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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域言故事大結局一

  501,域言故事大結局一    容柏錦雖然叫了人接待他們。 

  可是溫言和白宥亭兩人在候客室等了好久都沒有人來見他們。 

  直到下午都快到下班時間了,一個年約三十五歲的斯文男人,說是現在的副經理才跟他的秘書走了進來。 

  「白總,抱歉,讓您久等了。」 

  「沒關係。」 

  「是這樣的白總,我現在剛上任不久,對這個項目還不算了解,所以您想要的答案我在看過資料之後再回復您,不知可不可以?」 

  對方態度良好。 

  「可以的。」 

  「那麻煩白總跟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讓我和我的人好估算一下。」 

  「好的。」 

  白宥亭就跟張經理說了下所遇到的情況還有他解決的辦法。 

  張經理笑了下,「白總考慮得非常周全,其實白總已經沒有必要再在這裡跑一趟了。」 

  白宥亭但笑不語。 

  如果他們公司要是給了他回復,他也不至於要多跑一趟了。 

  「至於資金的事,我會跟上面的人彙報一下,看看要補多少,開個會議才能做決定,所以……還是得麻煩白總明天早上再過來這邊一趟了。」 

  「那就麻煩張經理了。」 

  「不客氣。」 

  他們聊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溫言的錯覺,溫言總感覺對方的視線似乎有意無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對方顯然是一個比極小心的人,他看溫言的時候,連白宥亭都沒有發現。 

  兩人不過談了二十來分鐘,事情就談得差不多了。 

  張經理因為怠慢了他們兩人,還想請他們吃飯以賠禮道歉的。 

  溫言和白宥亭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 

  剛到飯店,張經理就接了個電話,他對溫言和白宥亭說:「副總裁也到這邊來,聽說白先生和溫小姐都在這邊,便想過來一起吃頓飯,不知兩位是否介意?」 

  「不介意,應該說是我們的榮幸才是。」 

  顯然,這張經理的話有水分,因為他們剛踏進包廂里,容柏錦和他的助理已經在包廂里坐著了。 

  溫言不由得頓住了腳步,看向容柏錦。 

  容柏錦似乎留意到了她的遲疑,笑了下,「溫小姐,怎麼不進來?」 

  溫言走了進去,做了下來。 

  「我剛才已經點過菜了,不知合不合大家的胃口,大家要是不喜歡,再多點幾個吧。」 

  「不用麻煩了,我喝溫小姐不挑食。」 

  「那就好。」 

  容柏錦似乎也只是表面上問他們兩句而已,實際上似乎並沒有叫他們點菜的意思。 

  他放下了菜譜,視線落在了溫言的身上,「溫小姐,你過來這邊沒有跟域祁說嗎?」 

  「沒有,他現在比較忙,我們現在基本上都沒有什麼聯繫。」 

  容柏錦頓了下,「哦?沒什麼聯繫?」 

  那語氣,似是並不相信溫言的話。 

  溫言點頭。 

  「唉,真可惜,我還想問一下你域祁現在在哪裡呢。」 

  「你們知道的,現在公司除了爺爺就他在掌權了。可他經常來無影去無蹤的,公司現在的事都是我在忙,實在是有點吃不消啊。」 

  溫言聽而不應。 

  容柏錦似乎也好像真的只是在這裡遇到他們的,開始跟溫言說了幾句話后,就不再跟溫言多說了。 

  飯後,溫言去了一趟洗手間,可剛出來不久,就看到有人倚在了牆邊。 

  似乎…… 

  在等人。 

  溫言頓住了腳步。容柏錦勾唇一笑,「溫小姐,我們談一談?」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他的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 

  兩人到了一個僻靜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現在,容家的事不知溫小姐知道多少?」 

  「我現在確實很少跟他聯繫,我想容先生您應該也是知道的。」 

  容柏錦現在給她的感覺一如多年前,只是想到了白宥亭跟她說的容老爺子要在他們之間挑一個繼承人的事,溫言對他多了幾分警惕之心。 

  「可是……就是因為知道你們很少聯繫,才讓我覺得好奇啊。域祁他最在乎你了,怎麼會在這樣的關節上將你扔下不管呢?」 

  溫言眼眸驟然收緊,喉嚨驟然變得乾澀起來。 

  扔下? 

