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超凡鬼物結晶
然而，在他沒看到的地方，夢璃調皮似的給陳默眨了眨眼。
陳默心裏一陣悲哀，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那一隻鬼。
可憐的人……鬼啊，有一個被夢璃忽悠瘸的。
bong的一聲想起，一陣白光閃過。
那一隻隻會哭啼的小蘿莉馬上變成一個糙漢子，香腸嘴，王八眼，嘴角一邊高一邊低……這長相給人看到了都足以嚇得別人膽戰心驚。
令小孩啼哭，或許說的就是這種麵容。
很顯然腦子不太好的某家夥，真信了夢璃的鬼話。
變化而來的白光有些刺眼，夢璃轉過頭之後馬上轉了回來，神情有些不自在。
那鬼看到夢璃這個動作最後，本就醜陋的嘴臉更加醜陋了，裂開了嘴角還能看清嘴中的焦黃牙齒。
轉過頭對著黑蘿莉說道：“這個人長得好醜啊，切碎了拖出去喂狗！”
鬼：“？？？”
剛剛還有些得意洋洋的他，現在心中如同過山車一般滑落低穀，嚇個半死。就差文學素養的說一句：我命休矣。
這時候“老好人”黑蘿莉站了出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鬼物之後，拍著自己的飛機場，一臉嫌棄的說：“長的太醜了，我們家的狗狗不吃的！”
這句話倒是本色出演，比之剛才的那種表現，現在的這嫌棄的動作，陳默才覺得這是自家黑蘿莉。
“那這……”夢璃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大眼睛一直對陳默眨著，暗示的意思就差寫在臉上了。
起初對於兩人的演戲，陳默沒有一點想加入的意思。
可是兩人這種做法肯定是另有所謀，陳默也不得不捏著鼻子陪他們一起玩。
“要不我來吧……正好這個家夥欺負了我的寶貝閨女！”說到這裏，陳默學著那個鬼發出“桀桀桀”的笑聲。這一刻他才像是個頂尖反派。
“行，要不要我幫忙，本魔主下手很快的。保證讓對方感受不到痛苦。”
“最好不過！”
兩人對話之間，就將這個鬼的下半輩子給討論完畢了。
也可以說沒有下半輩子，骨灰都揚了，哪裏還有下半輩子呢？
刀已經懸掛額頭，這時候再不說話以後就沒話說了。化成醜男的鬼這時候發出自以為的必殺：“等等，等等！他是小人，他在騙你！”
“哦？真的麽？”夢璃對這話有些好奇。
“真的……他沒有閨女！”
“那是什麽呢？”
“他的老婆！”
“哦！！！原來是老婆啊！”
哦這個字拖的很長，期間的意思隻有陳默自己能理會。
“放屁！”陳默一怒吼終止了兩人談話。
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陳默的暴脾氣也上來了。外麵的齊老吐槽他他也就認了，畢竟有求於人，這個鬼還這麽囂張，玷汙他的名聲。
“是真的！”某鬼顯然被陳默的吼叫嚇了一跳，連聲音都小了許多。但還是固執的繼續說：“你是不知道，在她夢中你是怎麽樣的！桀桀桀！”
“？？？”
“在夢裏她怕不是已經和你……”
啪！
不等對方說完，陳默飛奔至對方麵前，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將對方的焦黃牙齒都扇掉兩顆。
不打一巴掌，對方永遠覺得你好說話。陳默巴掌起巴掌落，麵對一張醜臉也是疾風呼嘯。絲毫不給對方麵子。
不僅如此，伴隨這巴掌的還有拳腳，拳腳相加打的人嗷嗷叫。
“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見勢不妙又變成一直蘿莉，企圖萌混過關。
那在陳默已經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這一招顯然沒得用。
別說是蘿莉了，就算變成夢璃的樣子，他……
