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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域言故事105

  494,域言故事105    「所以,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跟馬沫瑩結婚了?」 

  「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既然你會用照片反擊我,那為什麼當初你不用?為什麼要等到現在?」 

  「就算我當初我這麼做,你也還有其他的方法對付我。那個時候我也還沒有拿到足夠多的股份,而現在……」 

  容域祁眼眸凜然的凝視著他,「爺爺,您要是真的敢動她,敢逼我娶馬沫瑩,深煬現在收集到的股份我就不會要回來了。深煬這個人的在商場上能力如何您是知道的,一旦他進入了容氏內部,基本上這個公司就等同於是他的了,容柏錦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混賬!」 

  容域祁笑,任由簡老爺子罵。 

  容老爺子臉色鐵青,「現在你跟馬沫瑩的請帖都已經發出去了,現在你說退婚就退婚,這個爛攤子,你想怎麼收拾?」 

  「爺爺,隨您怎麼收拾。您既然能逼我結婚,現在怎麼收拾爛攤子,我想這對您來說應該只是一個小兒科的事情罷了。」 

  容老爺子沉默了下來,最後告誡他說:「域祁,凡事你都要拿捏一下分寸,不要亂來,知道嗎?」 

  容域祁煞有其事的點頭,「謝謝爺爺教誨,孫子一定銘記在心。」 

  容老爺子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 

  「我今晚有朋友過來,白總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認識認識?」 

  在吃午飯的時候,季傾野看了眼溫言,忽然對白宥亭說。 

  「這……能認識季總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榮幸了,就不知……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應該沒什麼關係。」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季傾野的視線卻是落在溫言的身上的。 

  溫言低頭喝茶,所以沒有注意到季傾野的目光,可白宥亭注意到了。 

  所以白宥亭才答應的。 

  溫言放下茶杯,然後對其他三人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聊。」 

  白宥亭點頭,溫言起身離開。 

  她推開門,剛轉身,就撞上了一個寬闊熟悉的懷抱。 

  溫言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抱住了,隨即溫熱柔軟的唇就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著。 

  那含笑的聲音叫著她:「我的小貓貓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所以特意出來的?嗯?」 

  溫言想到兩人現在的身份,小臉微沉,立即推開他。 

  「你放開我。」 

  可容域祁在她推開他之前就已經伸手將她緊緊的抱著,那力度,是無論如何她也對不開的那種。 

  容域祁笑了。 

  不放反而更加用力的抱著她。 

  不,與其說是抱,不如說是桎梏了,整個人像一條八爪魚一樣賴在她的身上。 

  他有力的抱緊了她,像個委屈的孩子那樣在她脖頸處蹭著,鼻翼撲扇著,冰涼的鼻尖輕輕的在她脈搏處輕輕的滑動,感受著她的心跳和溫暖,聞著她身上那熟悉誘人的清香。 

  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有幾分沙啞,「小貓貓,別動哦,讓我好好抱抱你,好久沒抱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容域祁做這個舉動的時候,溫言愣住了,心口被人狠狠的撞了下,不疼,可是有點麻,有點酸,有點脹。 

  他們父子實在是太像了,都愛這樣抱著她尋求安慰和溫暖。 

  想到這,溫言忽然的又想到了延延,鼻腔沒由來的變得酸澀起來。 

  現在正是中午時分,走道里有很多人往來的,溫言想到她跟馬沫瑩的事,又開始用力的推開他,「容域祁,你——」 

  溫言來不及說完,容域祁就笑了,放開了她,隨即輕巧的在她的唇邊輕啄了下,膝蓋微彎,唇角眼眸均含笑,溫柔的凝視著她。 

  白希修長的大手捧著她的臉,就好像捧著自己的珍寶,「小貓貓生氣啦?」 

  「你……」 

  容域祁不是沒有這樣用溫柔的目光看過她。只是,現在容域祁現在的溫柔溢滿了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好像將他的一切都攤開在她的面前,任她採擷。 

  溫言小臉溫熱,低了頭。 

  容域祁高蜓的鼻子蹭了下她的,笑米米的問:「小貓貓,怎麼啦?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嗯?」 

