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你個惡魔,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第110章:你個惡魔,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 「好。」楚靳池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想到了秋若萊,冷嘲的挑眉想道,要是她知道自己不回去,只怕是暗中歡喜不已吧。
正想著,手機卻是嘀嘀響起,看了眼號碼,微微斂眉,和她點了點頭,然後進了一邊的陽台上,這才接聽。
「蘭姨,怎麼了,有事嗎?」是蘭姨的電話,平時,她是不怎麼主動的找自己的,她平時都醉心於自己的研究之中。
「靳池啊,我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與你商量,你若是有時間的話就來一下吧。」蘭姨的話,總讓他覺得話裡有話。
「蘭姨,可是研究有了進展了?」他皺眉問著,怎麼覺得蘭姨還有些話沒有說清呢。如若是研究的事情有了進展的話,蘭姨應該是一種興奮的態度告訴自己才是呀。
眼下感覺似乎不對勁。
「呵呵,是啊,我是有一些想法,想要與你說說,不過電話里不方便,總之,你盡量找個時間過來一下吧。」蘭姨說完,掛了電話。
楚靳池臉色微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不成,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楚勒池一臉的凝重。
「靳池,沒事吧?」安蕊見他神色不對,小聲問著。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些事情,她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何況,他也根本就不會告訴安蕊這些事情,除非自己的親人活過來。
「靳池,我有些餓了,想吃芙蓉園裡的糖酥餅,你去幫我買點來吃好不好?」安蕊突然道,楚靳池愣了下,然後微微一笑,「好,你等等,我就去。」
說完就起身離開,關上門出去,卻是在走廊上撞到了一個帶著棒球帽的人,他也不以為意,只是低頭說了一句抱歉,然後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人轉頭看著他,眼睛眯了眯,然後轉身,推開安蕊病房門。
「靳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安蕊正低頭打著遊戲,聽見聲音,下意識的問著,卻沒有聽見回答,當下微微抬頭,卻是大驚。
手中的手機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瞳孔也猛地瞪大,看著對方:「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呵呵,我的寶貝,我怎麼不能夠出現在這裡了?」這男子笑的一臉陰瑟。
「你……你想要幹什麼?」安蕊煞白著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再度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幹什麼?呵呵,思念故人,這個理由可以嗎?」這個男人笑的讓安蕊的心兒一顫一顫的。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安蕊驚恐著。作勢要喊人。
「呵呵,你要叫,大可以大聲的叫呀,你這一叫,我可不打緊,可是把你的黃粱美夢也會叫沒的哦。」笑聲不響,卻讓安蕊想要撕裂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可是安蕊又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呢? ……
「小蕊,你的糖酥餅來了。」楚靳池步行過去,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回來時,開心的叫著,打開門,卻是楞了一下,床上竟是空無一人。
楚靳池臉色一變,當下出門看了看,再問了問護士,護士卻是說沒有看見人。
楚靳池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機,臉色微變,當下讓整個醫院的人幫忙在醫院裡找著,不少的醫生和護士們找遍了整個醫院,卻是沒有看見人。
當下他心裡便覺不妙起來,安蕊出事了。
要知道安蕊從來不可能躲避起來,鐵定是出事了。
只是報警的話,時間卻是不夠,成年人失蹤需要四十八小時,才會作數,所以,楚靳池只能讓人去四下找安蕊的下落,卻是並沒有用。
沒有人看見安蕊是怎麼失蹤的,楚靳池心情也變得更加暴躁起來,擔心著安蕊會不會有事。
公事也無心經營,明哲看得也心中擔心。
不過還是勸著他道:「老大,也許安小姐只是去了別處,沒有告訴你而已,等過了兩天,再說吧。」
「不可能,她世上沒有親人,也沒有別處可去,一定是出事了。」楚靳池陰沉著臉,無法不擔心。
只是找她的人,卻是並沒有什麼線索,而且因為安蕊的身份只是自己的情人,也不方便大肆的去搜索,才讓他心裡更是亂如一團麻的煩躁。 ……
再說安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輛冷櫃車裡,冰冷的溫度,讓她冷得直縮進了脖子,刺骨的寒意,讓她手腳都無法動彈,眉毛上都是冰霜,但還是支撐站了起來,想要打開貨櫃門,卻是沒有用,而車子還在路上前進著,安蕊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想著楚靳池回來發現自己不見了,豈不是要急壞了。
安蕊心急如焚,現在自己落入這個傢伙的手中,該怎麼辦?呼救,報警?就算自己現在真的有條件可以報警,她也不敢啊。
