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 小黑篇: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霍北(8000
498 小黑篇: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霍北(8000+完) 溫晴轉了轉眼球,心想到時候萬一厲楓殤輸了的話,她就提前離開,馬上回別墅那邊,直接先拿了白花草再說。
反正她已經知道白花草放在哪裡,以她的身手,在暗門除了墨澄之外,應該還沒人打得過她。
不管怎樣,她都必須要拿到那個白花草救厲楓殤的命。
溫晴想好對策,便第三次搖起了蠱。
這次賭桌上就沒有人再說話了。墨澄倒是沒有什麼壓力,他抬頭看了看厲楓殤的臉,發現他整個人的神色非常嚴肅。
墨澄又看了看溫晴,發現溫晴也是一臉緊張地樣子在搖著蠱。
他覺得有些沒意思,本來設下這個賭局的意義已經喪失了,現在還不能好好地融入進賭局裡面,這讓他覺得有些意興闌珊。
於是,還沒等溫晴將蠱方向,墨澄就隨便在紙上寫了「小」,打算放棄了。不過不出他所料,等到溫晴將蠱放下來后,厲楓殤仍然選擇「大」。
溫晴這一次開蠱就沒有之前那麼痛快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厲楓殤,厲楓殤朝著她微微一笑,示意溫晴不用那麼緊張。
墨澄只能將臉轉到一邊,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不然還能怎麼樣?他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把溫晴也趕出去,讓霍北來搖骰子多好,現在看這兩人這樣秀恩愛真是讓人不開心。
於是,墨澄不耐煩地說:「溫晴,你什麼時候動作變得那麼猶豫不決了?還不趕緊開蠱,早點結束,厲先生也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了。」
溫晴點點頭,緩緩地將蠱打開。厲楓殤那邊先看到的是一個一,他心想難不成這局還是小嗎?但是隨著蠱下的骰子露的越來越多后,厲楓殤緊皺的眉頭終於徹底松下來了。
賭桌上呈現出來的骰子們是一個一,兩個五,三個六,為大。溫晴激動得連忙扔下蠱,朝著站了起來的厲楓殤擁抱過去。
厲楓殤心下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抱著激動的溫晴,抬頭看了對面坐著墨澄一眼,只見到墨澄對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厲楓殤是何等聰明的人,立刻就明白這場賭局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他放開了激動的溫晴,想要單獨跟墨澄聊聊。
然而,溫晴卻直接拉著厲楓殤,說道:「走。我們趕緊回去,讓初一給你治療。再晚一點下去,你的身體會出狀況的。我們得趕在你出狀況之前完成手術。」
墨澄也笑了笑,說:「溫晴,你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呢?我還真是難得一年見幾回你那麼失控。」
「我只是擔心他的身體,害怕夜長夢多而已。門主,我的心還是在暗門的,畢竟暗門才是我真正的家。」溫晴拉著厲楓殤的衣袖,偷偷地看著墨澄,觀察墨澄的神情。
墨澄擺擺手,說道:「我還不了解你嗎?行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白花草我已經派人送到初一的手術室了,估計你們一回去,稍微準備一下,就可以做手術了。」
溫晴大喜,連忙向墨澄表示感謝后,就立刻拉著厲楓殤往暗門總部趕過去。厲楓殤離開房間前,回頭看了一眼墨澄。
墨澄舉著自己手上的酒杯,像是預料到厲楓殤一定會轉過來看一眼,抬了抬自己的酒杯,向厲楓殤友好地示意,厲楓殤也點點頭,回之示意。
等到二人完全離開這間房間后,墨澄才慢慢收回了自己還揚著微笑的表情,改為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手裡的酒杯。
就在厲楓殤和溫晴二人離開房間的瞬間,墨澄的耳機裡面傳來一直跟蹤霍北的手下的訊息。手下告訴墨澄,霍北連夜離開了暗門總部。
墨澄晃了晃酒杯裡面的紅酒,心想剛有點眉目就想要逃是嗎?不過這次,他不會再當背後的影子了。
拿了他的東西,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行。
雖然說即使霍北不會來找他,最終他也會救霍傑,可是既然能一舉兩得,他當然不會放掉這麼好的機會。要知道,當初去找這株草可都是為了他。
知道他總有一天會為了他的那個老大來要這株白花草。
