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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惡人先告狀!

  第230章:惡人先告狀!    雨念不知道這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陸柏昇對林夢溪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五年前,他和林夢溪的那些事,歷歷在目,轉眼,那個女人於他就像是陌生人一般,甚至比陌生人更為冷淡。 

  雨念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明白,是不是世間所有的男人都如他這般深不可測! 

  她不敢確定陸柏昇現在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幾分真情實意,五年前經歷過的那一切,都足以讓她警醒,不要再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一丁點感情了。 

  對於她的沉默,陸柏昇也不介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床邊,看著朵朵頭上那一塊少了頭髮的地方,眉心高高攏起,清冷的面容上也浮著一層厚厚地寒霜。 

  陳媽站在另一邊,看著心裡也怪難受的。 

  「有什麼辦法么?」陸柏昇抬眼看著陳媽。 

  陳媽想了想,「回頭我熬點生薑水給小小姐洗洗頭,生薑有利於生髮,小孩子身體恢復得快,頭髮應該很快會長出來。」 

  陸柏昇『嗯』了一聲,又擔心地問,「身上沒有其他地方受了傷吧?」 

  「其他傷倒是沒有,估計被嚇到了,哭了好一會。」陳媽心疼地說。 

  陸柏昇薄唇抿得緊緊地,沒有再說話,凝著朵朵的目光里充滿了疼惜,看得出,他把這孩子看得很重很重。 

  這會,管家已經取了雨念的衣服送過來了。 

  雨念去換衣服。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好好看著孩子,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少爺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小姐的。」 

  陸柏昇對陳媽叮囑完,便出了病房,他往電梯的方向走,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給於拓。 

  「boss,你在哪,會議馬上要開始了。」於拓在那邊率先問。 

  「我現在在醫院,趕不回去,把會議挪到下午。」陸柏昇跨進電梯,按了個一。 

  「夫人又進醫院了么?」於拓驚了下。 

  昨晚秦子琴出門散步,不小心被一個騎電動車車的小夥子給撞到,腿上划傷了一大道口子,血流不止,醫生費了好大的勁才給止住血。 

  失血過多,導致她昏迷了一整晚,直到今天清晨才好不容易蘇醒過來。因為常年卧床,加上體內還殘餘著不少毒素,她的身體狀況被普通人要弱很多,一周要換一次血。 

  陸柏昇當時也被嚇壞了,在床邊整整守了一夜。清早回到別墅,準備換套衣服去公司,剛到家,就聽到傭人說她們來了醫院,心下一驚,二話不說趕到了這裡。 

  這會,清俊的臉上也難掩倦色。 

  「不是我媽,朵朵生病了。」陸柏昇言簡意賅地說了句。 

  於拓恍然,關心的問,「小小姐不嚴重吧?」 

  「高燒。」陸柏昇只回他兩個字。 

  還真是惜字如金,不過,於拓早已經習慣,回答了他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我讓你查的人查得怎麼樣了?」電梯到了一樓,陸柏昇跨出去。 

  「暫時還沒有進展。」於拓聲音低了些,有些沮喪,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不比大海撈針容易。 

  「加快速度。」陸柏昇沉聲命令,語氣有些沉重,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雖是醒了,但體內那些毒素根本沒法排出來,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炸彈埋在了她的身體里,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 

  為了不讓母親留有遺憾,他必須儘快找到他那個弟弟。 

  「是,明白。」 

  「把木子的病房號查到發到我手機上來。」陸柏昇沒再那個話題上繼續,轉了話鋒。 

  「木子?」於拓愣了下,「你是說林小姐的兒子?」 

  陸柏昇從鼻腔里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這會,陸柏昇已經走到了醫院旁邊的小超市裡。 

