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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我沒有讓太太和您分居

  334:我沒有讓太太和您分居    涼落走出了律師事務所,司機替她打開車門:「太太。」 

  涼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司機問道:「太太,您現在還要去哪裡嗎?如果……不需要去的話,我們該回家了。」 

  「去,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涼落回答,「我要去付家。」 

  司機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她會報出這麼一個地名。 

  涼落學著席靳南的模樣,挑挑眉:「怎麼?不可以嗎?有什麼問題?」 

  司機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涼落彎腰上了車,心裡暗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席靳南啊席靳南,是你先和美女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那就怪不得我咯! 

  付家。 

  聽說涼落來了,付家主人付父去公司了,不在,付母頓時趕緊出去迎接。 

  席太太來了,那是多少太太小姐們,想請都請不到的貴客啊。 

  現在自己拋到付家來了,付母當然是要親自迎接,打好關係了。 

  涼落一下車,看見這位中年婦女,面目和藹,保養得當,而且眉眼間和付甜甜有幾分相像,心裡也就明白這是誰了。 

  「阿姨你好。」涼落笑著打招呼,「我是涼落。」 

  「哎哎哎,你好你好,席太太真的是太客氣了,裡面請,快進來,坐會兒喝口茶。」 

  「阿姨您才是太客氣了,我就是路過,順便進來看看甜甜。」 

  「噢……太太您和甜甜關係好啊,正好,甜甜也在家,在家。」 

  涼落滿臉帶著笑意,十分自然熱情的和付母說著話。 

  付母也覺得高興,沒有想到席太太這麼好相處,一點也不難打交道,和外界相傳的不近人情,一點也不貼切。 

  客廳里,傭人端來甜點和咖啡,果汁,付母十分熱情,涼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付阿姨,您不用這麼操心的,我就是坐坐。」 

  「哎喲,」付母笑道,「難得席太太來一趟,我這裡啊,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 

  涼落是知道外面都在說,她不愛交際,其實她只是懶得去打理這些有的沒的罷了。 

  不過看得出來,付母是個熱心的人。 

  「甜甜呢?」涼落喝了一口果汁,問道,「我說了會來看她的,這耽誤了幾天,不知道她怎麼樣。」 

  「在樓上自己房間呢!」付母說著,笑容也淡了下來,「這個孩子,這段時間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席太太你說說,這許溫江人已經沒了,她這麼記掛著,折騰自己的身體,真的是讓人擔心。」 

  「會好起來的。」涼落說,「甜甜是個好女孩。」 

  付母說道:「既然你來了,那也就麻煩你,去看看她吧。我都擔心她天天悶在房間里,給悶出什麼毛病來。我現在啊,讓人每隔一個小時就去敲她的一次門,得到回答才放心,就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涼落站了起來:「那我去看看。」 

  二樓,傭人把涼落帶到了付甜甜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小姐。」 

  裡面傳來付甜甜的聲音:「幹嘛?不過才敲了門,這還不到半個小時,又有什麼事?你去跟媽說,我不會做傻事的,我現在也不餓,不用一直給我送東西來,我不吃。」 

  傭人有些尷尬的看了涼落一眼。 

  涼落大概也能想象到付甜甜每天在家是什麼情況了,她示意傭人開了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付甜甜趴在床上,手裡拿著彩色的畫筆,不知道在亂塗些什麼,她的房間里堆滿了白紙,地上一片白花花的。 

  涼落都有些不知道要怎麼下腳。 

  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那些紙張,尋找落腳點:「甜甜,你這亂七八糟的,畫的是什麼啊?」 

  付甜甜頓了一下,然後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像是見鬼了一樣驚叫一聲:「啊!涼落姐!怎麼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涼落耳膜都快要被她震破了:「我剛剛來的。」 

  付甜甜徑直朝她撲了過來,把她抱住:「涼落姐……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差不多吧。不過甜甜,你不是答應我,會從許溫江那裡走出來的嗎,怎麼現在還這麼頹廢?」 

