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域言故事47
436,域言故事47 溫言跟袁初琪還有容域祁三人匯合,容域祁跟袁初琪走在前面,溫言走在他們後面。
袁初琪溫言走在後面,聽到袁初琪問:「域祁,溫言她害羞,所以等一下不跟我們一起了,我們反正訂了兩個地方,等一下我跟你一個地方,溫言一個,好嗎?」
「溫秘書覺得好,那就好吧。」
袁初琪回頭對溫言一笑。
他們泡溫泉的隔間就在隔壁,不算遠。
每一個隔間都有獨立的換衣室。
溫言進去了其中一個隔間,袁初琪就跟容域祁一起進去了另一個。
溫言進去了自己所在的隔間,關上門后,就進去換衣室換衣服了。
只是,她剛脫下衣服,似乎就聽到了外面有開門的聲音。
她動作一頓。
門她是反鎖了的。
她仔細一聽,又沒有聽到聲音了,所以就沒有太在意。
等她換好了衣服,她一邊整理著身上布料極少的比基尼胸衣,一邊走出了換衣室。
只是,她剛走出換衣室,忽然就看到了牆邊有人在。
她正尖叫出聲,小嘴就被人捂住了。
「哪來的美人兒,是專門過來這裡伺候我們的?」
「另一個人覆上了溫言高聳的胸部,身材真好啊,皮膚也嫩得掐出水來,真是極品啊。」
溫言眼眶微紅,極力的掙扎著,可是四肢都被人禁錮著,難以動彈,根本反抗不了。
「美人兒,你幾天就好好的伺候我們哥兩吧,要是把我們兩人伺候舒服了,我們可不會好好對你的。」
說著,兩人就開始在溫言身上亂來了。
溫言怎麼也弄不開他們兩人,嘴巴也被人捂住了,想叫也叫不出來,濕潤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門口那邊,祈禱隔壁間的那兩人能進來救她。
這隔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容域祁這邊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
就在溫言被連陌生男人亂來時,袁初琪已經進去換衣室換了一套輕薄的比基尼,整理了下妝容,從換衣室里,在進了溫泉里,在容域祁的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袁初琪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翹的,皮膚雪白細膩,非常吸人眼球。
她從換衣間走向容域祁時,容域祁都沒有看她,而是專心的在泡澡。
「水溫剛好嗎?」
袁初琪下去后,
容域祁回頭看了她一眼,淡笑,「剛好。」
坐下來后,袁初琪看到容域祁的正面,才知道他的身材真的非常好。
肌肉噴張結實,卻也不過分發達,每一塊肌肉的線條都恰到好處,非常漂亮。
跟平常只看到一張漂亮的臉不一樣的是,此刻的容域祁男人的狂野和性感都十足,非常吸引人。
袁初琪看著,有些失神。
雖然他們也有過一夜纏mian,可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光luo著上身的容域祁有些陌生。
或許是因為那一晚的事情,過了已經超過半年了。
其中很多細節她也記不清了。
所以才會覺得陌生吧。
袁初琪收回了思緒,眼眸微深,「我幫你搓背?」
袁初琪雖然是這麼問,可在容域祁回答之前,小手就已經覆上了他的背脊。
容域祁笑了,「好啊」
袁初琪拿來了毛巾,就真的給容域祁搓背了,只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疑,她如蘭的氣息卻輕輕的噴在了容域祁的耳畔,胸前的高聳也像是挑逗一樣,似有若無的觸碰著容域祁的背脊。
而她漂亮的雙眸,凝視著容域祁的側臉。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容域祁都沒有什麼反應。
袁初琪黯然垂眸,忽然大膽了一些,小手覆上了容域祁背脊結實的肌肉,輕撫著,流連著,眼眸里有明顯的迷戀,「域祁,你的身材真好。」
容域祁抓住了她的小手,「你不是已經見過了?」
「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我……都快不記得了。」
恰巧聊到了這點上,袁初琪忽然貼了上去,從以後面抱著他,可她剛貼上去,容域祁就微微一轉身,掙脫了。
他臉色不變的轉移了話題,「想要吃點什麼嗎?我叫人送過來?」
「我……都行。」
袁初琪臉色有些暗沉。
他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別說是上chuang,兩人就親吻也不曾真的有過。
她這麼想著的時候,缺件容域祁已經拿起了手機,似乎是在給誰打電話。