他打的反而更開心。
夢璃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長這麽可愛一定很好吃吧！”
…………
當陳默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手中多出了一個結晶。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物體，通體幽藍，放在手心中還能感覺到一股冰涼。長的也是醜不拉幾的，和那個鬼一樣醜。這個東西能跨越夢境與現實，是打死那個鬼物留下的。
說句好笑的，迫於夢璃的淫威，那個家夥到死都沒有出手。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反抗，活生生的被陳默揍死，揍死對方之後，留下來一個晶體。
夢璃起初還很高興，捏到手中之後表示沒什麽，又重新遞給了陳默，說這東西作用一般，她需要的是更高品級的這種晶體。
“嚶……”
在陳默這考慮這東西有什麽用的時候，莉莉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陳默，尤其是一副想殺人的麵孔。隨後……
“我肯定還在夢裏，我再睡一會。”
啪！
一巴掌拍的木桌上，瀕臨退休的木桌哪經得起這種摧殘，腿一彎直接“撲倒”在地，這輩子也不起來了。
莉莉這個時候也裝不了睡了，畢竟連桌子都沒了還怎麽裝睡？
為了讓對方知道饞他身子的下場，陳默提著對方的後頸，像是提竹鼠一樣。
“感謝齊老的幫助，我沒有多的東西，這個晶體送給齊老吧，是殺死莉莉的夢境之鬼，獲得的東西！”
將晶體塞進在一旁看戲的齊老手中，然後揮手道別。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齊老才悠悠的說：“你真舍得？你知道這個是什麽東西麽？”
“不知道！”
“超凡鬼物的結晶，一枚……十萬起步吧！”齊老說話聲有些顫抖，繼續道：“上麵布滿紅線，是超凡鬼物中的稀有品，三十萬上下。”
顯然這三十萬不是一個小數量。
“哦？怎麽著？你當我還會要回去啊，說給你就給你了！”陳默大手一揮，表示絲毫不在乎，實際上陳默的心裏在滴血。
自己的錢包中隻剩一千四百塊了，這還是這個月所收的地租錢。
在這個手機剛剛興起的時代，一千塊的購買力顯然十足。
如果不懂具體購買力。那麽，在這個三飛隻要幾百塊的時代……
現在懂了吧。
時代在進步，但這東西的價格…咳咳……
回家的路上，天空隱隱的有些發亮，碧藍色的天空能在這個時間段看出一點點。
不少街道旁，關閉了七彩的街燈。顯然天很快就要亮了。
一路上莉莉似乎知道了些什麽，一個字也不敢說。在陳默前麵自顧自的走著。隻能看出肩膀的顫抖，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被發現。
回到家，莉莉自覺的在牆角蹲好馬步，比以往都自覺。看著對方這麽自覺的份上，陳默也懶得說她了。
“自覺蹲好，我去睡一會兒，你的身體素質太弱，很容易上了鬼的圈套。”
說完這句話，拉上窗簾。人呼呼的睡去，陳默當然不是睡覺，而是找夢璃問一些事情。
在陳默誰去後的不就，莉莉向四周觀察，隨後坐在陳默身旁。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話語說：“帆哥，有些不一樣了呢！”
夢境，陳默再一次到來。
一進來就看見一個令人詫異的場景。
黑蘿莉恢複成原來傻fufu的樣子，捧起一杯水，如同聖泉一般，一飲而盡，甚至還吐出小舌頭，將碗底舔個幹淨。
陳默驚了，黑蘿莉除了在喝酸奶的時候，什麽時候舔過東西？
對了……她吃排骨飯要舔碗。
咳咳……
看這黑蘿莉不著調的樣子，夢璃顯然更不著調。
露出瘋狂醫生的笑容，拿著一個筆記本，也不知道記些什麽。