他一飲而盡酒杯裡面的紅酒,對跟蹤著霍北的手下說:「繼續跟著,但是別離太近,他應該已經對你們有所戒備了。」
放下酒杯后,墨澄眼色幽深,心想霍北啊霍北,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啊。
正開著車一路狂奔的霍北,得知厲楓殤贏了賭局后,心下就知道暗門那裡是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但是他又不想面對暗門的那個墨澄,所以情急之下,就乾脆離開了那裡。
但是躲得了這時,能躲得了一世嗎?霍北不願意去想,而是往下踩了踩油門,車子便在黑夜中風一樣地在路上飛馳而過。
第二天,太陽非常明媚。暗門總部的一間房間裡面,溫晴正有些緊張地等著厲楓殤的蘇醒。
初一在一邊安慰地握了握溫晴的手。
昨天夜裡贏了賭局后,厲楓殤一回來就接受了初一的手術。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變異的基因還沒來得及開始吞噬其他正常的細胞,所以手術動起來非常的順利。
但是原計劃中厲楓殤應該早睡就能醒過來的,可是現在已然將近中午,但是厲楓殤根本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溫晴的心懸在半空,精神也有些恍惚,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初一想要勸溫晴去吃點東西,但是溫晴一點也不想離開厲楓殤。
「你放心,我沒有什麼事,也不太餓。你昨天忙了一晚上,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看著呢。」溫晴反而勸著初一去休息。
「我給別人動過那麼多次的手術,熬一兩天夜是家常便飯,根本感覺不到累的。只是,你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了,萬一厲楓殤醒過來,你昏倒了怎麼辦?」初一很擔心地看著溫晴。
溫晴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握住厲楓殤放在被子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厲楓殤的臉。
初一知道溫晴現在無心於其他的事情,只好嘆了口氣,想要去廚房為溫晴端點吃的東西過來。
畢竟溫晴心裡因為擔心厲楓殤而吃不下飯,作為好友的她,卻不能真的眼看著溫晴那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初一離開了房間,房間裡面只剩下溫晴跟還在昏迷中的厲楓殤。溫晴靜靜地看著厲楓殤,非常有耐心地等著厲楓殤醒過來。
於是等到厲楓殤真的醒過來的時候,溫晴反而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大概是那種小時候一直想要的玩具,但是因為一直得不到,所以在有一天毫無預知的得到后,心裡反而隱約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以為自己還在夢裡的感覺吧。
厲楓殤對著溫晴笑了笑,說:「傻了嗎?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厲楓殤溫柔地聲音讓溫晴終於確定眼下的是現實,而不是自己臆造的夢境。
她伸出手,摸了摸厲楓殤因為睡太久而翹起來的頭髮,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你感覺身體如何?有力氣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對了,初一呢?我去叫初一回來給你檢查一下。不對,你剛醒過來肯定肚子很餓,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溫晴一下子絮絮叨叨的話撲面而來,厲楓殤稍微有些無奈,只好拽了拽溫晴,將溫晴站著的身體拉成床邊坐著的姿勢。
一下子跟厲楓殤靠的那麼近,溫晴有些措不及防,也就停下了一直在說話的嘴。
厲楓殤很滿意地看著溫晴臉紅的樣子,將溫晴的左手抬起,看著那枚好像其貌不揚的戒指,心裡一個念頭涌動,張口就說了出來。
「溫晴,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溫晴一下子抬起頭,看著厲楓殤,眼眶裡面開始蓄滿眼淚,連忙搖了搖頭,「不久,只要你能醒過來,再久也沒關係。」
「都差不多十年了,還不久嗎?」厲楓殤心疼的揉了揉溫晴的頭髮。
溫晴怔怔的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相信她的話了,還是他已經想起她了?