  這個點,超市才剛開門不久,老闆娘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打著哈欠。 

  見到陸柏昇進來,本是惺忪的眼眸,頓時一亮,連忙迎上來。 

  「先生,需要買點什麼,鮮花,水果,副食品應有盡有。」 

  陸柏昇看著那些琳琅滿目的商品,有些頭疼,也不知道自己該買些什麼東西。 

  「去看小孩子一般送什麼合適?」他問老闆娘。 

  「水果,牛奶都可以。」 

  「那都給我拿一份。」末了,陸柏昇又補上一句,「挑最好的拿。」 

  「好嘞,馬上。」老闆娘笑著趕緊去準備東西。 

  陸柏昇買好東西出來,於拓就把病房號發了過來。 

  ………………………… 

  陸柏昇提著東西找到木子的病房。 

  木子剛從手術室出來,這會還沒醒。 

  敲門進去,病房裡只有林國梁夫婦。 

  見到他的到來,林國梁和姚碧雲都驚了下,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伯父,伯母。」陸柏昇主動打招呼。 

  雖然他和林夢溪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前,但對這兩位長輩,心裡還是有敬意的。 

  「小昇,快進來坐。」姚碧雲回神,連忙驚喜地迎了過來,對於陸柏昇,她一直都是很喜歡的,只可惜他與自己的女兒有緣無分。 

  「你來了就好,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一點心意而已,木子好些了么?」陸柏昇把東西放到茶几上。 

  提到孫子的病情,姚碧雲的眼眶一下子又紅了,脆弱的眼淚跟著落了下來。 

  「剛從手術室出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林國梁接話,攬了攬妻子的肩膀,示意她堅強點。 

  陸柏昇看了眼病床上羸弱不堪的木子,心尖微微刺痛了下,收緊了些。 

  「別站著了,快坐。」姚碧雲擦掉臉上的淚水,指著沙發說,又折身去倒茶。 

  陸柏昇和林國梁在沙發上坐下來,姚碧雲把茶送過來。 

  陸柏昇道了聲謝,輕問,「木子的病怎麼樣了?」 

  林國梁喝了口茶,搖了搖頭,一臉凝重地回他。「需要進行骨髓移植。」 

  姚碧雲坐在一旁,皆是一臉陰雲。 

  骨髓移植……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 

  「找到合適的骨髓了么?」陸柏昇擰了擰眉心問。 

  「沒有,醫生說要找到合適的骨髓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運的話,很快就會找到,如果不順利,誰也不知道要多久,而且,現在木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我真怕……」說到這,姚碧雲哽咽著沒再說下去,眼神里一片灰敗。 

  「別胡說,我林國梁的孫子一定不會有事。」林國梁硬聲接過妻子的話,神情分外嚴肅。 

  姚碧雲也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悲觀,可是心裡的擔憂和不安,就像是一片濃密的烏雲籠罩在她心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柏昇抿了抿唇,適時地開口,安慰他們,「伯父說得對,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發達,一定會有辦法治好木子的。」 

  「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兩位儘管開口。」末了,他又強調一句。 

  聽到他這句話,姚碧雲和林國梁先是愣了下,而後滿心感動,沒想到,事到如今陸柏昇還會願意出手幫他們。 

  「小昇,謝謝你。」姚碧雲感激地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曾經林夢溪救了他和母親一命,這是事實,這個恩情,理應是要還的。 

  而且木子還是個這麼小的孩子,不管於情還是於理,他都不可能坐視不理,見死不救。 

  「我在國外有一些人脈,我讓他們在國外找一下,如果找到合適的骨髓,立刻通知你們,不過,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找到,我會盡我所能。」陸柏昇不敢把話說太滿,只如實道。 

  「小昇,不管結果如何,你有這份心,我們都感激不盡了。」姚碧雲熱淚盈眶的說。 

  「除了骨髓移植,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是有,只是……」姚碧雲看了丈夫一眼,林國梁臉色綳得緊緊地,有些難看。 

  「只是什麼?」陸柏昇不解。 

  姚碧雲看向他,目光沉重,臉上有一絲難堪劃過,好一會,她才開口,似是鼓足了勇氣,但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聲音低了好幾度,「小昇,我知道你和溪兒之間已經是沒有可能了,木子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伯母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木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木子的親生父親? 

  這不應該要去問林夢溪么? 

