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走狗
ps：抱歉，幾天的章節發錯了。
陳默睜開雙眼的時候，黑蘿莉正在他身旁，拿著一杯奶茶喝個不停。
“咕咕咕！”
邊喝邊吹，聲音透過奶茶杯。發出像鴿子一樣的叫聲。
“小家夥，夢璃呢？”
“咕咕咕！”
“？？？”
你是鴿子麽？
什麽時候蘿莉變成鴿子了？
陳默心裏喊出破音，但還是給黑蘿莉一個機會，要是再這樣，就打她小屁股。
她還隻是一個孩子……
“咕咕咕！”
啪！
陳默忍無可忍，這孩子有點皮，小朋友太皮怎麽辦？多半是打少了。“好好說話！”
黑蘿莉捂著自己的屁股，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對方是夢境領主。依依不舍的將口中的吸管拿出來，嘟著嘴不開心的說：“每次你都找她，這麽喜歡她為什麽不追到手中！”
“？？？”
嘿，這孩子。陳默高舉左手作勢在打。
黑蘿莉縮著脖子，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你為什麽這個表情，你給我的那本書上寫的。一般一個男生老是問女生在哪的時候，十有八九都是喜歡。”
(°ー°〃)
“雖然你又醜又慫，而且還很笨，一般來說沒有女孩子會喜歡。況且連我都哄不好，肯定不會帶孩子。現在你想追夢璃不亞於癩蛤蟆吃天鵝肉。
不過……你現在機會來了，隻要犒勞我，我就幫你去夢璃姐姐那裏說好話，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曲……什麽國？”
看著黑蘿莉想半天沒想出來，陳默點撥了一下：“曲線救國？”
“對，就是曲線救國！沒想到你這麽傻，還懂得這麽多！”
(▼皿▼#)
陳默心底又怒又喜。
倒不是因為黑蘿莉說話難聽，而是因為黑蘿莉又背著他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書。
一個小屁孩學好困難，學壞這麽容易。這種攻略書是這麽大的孩子該看的麽？
怕不是我拿不動刀了，你一個黑蘿莉這麽飄！
任何事都有兩麵性，有哀愁肯定也有歡喜。讓陳默開心的是，至少黑蘿莉學會一些成語了……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看著對方那雪白的下巴揚起，陳默覺得小家夥還是要教育一下。
啪！
一隻大手按在黑蘿莉頭上，像嚴厲的父親教導女兒一樣。“少看點奇奇怪怪的書，下一次看這種書，零食減半！”
半威脅的話語，讓等待獎勵的黑蘿莉有些瑟瑟發抖。眼睛霧水滿了上來，帶著哭腔的說著：“夢璃姐姐肯定不會看上你的！”
“誒？不會看上誰？”一個聲音在黑蘿莉背後傳來。
說的興起的黑蘿莉渾然忘記這個地方還有一個人的情況，她或許隻是單方麵的認為這裏隻有她和陳默吧。
“當然是看上陳默呀，他這麽……”說著說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嘭！
一拳從上而下，落在黑蘿莉的頭頂。
哭腔！
黑蘿莉這家夥肯定被慣壞了，連她的心思都敢揣測。看來需要考慮下個月減半工資了。和陳默的想法如出一轍。小孩子熊慣了，揍一頓就好了。
挨了拳頭，黑蘿莉蹲坐在地上，摸著頭頂的大包，傷心的二字難以言語。
陳默跨過在地上啜泣的黑蘿莉，邁步到夢璃麵前。“你知道剛才我去哪了麽？”
“知道啊！”夢璃手中捧著永遠喝不完的水，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波動。
“我……哈？你知道？”陳默正準備將自己的經曆，突然啞然。
“是的我都知道，你就被某個鬼牽走了！”
“那你……”