  「我正在努力啊,我只是不想出門,不想吃飯,乾脆就在房間里待著,亂塗亂畫。」 

  涼落不明白的問道:「這樣能讓你走出來?」 

  「也許吧,試一試才知道。涼落姐,你怎麼來了?呀,肚子都這麼大了,寶寶很健康吧?有席總那麼照顧你,你現在一定很幸福。」 

  說起席靳南,涼落心裡就千迴百轉。 

  她想了想,說道:「我和他吵架了,甜甜,我是來找你收留我的。」 

  付甜甜「啊」了一聲:「你怎麼會和他吵架?席總對你還不夠好啊?」 

  涼落被她這麼一說,有些尷尬:「你都不知道是什麼事,你就覺得是我的錯嗎?」 

  付甜甜搖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和席總的感情現在很好,他對你也百依百順,為什麼還會吵架呢?」 

  「很多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那你現在到我這裡來,席總肯定是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吧。」涼落看著她擔心的神情,笑了笑,「好了啦,我說收留是開玩笑的。我真的是想來看看你,誰知道你還是這麼待在家裡,也不出去走走。你這樣活潑的性子,要是按照以往來說的話,哪裡會這麼乖巧的待在家裡。」 

  付甜甜撇撇嘴:「我……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我怕別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同情。我受不了那種目光。」 

  涼落一瞬間也有種感同身受,她明白那種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就好像無數的針扎著一樣。 

  但是她還是覺得,不能讓付甜甜就這麼的待在家裡。 

  涼落眼睛一轉,忽然說道:「對了,你還記不記得,紀時衍這個人?我聽席靳南說,那一晚,很亂的那一晚,你和他見過,他把你送回家了。」 

  付甜甜點點頭:「是,他人很好……」 

  「我和他的關係,也非比尋常。」涼落說,「正好我有一樣東西要給她,但是我現在沒時間,要是可以的話,你幫我送一趟,怎麼樣?」 

  「啊?我?我跟他不是很熟……」 

  「我把地址和電話都告訴你,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啦。」涼落說,「而且,他幫了你,你再怎麼樣也要謝謝人家,吃頓飯是肯定的吧?」 

  付甜甜回答:「對,我說過有空要請他吃飯,作為答謝的。」 

  「那不就是了!」涼落一拍掌,「正好你借這次機會,既幫我送了東西,還可以順便一起吃個飯,多好的機會。」 

  付甜甜還有些猶豫:「啊?」 

  「難道說你沒有時間?」 

  「有時間,我天天就在家裡畫畫。」 

  涼落拍了拍她的手:「就這樣,別在家裡一直待著了。出去走走,好吧?」 

  付甜甜想了想,點點頭。 

  涼落心裡暗喜,她這是在有意撮合紀時衍和付甜甜。 

  兩個人都很好,性格好,為人處世方面也都是沒得挑的,一個溫潤,一個單純,真的是怎麼看怎麼配。 

  當然,這個也是要看緣分。涼落只是創造機會而已,能不能成,還是要看兩個人自己了。 

  不能勉強,但是也要增加兩個人相處的機會。 

  「東西我明天讓人給你,我沒有拿在身上。甜甜,那你就和我這樣說定了啊!」 

  付甜甜點點頭。 

  「好了,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啊?涼落姐,你這就走了啊?」 

  「現在午飯時間也過了,你想留我吃飯啊?」涼落抱了抱她,「你繼續畫畫吧,答應我,不要再想他了,他不值,也不配。」 

  付甜甜再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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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氏集團。 

  席靳南坐在辦公室里,想來想去,還是坐不住了,打電話回去,問詢涼落的行蹤。 

  管家接的電話,恭敬的回答:「席先生,太太沒有回來。根據司機的報告,她從席氏集團出來之後,就去了航飛律師事務所。之後,她再去了付家。現在太太依然還在付家,沒有出來。」 