就單單說著笑容，就足以進軍某萊塢。
可以說在記事情方麵，陳默和夢璃兩人出乎意料的相似。
比起腦子，他們更願意相信筆記本。
記載了一長串陳默看不懂的詞匯，隨後，夢璃將筆記本收了起來。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偷看她寫筆記的“傻家夥”。
難道不知道女生的筆記本不能看麽？
陳默被發現了，還很沒有自知之明的嗬嗬一笑，顯然是鋼鐵直男的料子。
“說吧，還有什麽事？”
“我想問一下晶體的事……別，別趕我走啊……小夢璃，我警告你……”
陳默話都沒說完，被趕出夢境。
陳默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領主當的太撲街了。
就當他決心再去一次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麽樣都無法進入自己的夢境了。
“什麽啊？這到底是誰的夢境啊！”
如果這是網絡遊戲，這時候肯定有電子合成音響起，會瘋狂提示“玩家進入賽麗亞……呸，進入夢境失敗，網絡連接中斷。”
“網絡連接中斷！”
“網絡連接中斷！”
無奈之下隻好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麵前好像有一個人影，正在幫他擋著陽光。
由於是背對，那人影也不知道陳默已經醒了。仍在自顧自的說：“我長得太小了，帆哥肯定不會喜歡的！我要長大一點。爭取讓帆哥沉迷，不再去找街上的壞女人！”
聽到這裏的時候，陳默還略有些感動，這小家夥雖然饞他的身子，可是打心裏卻是好的。隨後他覺得自己還是想多了，純粹是吃醋了。
“哼，大家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人家這麽可愛。那帆哥哥是瞎了眼吧！居然不要我！QAQ”
一席話聽的陳默想打人，恨不得現在在自己家裏唯一一把生鏽的鐵刀插進對方體內。讓莉莉知道什麽叫破傷風感染。
正當陳默決定下床給對方一個教訓的時候，莉莉突然轉身了。
看見要起床的陳默，小臉上的又沾滿紅暈。眨著自己大眼睛，柔柔弱弱的輕喊：“帆哥哥，你什麽都沒有聽見是麽？”這一刻她也企圖萌混過關。
陳默微微一笑，“不，我什麽都聽見了！”
“(′°Δ°`)”
“你過來！”說這話的時候，陳默似笑非笑，好像，準備帶著蘿莉出去看金魚的大叔叔。
“不……不要！”莉莉小肩膀縮緊，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要不是嘴角在偷笑，陳默差點上了這個家夥的當了。
到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色誘？
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中的小女孩看的是什麽書。
不僅如此，她還欲拒還迎的開始拖自己的洗的發白的外衣。
“滾呐！”
陳默忍不住大喊，連忙起身縮進牆角的另外一端，這時候仿佛受害者是他。
“沒問題的，我會輕一點的。”
這句話在一個蘿莉口中說出來，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莉莉脫掉自己的外衣爬上床，正當她準備褪去自己的短褲，展開不可描述劇情的時候。
陳默趁機將被子展開。將對方一裹。一個鮮活可愛的蘿莉粽子包好了。
“唔……唔……”
被子中有個家夥在踢腿。按照記憶，陳默一巴掌蓋在對方的屁股上。
“昂？我的身子你也想要嗎？疼不疼？”
“唔……唔……”
“怎麽了？不服氣是麽？”
“唔……”
“要皇城pk麽？”
莉莉聽不懂皇城pk，但是她大致懂這個意思。
“方喔除娶！”
啪。
“我現在就隔著被子欺負你，你能怎麽著吧？”