“你肯定可以出來，畢竟你已經懂了什麽是夢！”
“什麽？”陳默有些驚訝。
懂夢？什麽時候，怎麽自己不知道。莫非夢璃偷偷看劇本了？知道自己未來能看懂夢境？
看著陳默迷茫的表情，夢璃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伸出手將地上含著淚的黑蘿莉抱起來。“你呀！怎麽比黑蘿莉還笨！”
黑蘿莉：嗚嗚嗚，夢璃姐姐說我笨了。
陳默：嗚嗚嗚，我居然比這個小家夥還笨！
對於笨家夥不能有太多期待，比如現在。夢璃就覺得陳默今天有些不在狀態，說他笨吧他也挺笨的，你說他不笨吧他時不時笨的出奇。
讓夢璃有些生氣的是，明明已經懂得夢境了，為什麽卻記不住夢境。
難道夢在你眼中就這麽空白無力麽？
想到這裏夢璃的嘴巴都嘟起來了，凶萌凶萌的。一揮手，將那個鬼物反手間丟了出來。
“喏，你自己那去玩，別煩我了！”說完這句話，夢裏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隻留下陳默和黑蘿莉大眼瞪著小眼。
女人心海底針，說變就變。
我還沒生氣呢你跑個什麽？
對於跑路速度奇快無比的夢璃，陳默表示這事他看不懂。
將地上躺成死狗的鬼提了起來，對方還因為夢境的破碎處於虛弱期。
“你要幹什麽？”鬼物有些懼怕，剛剛在一個大魔王手中活著出來，如今卻又要進入另外一個魔王手中。
是的在他看來陳默不亞於魔鬼的存在，身長一米七……呸呸呸。
身長三米七，吊長九十公分，對於任何雌性來說都是十足的威懾力。沒看到旁邊還有一個正在哭的小家夥，那就是罪證。估計是臨幸後遺症。
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一看就是一個狼滅。比狠人還多一橫三點。肛他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不覺，他想歪了。
陳默看著對方愈發恐懼的麵龐，不由得微微點頭。看來對方很識相。果然蠢萌的家夥最容易認清現實了。
誰知這個點頭在對方看來，簡直是魔王的認可，或許是大魔王今天準備換個口味。
為了生命著想，他覺得自己應該趕快認慫！
王八之氣透題而出……
不對，是傻吊之氣透題而出。讓對方恐懼，於是乎，小弟磕頭而降。
“魔主大人……”對方說話有些小心，一看就是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弄的心底發麻。
“嗯？”聽到魔主這個說法，陳默覺得還挺有趣。
在他看來，這種詞語不應該由一個鬼說出來。他又不是夢璃那種魔鬼，為什麽要叫他魔主？
好在夢璃不知道這事情，要是知道陳默心底所想，陳默的頭蓋骨都被掀了。夢璃有一萬種方式讓對方活不下來，然而陳默卻無可奈何。
“小鬼隻是一屆廢柴，上不得大人您的餐桌……”說到這裏他還時不時看一下陳默，眼神中充滿了機警，生怕自己說說話從而撲街。
是什麽讓一個鬼如此膽戰心驚，是愛情麽？
當然不是……
是因為生命。
…………
“你在家好好看家，別再去看那些花裏胡哨的書了。我早上回來給你帶肉肉吃！”臨走之前，默默莉莉的腦袋，隨後穿上一件袖口上有補丁的舊衣服出門了。
“哦！”莉莉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答應著，每天早上起來的她都是這樣。在她看來，沒有被夜襲就說明自己的魅力不夠完美。
捂著自己小腦袋，嘟著嘴一臉喪氣，自言自語道：“我到底哪一點差呀，不就是稍微小了那麽一點點麽？”
九月的秋風，吹的人好舒服，
今天，他要去吳家麵館那裏檢查一下齊老的搜尋結果。如果他沒查到，陳默正好可以大放厥詞的找對方要一千塊作為精神損失費……
別問為什麽是精神損失，問了陳默也不知道……總之精神損失費挺萬能的，在哪裏都可以使用。
