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隨便一個男人都行
席修言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氣氛也很合適的表達了席修言的意思,那就是在質問雲若靈想撇清關係是幾個意思。
但是雲若靈不這麽想。
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是雲若靈一時賭氣的誤會,後來婚禮上解圍到現在餐廳唱雙簧氣死白宇飛。
她都不相信席修言是真要跟她發生什麽,畢竟有些心動是錯誤的,要防患於未然。
所以雲若靈把席修言的種種行為歸結於,有錢人蛋疼學雷鋒找樂子。
“雲小姐……”
朱七想解釋。
“滾!”
席修言一聲厲嗬,朱七立馬閉嘴滾的遠遠的。
“站在我身邊沒人敢跟你大聲說話,冠上我的名號讓你橫著走都沒人敢阻攔,我的能力和相貌又比我的身價更誘人,現在明白了?”
男人耐著性子跟眼前的白癡說話。
不是他脾氣好,是他實在不懂,雲若靈看到他就想逃跑避如蛇蠍是怎麽回事?
話說到這裏雲若靈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白癡了。
她看著席修言一臉的懵逼。
長得好看點,有能力點家世顯赫點就能耐了是吧!
還沒鄙棄,雲若靈一想這還真是能耐。
無言以對的同時字字珠璣把席修言的話理解了個通透,這尼瑪怎麽聽起來有點表白的既視感呢?
她看著席修言很是狐疑。
男人視線掃過很是清澈,他已經知道雲若靈聽懂了他的話。
他跟白宇飛比,簡直就是完勝。
“咳咳!”
雲若靈清清嗓子眼神閃爍不去看席修言:“席總說的對,我也很讚同你的觀點,你很優秀哈!”
不是她故意裝傻,是席修言怎麽會對她表白?
不過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看多了,男人也想玩玩,再說了她對席修言是心髒砰砰跳,主要是嚇的。
“唔……”
一道黑影閃過,席修言狠狠的吻上了雲若靈的唇,呼吸急促帶著溫熱就在男人要沉淪的時候雲若靈倏地一把將席修言推開。
“席總,請注意你的言行。”
雲若靈微喘。
心跳的頻率不容忽視,雲若靈狠狠地鞭笞著那可不安分的心髒,搞清楚好不好,席修言是什麽人,絕對不能心動的好不好?
“你覺得我比不上白宇飛?”
席修言用力捏著雲若靈的下巴,絲毫不顧她已經猩紅的眼。
“不是!”
雲若靈下巴疼的厲害,回答起來語調有些僵硬。
男人手上倏然鬆了幾分,有聽到女人開口。
“那是什麽?”席修言的語氣裏仿佛帶著不甘。
“我不喜歡老男人!”雲若靈低聲說。
世界安靜了。
席修言僵硬著身子眼底殺意縱橫,手掌用力甩開摔門而去。
老男人?他是老男人?
這邊雲若靈長長鬆了一口氣,幸虧她是學表演的,不然剛才那股輕飄飄的惡毒她可真是做不出來。
阿彌陀佛!
剛出門陽光刺眼,她就被一道冷光射的頭皮發麻。
是保時捷車上的席修言。
“自己過來還是我叫人請你過來。”
男人請字被咬著牙縫裏,帶著怒意。
“嗬嗬!”
雲若靈笑的底氣不足,腳底一溜煙就上了車。
屁股剛坐下還沒係安全帶,“啪嗒”一聲車門被鎖死了。
得,現在好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車子裏的安靜的詭異,噌的一聲有火機的聲音,淡青色的火光點燃著香煙,白色的煙霧在車上繚繞。
雲若靈做的心不安理不得。
麵對著冷致的男人,她忽然想起一個詞:殺人滅口。
忽然後背上陰風吹過,雲若靈開始自己主動交代。
“席總,我們之間真的就是隻是個誤會,是我睡了你,但是你也沒反抗不是麽?”
雲若靈不裝糊塗了,想把事情說清楚,然後離席修言遠遠的。
“我沒反抗?”
席修言薄唇輕啟有些好笑。
雲若靈被一種叫做無力感的東西給襲擊了。
重點是誤會好麽,是誤會!
深吸一口氣,她不放棄:“那晚上我撞見我未婚夫和妹妹啪啪,啪完了還說我的壞話說我保守無趣,這我就忍不了了。”
“所以我就出來找男人了,也是你倒黴。”
事情過程就是這樣的,雲若靈其實就是為了賭一口氣。
倒黴?
席修言咬著煙蒂,眼神迷離覺得好像也沒多倒黴。
反而……滋味不錯!
“但是你真的別誤會,放在那種情況下隻要是個男人就行,誰還挑啊!”
這話說的大言不慚。
可她沒注意席修言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的手看似隨意卻緊緊的攥著方向盤,眼底幽深帶著徹骨的寒意。
是個男人就行!
席修言想起這句話胸腔裏燃起堆火,還是被澆了汽油那種,燒的他驟然暴怒。
“席總,話咱們也說開了,以後我們就各走各的,你有你的豪門路我有我的水泥牆,還是少有瓜葛的好。”
雲若靈表態清晰。
男人不說話,指尖彈出煙蒂一腳油門將車子飛了出去。
雲若靈一個趔趄差點撞上車子前的隔斷。
……
自己活該能怨誰?
席修言的話說的多清楚,說白了就是在說你跟我在一起吧,哥帶你裝逼帶你飛,然後呢?
有些東西會變成刻骨的習慣。
戒不調忘不了,還不如趁早斷了禍害根源。
車開到小區門口,車門鎖打開男人開口冷清:“下去!”
雲若靈感慨,有錢人變臉真快。
開門下車還沒站穩,一個轟鳴在風裏響過車子消失在了視線裏。
我真是英明,雲若靈望著消失的車子苦笑。
小區邊上就是醫院,雲若靈自己住也不著急回去,去了醫院跟媽媽說話,又見了主治醫生和護工。
雲若靈忙的不亦樂乎,可十幾公裏的外的雲家早就崩了。
“媽,怎麽辦啊?我真的不想再過那種窮日子。”
雲香雪一臉不情願的抱著趙美琪手臂哭訴。
趙美琪麵色蒼白的了白了一眼雲香雪,警告她當著雲啟正的麵不許這麽說話。
婚禮風波之後,雲家的股價堪比飛流直下三千尺,跌的雲啟正連哭的時間都沒有,就連他名下的幾個小公司也相繼失去控製賠的一幹二淨。
雲家一夜之間外債累累,雲家就連日常開銷都難以維持更別說是資金周全挽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