厲楓殤看著溫晴的樣子,更是心疼。
但是這時候語言都是慘白無力的,索性厲楓殤將溫晴手上的那枚戒指取下,帶到了溫晴左手的無名指處。
「其實我十五歲給你這戒指的時候,就已經跟你求過婚了。只可惜,你當時就只知道睡覺。醒來也只關注著這枚戒指,一點都不好奇我有沒有在你睡著的時候說過什麼話。」
溫晴這時候是真的完全傻掉了。
當時在沙灘上醒來后,她只模糊地感覺到厲楓殤偷親了她,還給她帶上了戒指,其餘的事情是真的一點知覺也沒有。
所以當時自己居然糊裡糊塗地將人生中那麼重要的求婚給錯過了?
那麼,厲楓殤真的是恢復記憶了嗎?真的嗎?幸福來得太快,溫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偷偷看了眼一臉帶笑的厲楓殤,撅了撅嘴巴,說道:「我不管,反正當時我沒聽到,我就當你沒有講過。」
厲楓殤有些好笑地看著溫晴,說:「那你想怎麼樣呢?」
溫晴轉了轉眼珠子:「當然是重新跟我求婚啊。不然我多虧,這個疙瘩會一直放在我心裡的,那我從此以後都不敢再睡覺了。」
厲楓殤滿眼寵溺地看著溫晴。溫晴撒完嬌后,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沒有抓住重點,滿眼欣喜地看著厲楓殤。
「你記得給我戒指的事情,那麼說明你是不是,是不是?」溫晴捂著嘴巴,有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下去。
厲楓殤明白溫晴的激動,其實昨天做完手術后,他就做了一個夢,夢裡面他和溫晴都還是十幾歲的小孩,天天在一起玩。
他記得那時候似乎是在一個森林裡迷了路,遇到了溫晴,兩人在小島上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日子。
後來被寒鷹的前任老大,也是他的師父帶走,他還是經常與溫晴通信,直到被師父封存住記憶,才徹底與溫晴斷了聯繫。
昨天夢裡一下子全部回想起來后,厲楓殤越發心疼溫晴。
溫晴一個人帶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記憶,面對自己有時候翻臉無情的樣子,面對自己對她的不信任和誤解時,心裡該是有多麼受傷啊。
但是哪怕自己這樣,溫晴都沒有離開和放棄自己,厲楓殤覺得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比溫晴更愛自己的人了。
所以,厲楓殤將溫晴輕輕地擁入懷后,牢牢地抱緊了她,在溫晴耳邊輕聲說道:「這些年,是我委屈你了。」
溫晴忍不住又要流眼淚,但是她不敢抬頭讓厲楓殤看,就只能將自己的頭越發地埋入厲楓殤的胸膛中。聽到厲楓殤的這句話,溫晴在他的懷裡搖了搖頭。
「之前不知道你的記憶被封存的時候,我的確在心裡有怪過你,但是我怪的只是你怎麼能把我忘記。」
「但是自從知道你是被迫忘記我之後,我真的不能想象當時被做這種事情的你,是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我很狠自己,在你最痛苦的時候居然沒有在你的身邊。」
溫晴越說到最後,眼淚就越是停不下來。她想,自己當時怎麼就不主動去找一找他呢?
