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你碰了她,卻不願意碰我!(求月票)
112:你碰了她,卻不願意碰我!(求月票) 唐雨芸不停都哀求道,眼睛一直看著他,目不轉睛,期盼的等著他點頭。
席靳南勾了勾唇:「你已經醉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你是席靳南……是我最愛最愛的男人啊!」
席靳南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
唐雨芸眼睛一亮:「真的?」
「嗯。」
「那說定了。」唐雨芸忽然起身,攀著他的肩膀,「你不許反悔,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誰是誰的,還說不定。」席靳南吻了吻她的唇瓣,「還能自己走嗎?」
唐雨芸點點頭:「能。」
說著,她連忙站了起來,乖乖的立定站好。結果沒走兩步,身子一軟,根本站都站不住。
席靳南早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就跟著站起來了,適時的跟在她身後,見狀再次接住了她。
「不能就不能,在我面前逞什麼強。」
唐雨芸回頭看著他:「我……」
席靳南也不再多說,彎腰把她橫抱了起來,穩穩的,然後低頭看了她一眼:「走吧。」
唐雨芸勾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裡,又是驚訝又是驚喜。
一路上直到走出餐廳,她都能感覺到別人好奇打量的目光。
唐雨芸雖然躲在席靳南懷裡,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目光都是帶著艷羨的。
席靳南把她抱上了車,單手撐在她身邊,低聲說道:「我去給你買杯蜂蜜水,解解酒。」
誰知道唐雨芸卻伸手拉住了他:「不用。你快上車吧,我還沒有醉到那個程度。」
席靳南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麼,她連忙親了親他的唇:「好了,靳南,我們走吧,我頭暈,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也沒再堅持,點點頭,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室。
唐雨芸系好安全帶,眼睛一直看著他。
席靳南拍了拍她的頭:「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嗯?」
「想一直看著你,可是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席靳南勾了勾唇,發動車子離開。
唐雨芸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就一直這麼看著他,席靳南不時的側頭,和她的目光對上。
他也沒說什麼。
唐雨芸眼睛里的情緒不斷的變幻,笑容越來越有深意。
她更加肯定,她要牢牢抓住席靳南,不讓任何人奪走了。
他和她彼此相愛,誰也不能摻和進來,睡也不能。
席靳南把車開到了一處公寓大樓下,然後又抱著唐雨芸進去了。
期間兩個人一直不停的說著話,大多是唐雨芸在說,他聽著,臉上帶著點點笑意。
唐雨芸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四周,柔聲問:「靳南,這是哪裡?」
「幾年前買的一間公寓,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席靳南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去洗澡,然後睡覺。」
唐雨芸一聽他這麼說,突然仰頭有些驚慌的看著他,拉住他的手:「你呢?你把我送到這裡,你就要走了嗎?」
「我……」
她連連搖頭,情緒有些激動:「不,不行,你說過今天晚上陪我的。別回涼城別墅好不好,你……你天天可以看見涼落,晚晚都和她同睡。我就這一晚,這一晚也不行嗎?」
席靳南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將她攬進懷裡:「你怎麼想這麼多?我哪裡也不去,會一直在這裡。」
唐雨芸這才慢慢安靜下來:「我……靳南,我真的怕你走……」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唐雨芸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我真的是喝醉了,你明明答應過我,我現在……現在就給忘記了……」
「以後不許再喝,」他板起臉,說道,「別說一杯,一滴也不準碰。」
唐雨芸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好好好,席大總裁,我答應你……行了,我去洗澡了。」
席靳南看著她走進浴室,然後收回目光,落在手錶上。
夜,已經很深了。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並不濃重。
浴室里傳來水聲,席靳南的眉頭微微皺起,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裡了……那,涼落呢?