  「這……不是容少爺嗎?容少爺——」 

  此時,有人走了過來,笑著跟他打招呼。 

  而其中,就有容柏錦在裡面。 

  那人的聲音再次讓溫言在淪陷中清醒過來,在容域祁不悅的凝眉瞥眼過去看別人的時候,她推開了容域祁,轉身離開。 

  「小貓貓——」 

  容域祁皺眉,忙追了上去。 

  只是,他還沒追上去,溫言就轉彎,進去了女性的洗手間里。 

  容域祁眯眸,雙手抱胸的站在女性洗手間門口,叫道:「小貓貓,我給你五分鐘哦,要是你五分鐘沒有出來的話,我可是要進去了哦。」 

  洗手間里可還是有不少人的,見到門口站著一個無論怎麼看都無比完美的男人,一時間忘記了叫色狼,看著他的視線都捨不得移開。 

  容柏錦好像恰巧的只是經過這裡,拍了下他的肩膀,「域祁,你打擾到女士們了。」 

  容域祁淡笑,輕輕的撥開了容柏錦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可是……我怎麼覺得這些美麗的女士都並不介意我站在這裡?」 

  容柏錦走遠了一些后,才問:「你跟溫小姐和好了?」 

  容域祁模稜兩可的笑著,「你猜?」 

  容柏錦笑,「域祁,你這是跟我玩文字遊戲?」 

  「大哥,我現在可是在跟我的小貓貓談情說愛哦,大哥是不是該識相一點,不要打擾我們?」 

  「好吧,只是……最近幾天都沒有見到你,想跟你說點事。」 

  「哦?大哥有什麼不妨直說。」 

  「雖然我知道你一直不把我當親大哥,可是……就算你把外人當親人,那也得注意點,畢竟牽扯到錢權的,還是分清楚一點為好。」 

  「大哥說的是,所以我跟大哥的事我會分清楚的。」 

  容域祁說完,又笑道:「說起來,對於延延的事我還沒正式跟大哥道謝呢,大哥當年會出手幫助我的小貓貓,幫我保住了延延,我真不知怎麼感激你好呢。」 

  「你叫我一聲大哥,這個還有什麼好感激的?」 

  「大哥,我是真的將您當親大哥的,所以……我也希望您能當我是親弟。」 

  容柏錦笑了,「你就是我親弟,怎麼能不把你當親弟?」 

  說完,見到他助理過來叫他了,他才罷罷手,先離開了。 

  容域祁眯眸的看著他的背影,沉默著。 

  過了會兒,他又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女性洗手間上。 

  見溫言還沒出來,又笑米米的叫:「小貓貓,五分鐘過去了哦,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哦。」 

  容域祁這個人,做事向來不嫌事大。 

  他這麼一叫,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往他那邊看過去了。 

  偏偏的,他還不嫌丟臉,笑米米的又說:「我數三聲哦,三聲要是你不從裡面出來,我可是要進去了喲。」 

  容域祁跟溫言說話的聲音是最溫柔,最有耐性的,就像無條件的寵著自己的孩子那樣的語氣。 

  讓人忍不住的多看幾眼,有人還逗留下來,想一探究竟呢。 

  「3——2——」 

  容域祁數到2的時候,溫言才捏著包包,從裡面出來,小臉都憋紅了的睨了他一眼,然後當不認識他的繼續往前走。 

  容域祁立即沒害沒臊的從後面抱了上去,「小貓貓終於出來拉?我都等你好久了哦。」 

  溫言被人當猴子一樣看這,小臉更紅了,推開他,「你幹什麼呢?」 

  「好久沒抱你,想你了嘛,難道我的小貓貓不想我?」 

  容域祁粘著她不肯放手。 

  「容——你夠了沒!」 

  「當然還沒夠,怎麼會夠了呢?」容域祁笑嘻嘻的,可是下一句他卻很認真的在她耳邊輕喃,「抱一輩子都不夠,更何況現在?」 

  溫言臉色很不自在,想推開他,可又推不開,只能說:「要說我們找個安靜少人的角落去說。」 

  容域祁現在也是一個媒體主要的八卦對象,要是被人拍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容域祁眼眸微亮,「好啊。」 