又沒有人規定自己不能出去找她,自己為什麼就只會在原地等他來找,結果還害得厲楓殤受了這樣的痛苦,險些連命都沒有了。
厲楓殤感受到胸膛傳來的濕意,聽著溫晴的話,知道溫晴有點開始鑽牛角尖了。
他輕輕地摸了摸溫晴的頭髮。
「這跟你沒有關係。那時候師父還在,其實就算你來找我,應該也見不到。反正現在我們都已經解決掉一切了,我的記憶也回來了。這並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嗎?怎麼還哭了呢?」
厲楓殤將溫晴埋在自己懷裡的頭捧起,很珍惜地用手擦了擦溫晴臉上的淚水。看著溫晴眼眶紅紅的樣子,他忍不住點了點溫晴的鼻尖。
「你啊。我還以為這麼多年,你已經行事變得非常果敢和勇猛了,結果現在一看還是跟從前小女孩一樣愛哭。」厲楓殤笑著,用拇指擦去了溫晴臉上的淚。
溫晴吸吸鼻子,努力將剩下的眼淚憋了回去,鼓著一張臉。
「還不都是因為你?我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哭過了。只有看到你的時候,才會變得那麼忍不住眼淚。你要是敢嫌棄我,我,我,我就繼續哭給你看。」
厲楓殤看著溫晴皺著鼻子,鼓著小臉,聲音軟綿綿地威脅著自己,忍不住低下頭,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溫晴的眼睛,再慢慢地往下移動,輕觸了下溫晴的紅紅通通的鼻尖。
溫晴閉著眼睛,非常配合厲楓殤的動作。
看起來好像非常不緊張的樣子,但是溫晴不斷顫動著的睫毛,還是出賣了她內心忐忑的情緒。
厲楓殤含住了溫晴的嘴唇,輕輕地笑了起來。溫晴有點惱怒,粉拳輕輕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厲楓殤慢慢地蹭了蹭溫晴的唇瓣,碾磨了一下溫晴的上下唇,才用舌頭撬開了溫晴的牙齒。
這個吻比起之前的那幾次接吻來說,並不那麼激烈,但是溫晴卻反而更加沉醉於這個吻中。
她能在這個親吻裡面感受到厲楓殤對她的珍惜與愛意。
正當兩人親的難捨難分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敲門聲。二人立刻分開,溫晴不敢看向厲楓殤,揉了揉自己的臉,轉身去開門。
厲楓殤好笑地看著溫晴的一系列動作,心裡有些回味剛才的親密,同時也很不滿意被人打擾。
厲楓殤看著溫晴一臉開心地將初一引進來,面上一邊微笑著感謝初一的相助,心裡卻想著還是需要早點把溫晴拐到自己那裡去,才是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
於是,厲楓殤看似無意地打斷初一和溫晴的對話,說道:「溫晴,我們什麼時候回寒鷹去呢?」
正在熱聊的兩個人都一齊轉身看向厲楓殤。
厲楓殤故作非常頭疼的樣子,說道:「雖然我們這裡的是事情都解決了,但是寒鷹組織里還有一個叛徒,恐怕現在他們都在等我回去解決這件事情。」
初一有些疑惑地看向溫晴,溫晴解釋道:「我們之前在森林進行任務的時候,發現了寒鷹組織里一個政和黨的卧底。」
「恐怕我們要早點回去解決這個叛徒,不然寒鷹組織沒準會被這個人攪得天翻地覆。」
厲楓殤點點頭,接著話茬說道:「所以下午就拜託暗門替我們準備一輛車。」
「下午就要走嗎?這麼著急?我們都還沒好好相處呢。」初一有些不舍地看著溫晴。
「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必須要馬上解決才行,拖得越久發生變故的可能性就越大。等這件事情解決后,初一小姐你還是可以經常來寒鷹跟溫晴見面聊天的。」厲楓殤很紳士地說道。
初一沒有辦法,只好下去幫他們安排出發的車子。等到厲楓殤和溫晴坐上車,離開暗門的控制範圍后,初一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明明厲楓殤是回去解決寒鷹組織的事情,為什麼會要帶著溫晴一起走呢?
溫晴又不是寒鷹組織的人,而且什麼叫做自己以後可以經常去寒鷹組織看溫晴?難道不是溫晴應該回來暗門,然後厲楓殤經常來暗門看看溫晴嗎?
