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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小黑篇:你真的捨得我受傷嗎?(三更)

  468 小黑篇:你真的捨得我受傷嗎?(三更)    等姜堰回到自己的帳篷,準備好好面對接下來的一場惡戰的時候,卻發現營地里還那麼安靜,根本沒有任何人闖入營地。 

  姜堰立馬來到營地出口,問道:「從早上到現在為止,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守衛回答道:「是的,姜先生。」 

  姜堰心裡覺得奇怪,想著寒鷹組織不會今天已經啟程,準備離開了吧? 

  但他又回過頭想想覺得不太可能,今天雨那麼大,要是挑這個時候走,就不怕路上會有埋伏嗎? 

  而且他派去盯路的人也沒有來彙報情況,這就說明寒鷹組織還停留在原地。可是停在原地又不來偷襲,難道就真的只是純粹地休息嗎? 

  姜堰摸不透厲楓殤的心思,只好吩咐守衛不要放鬆警惕,便離開了。 

  而厲楓殤打得究竟是什麼主意呢?厲楓殤自己也不知道。他站在自己的營地里,仔細查看著每一輛車的防護措施。 

  另一邊,霍北已經收拾妥當,正準備出發前去探路。在臨走前,霍北找到厲楓殤,跟他告別。 

  看著霍北的樣子,厲楓殤再次叮囑道:「這一段路上,肯定會有不少的危險,你要小心。」 

  霍北笑了笑,他其實也知道這次的危險性很高,不過他一點都沒有怕過,反而是有些擔心自己不在厲楓殤身邊,萬一他身體出了什麼狀況怎麼辦。 

  「沒事的,老大你不用擔心。按照路程,我大概兩天就會到達那裡,希望到時候可以很快看到車隊的身影。」 

  厲楓殤點點頭,看了眼跟在霍北身後的人,說道:「此去前方探路,希望各位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也要加強警惕,不要輕易陷入敵人的陷阱里。我對你們的要求,就只有四個字,警惕,平安。」 

  厲楓殤的表情一直不怎麼好,他不是一個太擅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可是看到霍北又忍不住再一次的囑咐。 

  「要是你一直沒等到我們,也千萬不要回頭找我們。記住,不管等的時間有多久,一定要留在原地,千萬不要離開那裡。」 

  霍北點點頭,向後招手,他身上的小分隊便隊伍整齊地走出營地。 

  霍北落在後面,對厲楓殤悄聲說道:「我知道老大你這樣做的舉動是為了溫晴,我也不便多說什麼,只是老大,在準備救人的時候,記得多加小心。」 

  厲楓殤拍了拍霍北的肩膀:「我自有分寸,到時候懸崖處見。」 

  霍北點頭應道:「是。」 

  然後,他便跟著隊伍離開了營地。 

  厲楓殤一直站在原地看著霍北他們的身影正逐漸地消失於森林中,李榮則在一邊看到厲楓殤的樣子,走上前輕聲的說道。 

  「老大,你放心,霍先生的警惕性非常強,是不會輕易出事的。」 

  厲楓殤聽罷,說道:「李榮,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說完,厲楓殤便往木屋走去,李榮緊緊跟隨起后。 

  躺在棺材裡面的溫晴完全不知道厲楓殤正在找人緊急商量營救她的事情,她正安安穩穩地合著眼休息,並不怎麼擔憂接下來的處境。 

  但是她的清靜很快又被姜堰打破了,姜堰把溫晴從棺材里放了出來,將她的雙手反縛在身上,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姜堰看著溫晴狼狽的樣子,問道:「你知不知道厲楓殤打得是什麼主意?今天一整天,他的隊伍一點動靜也沒有。」 

  溫晴打了個哈欠,說道:「這事你問我,我要怎麼回答你。姜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是暗門的人,不是寒鷹組織的人。他們的老大愛走就走,不想走那就不走了啊,我哪能知道他的想法。」 

  姜堰不信,繼續盤問道:「我們的人在第一次偷襲的時候,看到你在木屋內跟厲楓殤單獨呆了很久,你說,你們在裡面都做了什麼?」 

  溫晴聽到話,思緒忍不住想到那天木屋裡的場景。 

  氤氳的浴室,厲楓殤那健壯的身體,還有他冰冰軟軟的雙唇,讓她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姜堰看到溫晴的臉突然一紅,心裡想了想,頓時冒出一股子酸意。 