如果對方找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那陳默隻好厚著臉皮去找對方借一筆錢。當然開口是借，肯定不存在不還的。隻是沒人知道還錢的是那個楊帆，還是這個“楊帆”了。
陳默想的很美，也導致今天心情不錯，路過的行人也紛紛對今天心情不錯的人多了些議論。
一位不嫌事大的老媽子開口了：“你看到了麽？那個人今天居然這麽開心？估計莉莉凶多吉少了！”
另外一個老媽子接過話來。“是啊，這麽可愛的小女孩，我看的都心疼。居然跟了這個惡棍，這一夜對她來說，估計是血和淚的慘痛。隻希望這個孩子心底不要有陰影。”
“我跟你說，我還準備將莉莉當女兒養，最後嫁給我家那個毛頭小子呢！可惜了！”
“去去去，就你家那個麻子臉的崽，配得上勤勞的莉莉麽？害不害臊。”
“你個扒皮東西，還有臉說我兒子？說的像你兒子不是腦癱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呸！”
“呸！”
“…………”
在陳默走之後，街道附近的人議論著議論著，居然差點打起來了。或許這就是民風淳樸的世界……
吳家麵館，在陳默占據這個楊帆之後，他已經忘記自己是第多少次來這裏了。之前的楊帆可是在成為學徒之後，十年沒有去過一次。
可以說和之前楊帆的行為差異巨大，但他沒有辦法。
要想完成夢璃的任務也隻能這麽辦，有或者說，在這個鬼物橫行的小鎮，也隻能用這種辦法。
隨著這幾次的交談，陳默突然覺得齊老還不錯，正好麵館被上級的除靈者組織隔斷，無依無靠的正好等陳默加入。
但自己真的要加入嗎？
加入除靈者意味著要和鬼物戰鬥，處於虛假現實的夢境之鬼還好解決，處於真實的鬼呢？
對於這種問題正好有一個現成的人……鬼可以詢問。
“喂，沙雕，你的鬼同胞戰鬥力和你相比如何？”
“再說一遍，我不叫沙雕，我是夢魘之鬼！夢境之主！”夢魘怒氣衝衝的聲音在陳默耳旁。
“噗嗤！”聽到這句話，陳默再一次忍不住的笑了。“就你還夢魘？還夢境之主？夢璃都不敢這樣說！我跟你講啊，這個幣在我這裏裝就算了，要是被夢璃聽到，今晚可能會加餐，她最喜歡吃那些天命不凡的大哥了。”
一聽到吃，夢魘低調多了。“那我就沙雕吧，當然在外人在場不能這樣喊，不然我和你拚命！”
陳默撇了撇嘴，這種威脅和小朋友發狠話，放學別走一樣。但陳默懟的就是小朋友：“切……就憑你？拚命？來，正麵上我！”
夢魘沙雕：好氣啊，可是打不過怎麽辦？
我就算當你的走狗了，也不能這樣懟吧。
沒錯，那一個送人頭的鬼物，在夢璃的注視下，以及陳默的拳頭勸說下，節操很低的屈服了。比第一個鬼來說，沒有那種打死不投的氣質。
第一個鬼：你什麽時候說要俘虜了？
於是乎兩人一拍即合，反正陳默有狐假虎威慣了。借著夢璃的權威，擔任了一把魔主大人。
這一人一鬼互相嘴炮的時候，吳家麵館到了。
這一次，吳家麵館顯然沒有前幾次那麽風平浪靜。
門口隱約都可以看到幾點滴落在地上的鮮血，走進麵館，可以發現齊老，麵色蒼白，左手一直緊握右手手腕。
即使右手上已經纏了數圈繃帶，仍然能看見有鮮血一直在往外滲。
人本來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受了這個創傷之後可以說是半步腳踏入棺材。要不是這個世界流行火化，陳默都打算去齊老買個棺材。
不過也沒人說棺材不能裝骨灰啊！
誒……這個不行，萬一齊老玩的很花，喜歡骨灰過海呢？
這樣修改別人的意願不會打死嗎？
算了這些都是小事，怎麽死不都是一樣的嗎。
陳默仿佛沒有看見齊老手臂上的繃帶，對這種事情對方不願意提他也不想去問。隻是將加入麵館的事情向後推遲一段時間。
他又不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在這個時候加入組織當靶子挨揍？