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的初一,看著已經看不到身影的汽車,心裡有一種丟失了朋友的失落感。
這時候,墨澄走到了初一的身邊,拍了拍初一的肩膀。
「你也不用失落。很快,你就可以再見到溫晴的。」
初一有些疑惑地看著墨澄。
墨澄看著遠方,說道:「厲楓殤這次回去哪裡是要解決什麼叛徒的,那叛徒早就被霍西解決了。恐怕,厲楓殤這次回去的目的,是為了把溫晴拐走。而我又怎會那麼輕意讓他拐走我暗門的人。」
初一看了看墨澄,沒有說話,她總覺得墨澄這兩天有點不太對勁。
墨澄也沒有想從初一那裡聽到什麼,繼續自言自語道:「要想拐走我的人,至少也得拿個人來交換才行。怎麼,沒聽明白?別急,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初一,去談談戀愛吧。等你有了喜歡的人,你就會明白,一旦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就想要立刻霸佔對方的那種心思。尤其是男人,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就會立刻去做,根本不願意再多等下去的。」
「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門主你想要寒鷹的誰?」初一難得好奇的問道。
墨澄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霍北之前住過的房間。他邊往那個房間走去,邊很瀟洒地留下一句話。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寒鷹組織。
這幾日寒鷹相當的熱鬧,因為他們的老大戀愛了。
霍東和霍西商量著要在寒鷹總部搞一個聯歡,請暗門的人過來參加。
一方面他們的嫂子畢竟是暗門的人,從今以後兩個組織要搞好關係,另一方面也要謝謝暗門在森林裡的幫忙。
這個提議得到了厲楓殤的讚許,這次不管墨是為了什麼,但畢竟他又救了自己一次,而且他還把暗門的頭號殺手給拐了過來,向他表示感謝也是應該的。
正當大家在討論宴會的時候,消失快一周的霍北也風塵僕僕地趕回了寒鷹組織總部。厲楓殤看到他,連忙將他拉到書房。
「我記得之前你也跟我們一起在暗門,但是我手術后,就聽說你連夜離開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是提前回組織來安排事情,結果你消失了將近一個禮拜,還是一點音訊都沒有。你知道大家多擔心你嗎?」
霍北有些疲憊,聲音非常沒有精神地說:「我就是出去散了散心,想著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情,就沒有立刻趕回來。」
厲楓殤本來還想責怪霍北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但是看著霍北眼睛底下濃重的黑眼圈,以及頹靡的精神,終究還是有些心軟。
「我倒還好,霍西他們才是真正的在著急著找你。既然你現在回來了就算了,下次不能再音信全無的消失,知道嗎?」
霍北點了點頭。
「現在去跟霍西他們見一面,然後去好好休息吧。你看你,出去散心怎麼還把自己散成這幅鬼樣子?」厲楓殤有些心疼霍北。
霍北沒有再回答厲楓殤的話,而是聽話地轉身就去找了霍西他們,霍西他們一看到霍北這麼狼狽的樣子,一時也顧不上訓斥霍北。
而是三個人連忙將霍北拾掇了一番,就讓霍北趕緊回房間休息去了。
霍北很感謝朋友們的體貼,但是躺在床上的他,實在是睡不著。
翻來覆去之間,腦海裡面全部都是那件儲藏室里自己的畫像,以及暗門墨澄的臉。
霍北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索性也不睡了,霍北就那麼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動聲色地想事情。
明天墨澄也要來,作為主人之一的他還能再逃嗎?其實他已經隱約知道墨澄想要的是什麼,可是……
霍北覺得頭大,再次倒在床上,拿被子捂住頭。
墨澄……墨澄……
離開暗門后,到現在,他腦中想得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墨澄!過了很久,霍北回想了自己與墨澄的幾次接觸,又回憶起在那間小屋見到的東西,呼了一口氣,終於做出了決定。
這個世界都是這樣,要想得到就得付出,墨澄救了老大,又把溫晴放了,墨澄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不能再繼續裝作不知道,繼續逃避下去。