只是,他撥了好一會兒那邊都沒有應聲,他眉頭漸漸的蹙了起來。
袁初琪忽然攥緊了小手,「怎麼了?」
容域祁沒有說話,忽然從水池裡站了起來,起身往外走。
「域祁,你——你是要去哪裡?」
容域祁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向了門口那邊。
袁初琪心一緊,「域祁——」
容域祁直接往隔壁的隔間走去,袁初琪拉也拉不住,容域祁快速的拉開了隔壁隔間的門。
門一打開,映入眼瞼的是溫言全身赤果果的被連男人壓在地上。
而那兩個男人一雙手在溫言的身上亂來。
容域祁雙眸驟然沉了下來,冷漠如冰,可唇角卻翹了起來,笑了。
袁初琪似乎是被這個場景給嚇到了,尖叫出聲,「啊!溫——」
聽到開門聲,那兩個男人愣了下,見到門口站著的兩人,愣了下,似乎有些慌亂了,可還是強裝鎮定,「你們是誰?這地方是我們訂了的,你們進來幹什麼,唔——」
對方還沒說完,容域祁就伸手敏捷的將抓住那人的手,往後一掰,隨即的就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殺豬般的慘叫聲。
另一人見狀,就知道即使他們兩人聯手,也不可能是容域祁的對手。
似乎有些怕了,逃跑了出去。
容域祁也沒有管那人,直接抱起了抱在蜷縮在地上的溫言,一言不發的進去了試衣間。
而溫言抓住他的衣衫,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胸前。
袁初琪不著痕迹的一頓,可隨即的也滿臉擔心的跟了上去,她臉上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都已經哭了出來,拉著溫言的手,「溫言,溫言,你現在怎麼……」
溫言沒有回應。
她渾身顫抖,小手冰涼的死死的揪著容域祁的衣衫,在他的懷裡哭著。
容域祁沒有說話,直接抱著溫言進去了試衣間,也隨即的將門也關了上去。
而袁初琪,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就被隔離在了外面。
袁初琪咬唇,還是拍著門,擔心的說:「域祁,我還在外面,怎麼把我關在外面了?開門啊,溫言怎麼了?」
房間里的容域祁進去了換衣室,似乎沒有聽到袁初琪的叫聲,將溫言抱緊了,吻著她的唇角,「小貓貓,沒事了,嗯?」
溫言流著淚,揪著他的衣衫,沒有開口。
容域祁高蜓的鼻樑輕輕的磨蹭著她小巧的鼻尖,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背脊,「乖,沒事了,不怕了哦。」
溫言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小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哭泣,「容域祁……」
容域祁吻著她的耳畔,笑:「嗯,我在呢。」
還是渾身顫抖著的,「我……我怕……」
容域祁輕吻著她的唇,撫著她的背脊,「乖,沒事了。」
溫言不再說話,就是抱著容域祁的脖頸哭著。
容域祁緩緩的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她流淚的模樣,眸光深深。
門外,袁初琪還在不斷的敲門,「溫言,溫言,你現在怎麼了?」
哭泣中的溫言,聽到了袁初琪的聲音,小臉一頓,驟然驚醒。
她在容域祁的懷裡掙扎著,「你……你,你先出去。」
容域祁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淚水,「不礙事。」
溫言卻堅持,「你先出去。」
容域祁不說話,也沒有出去,卻拿起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
「我……我自己來。」
容域祁沒有哼聲,一邊抱著她,一邊給她穿衣服。
雖然那兩個男人沒有得手,可是,溫言的身上卻還是有一些深淺不一的吻痕。
容域祁給溫言穿衣服的時候見著,一向愛笑的桃花眼,此時……冷若冰霜。
等溫言換好了衣服之後,容域祁才打開了換衣室的門。
袁初琪此時淚流滿面,撲了過來抱住了溫言,「溫言,溫言!」
溫言已經不哭了,看著撲過來抱住她的袁初琪,伸手推開了她。
可袁初琪卻沒有放開她,似乎也感覺不到她的抗拒,哭著說:「溫言,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會,會發生這樣的事的,對,對不起——」
溫言沒有說話,用力的將她推開,臉色冷淡,轉身離開。
「溫……溫言?」