別說陳默不願意了，隨便換個人來都不會樂意的。
像什麽風險越大收獲越大這句話，騙騙那些中二的主角就算了。
以陳默的苟，除非十拿九穩。或者波及自己的親人或朋友的生命危險，陳默才會上頭的去爭那麽一線生機。
一般情況下，誰樂意誰自己來。
“你來了？”齊老疲憊的睜開雙眼，在這一刻陳默仿佛有一絲觸動。
啪！
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將那一股觸動甩的一幹二淨。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推動我當炮灰？
本來對齊老有些好感的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好感是不是給錯人了。
別人或許會不明白，對陳默知道。剛才的那一瞬間的觸動，是除靈者的一些小把戲。通過某些物品，讓一個人在一段時間內的“智力下降”。
說智力下降或許不太標準，可最終結果一般都是智力下降。
對這種事情陳默也不談，他早已過了那種中二的年紀。並不會指著對方的臉，將這種事情說出來。
平白直述的聲音就能體會出心中的憤怒。
“神靈級鬼物找到了？”
齊老發現自己布下手段被對方破解，他就知道兩人的關係到這裏就結束了。心中也放下了一些想法，輕輕搖著頭，隨後又點頭。
“找到了，也沒找到？”
對於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昨天的陳默或許還會興致勃勃的問怎麽說。發生了剛才那個事情，陳默就坐在那裏靜等下文。
看著陳默的樣子，齊老不禁的搖了搖頭。
“唉……”
沒人知道這是唉是什麽意思。
齊老：“找到了，不過記載的時間是在十年之前。不過除靈者總部記載了隻言片語！”
陳默：“哦？”
齊老繼續道：“那一次事件發生在十年前的永州之內，那個鬼物展現出驚天的力量。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永州境的城市，下了小半年的暴雨。
民不聊生，大地淤澤。水位居高不下，生產受到限製。無數人從永州離去，直到今天永州也難現當年之貌。”
陳默有些疑惑，“這麽大的災難沒人來管管？”
齊老忍不住歎息：“管了啊，但是沒人能管。即使除靈者組織相繼出手，也沒人能阻擋住那一場暴雨，期間無數神靈級的除靈者出手，皆無法阻擋。”
陳默：“神靈級除靈者？”
對於突然出現的詞，讓陳默又感到些許疑惑。心底隻是暗暗佩服。
看來除靈者還真是深藏不露，連於神靈者鬼物相媲美的除靈者都有，看來那場暴雨的起因八成就是真正的神靈了。
齊老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這是各大組織對除靈者的劃分。分為破曉級除靈者，曙光級除靈者以及神靈級除靈者。
你的段位對著破曉，聽起來好像挺好聽的。其實這是一種代稱，在組織內一般對於這種稱呼，都笑侃菜鳥。”
“淦！”
找了半天是這種，這就是組織內的人往自己臉上貼光的說法。陳默差點還真以為有神靈級別的除靈者。將鬼進行多階段劃分，最終定下神靈級。
然後給除靈者也進行劃分，定下的最終也是神靈級。不知道的外人還真以為兩者對等。
陳默對於這種向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表示不屑，殊不知騙人終騙己。
“於是這樣打不過的話分為神靈級？”
齊老點了點頭：“是的，所以才說既找到了也沒有找到。沒人知道那種影響世界的天災到底是不是……鬼物所為！”
轟！
就當齊老說完這一句話，麵館那牆壁轟然炸開。一道道虛影在白日下顯現。
