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掏襠驗貨
第84章：掏襠驗貨
他們兩人仔細回憶了一下都沒說話，我心涼了半截，他們是不敢說，傻子肯定至少離開我們視線的時間足夠犯事兒了。傻子跟我在一塊兒這麽久，他什麽樣子我很清楚，所以我當即說道：“我拿我的命擔保，他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蠱師老太太走到我跟前用特別詭異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毛骨悚然：“拿命擔保？你以為你們就能逃脫嗎？你們一定都有一樣禽獸的一麵，隻是還沒露出獠牙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要被她的眼神所引導：“你憑什麽這麽說？嗯？事情發生的經過你們弄清楚了嗎？我們還什麽都不知道就被你們這麽潑髒水，也是，你們人多勢眾，我們勢單力薄，連辯解都蒼白無力是吧？”
之前跟蠱師老太太一起站在台上的一男一女也走了過來，很顯然他們也是能跟我們交流的。他們臉上有奇怪的紋身，之前還沒怎麽注意到，現在距離近了，看得一清二楚，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跟自己臉過不去的，那些刺青幾乎遍布了整張臉。
刺青女上來就咬牙切齒的說道：“蘇塔家就剩下兩個女兒了，大的不過十七，小的才十四，你們這些家夥！明明有人聽到叫喊聲去抓了個正著，你們還不承認！玷汙也就罷了，還將人殘忍殺害，簡直是喪心病狂！”
真的是這樣嗎？聽起來好像是挺喪心病狂的，但是我不覺得一個傻子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兩巴掌打醒了傻子，看著他滿臉血跡的模樣，我問道：“你做了什麽？”
他還是那副傻氣的樣子，輕聲呢喃：“疼……”
我於心不忍，但是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他：“我知道你疼，但我現在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有人說看見你……玷汙殺害了兩個姑娘，是真的嗎？你真的那樣做了嗎？”
他眼睛裏全是迷茫：“我沒有……”
我繼續問道：“那你怎麽會在外麵？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出去做什麽？”
他咳嗽了兩聲，嘴角溢出了鮮血來：“我看見……有黑影……怕你……怕你受傷害，我追出去看，然後看見那個黑影在欺負兩個姑娘，我想去救人，有人從背後打了我，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他不是那種傻得徹底的，能講清楚事發經過也很好了。我鬆了口氣：“你們聽見了嗎？他是被冤枉的，他才沒有做這些事情！他能把事發經過講清楚就已經很不錯了，他隻是個傻子，男女之間那點事兒他能弄明白嗎？你們必須查清楚了再做決定，如果是我們的人做的，你們想怎樣都可以，但如果不是，就不能平白無故被你們誣賴！”
蠱師老太太陰陽怪氣的笑了幾聲：“嗬嗬……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個得試試才知道。”
……
我沒料到他們這麽狠，為了試探傻子是不是真傻、真的不懂男女間那點事，他們找了個寡婦，脫光了站在傻子跟前。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不然人家寡婦還活不活了？不過由於我們這邊不能沒有見證人，我隻能去摻和了一腳。
房間裏總共隻有四個人，蠱師老太太和傻子，還有我和寡婦。一開始寡婦還有些不好意思，等脫完之後，也就沒什麽了。就算同為女人，我也不好意思盯著人家赤身裸體看。蠱師老太太強迫傻子盯著寡婦看，看了一會兒，她竟然伸手抓向了傻子襠部！
我看見了傻子懵逼的表情，蠱師老太太做出這個舉動之後表情有點豐富，先是驚訝，完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行了，穿上衣服出去。”
寡婦看了我一眼羞答答的穿上衣服出去了，我莫名的尷尬，如果傻子是個正常人，剛才的羞辱他是絕對忍不了的……
傻子當然是通過了考驗，麵對漂亮寡婦的身體，他沒有半點生理反應，也不曉得那蠱師老太太‘驗貨’的時候驚訝個什麽勁，是覺得傻子一定會有反應麽？
盡管結果出了，我們也不能徹底洗脫幹係，他們隻是沒有立刻做出怎麽處置我們的決定，但還是把我們全都關了起來。在沒有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傻子就還是‘凶手’，一場生理方麵的測試並不能說明什麽，頂多是延緩我們死亡的一劑藥而已。
我們被關在雜亂的柴房，看著遍布角落的蜘蛛網和碩大的蜘蛛，我心裏漸漸被陰影籠罩。我怕蟲子，從小就怕。
“總覺得有人在暗中搞鬼。”
這是沉寂了半晌之後段秋柏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段久青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問道：“怎麽說？”
段秋柏頓了頓說道：“傻子說他看見了一個黑影，會不會那黑影是有意讓他看見的？該幹的都是那黑影幹的，但是承擔後果的又是傻子這個替罪羊。那黑影究竟是人是鬼現在也搞不清楚，現在我們都被關起來了，也沒辦法去查證。看看現在整個苗寨的人憤怒的程度，我不覺得他們能查出個什麽所以然來，再這樣下去，我們得死一窩在這兒。”
我一邊幫傻子查看傷口一邊說道：“那現在該怎麽辦？你們都是聰明人，腦子又好使，隻能看你們的了。”
段久青聳了聳肩：“關鍵現在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外麵鎖死了。”
我調侃道：“在普通人眼裏你們這些道家人都是能上天入地的存在，還有出不去這道門的？”
段久青無奈道：“你大概不知道這些不普通的東西也有規矩，不能隨隨便便使用。如果這裏的人發現我們沒打開鎖卻跟能穿牆似的出去了，會怎麽樣？我們會被當成妖孽當場殺死。”
我本來也就是那麽隨口一說，沒想到是真的有這麽神奇，看起來段久青跟段秋柏都到了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我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現在能拯救我們的就隻有你們倆了，快去快回……一定要查清楚！”
段久青是個規規矩矩的老實人，段秋柏可不是，在段久青還在猶豫的時候段秋柏已經做了決定：“我也是這麽想的，在快沒命活的情況下，傻子才會規行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