這個傢伙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所有的不堪的我人,誠如他所說的,自己若失一旦報警什麼的,自己和楚勒池之間永遠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現在自己在勒池的心中一直就是一個純潔、單純、善良的女子。
因為這樣所以勒池才會喜歡自己,若失讓勒池知道自己的不堪和算計,勒池哪裡還會喜歡自己。
不行,絕對不行,她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擁有的生活。
就算是這個傢伙也不行。
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若是失去了勒池會怎麼樣?到時候她一定會瘋掉的。
車子在路上行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身上的體溫,在一點一點的降下,越來越冷。
「我不能死,不能這樣死。」安蕊喃喃著,裹緊了薄薄的衣服,在車箱里小跑著,想要用運動來保持著身體的溫度,現在自己無法自救。
手腳越來越僵冷,讓她最後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坐在地板上動也不動,勉強的搓著手,呼出的氣也是越來越冷。
「靳池,靳池,我不想死。勒池,救我……救我……」最後倒在了冰霜里,她的嘴裡還在喃喃著,車箱里朦朧的冷霧氣,朦朧著她的臉,看不太清。
在安蕊的心中,楚勒池就是她心中的神,她多麼希望勒池能夠空降在自己的面前,救自己出水火之中。
「我會死了吧?」
意識越來越渙散,她嘴裡無助的喃喃著,再也無法動彈,只覺得自己心跳彷彿都快要停止,血液都被凍結,讓她毫不懷疑,下一刻自己就會變成一個人體冰棍。
車子在路上行了數個小時,最後終於停下,剎車的震動,讓閉上眼睛的安蕊,慢慢的掀開了涼著冰箱的眼眸,困難的看出去,那緊閉的貨櫃車門打開,一個黑衣的男人走了上前來。
只是她卻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逃跑了,就這樣被人輕鬆的提起,然後雙腿發麻僵硬的被拽了出去。
被扔進了一個木房子裡面,外面的溫暖氣溫,終於讓她的手慢慢的找回了知覺,雙腿可以動彈,呼出的氣也不再濃烈。
「小蕊,怎麼樣,還好么?」正想著,然後門打開,男人握著杯子進來,杯子里是一杯溫水,遞給了她,「喝點熱水吧,你應該很需要。」
她接過,然後狠狠的灌進了喉嚨里,這才感覺到,身體慢慢的回暖來,整個身體都舒服了起來。
胃也暖暖的,安蕊長長的舒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終於從死亡邊緣活了過來,只是凍得太久讓她的雙手握著杯還在發抖。
看向那人時,更是臉色冰冷:「趙,趙園,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要我的命么?」
「原來你還記得我叫趙園,我還以為,你和那姓楚的小子在一起,就已經忘記了還有我這個趙園呢。」對方冷哼一聲,然後點起了一支煙,手臂上一團青龍飛鳥紋身十分的明顯,陰冷的眼眸,閃爍著毒光。
安蕊臉色一僵,瞪著他,一臉戒備的表情,哆嗦著唇道:「那你,你想要對我怎麼樣,殺了我嗎,靳池他,一定會找到我的。」
「是嗎,楚靳池這小子這樣愛你的話,怎麼還讓你當個情婦,你也是的,竟然也這麼的幹了,還是說,你比我想像的,更要下賤!」趙園啐了一聲,本是英俊的臉龐,卻是顯得猙獰不已。
「你不要胡說,靳池他是有自己的苦衷。不是你說的這樣!他說了,很快就會讓自己站在陽光下,成為他的妻子。」喝了水,感覺到身體慢慢的舒服了些。
「呵呵,男人說的話,你也信?很快?那是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小蕊呀,告訴你,若是這個男人真的愛你,他絕對不會將你變成這樣的局面。」
「你胡說,趙園,你別想對我們挑撥,我絕對不會受你的挑撥的。」
安蕊站了起來,看著他道,「你綁架我,是想要錢么,想要勒索他么,你說,你想要多少?」
一開始,他們兩人只是唐人街里的兩個小乞丐不如的華人,遇見楚靳池之後,他們的一切才開始改變的,只是,趙園卻是不願意麵對這樣的改變。
「在你眼裡,我就只看中錢?」趙園呸了一聲,伸手一拽,安蕊就一陣腿軟,跌坐在了地上。
趙園一把揪住她的短髮,冷笑一聲:「現在楚靳池發達了,所以你就甘為情婦,也不跟著我了,是吧,可惜,你也不過是個踐貨而已!」
「放開我,你這瘋子!」頭皮被他拽得發疼,安蕊痛苦的吼了一聲。但是久病的她,哪裡是這個近一米九男人的對手,完全的無力反抗。
「瘋子,你現在嫌我是瘋子,當年要不是老子,你早就被那些黑人給玩死了,現在,你給老子裝什麼清高?」
趙園神色猙獰的吼著,猙獰的道,「他現在發達了,你跟著他,就想要拋下那些噁心的過去是不是?不屑與我相認,但是只要我趙園活著一天,你那些陰溝里的破事兒,你就別想要撇開。」
說完,他嘿嘿陰笑一聲,伸著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
「別碰我,噁心!」安蕊痛苦的大吼一聲。
「呵,你現在高貴了?楚靳池給你換個身份,你就真以為你自己乾淨了,我可是記得,當年你是怎麼爬在那些白種豬懷裡,現在想洗白,可惜我還活著,我他媽還活著!安蕊,你以為一年多前你算計了我,你就可以一切無憂了嗎?你他媽的做夢?」
趙園越說越憤怒,一雙眼睛變得血紅,「你知道我為了找到你,我費了多少力嗎?楚靳池把你保護得太好了,但是,現在,你還是被我找到了——」
過去的痛苦被撕開,狠狠的流血,安蕊紅了眼,哽聲道:「趙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是說過,我們早就結束了么,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一年多前,我根本就不想那樣對你,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她雙眸淚水連連,那些被她刻意忘記,不願意想起的過去,他為什麼要這樣提起?