麵目憎惡，五指修長，刀槍劍戟的普通鬼物一片一片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捅了鬼物。更恐怖的是，其中還有一個和人類似的靈體飄然而出。走到陳默一米處居然從虛變實。對著陳默嗬斥：“非麵館者，速滾！”
“哦哦哦！”
即使對方的語氣並不怎麽好，陳默也表示無可厚非。鬼物能忍的心態和他交流就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咳咳！
以上都是鬼話，還不是因為對方人數過多，再加上齊老要將他當成炮灰，他早就幹對麵了。不讓對方舔鞋就算他心態好，他媽媽沒有告訴他，出門在外要低調麽？
齊老張了張嘴，看了周圍一圈的靈體，正想說的話給收了回去。
伴隨著著牆壁的炸裂聲，地下那群昏睡的除靈者也紛紛醒來。提著自己身邊的武器就往外跑。
在陳默即將離去的時候，已經有四位除靈者從地下跑了出來。
“那個是誰？是人奸麽？”
“齊老也就是太心善了，居然幫助這種人奸辦事，要是老朽掌管麵館，對於這種人一刀了事！”
“是啊，昨夜我還看了齊老為人奸查了一天的書籍。沒想到結果是這樣！”
“可憐的齊老啊，居然被人奸給利用！”
“…………“
張口閉口不理人奸二字，一幹人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隨著人數的逐漸增多，各種汙穢的話語也是層出不窮。有對鬼憤恨的，也有對“人奸”陳默辱罵的，更有……
威逼利誘和“明事理”的。
“別以為賣了我們你就安然無恙，到時候他們有的是手段去對付你這種人奸。你要是幫我渡過難關，我等一定既往不咎。”
“別聽信這群鬼的話語，他們說的是假的……”
“…………”
一時間嘈雜如菜場，周圍房屋有五百個大媽在討價還價。
陳默心底的嗬嗬聲都快上天了。這些人為了拉攏自己還真是用心險惡啊！
抬眼看了一眼齊老，隻見他在原地一言不發。
這一刻，鬼物們好像掉線一般，任由大家都陳默進行抨擊，自己仿佛是背景板一般。
鬼物的頭頭看到這一幕，嘴角的微笑差點揚上天。殺人要誅心這句話，他可明白的很啊。對著陳默揮手。“你過來！當我的走狗，這些人任你處置！”
“嗬嗬……”
“嗬嗬……”
第一聲嗤笑是陳默發出的，第二聲嗤笑是由鬼物夢魘發出的。
本來他還真想當一個看客的，結果被這樣一訓，估計要出來戰鬥了。
有些人真的是沒大沒小，剛到超凡就如此跳，殊不知大佬在民間。在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要我幫你解決他們麽？”夢魘發出殘忍的笑聲，在他看來這些人算不上威脅。隻不過是一群豬狗跳到他臉上來。
夢魘的說話聲不大，但在這個屋子內，還算是真切。
“誰？”
領頭的超凡鬼物緊皺眉頭，看向周圍。
“當然是我啊！桀桀桀！”又發出那種沙雕的聲音，仿佛是深入骨髓的台詞，即使是陳默教訓過好幾次，對方也仍是這樣。
用夢魘的一句話，改不了，也沒法改。
夢魘的出場，讓在場的諸位沸騰的可怕。
“你看我說吧，這就是人奸！”
“嘖……別亂說，鬼是好鬼，可人不一定是好人。”
“…………”
正準備給年輕的新鬼一些教育的夢魘，突然轉過身來，對著陳默說：“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們也殺了？”
陳默微微搖頭：“不需要，你該怎麽辦你自己決定，老位置等你。別想著跑，你的把柄在我這裏！”
“呃……”想到什麽夢魘，臉上垮成苦瓜。隨後瞪著那些過來送死的家夥們。露出嗜血的微笑。“總有不長眼色的，在老子麵前跳！”
也不知道這句話說給誰聽的……
好像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