似乎沒想到溫言會這麼對自己,袁初琪愣住了,跟了上去,「你,你怎麼了?是不是——」
溫言不理她,臉色非常冷漠,直接轉身離開。
「溫言,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一下啊,你怎麼不理我?」
袁初琪追了上去,說完后,見到溫言的臉色很冷淡。
她驟然一愣,踉蹌的後退了一步,錯愕的瞪大了眼眸,「你……你懷疑,懷疑是我指使人這麼做的?」
溫言沒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
如果真的像那兩個歹徒說的那樣,以為她是別人送給他們助興的人,那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捂住她的嘴?而且還是全程沒有放開過?
而且,還是從她出去開始,那兩個人就已經潛伏在換衣室的兩邊了,擺明是有意為之。
袁初琪哭著,滿臉酸楚和冤屈,「溫言,你,你就這麼想我的?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溫言不哼聲了。
她直接提起了自己的包包,轉身離開。
「溫言!」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可是我真的沒有這麼做。」袁初琪拉住了她的手,「真的不是我,真的,我袁初琪可以對天發誓!」
既然袁初琪想繼續裝下去,溫言也不拆穿她了。
面對她的發誓,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溫言!」
袁初琪追上去,「你說清楚,你為什會懷疑我?就因為這個隔間是我訂的?」
溫言看了眼容域祁,容域祁面無表情的,沒有說話。
溫言淡淡的說:「既然你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你終於相信我了?」
溫言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溫言——」
溫言不理她,袁初琪心急的回頭看向容域祁,「域祁,我不懂溫言她為什麼懷疑我,她怎麼會懷疑我?我怎麼坑內會這麼做?是吧?」
容域祁笑了下,「你如果想讓她相信你,拿到證據不就行了?人,我已經叫人送去公安局了,遲一些,你讓溫言跟你一起去公安局一起聽審判不就行了?」
袁初琪一愣,「這……人已經抓住了?真的?」
她說完,笑了下,「那就太好了,好,我讓他們給我作證!」
容域祁起身,往隔壁的隔間走去。
「域祁——」
袁初琪拉著他的手,眼眶依舊濕潤著,「我……我一直以為我跟溫言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有什麼事我都會叫上她,雖然……雖然這件事我確實是有嫌疑,畢竟這個隔間是我訂的,可,可是我也沒有作案的動機啊,所以,我真的不明白溫言為什麼直言是我,難道我在她的心裡就這麼卑鄙嗎?難道她一直都沒有將我當成她的好朋友?不然,不然她怎麼會這麼想我?」
容域祁域祁淡淡,還是那句話,「你想要跟她解釋,最好等結果。」
袁初琪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腰,「那……那你相信我嗎?」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跟溫言解釋清楚。」
容域祁說著,已經進去了換衣間。
袁初琪看著被關上的門,咬緊了唇瓣。
兩人離開了溫泉館,容域祁上車前,淡淡的說:「我已經派人開車送你回家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初琪拉住他,眼眶微紅,「你……你要去哪裡?我現在心有點亂,域祁,你就不能陪我一下嗎?」
「我有事。」
袁初琪咬唇,沒有再拉著容域祁,而是放他離開了。
容域祁離開后,立即給溫言打電話,可溫言卻沒有接。
容域祁直接的去了兩人住的公寓。
他到了家裡,家裡卻一片漆黑,沒有溫言的身影。
他在屋子裡找了一遍都沒有看見到溫言的人。
然後,半個小時之後,容域祁來到了池冉租住的房子,摁了門鈴。
好一會兒后,池冉才來應門。
她見到了站在門口的容域祁,愣了好久,「你……你是那個容先生?」
容域祁不多話,直接走了進去。
池冉嚇了一跳,「你——容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容域祁在大廳里找了一遍,都沒有見到溫言,「溫言來了你這裡,對嗎?」
池冉愣住了,「你,你是來找溫言的?」
「她在不在?」
「她……她在。」