  「她從付家出來以後,無論如何說服她直接回家。」 

  管家有些為難:「這……」 

  這要怎麼說服太太啊?軟的肯定不行,硬的……誰也不敢啊。 

  就連席先生自己,都做不到對太太來硬的吧。 

  席靳南沉聲說道:「實在不行,她非不肯回去,那就把她送到我這裡來。」 

  管家這才應了:「是,是,席先生。」 

  那些人勸她不住,只能他親自來了。 

  席靳南掛了電話,想起涼落看見他和夏鈺在一起的時候,眼睛里蒙了一層水霧,心裡就一疼。 

  他怎麼讓她哭了,真是該死。 

  只是想起,近日來兩個人的相處,總有些隔閡和彆扭。 

  雖然,她什麼也沒有說,他也什麼都沒提。 

  但是這層隔閡,已經膈應兩個人很久了。 

  席靳南很明白,涼落為什麼要非要拿回涼家的產業,甚至是要通過法律途徑。 

  她是想用這樣光明正大的方式,告訴所有人,她父母是冤死的,涼家還有后 ,涼家沒有敗落。 

  所以他一直無條件的遷就她。 

  只是她這個小腦袋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歪主意。 

  這麼一想,席靳南迅速的想到了一個人身上。 

  律師。 

  航飛事務所,涼落的律師,李雲航。 

  涼落現在除了他,接觸得最多的人,就是這個李雲航了。 

  只怕分居什麼的這些鬼主意,就是這個李雲航給涼落出的點子。 

  不然,就是給涼落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會也不敢想到這方面上去。 

  這麼一想,席靳南的眼眸迅速一沉,站了起來,拿上車鑰匙,就往外走去。 

  趙旭見他出來,連忙喊道:「席總……」 

  「我要出去一趟,誰也不要跟著。其餘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趙旭點點頭:「是,席總。」 

  看這個樣子,席總是要去做私事了。 

  難道是去哄太太?畢竟剛剛太太氣鼓鼓的走了,席總怎麼著也是得要哄一哄勸一勸的。 

  太太的性子,也是彆扭,不過,席總也彆扭。 

  但是席總的彆扭,在太太面前,總歸還是輸了。 

  席靳南上車,目標明確的往一個地方開去——航飛律師事務所。 

  現在是下午兩三點鐘,人比較少,路也不堵,席靳南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他戴上了墨鏡,十分低調的走了進去,詢問前台:「我要見李雲航律師。」 

  前台雖然不認識他,但是看他器宇不凡,穿著得體,貴氣十足,婉拒的話根本都沒有說,直接應道:「好的,請稍等。」 

  前台給李雲航打了電話,席靳南就在一邊站著。 

  聽對話和前台小姐的表情,席靳南不用猜也知道,李雲航肯定是拒絕了。 

  要不是因為涼落,席靳南哪裡會來吃這碗閉門羹。 

  他眉頭一皺,快速的從前台小姐手裡搶過了話筒,聲音沉沉的開口:「李律師,幾天不見,架子就這麼大了?」 

  李雲航一愣,聽這聲音,似乎是有幾分熟悉啊! 

  「請問您是……」 

  「席靳南。」 

  大概是第一次向別人這麼介紹自己,席靳南的語氣里滿是不耐。 

  他還需要自我介紹? 

  李雲航再次一愣:「席……席總?」 

  席靳南懶得再和他多說:「你在哪裡?」 

  「席……席總,我馬上出來。」 

  李雲航掛了電話,二話不說就往外面走。 

  到底出了什麼事,堂堂席總竟然會主動來找他? 