席靳南一想起她,心裡就升騰起莫名的煩躁,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站起身,從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拿出香煙和打火機。
記得涼落說過,他煙癮很重。
其實,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私人助理趙旭,都很少見過他抽煙的樣子。
但是在涼落面前,卻頻頻煙癮犯了。
哪怕現在她根本不在他眼前,他僅僅是想起她,就只能靠抽煙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可以說,他並不大的煙癮,是因為她而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以至於外套里都常常裝了香煙。
席靳南走到窗邊,外面的風撲面而來,窗戶打開了一條縫。
他就站在那裡,低著頭,嘴裡銜著香煙,一隻手拿著打火機,一隻手擋著風,點了好幾次,才成功把煙點燃。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才慢慢的吐出。
席靳南並不知道,他這個樣子,要傾倒多少人。
多少人又希望成為他現在心裡記掛的那個人。
但是席靳南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誰。
浴室的水聲還在響,席靳南指尖的煙灰慢慢邊長。
他就一動不動,站在那裡,背影挺拔。
浴室里。
唐雨芸從浴缸里出來,穿上浴袍,鬆鬆的系好帶子。
她抬手聞了聞身上沐浴過後的香味,滿意的笑了笑。
站在鏡子前,她把盤起的頭髮放下來,披在身後。
這個時候的唐雨芸,眼神清明,動作行動和平常人一樣,根本沒有一絲喝醉酒的樣子,也沒有在席靳南懷裡軟若無骨的嬌羞。
她往身上噴了噴香水,又拉低了浴袍的領子,露出身前的深溝,這才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她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席靳南,看上去……好像有些落寞。
落寞?他和她在一起,怎麼會落寞?
唐雨芸眼裡閃過一絲黯然,又很快整理好了情緒,故意把腳步放重了。
果然,席靳南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好了?」
「嗯。」唐雨芸點點頭,走到他身邊。
「頭髮很長了。」席靳南看著她批在身後的栗色長發,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對啊,我離開涼城的時候,頭髮才到肩膀的長度……現在都及腰了。」
席靳南伸手滑過她的頭髮,什麼都沒有再說。
唐雨芸正要說什麼,卻忽然看到了腳底下的煙灰:「靳南,你抽煙了?」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記得以前……」唐雨芸笑笑,「你很少抽煙的。沒想到這幾年,你也變了。」
她輕輕的走到他面前,環住他精壯的腰身,仰頭看著他。
這樣的動作,讓她鎖骨以下的身體部位更加顯露了。
席靳南拍拍她的頭:「因為工作壓力越來越大了。」
「對啊,你現在是席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了……不比以前了。」
唐雨芸說著,更加貼緊了他。
她除了浴袍之外,什麼都沒有穿。裡面是yi絲不gua的軀體,等著他來侵略。
席靳南淡著臉,也回抱住了她:「很晚了,睡覺,我就在你身邊。」
唐雨芸沒有馬上回答,依然仰頭看著他,雙手慢慢上移,摟著他的脖子:「我不困,我還……不想睡。」
席靳南的眉頭一皺。
幾乎是同時,他明白了唐雨芸的意圖。
「今晚你醉了,」他說,「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做什麼。」
「我知道啊……靳南,你不要總是推開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湊到他的唇邊,看了他一眼,眼睛低垂,就要去吻他的唇瓣。
席靳南摟著她的腰的手一緊,卻是側頭躲開了她。
唐雨芸沒有吻到他,眼睛里有些驚愕,隨即是濃濃的傷心:「靳南……」
席靳南回過頭來,看著她:「雨芸,現在……不行。」
她卻堅定的說:「可以的。」
「不行。」席靳南依然這樣說道。
她的身體,還不允許她承受這樣的事情。他不急,等她做了手術,身體慢慢康復,該做的事,自然會水到渠成。
他不會碰她,現在不會。
「為什麼?」唐雨芸緊緊的貼著他,「你為什麼……不碰我?靳南,你……」
「雨芸。」他加重了語氣,「你現在不行。」
「我……」她咬了咬唇,嬌羞的說道,「我問過主治醫生,醫生說,我現在比以前好很多了犯病的幾率也降低了很少。只要……只要……」
她抬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只要溫柔一點,慢慢來,是可以的。」
在做這樣的事情之前,唐雨芸當然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以前再怎麼情動,再怎麼熱情,他都會在最後關頭停下,因為他要考慮她的身體,不能傷了她。
她知道席靳南會顧忌她的身體,所以早就找好了話來堵他。
這樣,他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她要把自己獻給他,成為他的女人。
席靳南也看著她,懷裡的她剛剛沐浴過後的模樣,還散發著清香。
可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靳南……」
唐雨芸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見他沒有反應,似乎是默許了。
她心裡一喜,一隻手從他脖子上滑下來,落在自己浴袍的帶子上,輕輕的拉開了。
細膩白希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席靳南眉眼一垂,面無表情。
唐雨芸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她有些害羞,但是為了成為席靳南真正的女人,她還是大著膽子繼續下去了。
她拉開浴袍的帶子之後,另外一隻手也從席靳南肩膀上移開,一路下滑,滑過他的喉結,心臟,襯衫的領帶,再繼續向下……
突然,她的手卻被人握住。
唐雨芸抬頭去看席靳南,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席靳南伸手,替她把浴袍穿上:「雨芸,你不需要做這種事。」
她不明白他的話。
「從前不需要,以後也不需要,懂嗎?」
「我想把自己給你。」唐雨芸說,「以前我不能給,也給不了,可是現在……現在可以了啊,靳南!」
「還是等手術后吧,」他說,「我可以等。」
唐雨芸畢竟也是個正經女人,席靳南已經這樣明明白白的拒絕了她,她再繼續下去,倒顯得自己墮落了。
而且,她一直都是被席靳南疼愛著的,什麼時候這樣低三下四過?