“哼！”
即使莉莉被被子鎮壓，她也絲毫不認慫。
好在兩人隻是開玩笑，兩分鍾之後將莉莉放了出來。
放出來的時候，莉莉眼中有這明顯的淚花。眼睛紅紅的，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一樣。
…………
吳家麵館內，齊老正捏著超凡鬼物的晶體細心研究。
晶體看起來凹凸不平且難看，實際上透光效果很不錯。至少能讓人看的舒服。
血紅色的線條在晶體上縱橫，刻畫出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或許這就是“鬼”這個字的說法。“鬼”同“詭”吧。
這是麵館這些年來第一次，獲得的超凡級晶體，以前或許有，但那些都是組織內的。而這一顆算作他自己的。
齊老不知道上麵為什麽需求如此多的晶體，但不妨礙他擁有。
“或許可以賣一個好價錢！”齊老自顧自的說到。隨後，像想到什麽一樣，拿起一個板磚輸入一長串電話。“吳老哥麽？我們這裏收到一枚超凡晶體，價格好商量！”
“什麽你的我的，我們兄弟兩人。我的也是你的。”
“好說好說，這枚晶體我就讓給你老哥了。放心我絕對不對其他人說！”
“誰叫咱倆是好兄弟呢？”
“就這樣定了。”
掛完電話，齊老收起手中的晶體。嘴角有股說不出的嘲弄。“嗬！兄弟！當時怎麽不幫兄弟一把？現在要東西倒是挺快！上麵除靈者想讓我們死，那我怎麽說也要活下去！”
陳默並不知道除靈者之間的事情，現在正在安慰哭泣的莉莉。
說實在的，他想破腦袋都不知道，莉莉為什麽要哭。
“我下次不把你裹在被子裏了，別生氣好麽？”
“哼，我沒有生氣！”
“哦！沒有生氣為什麽要哭？”
“因為……我想哭不行麽？”
“行行行，你想哭就哭吧！”
“哼！你叫我哭我就哭呀！”
說出這句話，莉莉破涕為笑。沒有搭理陳默自己又站在牆角蹲馬步了。
於是莉莉就這樣不哭了……
“這孩子真奇怪！”
陳默聳肩表示無奈，外界的陽光透入，給貧瘠的家中帶來無限曙光，也給莉莉鍍上一層金色的邊角。
早點攤已經擺起，陳默打開破門離開。離開的時候對莉莉囑咐：“等下我帶早點回來，別做早飯了。”
“那不要錢呀？”莉莉小聲的問道，顯然她也知道錢要節約。
更何況帆哥老是喜歡出去找女人，錢根本留不住。
“不需要，有人請我的！”
“切！根本不會有人請你的，他們隻是怕你。”
莉莉表示自己根本不信，楊帆的風評在這個小鎮中，可是……一言難盡。
走在街上，一路的行人紛紛給他讓位，有些眼色好的，相距五米之外就已經讓開了。眼色不好的，顏色好的人也會將他拉開。
楊帆的名號，在這個小鎮中就是霸主。除了鬼物和除靈者。
僅次於那位神龍不見首尾的一哥。
人牛逼了，走在路上都會帶著風，看見楊帆走的路上。路邊的瓜果攤都會拿著自己最大最好的水果，等到陳默品嚐。
早點攤的人也會左眼跳躍，清理一張桌子等著陳默去他們家過早。
看看什麽叫無敵，什麽叫有排麵。
這就叫有排麵。
出門在外，大家都讓著他！
實際上一個個人也就做的很像那麽一回事，實際上還不是因為這條街的地租是他的。
要誰滾，這是一句話的事情，他們恐懼著“楊帆”，同時又巴不得“楊帆”去死。在他們短淺的目光看來，“楊帆”死了之後，下一個人就會對他們很好。
陳默當然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甚至對此嗤之以鼻。好在，他並不是個計較的人，他會用實力告訴他們，他陳默一定活得最久。
坐在一家早點攤的桌上，吃著老板娘端上來的餛飩，絲毫不理會有些歹毒的目光。
聽著周圍人的侃談，收集信息。
一碗餛飩的時間，陳默收集到今天自殺加他殺的人數：七人。
比昨天收斂許多。
其中自殺三人，他殺四人。
自殺的三人無一不是麵色蒼白，猶如鬼魂附身。他殺的四人就可怕多了，聽周圍的人說，整個牆壁都染得鮮紅。一看就是變態殺人犯。