  「我跟他兩人之一遲早會是容氏集團唯一的掌權者,從幾年前開始我們就開始鬥爭了,溫小姐難道不知道嗎?」 

  溫言搖頭。 

  她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開口時的聲音沙啞得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 

  「他,從來不跟我說公事上的事情。」 

  他眯眸,「所以……你也不知道你們的孩子被他帶到了什麼地方去?」 

  「對。」 

  她話音落下后,容柏錦就眯眸凝視著她。似乎在想她到底有沒有在說謊。 

  溫言沒有說謊,所以她不懼被他端詳,「容……先生,你們爭掌權的事罷了,我想,這跟我和延延沒有多大的關係才對,不知您問我這些是為了什麼?」 

  「哦,可能是在域祁的心裡我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吧,他覺得我在失敗後會用他重要的人威脅他屈服,所以他才將你們的兒子藏了起來吧。」 

  聞言,溫言臉色驟然刷白。 

  容柏錦摸著下巴笑了,「所以我很好奇,他為什麼獨獨藏起了你們的孩子,你卻可以到處亂跑?他是想讓我覺得你在他心裡位置一般,隨便動都不能威脅到他?還是說他在跟我打賭?」 

  溫言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是不是我能用來威脅他的籌碼不過是在是或者不是之間而已,而他就在這之間的用你來賭。」 

  容柏錦說完頓了下,「在我的心裡他對你的感情是很深的。你比他的命都還重要,可他怎麼捨得拿你來賭?又或者說……其實他這幾年來都在演戲?讓我們相信他是愛你的?」 

  溫言唇瓣微顫,踉蹌的後退了一步,亂射蒼白如紙,「不……」 

  「其實,連你也相信了,他是愛你的吧?」 

  溫言渾身發抖,想轉身離開,可她的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無法挪開半步。 

  拐角處有一扇窗。 

  窗戶虛掩著,寒風灌進來,頓時冷得她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自己,蹲在了地上。 

  「你們的事我開始就知道。」 

  容柏錦眯起眼眸,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我那時候挺納悶的,他如果這麼愛你,直接娶你就好了?為什麼偏偏要搞得你們家破產,然後讓你做他的情人?他這麼做與其說是愛倒不如說羞辱了!你說,要不是他腦子有病,他為什麼會讓你做他的情人?」 

  容柏錦越說,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都走馬觀花的一幕幕的在她的腦海里浮現。 

  然後,溫言渾身止不住的在發抖,臉色青紫交加。 

  溫言蹲在地上,臉色如此難看,容柏錦看著似乎都有幾分不忍了。 

  他笑了下,嘆了口氣。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對你的感情。畢竟前有一大堆女人,後有袁初琪。」 

  「而且,要是他這麼愛你,以他的性格,他要想娶你,睡能阻止得了?!他至於弄這麼多事出來嗎?」 

  「他弄這麼多事出來幹什麼?吃飽了撐著?」 

  溫言發抖的同時,眼眶泛紅,濕潤,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所以我之前覺得他是做戲給我看的。可有時候又覺得他要是做戲,也太會做戲了。他簡直無時無刻不在做戲啊。」 

  「而且,我看你們輾轉這麼多年了,他也入戲得讓我相信他是愛你的。」 

  「所以我還真的就相信了。可現在看來,他果然是無時無刻不在做戲啊。」 

  他說著,伸手拍了拍溫言的肩膀,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溫言死死的捏著自己的包包,貝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瓣,連自己的唇瓣咬出血來,口腔里充斥著鐵鏽味,她也渾然不覺。 