容域祁看了眼那兩個緊閉的房間的門,沒有再說話,「好好照顧她。」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池冉愣住了,知道容域祁離開了才回過神來,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沒有了容域祁的身影了。
池冉想起了還在房間里的溫言,關上門回去了屋子裡,有些擔心的敲了敲門,「溫,溫言,剛才容先生來了。」
房間里一片漆黑,溫言沒有開燈,蜷縮在chuang上。
因為房間里很黑,所以看不到溫言臉上的表情。
只是,雖然看不到,但是房間里很安靜,也能清晰的聽到裡面的人輕微的抽泣聲。
「溫言?」
不久前,溫言到她這裡來的時候,眼睛都哭腫了。
這段時間裡池冉已經對溫言有一定的了解了。
所以她知道溫言其實是很少哭的,也更加不會在別人面前哭。
能讓溫言哭成這樣的,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了。
只是,溫言什麼都不肯說,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溫言哭泣聲一頓,「我……我知道了。」
池冉只好不多問了,「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做點吃的?」
「不用了,我不餓。」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溫言一個人在房間里,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chuang上抽泣著,期間,她的手機鈴聲一直不斷的響起,可溫言都沒有接。
除了電話,也有信息來,溫言也連看也不看一眼。
當晚,溫言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卻很早就醒來了,一點精神都沒有,在chuang上獃獃的坐著。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幾點了,房間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溫言,餓了就出來吃點東西吧。」
「嗯,我知道了。」
溫言應著,拿起了chuang頭的鏡子看了眼。
此刻,鏡子里的她,眼睛紅腫得猶如核桃般。
手機一晚沒有關,可還是有一點電,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她撥了個電話出去。
「溫小姐?」
「我今天不舒服,想請一天假,可以嗎?」
「不舒服?很不舒服?」
「……嗯。」
「我問過先生之後才能回復你。」
肖霖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溫言捏著電話,看著容域祁那個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幾分鐘后,肖霖的電話打了過來,「先生說你可以請假。」
「知道了,謝謝。」
肖霖卻忽然問了一句,「是發生什麼事了?」
溫言不應聲。
肖霖也不問了,掛了電話。
溫言掛了電話之後,出去外面洗漱了。
池冉見到她什麼也不問,只是招呼她坐下來吃早餐,「今天我請假留下來陪你?」
溫言搖頭,「不用了,你去上班吧。」
池冉覺得溫言可能需要一個人安靜安靜,所以也沒有勉強,「那好吧,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冰箱里什麼東西都有,你餓了就自己做點吃的,別把自己給餓著了。」
池冉不放心的叮囑完,就去上班了。
溫言就一個人留了下來,一個人呆著,一不出聲,中午午飯也沒有吃。
她的手機卻一直響著,袁初琪一直給她打電話,直到她手機沒電,只關機后,才沒有再聽到什麼手機鈴聲。
而容域祁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有再來池冉這裡找她。
第二天,溫言照常的從池冉家裡出發,去上班了。
池冉見溫言情緒一驚平復下來了,她要去上班,她也阻止不了,只好隨她了。
她一天不上班,公司堆積了很多事情要她處理,溫言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九點半左右,容域祁叫她進去了辦公室。
溫言臉色如常,「容經理,您找我有事?」
容域祁看著她,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