  看出來他眼裡的疑惑,姚碧雲又說,「溪兒這孩子,無論我們怎麼問,她就是不說,我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醫生說,要木子的父母再懷一個孩子,用那個孩子的臍帶血可以救他,可是,她卻怎麼也不肯告訴我們孩子的父親是誰。」 

  對自己這個女兒,姚碧雲當真是又愛又恨。 

  「五年前,你和溪兒……」 

  「還提那些事做什麼。」姚碧雲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自己的丈夫冷聲打斷。 

  林國梁沉著臉看了妻子一眼,似乎很不滿意她提起過去那些事。 

  姚碧雲也知道自己失了分寸,那件事,不管對陸柏昇也好,還是對林家的人也好,都是一個污點和恥辱。 

  姚碧雲連忙改口問,「你知道她以前和誰有過來往么?」 

  陸柏昇面色變得有些諱莫如深,搖頭,「我不清楚。」 

  自從和佟雨念結婚後,林夢溪的生活陸柏昇並不了解,加上他常年住在國外,她和什麼人來往,他一點都不清楚。 

  若不是五年前那荒唐的一夜…… 

  想到那件事,陸柏昇心裡對雨念的愧疚又深了一層,如若不是他醉得太深,那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而今後悔已於事無補,錯了便是錯了。 

  陸柏昇想到什麼,沉凝了一會問,「會不會是陸奇駿的?」 

  陸奇駿…… 

  聽到這個名字,姚碧雲和林國梁都怔了下,兩人相視一眼,眼神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波瀾。 

  很顯然,這個答案,他們不是沒猜測過。 

  按時間來推測,那時候溪兒並沒有和陸奇駿離婚,木子是他的孩子的可能性很大。 

  加上陸奇駿的性格,林國梁和姚碧雲是了解一些的,溪兒在沒和他解除婚姻關係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和其他男人亂來。 

  當然,除了和小昇那一次…… 

  自己女兒對陸柏昇的感情,他們做父母的是清楚的,但後來事實證明,木子和陸柏昇並無關係,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陸奇駿了…… 

  如今他們兩個離了婚,溪兒又這般逃避木子的親生父親,越發地加深了這個可能…… 

  林國梁和姚碧雲潛意識裡,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陸奇駿再有什麼瓜葛,雖然溪兒不說,他們也都知道和陸奇駿結婚那幾年,她過得一點都不開心。 

  更何況,陸奇駿的為人,林國梁再清楚不過。 

  所以,他們才沒有在林夢溪面前,直接問她,木子是不是陸奇駿的。 

  他們寧願相信,木子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即使是自欺欺人也好。 

  姚碧雲張了張唇,正準備說什麼。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就被用大力從外面推開。 

  裡面的三個人紛紛循聲往門口看過去,姚碧雲一眼就看到,女兒那高高腫起的一張臉,嚇了一大跳,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溪兒,你的臉怎麼了?」 

  林夢溪本是鐵青著一張臉的,目光觸及到陸柏昇時,幽暗的眸子,瞬間一亮。 

  「阿昇……」她驚喜地低呼一聲,有些難以置信。 

  很快,飛奔進去,對於母親的話置若罔聞,眼裡只有陸柏昇一人。 

  「你怎麼來了?」林夢溪是高興的,眼角眉梢都掛著笑容,一下子連臉上的傷都忘記了似的。 

  細細算來,他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了,自從那次在陸氏見過之後,她便再也沒去過陸氏。 

  她小跑過去,也不顧自己的父母在場,自然地挽住了陸柏昇的手臂。 

  陸柏昇的眉心蹙了蹙,下一秒,便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臂彎里抽離開,他站起來,和她拉開些距離,面上的清冷和疏遠,顯而易見。 

  「伯父伯母,我還有事,先告辭,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陸柏昇要走。 

  姚碧雲和林國梁都是有眼力見的人,看得出陸柏昇對自己的女兒並不熱情,沒有強留。 

  「小昇,麻煩你了。」林國梁道。 

  「應該的,我先走了。」說著,陸柏昇抬腳離開。 

  她才剛進來,他就急著走,很顯然,他是不想看到自己,林夢溪剛在雨念那兒受的傷,一下子更疼了起來,比臉更痛的是她那顆心。 

  她的手還尷尬地保持著挽著他的姿勢,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覺得又難堪,又氣憤。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氣佟雨念,還是氣自己…… 