  容域祁剛說完,肖霖忽然就急急忙忙的從另一邊跑了過來,快速的在他耳邊說了句:「先生,出事了。」 

  容域祁眼眸一縮,緩緩的放開了溫言。 

  溫言愣了下,剛想說話,容域祁就說道:「小貓貓,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天晚上我再聯繫你哦,記住,不許掛我電話,也不許不接哦,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說完,不等溫言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快速的跟肖霖離開了。 

  容域祁跟肖霖快速的走出了飯店,進去了車子。 

  坐好了之後,容柏錦才問:「怎麼回事?」 

  「有人在收購我們公司的散股。」 

  容域祁摸著下巴,笑了,「照本宣科?玩我玩剩的?」 

  「而且少爺那邊因為太久沒有見溫小姐,聽不到溫小姐的聲音,一直都在鬧脾氣。」 

  容域祁無奈的笑了下,「再過一一段時間吧,不急。」 

  「可是,少爺一個人在那邊……」 

  「沒事。」 

  「是。」 

  容域祁揉了揉太陽穴,「回去吧,看來,遲一些還有一場惡戰等著我們。」 

  「那——」 

  「叫深煬繼續收購容氏集團的股份,我要讓他知道如果真的要跟我斗,我什麼都不會讓給他!」 

  「是!」 

  ※※※ 

  跟季傾野吃了飯之後,溫言跟白宥亭坐上了去找其他人聊合作的車上。 

  白宥亭看了眼溫言,「我看你這兩天比較累,要不今天晚上跟季先生的應酬,你就不要去了?」 

  「沒關係,我可以的。」 

  「不要太逞強。」 

  白宥亭一直覺得溫言最近在暴瘦,他擔心她熬壞身體。 

  「我很好。」 

  白宥亭只能嘆氣,隨她去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季傾野就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已經到了那邊,讓他們早點過來,因為那邊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溫言和白宥亭也很準時,很快就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 

  溫言剛下車,見到這家酒吧就愣了下,站著沒有動。 

  「怎麼了?」 

  白宥亭問。 

  溫言搖了搖頭,捏緊了自己背包。 

  這裡她來過幾次,是容域祁帶她來的。 

  而來這裡的第一次,就是她剛和容域祁簽了合約,從回城到京城的當天。 

  那天她剛下了飛機,就被人帶到這邊來了。 

  至於當天發生的事…… 

  並不美麗。 

  給她留下來了並不美好的印象,所以,她對這裡的印象也並不美好。 

  季傾野說跟朋友在這邊聚會,會不會就是—— 

  「我們進去吧,季先生怕是等不及了,要是遲到太久,給人家印象不好。」 

  溫言遲疑了下,點頭。 

  而此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容域祁的電話。 

  溫言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容域祁說的話,她沒有接,掐斷了電話后,將手機放回了口袋中,「我們進去吧。」 

  「應該是這裡了。」 

  兩人上了樓,到了其中一個包間,門口沒有站著有人,白宥亭剛想敲門,可門是開著的,只是虛掩著,他碰了下,開了一條拳頭左右寬的逢。 

  他剛想敲門,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喲,前一段時間在報紙上都說你跟某個人的婚禮,怎麼?是想開了,放棄了你家的那個貓,想要找個正常人結婚了?」 

  白宥亭愣了下,看向了溫言。 

  他似乎沒想到裡面會有容域祁在的。 

  他怕溫言見到容域祁覺得尷尬。 

  溫言沒有說話,就這麼站著。 

  而里裡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是季傾野的,「中樞,你覺得有可能嗎?」 

  閻中樞還沒說話,占敬城就笑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人家辛辛苦苦生的兒子他不是就這麼的帶到了國外,不給見也不給聯繫嗎?我還以為你們是真正的複合了呢,原來……你還真的聽了我的建議,等人家喜歡上你,就把人家給甩了啊?」 