  看來,這個溫晴跟厲楓殤的關係,是真的不一般。 

  溫晴緩了緩心情,告訴自己現在不少花痴的時候,開口說道:「我也是來執行任務的。你說我在木屋裡面能做什麼?當然是忙著對付干涉我的人咯。」 

  姜堰努力讓自己放緩神色,說道:「你看,既然我們倆的敵人都是一致的,你為什麼就不願意跟我合作呢?」 

  「我們一起合作,寒鷹組織的人是抵抗不了我們的。這樣,我們就都能完成任務了。」 

  溫晴笑笑,說道:「你一邊說著要我跟你合作,一邊手裡卻不自覺就摸到放槍的地方,姜先生,你是以為我很天真嗎?」 

  姜堰被拆穿,但是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仍然將手放到槍支上。 

  「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我一邊要防著寒鷹組織的偷襲,一邊又要擔心溫晴小姐要是死活不肯跟我合作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 

  溫晴眯著眼說道:「你在威脅我嗎?」 

  姜堰笑笑,也不隱瞞:「對,只要你不答應,我就會每天每隔一個時間點,就來重複一次,來威脅你一次。現在只是摸槍,下一個時間點,沒準就是掏槍了。」 

  溫晴看了看姜堰,說道:「那行,姜先生,我答應跟你合作。這樣如何?」 

  姜堰笑著說道:「溫晴小姐還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可惜,現在我並不相信你的話。」 

  溫晴裝作無奈的樣子,瞪著姜堰:「姜堰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你一直逼著我跟你合作,可是我說了要合作,你又不肯相信我的話。那我還能做什麼?請姜先生教教我。」 

  姜堰嘴角往上一勾,明顯的說道:「你告訴我件事情,我就相信你合作的誠意。」 

  溫晴點了點頭,相當的配合,「你問吧,不過我可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的。要是問到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姜先生可別怪罪我不說話。」 

  姜堰不理會溫晴的後半句話,直接問道:「寒鷹組織這次運送軍火的兵力為多少,有多少輛車,車上有幾個人?都帶了什麼樣的武器裝備?」 

  溫晴聽完愣了一秒,隨即大笑出聲:「我都讓姜先生你別問那些我不知道的,可是你居然還真的問這些我一定不會知道的事情。這不是難為我嗎?」 

  姜堰直勾勾地盯著溫晴看,說道:「你別忘記我的人第一次偷襲的時候看到了你的這件事情。」 

  「就算你真的沒有和厲楓殤有過什麼交易,但是起碼你也應該比我的人更近距離地接觸過寒鷹組織營地里的人吧,我不相信暗門的人居然會浪費那麼好的時機。」 

  溫晴不屑地說道:「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的任務只是阻攔這批貨,所以我只要做到阻攔就可以了。我能用到方法太多,哪裡需要估算他們的武裝力量,更不需要跟他們面對面硬碰硬。」 

  姜堰冷哼了一聲,隨手拿起旁邊的匕首,在手裡把玩。 

  說道:「你是想跟我耗是嗎?你覺得他們會來救你?別妄想了。」 

  溫晴毫不在乎地說道:「我哪裡有在耗什麼呢?是你一直在問我一些我根本不能回答的問題,我又不想騙你,只能老老實實說不知道啊。」 

  姜堰將手裡的匕首輕輕貼在溫晴的臉上,有些威脅的開口:「我是不是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不過現在講也不算太遲。」 

  「我派人去寒鷹組織那裡散播謠言,告訴他們你已經跟我合作了,偷襲的計劃也是你慫恿我的。現在,我想厲楓殤估計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吧。」 

  溫晴撇一撇頭,躲開姜堰的匕首,說道:「他恨不恨我,對我來說還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反正不管怎麼樣,我跟他的立場不同,早晚有一天是要撕破臉的。那倒不如由你來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省得我再去想什麼計劃。」 

  姜堰將匕首輕輕下滑,橫放在溫晴的脖子上:「是嗎?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厲楓殤為什麼會對你那麼特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這張臉呢?」 