  那股子不甘和憤楚在她胸間來回衝撞著,拉扯著她本就沒剩多少的理智,讓她覺得從未有過的狼狽。 

  她站起來,要追上去。 

  姚碧雲拉住她,「溪兒,你的臉怎麼回事?」 

  「放開我。」林夢溪一把推開母親。 

  下手不輕,姚碧雲被她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小腿撞到茶几那尖銳的稜角上,疼得她輕呼一聲,差點倒地。 

  幸虧林國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妻子。 

  看著女兒這般無理蠻橫的動作,林國梁氣不打一處來,安置好妻子,幾步追上去,拽著女兒的胳膊,手一揚,一耳光就要朝她臉上打過去。 

  「老林不要……」姚碧雲忍著痛制止道,不想讓父女間的關係鬧得更僵。 

  林國梁不知是被妻子那一聲勸阻,還是被林夢溪臉上那腫起來的傷口怔到,他的手頓在半空中,遲遲未落。 

  林夢溪也沒躲,直直地看著父親,目光里一片猩紅,吼道,「你打啊,反正也不差你這一巴掌。」 

  她激他,林國梁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溪兒,你快別說了。」自己丈夫的脾氣,姚碧雲還是知道的。 

  見父親遲遲不下手,林夢溪掙開他的手,就朝門外跑去。 

  跑到走廊上,陸柏昇已經走到了電梯口。 

  「阿昇……阿昇……」她大喊著,追上去。 

  電梯還未下來,她追上了他,再次拽住了他的手臂。 

  陸柏昇偏首,涼涼地看向她,「這裡是醫院,請注意你的言行。」 

  他提醒她,而後,利落地再次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掌心裡掙開。 

  看著空蕩蕩的手心,林夢溪的心尖銳地一疼,濕潤的眸子也緊了緊。 

  她指著自己半邊近乎毀容的臉,仰頭看向他,「阿昇,你知道這是誰打的么?」 

  陸柏昇看了眼她臉上那發青的五指紅印,那四個耳光的確不輕。 

  不過,這並不能引起他半分同情。 

  冷冷地抽開目光,仿似不見。 

  他的淡然和冷漠,深深地刺激著林夢溪的心,「這是佟雨念打的,阿昇,這是佟雨念打的……」 

  她低叫道,那壓抑的語氣里滿滿地都是恨意,濃烈而又激慨的恨意。 

  陸柏昇微微側過身來,看著她那張寫滿委屈而又憤怒的臉。 

  「既然你想告訴我這些傷是佟雨念打的,那不如你先說說看,在她打你之前你都做了什麼?」 

  「我……」 

  相較而言她的激動,陸柏昇的語調始終平緩,波瀾不驚,卻字字帶著巨大的威懾力,讓她根本不敢造次。 

  「我什麼?說下去,我願意洗耳恭聽。」陸柏昇似是有了耐心,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 

  她既然想控訴,他沒理由不聽,正好,他也很好奇,佟雨念到底是怎麼煽她的。 

  林夢溪臉色乍青乍白,本是一肚子牢騷要發的,此刻被他這麼一追問,喉嚨里像是卡了一枚棋子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說不出口了?那我問你好了,朵朵頭上的頭髮是你揪掉的嗎?」說到這,陸柏昇的臉色陡然沉了好幾寸,那冷厲的目光,看過來。 

  林夢溪心下一凜,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一步。 

  「不是我……」這三個字,她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 

  陸柏昇冷嗤一聲,「那就奇怪了,聽在場的護士說,當時輸液室就你們三個人,不是你揪掉的,難道是佟雨念揪掉的,或者是小孩子自殘,自己揪掉的?嗯?」 

  最後那個嗯,就像是一塊巨石砸過來,林夢溪渾身一抖,根本不敢再去看陸柏昇那張鐵青的臉。 

  「是她先出言不遜,傷我在先的。」 

  「哦,我倒是想聽聽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能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傷你,既然你想讓我還你一個公道,我很樂意,你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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