  溫言正想離開,聽到這裡愣住了。 

  不止是她,連白宥亭也愣住了。 

  任唯擎不解,「建議?你又給他亂出什麼騷主意了?」 

  「哦,我這不是幫他嗎?我見那個女人怎麼都看不上他,替他著急,替他不值,所以就讓他想辦法把這個女人弄到手啊,將她弄得服服帖帖了之後,要是覺得滋味不錯,就繼續留著,要是覺得沒有自己想像的好,就找個理由分了唄。」 

  占敬城語氣輕巧,說得就好像是吃飯逛街這麼簡單。 

  「敬城,你胡說什麼?就域祁那稀罕她的程度,他做得出來?」 

  「做不出來,那你以為為什麼他跟馬沫瑩的事情還會上報?你還真當容域祁這點事都解決不了啊?」 

  任唯擎不相信,「域祁,你可別告訴我這件事是真的吧?你愛她不是愛得要死要活的嗎?」 

  「再多的愛這麼多年也給磨光了。」 

  閻中樞也愣了下,「真的?」 

  容域祁聲音懶洋洋的,「你猜?」 

  「喂——」 

  溫言咬唇,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白宥亭什麼也顧不上了,忙追了上去。 

  人裡面的談話還在繼續,季傾野瞥了眼容域祁,「你說的是真的?我還以為你——」 

  占敬城撇唇,不以為然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深煬那個死腦筋那樣深情啊。」 

  閻中樞懶得理容域祁的事了,調侃起占敬城來,「說起來,你騙了人家小明星這麼多年了,騙夠沒?」 

  占敬城頓了下,還沒說話,容域祁又像報仇那樣說到:「說起來,人家小明星好像也不要他了,漂亮身材好的小白臉哪裡找不到?是吧?。」 

  「喲,真不錯啊,有志氣。」 

  幾人說著,季傾野看了下手機,然後看了眼容域祁,「喂,他們剛才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打著她的名號跟你家裡的人說你有多愛她又是為了什麼?你那深情的模樣,我看著也動容,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在演戲?」 

  占敬城似乎看得很透,「總要有些東西來轉移某些惦記著他的人的注意力才行,不是嗎?而域祁現在這樣做,卻相當於將那個姓溫的推上風口浪尖而已。他將溫言推上風口浪尖,兒子卻保護起來,這並不是自相矛盾嗎?」 

  容域祁笑了,「敬城你很在行嘛。」 

  「有了深煬這個例子,再舉一個你的反例,一目了然不是嗎?」 

  季傾野皺了眉頭,不說話了,起身出去外面。 

  「喂,這就要走了?」 

  季傾野瞥了眼容域祁,「不出去打個電話。」 

  任唯擎開玩笑的說:「他打電話就打電話,看你幹什麼?難道是給你家小貓貓通風報信?」 

  容域祁眯了眼眸,不語。 

  只是,拉開門的時候,他看到門是開著的時,皺了下眉頭,但也不多想。 

  打通了電話之後,季傾野立刻說:「白先生,你跟溫小姐到了嗎?」 

  「……還沒,可能是晚飯吃了不好的東西,她有點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了,抱歉季先生,我們不能過去了。」 

  季傾野眯眸,忽然想起了自己剛才推門出來的時候沒有關上的門。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說了兩句就回去了。 

  「我們先回去休息?還是到處走一走?」 

  白宥亭放下電話,問溫言。 

  他直到見天才知道溫言竟然跟容域祁生了一個兒子。 

  溫言笑了下,「我想出去走一走,白總您先回去吧。」 

  溫言想靜一下白宥亭自然不敢打擾了,點頭,離開了。 

  白宥亭剛離開一會兒,溫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容域祁的電話。 

  溫言看了眼,沒有接。 

  之後,容域祁又沒有再打過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氣已經開始變冷了。 

  溫言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久,好久之後,才回去了酒店。 

  她剛走出電梯門口,就看到了那個頎長身軀的男人靠在她酒店房間的門口。 

  溫言站著,沒有動。 

  容域祁也沒有動,就這麼的看著她。 

  隨後,他笑了,「怎麼不過來了?」 

  溫言沉默。 

  他嘆氣,「不是說好了不能不接我電話的嗎?」 

  溫言還是沉默,容域祁忽然說:「小貓貓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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