她的脾氣也上來了:「你是怕傷到我所以不想要我,還是你對我……已經沒有興趣了?」
席靳南推開她轉過身去:「你想多了。」
他的表情沒有喜惡,也沒有任何的私人情緒,唐雨芸看著他,只覺得心碎了一地。
真的是因為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了,所以才不要她的嗎?
他敢說,不是因為涼落?
唐雨芸眼睛一濕:「不是我想多了。靳南,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碰過涼落?」
她必須要他回答這個問題。
她可以現在不問他為什麼把涼落調到身邊工作,但是這個,她要清楚的知道。
繞來繞去,還是繞到涼落身上去了。
席靳南現在最不願意提起的一個人。
「我之前已經和你解釋過她的存在了,不喜歡再提第二次。」
唐雨芸卻追問道:「你和她結婚也有四五年了,你碰過她,對不對?」
席靳南往前走了兩步,最後點點頭,回答道:「是。」
唐雨芸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你說過,你娶她,不會碰她的……你飛到巴黎,在我面前親口說的,可是……你,你沒有做到,你居然碰了她……」她淚流滿面的說著,「現在你卻不願意碰我!」
「爺爺之前派人跟蹤過她,調查過我們。我和她必須更進一步,否則爺爺會起疑。」
「借口!」唐雨芸大聲說道,「都是借口。」
席靳南終於有些不耐煩,神色肅穆了起來。
他很少在她面前發脾氣。
「雨芸,」他說,「你不要再鬧了。」
唐雨芸卻沖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臉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靳南,就算是迫不得已需要碰她,你也可以找其他的人代替你啊,你為什麼要自己去呢?」
席靳南渾身一震。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話,竟然會是從唐雨芸嘴裡說出來的。
找一個人來代替他,和涼落上船?
他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到這一方面去,任何考慮的餘地都沒有。
讓涼落被其他人碰,他光是這樣設想一下,都覺得一股怒火從心裡燒起。
席靳南猛然轉身,目光如炬的看著唐雨芸,忽然低下頭去,狠狠的吻住了她。
唐雨芸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懵了,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熱烈的回應著他。
席靳南近乎啃咬,她全部受著,氣都喘不上,連連後退,最後兩個人一齊跌倒在船上。
席靳南在上,她在下。
唐雨芸看著他,唇瓣已經緋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眼睛里卻亮了。
席靳南低頭,再次狠狠的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靳南……」
她心裡是高興的,在她這樣的步步緊逼下,席靳南終於鬆動了心思,願意要了她的身子嗎?
唐雨芸伸出手去,急忙的想要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卻被他握住。
席靳南眼裡滿是猩紅,用力的攥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唐雨芸吃痛的叫了一聲:「啊……靳南,你抓得我好疼……」
「疼嗎?」他聽到她的話,沒有立刻鬆開,卻反而握得更緊,指尖都泛白了。
唐雨芸點點頭:「痛……靳南,你鬆開,我的手都要斷了。」
他眉尾一挑,又突然鬆開,唐雨芸的手猛然跌落下來。
她整個人都懵了,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席靳南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這樣的痛,比不上我要了你的十分之一。雨芸,你不要堅持了。」
唐雨芸死死的看著他。
席靳南彎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睡覺,我抱著你。」
唐雨芸睡在他懷裡,久久不能閉上眼睛。
他就這麼把她拒絕了,卻告訴她,他碰過了涼落。
她現在說睡在他懷裡,卻猜不透他。
席靳南……越來越讓她琢磨不透了。她就知道,這個涼落肯定不簡單!