  姜堰將刀在溫晴的臉上比劃道,威脅的意味比剛剛更甚,這也表示姜堰此時已經沒有多少耐心。 

  「要是我在你的臉上劃上幾刀,厲楓殤看到會不會心疼?或者我割了你的手指扔到他的營地,你覺得厲楓殤會有什麼反應呢?」 

  溫晴覺得姜堰的語調太過於噁心,強忍著內心的翻湧。 

  「你這人真是有意思,剛剛還在恐嚇我,說是厲楓殤恨死我了。現在又要以我為條件去嚇唬厲楓殤,你覺得你的計劃會成功嗎?」 

  姜堰將刀猛地橫過溫晴的臉,溫晴感到一陣刺痛,似乎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也就在這個時候,溫晴看到姜堰用舌頭舔過匕首,將匕首傷的腥紅卷進嘴裡。 

  溫晴才意識到,臉上是被姜堰劃破了。但還等到她反應,姜堰忽然離溫晴極近,用舌頭輕輕掃過她受傷的臉。 

  溫晴忍不住往另一側偏了偏頭。 

  姜堰就著舔她臉的姿勢,莫名笑了起來。 

  笑聲嗡嗡的在溫晴的耳邊響起,溫晴心裡忽然升起一絲驚惶,她想,是不是自己太小看姜堰了,這個人的心思很複雜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好對付。 

  姜堰終於離開了溫晴的臉。從劃破溫晴的臉到姜堰舔上溫晴臉上的傷口,不過短短一瞬間。溫晴卻覺得這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漫長。 

  姜堰似乎很滿足於溫晴眼裡流露出來的恐懼,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看來你現在才有當一個俘虜的自覺了。」 

  溫晴咬牙,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姜堰將手裡的匕首換了個方向,朝著溫晴另一側臉輕輕貼去:「我的問題之前已經說過了。」 

  溫晴將臉扭向另一邊,她其實一點都不想再和姜堰這個心裡bt的人說話,可是時下的情況又不能讓她任性妄為。 

  「我是真的不知道寒鷹組織這次派出來的軍事實力到底怎麼樣?我也只是那晚比你的人提前到了一會,等我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打得那麼混亂,我還要對付厲楓殤。哪裡顧得上看他們的防衛。」 

  姜堰扭轉匕首,又是一劃,溫晴的另一邊臉,也開始往外滲血。 

  溫晴盯著姜堰,說道:「你何必用這種方式來逼我說話?」 

  姜堰笑道:「誰讓你沒有說出我想聽的話啊?」 

  溫晴恨恨道:「你想聽的話根本不存在。看來姜先生不喜歡聽實話,那也行,我乾脆就隨便編一下寒鷹組織的軍事實力來糊弄你,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更好呢。」 

  「只是等到你真的要按照我的話去進行戰略部署,但是最終又發現實際情況完全不是我口中說的那樣的時候,想必姜先生也是回不來這營地找我算賬了。」 

  姜堰被激怒,將匕首一下子直指溫晴的喉嚨,說道:「你還真是敢說?都已經是這幅德行了,還偏偏要逞口舌之快,怎麼?你不知道這樣的人往往死的要比別人更快嗎?」 

  溫晴冷笑道:「反正你已經存了要殺我的心,那我何必要討好於你?還不容易乾脆死個痛快,也不用受你的擺布。」 

  姜堰聽到溫晴的話,反而收起了匕首,說道:「你想死?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呢?你還沒有親眼看到我打敗厲楓殤,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 

  看著姜堰忽然一臉迷醉的樣子,溫晴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姜堰,你清醒點!」 

  姜堰笑著說道:「這還是這次見面以來,你第一次叫我全名。但可惜的是,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晴,你知道嗎,有些時候我是真的想殺了你,可是有些時候,對,比如現在,我卻又有點捨不得你死了。」 

  溫晴現在也只能與他周旋著,這樣才能找機會逃出去:「那你為什麼又不想我死呢?」 

  姜堰將匕首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受你這張臉的蠱惑吧。哪怕現在,我都把你的臉划花了,還是覺得你怎麼能那麼美呢。」 

  溫晴聽到這話,心裡一動,說道:「你覺得我美?」 

  姜堰痴迷地看著她,點了點頭:「當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美到……讓人心癢。」 

  溫晴覺得機會來了,雖然姜堰的態度前後變得太快,但是她只能賭一把。 

  溫晴試著動了動小腿,在姜堰的注視下,慢慢地將腿蹭到姜堰的腿上。 

  溫晴故作失落地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呢?非要將我們倆的局面弄到現在這個樣子。你看你現在說出來了,我的心也就放心了。」 

