量想辦法吧。」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爸這事兒急,不能等太久。」 

  「我知道了。」 

  任唯宣掛了電話,剛才的好心情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簡深煬進去了會議室三個多小時之後,才從裡面出來。 

  已經有人告訴他她來了,所以見到她他並不驚訝,連問她為什麼都懶得就在辦公椅子上坐了下來。 

  可剛坐下來,沒有看到自己帶回來的熱飲,擰了眉頭,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上,他看到了上面露出一小截的包裝,面無表情的俊臉頓時沉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在沒有看到熱飲,心口不知為何空了一塊。 

  他眸光深冷,「誰讓你動我東西了?!」 

  任唯宣正準備跟他說話,卻沒有想到他忽然間發火,心口一突,愣了下,有點不懂他的意思,一臉惘然的看著他。 

  簡深煬抿唇,也不想跟她說太多,冷冷的說了一句:「以後我辦公室的東西,不許亂動。」 

  說完,他就繼續工作了,沒有再理會她。 

  任唯宣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指的不許動他的東西是什麼意思,更加沒有想過家現在上千億身價的他會在意一杯小小的,甚至已經微涼的奶茶。 

  她以為簡深煬是心情不好,故意發脾氣的。 

  他根本沒有顧及過她的感受! 

  這麼久不見了,她特意來看他,可她的到來沒有得到他的溫情脈脈反而是被當成了泄氣桶,這樣的落差讓她因為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而本來就不好的心情,現在可是又涼又心寒。 

  在來京城之前,任唯擎跟她說的那些話一直纏繞在她的心間,成為了她心口拔不掉的一根刺。 

  現在簡深煬又這樣對她,她僵硬的愣在了哪裡,滿臉難堪委屈。 

  任唯擎說過的那些話,就更加凸顯出來了。 

  她心裡受傷了,咬牙拉著行李轉身離去了。 

  她離去,簡深煬自然不會攔,他還很忙,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理會她,更何況是她的心情? 

  任唯宣負氣離去,一個人去了京城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到了晚上十點多,簡深煬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意料之中的答案。 

  她的心更寒了。 

  只是,她想到了她此次來京城的目的。 

  所以,在凌晨的時候,她放下了身段,給簡深煬打電話。 

  簡深煬電話是接起來了,卻沒有開口。 

  「煬,這次是我不好,我下次不會了。」 

  簡深煬沉默。 

  第二天簡深煬出差,任唯宣跟了過去。 

  機票是任唯宣自己買的,簡深煬不知道。 

  任唯宣的想到是只要他們兩人相處的時間增多,他們的感情肯定也會漸入佳境的。 

  她堅信這一點。 

  可這一次,她估算錯了。 

  就是因為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這一次,讓她更加的意識簡深煬對她又多無視,多冷漠跟不顧她個人的感受。 

  雖然男人的性子是這樣,可還是讓她變得心灰意冷起來。 

  二十二 

  簡深煬出差的第二個行程,是皇城,為期三四天。 

  任唯宣心情不佳的拖著行李回家,本以為回家裡心情會慢慢的變好,可她剛回家她的母親就一直問她關於項目的事,問她有沒有什麼進展。 

  任唯宣所有的心思都跟簡深煬有關,這件事她本來就不關心,所以,她根本就不記得了有這麼一回事了。 

  聽到她母親嘮嘮叨叨的說起,她才記起來。 

  可她大學還沒畢業,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什麼工作,也不想去找那些只想著要吃她豆腐,佔便宜的富二代,簡深煬不一定會幫她,所以她去找了季傾野。 

  她覺得季傾野對她是有點意思的,要是她去找他幫忙,他應該會幫她的。 

  季傾野聽到她的來意,淡淡道:「我們公司沒有做類似的項目,所以幫不了你。」 

  任唯宣心裡挺失落的,季傾野看了她一眼,說:「深煬公司對於這一塊接觸得比較多,你可以請教一下他,或者是你可以叫他給你介紹一點客源,這件事就解決了。」 

  任唯宣攥著自己的小手,心裡很是猶豫,可表面功夫,她得做好。所以她笑了笑,「正是因為深煬公司是做這個的,我不想跟他成為對手,所以就來找你了。」 

  「你口中的項目,對於深煬來說就沒有顯得這麼重要了,如果你想要,深煬是不會介意的。」 

  任唯宣垂眸淡笑,「那……我看看吧,要是沒有別的辦法,就只好問煬了。」 

  簡深煬來皇城是要處理事情的,沒有多少時間獨自留在辦公室里,所以任唯宣去他公司根本見不著他,只好去了他的公寓等他了。 

  這裡她自由出入慣了,在等簡深煬的時候,她無聊的在簡深煬這一套複式公寓到處逛。 

  房間的門是鎖著的,她推不開,可隔壁的書房,卻能推開。 

  她好奇的瞄了眼裡面,就進去準備找本書看看,可她剛踏進去,目光就被簡深煬辦公桌上的一個合起的雙手那樣大的一個栩栩如生的紙鶴給吸引了過去。 

  喜歡這些小玩意,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 

  她本是好奇的,可是,拿起來看了你兩眼,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仔細的看了眼發現千紙鶴上面寫了三個字母qms。 

  她第一個想到的這三個字母就是人名。 

  可她認識的人名里可沒有著三個字母組合的。 

  她也明白,會弄這些小玩意的人,一定是女孩子…… 

  這麼說來,應該是女孩子送給他的。 

  想到這裡,任唯宣的心裡就不舒服了。 

  她送了很多東西給他,她都見他隨意的放一邊了,可這麼一個不值錢的千紙鶴他卻放在了他的辦公桌面上的文件上,而且千紙鶴的翅膀有一些已經被磨得起皮了,證明簡深煬經常拿在手心把玩。 

  思及此,她心口一堵,忍不住的將開窗,將這個礙眼的紙鶴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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