唐雨芸微微抬起頭,他閉著眼睛,眼下有些青黑。
不管怎麼樣,她不會放棄的!她要的不是席靳南這一晚,而是以後的每一個夜晚!
涼落一個人睡到天亮。
她也不過問席靳南去了哪裡,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怎樣呢?
涼落吃完早餐,照例拿起一邊的包包背上,準備去公司上班。
結果她剛走了兩步,管家急急的叫住了她:「太太,您這是……要去哪裡?」
「上班啊!」涼落有些詫異的回答,「不然我還能去哪兒?」
管家有些忍不住笑了:「太太,今天是周六,您……不需要上班吧?」
「周六?今天是周六?」涼落要被自己蠢哭來,「對啊今天周六,我都給忘了……」
「太太是工作太忙了吧……」管家笑笑,「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
涼落本來是渾身打了雞血一樣,氣昂昂的準備去公司的,結果被一個周六全給擊退了,整個人瞬間疲軟下來,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她正琢磨著今天該怎麼過,外面忽然傳來了鳴笛生,管家往外看了一眼:「太太,席先生回來了。
涼落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
他還知道回來啊?
席靳南走進客廳,看了涼落一眼,目光淡淡的。
涼落更是當做沒有看到他一樣,頭也不抬的玩著手機。
席靳南腳步一轉,上了二樓。
沒過多久,他又下來了,手裡拿了一份文件。涼落還是繼續坐在那裡,巋然不動。
席靳南的腳步頓了頓,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他彎腰上車,對趙旭說道:「走。」
趙旭有些驚訝,席總……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但是他沒敢多問,點了點頭:「好的,席總。」
涼落把手機一放,隨口問道:「管家,他離開了嗎?」
「太太,先生已經……開車走了。」
「正好。」
管家忍不住說道:「太太,先生回來了,您怎麼話也不說一句?哪怕……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說什麼?」涼落問,「我和他能有什麼好說的?」
「隨便……隨便說什麼啊,也不能這樣不聞不問的……」
涼落笑了笑:「哦,難不成我還要問他,昨天一晚沒有回來,是去哪裡了嗎?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
「太太,我想您不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涼落站起來,「我明白的,不用再說了。他走了,我也出門去了,就這樣吧。」
「太太您要去哪裡?」
「我要去哪裡,你也要過問?」涼落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家,「這是席靳南的意思?」
「沒有,太太誤會了……我只是想問,需不需要備車?」
涼落揮揮手,彎腰拿起自己丟在沙發上的包,出了門。
剛剛席靳南回來的時候,她拿著手機其實就是在和郁晚安發消息。
正好今天不上班,晚安的這個相親,她……可以去湊湊熱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順便幫晚安把把關,必要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幫上晚安的忙。
比如……晚安不滿意,想離開的時候。
誰知道涼落剛剛出門,又看見席靳南的車開回來了,就停在別墅門口。
回來了?
涼落覺得自己眼睛是不是花了,席靳南不是剛剛走么,怎麼又回來了。
趙旭把車停好,看著前面:「席總,太太……在門口。」
席靳南一言不發,悶聲悶氣的坐在後座上。
趙旭也不再多說。
席總剛剛進去出來都那麼的瀟洒自如,結果車一開出涼城別墅,自己又說要調頭回去。
看來太太……是把席總,吃得死死的。
涼落看著車就停在花園裡,一動不動,也沒有看見席靳南下車。
莫名其妙。
涼落翻了個白眼,拿著包包下了階梯,徑直往外走去,目不斜視。
看見席靳南她就來氣。
她在很多事情上,的確是奈何不了他,需要遷就他,但是現在在家裡,她總可以忽視他吧?
不然他還總以為,她是這麼好欺負的。
童年缺少關懷和良好的成長環境的孩子,長大后,比一般人更看重自尊,也習慣在受傷的時候,把渾身的刺豎起來。
涼落大步的走著,頭髮微微飛揚起,越接近席靳南的車,她心裡就越緊張。
誰知道席靳南又哪根筋抽了。
就在她走到車的後門的時候,車門忽然打開,涼落毫無防備,連驚叫也來不及呼喊,就這樣生生的被席靳南一把扯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