要不是因為除靈者壓製了“詭異”/“鬼”的消息。如果讓人知道一個鎮上有這麽多鬼，估計早就跑幹淨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無知者無畏，每天還有不少人來往這個鎮子。
再加上鎮長的豪放程度，自掏腰包的給每個來到這裏的人帶去一些小優惠，這個鎮子即使有變態殺犯，也擋不住來民的熱情。
在民眾們看來，變態殺人犯或許也就那樣。這麽多人總有一天會將殺人犯找出來。
陳默謝絕了老板娘的暗示，桌子上方蓋了十塊錢。再要一碗餛飩後，提上就往家回走。
今天的操作讓不少人驚訝，按照以往的情況。楊大惡人吃飯肯定是不給錢的，一般來說他在誰家誰吃虧。不光光是少一份早點，更是因為楊帆來的時候會驚走一片客人。
今天這個蓋錢的動作，雖然不能讓這家回本，但足以讓家少虧一些。
“快吃吧！”
當陳默端著餛飩回來的時候，餛飩中的湯水已經幹了。莉莉蹲靠在牆壁側，小鼻子輕嗅餛飩的清香。
口中無意識的念叨，“肉肉！”
陳默笑了笑，摸著對方的小腦袋。“是肉！”
“哇，帆哥太好了！”
像是一隻撒歡的哈士奇，一直往陳默胸口拱著，陳默興而接受。
拱著拱著，陳默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總感覺自己好像被這丫頭在占便宜。
小胳膊小腿一直在他身上摩擦。
再摩擦下去，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雙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惡狠狠的說：“吃飯。”
“哦！”
眼見自己的計劃被識破，她也不惱，捧起那一碗已經幹了的餛飩，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顯然她是許久沒吃過肉了。
吃了一半的餛飩，莉莉停下了，將餛飩碗推了過來。擦了一下小臉，嘴角有些砸吧的，有些意猶未盡。眼神從餛飩上升到陳默臉上。
“給你吃！”
“我吃過了！”
“我不餓了，帆哥，你吃吧！”
要不是眼睛一直往碗中看，陳默差點信了這小朋友的鬼話。
對於這種心口不一的小蘿莉，他有的是方法對付。“你不吃我倒了！”
這話一出，莉莉如同一隻，炸毛的貓一樣。雙手抱住陳默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別，我們晚上……”
“晚上不新鮮了！”
“那……留給我吃！”
莉莉也笑了，陳默也笑了。
莉莉笑什麽陳默不知道。
但陳默知道自己笑什麽。
多麽可愛的小女孩啊。
笑過之後，又感到有些悲哀。
可憐又可笑，或許這個世界，人就是這樣活著的吧。
甚至還不如那一個夢中的日月世界，在那裏人民好歹能吃上肉食，有神使所在的部族，甚至頓頓能吃飽。
看著莉莉吞噬半碗餛飩的樣子，陳默有些忍不住感慨。
吃了肉之後，莉莉顯然更加大膽，甚至開始硬著頭皮說出一些讓人羞紅的話語。“帆哥，我沒辦法報答你請我吃肉的恩情，要不我肉償吧。”
說完這句話，飛機場往前挺了一下，好像頗有些這個意思。“一定要輕……嗚……”
陳默收起彈腦瓜蹦的手指，在對方的小臉上戳著。在對方身上上下掃視，一語雙關的說：“嘖嘖嘖，你還太小了。”
“胡說，誰說我小了！”這句話讓莉莉炸毛。挺起根本就沒有的胸膛說到。“明明很大了！”
砰！
吱呀。
莉莉被丟上木床，讓她和自己滾床單去吧。而陳默則是決定去找齊老談談。
這在哪裏有神級的鬼物信息。
已經從夢璃口中得知，她需求的晶體是更高級別的存在。
那麽陳默的目標就是最高級的鬼物，而最高級鬼物就是神靈級別。
有目標才有實現的途徑，要是真按照夢璃的說法，這輩子這任務都完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