  她喉嚨收緊,似乎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 

  她一開口,情緒就綳不住了,眼淚流得更凶了。 

  「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的。」 

  容柏錦嘆氣,也很紳士的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遞給了他,「擦一擦眼淚?」 

  溫言沒有接。 

  容柏錦無言的收了回來。 

  溫言咬唇,想轉身離開,而容柏錦忽然叫住了她,「介不介意給手機我看一下?」 

  溫言愣了下,頓住了腳步。 

  「放心,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和他的通訊記錄罷了。」 

  「你……公司的事,您是,故意這麼做的,就是為了讓我跟白先生到京城來見您,是吧?」 

  溫言說話的時候,也不避忌他,掏出了手機給他。 

  「對,你猜對了。」 

  他說著,打開了她的手機看了起來,然後找出了一個號碼,然後,他笑了下,「這個號碼他好久都沒有用了,他是最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用的吧。」 

  「我不知道。」 

  他翻了下溫言的手機,然後就將手機還給了溫言。 

  溫言轉身離開。走出了酒店門口,才發了一條信息給白宥亭,跟他說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 

  白宥亭向來體諒她,讓她多休息,有事給自己打電話,一點都沒有責備她。 

  白宥亭的信息回了之後,溫言就拿起手機給容域祁撥了個電話。 

  只是,她撥了很多個電話,容域祁那邊卻沒有任何回應,一如半個月之前。 

  「小姐,到了。」 

  溫言精神恍惚的看著窗外,聽到了司機的話,就下了車。 

  她站在這個小區的這棟大樓面前站著,好久……好久都沒有動。 

  天色暗下來后,她才走近了裡面,拿出鑰匙開了房間的門。 

  房間還是一如她熟悉的模樣,無論是擺設,味道都沒有變。 

  只是,溫言此刻踏進這裡,心裡卻多了幾許別樣的感受。 

  「嘟嘟嘟——」 

  一陣手機鈴聲,拉回了神遊之中的溫言。 

  溫言感覺到臉上的濕潤,擦了擦淚水之後,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之後,才接起了電話。 

  「喂,白總,有事嗎?」 

  「明天我們要去容氏集團一趟,早上十點你能過去到那邊嗎?」 

  「嗯。」 

  「那我們明天十點在容氏集團門口碰面。」 

  「好。」 

  「等一下記得要查一下資料,有什麼問題事先通知我。」 

  「好的,我知道了。」 

  「你……沒事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白宥亭多多少少都聽出了溫言語氣里的哽咽聲。 

  溫言勉強的擠出了一抹笑,「沒事,我很好,白總,您還有事嗎?如果沒事,那我先去查資料了。」 

  白宥亭遲疑了下,忽然說:「我剛才在回來酒店的路上碰到了季先生,問了他一些事,關於容氏集團的,你想聽嗎?」 

  「我……聽。」為什麼不聽? 

  「容氏集團內部一片混亂,據說容域祁不知用了上方法,拿到了容老先生的一半股份,很多人以為容老先生才是容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可事實上,容域祁現在才是最大的股東,不過,不知為何,他得到了容老先生的股份之後,不知道躲到了哪裡。」 

  在聽到容域祁的名字的時候,溫言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指尖開始變冷,僵硬。 

  然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就是因為容域祁這麼做,容老爺子被氣得在醫院裡昏了過去。 

  「他……不會這麼做的。」 

  溫言的聲音很沙啞,可是,在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她就已經將話說出口了。 

  白宥亭只是笑了下。 

  他對季傾野說的話沒有什麼懷疑是因為他一直都覺得容域祁是一個難以捉摸的人。 

  說出的話收不回了,可溫言卻莫名的冷靜了一些,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那……容柏錦這邊呢?」 

  「容柏錦他這些年在容氏集團創造過不少佳績,容氏集團現在能有現在的規模,也跟他這些年來的努力密不可分。現在被容域祁後來居上,反將一軍,自然不服氣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在找容域祁。」 

  溫言不哼聲,就這麼聽著他說。 

  白宥亭也明白溫言其實是很關心,也很想知道關於容域祁的一切的。 

  雖然,溫言現在什麼都不說。 

  最近溫言總是魂不守舍的,為了開導她或者是讓她知道她想知道的,他繼續往下說:「容域祁這樣做沒有觸動司法,可容老先生和容柏錦似乎都挺生氣的,以後,容域祁跟他們的關係算是斷了。」 