他為什麼要像一個陰魂一樣不散呢?
「放過,我怎麼能放過,我還在泥沼里掙扎呢,你憑什麼想要幸福?」趙園陰陰一笑,揪著她微亂的發,幫忙伸手理了理,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臉龐,「嘖嘖,你現在的皮膚可真好,看著人也嫩了許多,看來是楚靳池把你養得太好了,我是不是應該感謝感謝他呢?」
安蕊忍著噁心感,想要避開他的碰觸,但是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只能憤怒的瞪著他。
楚靳池把她救出了泥沼,但是這個人的存在一天,她就無法幸福,她都已經逃得這麼遠了,他還是不能放過自己么。
「是不是很失望,你們都以為我死了是不是,可是我還活著。」趙園看著她驚恐的眼神,哈哈大笑起來。
「趙園,當初,當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自己太咄咄逼人,我才下手的。」看著他陰冷的眼神,安蕊只覺得一陣齒冷,那些過去的記憶,不斷的湧上,提醒著,她不願意想起的事情,原來從來沒有被擺脫過。
她以為趙園已經結束了,自己的過去誰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是嗎,說來,你想要殺我,還是我的錯了,是不是我的存在,破壞了你在他心裡陽春白雪清純的形象了?」趙園嘿嘿一笑,「可惜,我現在一句話也不會相信你,楚靳池會被你騙,可是我不會了。安蕊,你的心骯髒不堪。」
「趙園,你到底想要怎樣?我現在有我喜歡的愛人,有我們的孩子,我和你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
安蕊瞪著他,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脫不開這人給自己的陰影了嗎?
不可能,自己絕對不允許這個人給自己的陰影一直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安蕊,聽起來還真的很恩愛呢?有了他的孩子,你確定那孩子是你和楚勒池的。不是我和你的嗎」趙園邪笑道,眨巴著嘴巴,好像在回味什麼?
「趙園,你瘋了,胡說八道什麼,你究竟想要怎麼樣?」那個孩子是我的。
「我想要的很多,我要錢,還要你。」趙園手指輕輕在她臉上輕扶著,「小蕊,你知道,我心裡是愛你的,所以我也沒有要了你的命,不是嗎?」
安蕊拳頭慢慢的收緊,然後道:「趙園,要我根本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再和你在一起。趙園,我和你之間已經結束了。所以,除了我之外。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我會答應你,但是希望,以後你都不要再來打擾我。」
安蕊極力的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怒意,努力的想要說服趙園。
「這個事情么,現在我們先不說,這一年多沒有見,你就不想我么,可是我很想你呢!」趙園獰笑一聲,微微用力,就將她壓倒在地板上,哧啦一聲,就撕開了她的病服。
「放開我,不許碰我!」安蕊驚叫一聲,一臉的憤怒和羞恥,雙腿亂蹬著,想要將他推開。趙園被拒絕,一臉惱色,狠狠的一巴掌甩下去,安蕊被打得頭暈乎乎,再無法動彈。
「怎麼,楚靳池可以碰你,我不可以嗎?安蕊你少給我裝楨潔烈女,我可是已經調查清楚,你的那個孩子,真好是那一次之後,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不信,咱們可以做親子鑒定。」
「不是,不是…他是我和勒池的孩子,絕對不是你的。」安蕊吶喊出聲,就因為自己認為這個孩子是勒池的,她才有莫大的勇氣將這個孩子生下來,若是沒有這個傢伙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幾乎又要忘記一年多前他逼迫自己,讓自己無奈滿足他。
可是這個傢伙太貪婪簡直就收一個黑洞,怎麼也填不滿。所以她當時才會那樣。
「呵呵,安蕊,你在掩飾,你在恐慌,需要我在楚勒池面前帶著孩子去做親子鑒定嗎?」趙園冷笑著。
「趙園,你個惡魔。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她只不過是想要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這個該死的惡魔為什麼就不放過自己。
「安蕊,既然你都說我是一個惡魔,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呢?」
他冷笑一聲,然後就撲了上前,安蕊痛苦的閉上眼,淚水自眼角滾出。
被迫的承受著他的索取,安蕊只能緊閉著眼,把痛苦吞進肚子里,待得對方結束之後,冷著臉坐了起來,哆嗦著唇道:「你滿意了么,我可以離開了么?」
「你怎麼像木頭一樣的?在他那也是這樣無趣么,嘖嘖,你做修復手術,讓他以為你很純潔,就他一個男人吧?」
趙園雖然問句,但是絕對那話語里是絕對的肯定意味,這個女人心思哪裡單純。
也只有楚勒池那個傻叉以為安蕊純潔的不行。
安蕊只能夠用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著趙園,雙手緊握成拳,好像要掐死眼前這個惡魔,她只是想要幸福單純的生活而已,為什麼就不允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