  而且看樣子,是單獨一個人來的,連電話都需要親自撥打,還是通過前台。 

  這麼低調,低調得不像是席大總裁的風格。 

  李雲航心裡迅速閃過一件事,但是沒有細想,快速的往前台走去。 

  而席靳南把話筒遞給前台,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話筒,襯得十分好看。 

  前台小姐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臉紅。 

  他站在原地,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等著李雲航出來。 

  而律師事務所來來往往的幾個女生,已經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人,渾身的貴氣,穿著不菲,手腕上的那塊表更是價格高昂。 

  席靳南只當做沒有看見,抿著薄唇。 

  三分鐘之後,李雲航風風火火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出類拔萃的席靳南。 

  看到了席靳南,李雲航反而沒有剛才那麼慌張了,甚至放緩了腳步,頓了頓,才慢慢的走了過去:「席總大駕光臨,我真的是怠慢了,怠慢了……」 

  席靳南看了他一眼:「辦公室談。」 

  「沒問題,席總這邊請。」 

  席靳南邁步往裡面走去,一隻手習慣性的插在口袋裡,李雲航緊隨其後,跟著他。 

  看著辦公室門口上掛著的牌子,寫著「李雲航律師」,席靳南嘴角一揚,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毫不客氣。 

  李雲航也沒有多說什麼,讓人泡了上好的茶過來,然後就跟了進去。 

  席靳南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雙腿交疊,順手把墨鏡給摘了下來。 

  他銳利的眼神一掃,讓李雲航心裡一凜。 

  李雲航連忙帶了笑意:「席總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太太沒有一起來嗎?」 

  「她才走。」席靳南淡淡開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李雲航乾笑了兩聲:「席總當然什麼都知道了。」 

  「你是她的律師,我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就說什麼,不需要遮遮掩掩。我也最討厭,遮遮掩掩。」 

  席靳南看向他,自有一股氣勢在。 

  李雲航心裡一想,也差不多明白了他為了什麼而來,臉上越發堆著笑意。 

  「當然,有一說一,這是我們律師的基本職業操守。席總剛剛說,我是席太太的律師,那麼,席總這次來,就是為了太太了。」 

  席靳南點點頭。 

  李雲航客氣的說道:「席總放心。既然太太是由紀總介紹而來,又全權委託了我,也給了十分豐厚的報酬,這場官司,我是會竭盡全力的幫助太太的。」 

  「竭盡全力?」席靳南微微挑眉,「今天我來,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你到底是怎麼個竭盡全力法。」 

  「我不知道席總在說什麼。」 

  「我會讓你明白。」席靳南說著,眼神忽然一冷,「除去正常的法律流程,你還給她出什麼歪門邪道的主意了?」 

  他十分篤定的認為,涼落想和他分居這個想法,就是李雲航給挑唆出來的。 

  「席總這話……我不懂。」 

  席靳南眉尾一揚:「那我就把話給說開了。這場官司,你是穩操勝券的,必贏。席氏上上下下全力配合著你搜集證據,涼落也信任你,有什麼都告訴了你,沒有任何隱瞞。所以這場官司一開庭,只需要一審,就可以結案判決。因為我不會再次提出上訴。所以,這是很快就能解決的事情。」 

  李雲航點點頭:「的確,從案子開展到現在,貴公司的配合度,真的讓我見所未見。」 

  「這是她的心愿,我是在遷就她。她希望通過這次官司,這個判決,讓所有人都知道,涼氏還在,她還在。」 

  李雲航笑道:「席總對太太,還真是用情很深啊。」 

  他掃了他一眼,繼續說了下去:「我也明白,她最大的心結,不是在案子上,而是在官司會給我,給席氏帶來的影響。她一直怕連累我,影響我。可是她又一直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但是有一次……她從你這裡回來以後,跟我提出了分居。」 

  「分居」兩個字他咬得很重,帶著凌厲的氣勢。 

  李雲航即便是見慣了風雨,這個時候也在席靳南面前,心虛了一下。 

  「席總,這……太太和您的私事,您就不必要說了吧。」 

  「我今天來,沒有大張旗鼓,也沒有任何輕視的意思,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是來說一句,以後再給她出這種餿主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雲航咳了咳,斟酌著用詞:「席總,我沒有給太太提出,讓她和您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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