  「嗯……」溫言表示自己聽到了。 

  他對溫言和容域祁這些是其實也知道一些,避重就輕的勸她,「其實,容家是大戶人家,為權,為錢斗得你死我活的是很正常的,不過,我想溫言,明天等我們辦完了事情,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去a市吧,不要踏進這趟渾水裡。」 

  「我知道。我會的,白先生,謝謝您,那我先去忙了。」 

  跟白宥亭說完了電話,溫言就開始到容域祁的書房去忙了。 

  只是,進去了容域祁的書房,許多事就一幕幕的在腦海里浮現出來,而容域祁那張俊美的臉龐,一點都沒有模糊的清晰可見的堵滿了她的心房。 

  她好不容易穩住心緒,開始工作,可她剛工作不久,似乎聽到了樓下有聲音。 

  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沒有鎖門,可她剛走出書房,就看到有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 

  溫言見到他們的打扮,不知為何,並不害怕。 

  只是握緊拳頭的十指指甲卻緊緊的嵌入了揉里,你「們是誰?為什麼——」 

  「溫小姐,容老先生有請,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 

  溫言漂亮的眼眸頓時黯然了下來。 

  她沉默了下來,什麼都不說,跟著那兩位黑衣人離開。 

  半個小時不到,她跟那兩位黑衣人到了一間醫院。 

  容老爺子住的事vip病房。病房裡布置得舒適有豪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五星級酒店,並非醫院病房。 

  容老爺子精神不錯,一點也沒有像白宥亭所說那樣被氣得進了醫院那種衰老頹然的氣息。 

  「坐。」 

  容老爺子放下了報紙,摘下了老花眼鏡,看了眼過來。 

  溫言沉默的坐下。 

  容老爺子笑了下,「不問我叫你過來幹什麼?」 

  溫言掀起眼皮看著簡老爺子,皺了皺眉。 

  「其實,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跟你聊聊天而已,最近無聊,兒孫又一個個都不孝孫,想找個人聊天都找不到。」 

  溫言就更加沉默了,而且還別開了臉,當沒聽到。 

  她不相信容老爺子叫她來就是為了這個。 

  只是,她坐了好半天了,容老爺子只是叫人送來了一副黑白棋,讓她陪他下棋后,就什麼都沒有說了。 

  溫言也乾脆的跟他一直下棋。 

  到了夜深,容老爺子困了,容老爺子叫人送她回去休息,她想起了容柏錦說的話,冷淡的說:「我不知道你叫我來幹什麼?如果是跟容域祁有關,我想……您做再多都是白費的。」 

  「我知道。」容老爺子笑著,看了她一眼。 

  這回,到溫言愣住了。 

  容老爺子已經躺下來要休息了,溫言也無言的轉身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溫言的心就更加亂了。 

  她回到家裡,就開始上網去查容氏集團發生的事情。 

  可能是容氏集團的消息封鎖得很緊,所以她沒能查到什麼。 

  她查了半天,白宥亭要她查的消息她沒能查到,反倒是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夜,深了。 

  溫言雖了無睡意,但是明天還有事要忙,還是躺了下來,準備睡覺。 

  腦子非常亂,很多信息需要整理,她都不知道那些事是真的,哪下是假的。 

  她還在糾結著這些的時候,她的手機想起了一個短暫的響聲。 

  溫言看了下,在看到那邊那個號碼來的消息后,她瞬間從chuang上坐了起來。 

  「小貓貓,不要相信其他人的話哦,等我回來。」 

  溫言一秒鐘就能看完這句話,可就在這一秒鐘,她的眼睛就濕潤了。 

  看到這句話,她幾乎能想像到容域祁抱著她撒嬌的模樣。 

  她忙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 

  只是,她撥過去的電話,卻是關機的,無論她撥了多少次電話過去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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