  姜堰享受著溫晴的蹭來蹭去,雖然並不完全相信這個狡猾的女人,卻又十分滿足地眯著眼睛享受。 

  「你放心了些什麼呢?」 

  溫晴笑著說道:「我放心終於不用擔心你殺我了。」 

  姜堰似乎很感興趣溫晴的話,追問道:「怎麼?你剛剛不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嗎?現在又害怕會死了?」 

  溫晴停下小腿的動作,收回腿,說道:「我一向吃軟不吃硬。你看看你,從困住我到現在,又是拿話逼我,又是掐我脖子,又是什麼棺材囚禁,現在還划傷了我的臉。你覺得我會在你面前表現出軟弱的樣子嗎?」 

  姜堰聽到這話心裡居然莫名地很舒坦:「這麼說,你的意思是,你是聽到我捨不得殺你,才這麼討好我嗎?」 

  溫晴不屑地撇撇嘴,隨即又莞爾一笑,將自己最完美的微笑呈現在姜堰的面前:「誰討好你?我不過也剛剛好對你有點興趣罷了。」 

  姜堰心裡一陣喜悅,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對我有點興趣?」 

  溫晴裝作很害羞的樣子,默默地點了點頭,低下頭不說話。 

  姜堰想靠前一步來跟她繼續說話,卻聽到溫晴「嚶嚀」一聲,忙問道:「你怎麼了?」 

  溫晴像是在極力忍受什麼似得說道:「你剛剛在我臉上動的刀子,我現在一說話就扯動傷口,疼得要死。」 

  姜堰感受到溫晴話里的嬌嗔,心裡一陣舒坦,對溫晴的戒心也少了一些:「是我的錯,我這就去叫隨隊醫生來給你包紮。」 

  看到姜堰正要轉身離開,溫晴連忙叫住他,說道:「等等,你不先給我鬆綁嗎?這麼困住我,人家的胳膊早就酸死了。」 

  姜堰安撫著:「這還不能解開,你戰鬥力那麼強悍,萬一剛剛的話都是騙我的,我給你鬆綁,不就是在自找苦吃嗎?」 

  溫晴心裡暗罵,怎麼那麼不容易上套? 

  還以為剛剛那番話可以干擾姜堰的判斷能力,結果人家只是願意享受溫柔鄉,並不願意對溫柔鄉本身多加信任。 

  溫晴只好說道:「但是你真的捨得把我弄傷嗎?我就算再怎麼厲害,被你綁了那麼久,也沒有力氣在做什麼的。」 

  姜堰雖然是有色心,卻還沒有完全失去心意,知道溫晴的話不能全信,「是嗎?那就再綁一會吧,反正醫生我已經叫過來了。要是真的把你弄傷什麼的,醫生也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溫晴只好作罷,任由隨隊醫生檢查她臉上的傷口。 

  隨隊醫生打開醫藥箱,清理好溫晴臉上的的傷口后,說道:「其實這傷看起來很嚴重,但是劃得人力道很小,所以沒什麼大事,很快就會好的,連疤痕都不會有的。」 

  溫晴聽到醫生的話,看向姜堰。姜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說話。溫晴覺得好笑,但是又瞬間被醫生上藥的動作弄疼了。 

  姜堰緊張地對隨隊醫生說道:「你動作輕點!」 

  隨隊醫生心裡想,明明是你弄傷的人家,當時怎麼就不知道小心點,現在還來怪我不小心。 

  而且這女人不是俘虜嗎?姜先生這態度……隨隊醫生瞥了一眼姜堰,女人果然是禍水。 

  在心裡默默吐槽著隊長的不靠譜,隨隊醫生還是放輕了手裡的動作。等到消毒完畢,上了葯后,醫生默默整理完東西,快速地離開了這間帳篷。 

  走出來后,有其他好奇的人圍了上來,問道:「姜先生在裡面幹嘛啊?一會裡面時不時發出尖叫,一會又時不時聽到姜先生再哄人家姑娘?」 

  醫生犯了個白眼,並不想談論上司的私事:「你們那麼好奇幹嘛?想知道就自己進去看啊,問我幹什麼?」 

  那些人不好意思地說道:「要是能直接進去看,我們那還用得著圍著你啊。就是因為姜先生叮囑過無論裡面發生了什麼都不能進去,但偏偏我們又可以在外面聽到聲音,所以才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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