第二天,厲楓殤和溫晴都是盛裝出席,雖說只是一場普通的宴會,但看現場更像是他倆的訂婚宴。
大家都在催促,問他們什麼時候辦喜事,厲楓殤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因為他知道,他的婚禮有一個人必須到場,而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還得再等等才行。
他曾經對自己許過誓言,在她沒有得到幸福之前,他不會結婚。
不過,只是暫時不能結婚而已,他相信他和溫晴之間的感情,並不需要一紙婚約來肯定。
今天,他會把自己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的其中兩個,介紹給溫晴認識,這也是他給溫晴的一個驚喜,更重要的是給她身份的一種肯定。
正想著,就聽到一個稚氣的童聲響起,「jack爹地!」
隨著聲音伴著的是一個小女孩的奔跑聲,下一秒便撲到了厲楓殤的懷裡。
溫晴愣了愣,她怎麼不知道厲楓殤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兒,正當她驚訝不已的時候,又看到另一個和小女孩長得很像的小男孩也走了過來,表情都和平常的厲楓殤如出一轍。
酷酷的叫了一聲,「jack爹地。」
「這!」溫晴拉了拉厲楓殤的衣角,眼神詢問這兩個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小孩子是誰。
而當她在詢問的時候,小女孩也好奇的看著她,率先開口道:「jack爹地,這就是你說的晴晴媽咪嗎?哇,好漂亮,比媽咪還漂亮耶!」
「對,她就是晴晴媽咪。」
溫晴雖然還是很好奇,不過當她聽到厲楓殤讓孩子叫她晴晴媽咪,心裡還是甜甜的,這算是承認了她是他的女人,而且是在這兩個看起來對他很重要的人面前。
「晴晴媽咪你好,我叫樂樂。」自稱樂樂的小女孩,很有禮貌的向她彎腰打招呼。
「我是歡歡,晴晴媽咪好。」小男孩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也還是乖乖的做了自我介紹。
剛自我介紹完,霍西就過來說道:「老大,暗門的門主墨澄到了。」
「歡歡樂樂,你們跟霍西叔叔要裡面去玩會,等宴會結束jack爹地再去找你們。」厲楓殤還不想讓太多外人見到歡歡樂樂。
溫晴還沒做好見墨澄的準備,而且她看著樂樂一臉期望的看著她,於是說:「我陪他們進去吧,我知道你有話和門主單獨聊,一會我再出來找你們。」
「恩,那也行。」厲楓殤點了點頭,然後便朝門口走去。
…………
宴會到了尾聲,厲楓殤和墨澄談了好幾個合作的項目,卻閉口不談一周前的賭局以及溫晴的事。
「墨,直說吧,為什麼要把事弄得那麼複雜?你到底想要什麼?」
厲楓殤並沒有直說是什麼事,可墨澄卻一聽便知道他說的是白花草的事,明明以兩人的關係,只要他開口,墨就一定會把白花草拿出來。
可為什麼偏偏要搞個什麼賭局,這個賭局牽扯的人是他倆,溫晴,還有看似無關的霍北。
這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倆認識,卻不知道兩人是可以為對方去死的生死之交。
「你會這麼問,不就代表你已經知道了,那還問我幹什麼。」墨澄很大方的承認自己的確是另有目的。
「為了霍北?」厲楓殤當然知道好友的姓向,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看中了霍北。
本來這件事他並不知道,一直到霍北昨日回來時的模樣,他把所有事聯繫起來一想,才猜出墨澄這麼大費周張的目的可能是霍北。
因為在多年前,墨澄將初一借給他去救若若的時候,他曾讓他答應他三件事,之後的其中一件就是讓他把霍北放了,不過當時他並沒有說明為什麼要放了霍北,問他原因他也沒回,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沒錯,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霍北,怎麼樣?給我嗎?」墨澄用餘光已經看到了他口中的當事人,正朝他們這邊走來,於是故意聲音大了一些。
「這件事我不能作主,你必須得問霍北本人。」
厲楓殤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霍北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我同意。」 ——
兩年後,在白若素再次回到顧安之身邊,擁有了幸福生活后,溫晴終於等到全世界最深情又最無情的男人——厲楓殤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