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找上素娥
張寡婦沒有感到心痛,反而感到了解脫,這是對王炳林的一種心裏報償。
男人畢竟跟她有過兩夜纏綿,她的身子以後隻屬於他。她已經決定為王炳林廝守終生了。
所以大牛走了以後,她甜甜睡去,沒有感到絲毫的愧疚。張大牛本來就是她生命中的匆匆過客,不是她的全部。
張大牛走出了張寡婦的家,一邊走一邊罵,直罵女人不守婦道,是個小騷貨。
張大牛渾身憋燥得不行,嫂子這邊又不讓上炕,該上哪兒去卸掉浴火呢?
張大牛站在大街的十字路口,搔著腦袋想了想。一下子想起了素娥嫂。
不如去素娥哪兒卸掉火氣,最近的素娥嫂同樣非常的饑渴,因為他男人狗娃哥不在家。
狗娃是村長,一直跟著王二寶在山上修路,男人幾個月沒回家了。
這段時間素娥嫂憋得不行,非常的寂寞,一定需要男人來撫慰,那我張大牛就發揚人道主義風格,幫幫她吧。
於是張大牛身子一扭,去了素娥嫂哪兒。
素娥嫂這段時間確實憋壞了,一個人暖冷被窩,多麽渴望狗娃回家看看啊。
暖冷被窩的滋味不好受,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於是素娥就挺光了衣服,一隻小手在脖子上,臉蛋上直劃拉。
玉手穿過胸口,在一對白房子上流連忘返,繼而一路向下,劃過一片平原,一眼小井,落在了那個地方。
輕輕一碰那裏就是春水潺潺,仿佛一條小溪汩汩流出,女人的身體就是一陣顫抖。
狗娃哥走了幾天以後,素娥嫂又開始玩自摸了。
她不敢再找男人,上次她跟張大牛在廚房偷情,結果被狗娃哥捉奸在床,男人打了她的屁股,那種疼痛至今還讓她記憶猶新。
素娥嫂改過了,她知道狗娃哥的脾氣,如果男人知道她再跟別的男人在一塊,一定會殺了她。
因為寂寞,所以自摸。
正在哪兒喘氣呢,素娥嫂忽然聽到幾聲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家裏的那條老母狗叫喚起來。
看樣子屋子外麵有人,這他媽誰啊,影響老娘自摸的興趣,素娥嫂都想罵人了。
張大牛也真夠倒黴的,他跟爬上張寡婦家的牆頭一樣,爬上了狗娃哥的牆頭。
可惜的是狗娃家的牆頭高,大地震以後,狗娃哥就把牆頭壘高了,第一是害怕有賊進來,#第二,害怕別的野漢子找媳婦偷情。
臨走的時候,狗娃哥特意栓了一條狗在院子裏。
張大牛爬不上這麽高的牆頭,一眼看到旁邊有顆大樹,他出溜出溜上到了樹上,一步越上了牆頭,哪知道樹幹不結實,哢嚓一聲斷裂了。
張大牛一個沒留神,撲通,從牆頭上掉了下去,他的運氣很不好,正好掉進狗窩裏。
狗娃哥家的那條老母狗正在哪兒睡覺,男人的身子就壓了上去。
那條狗受到崔然一擊,吱吱叫兩聲跑出去老遠。
一看一個陌生人侵入了自己的領地,那條狗不樂意了,嘴巴一張,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胡子鬥漲起來,熬地一嗓子,衝著張大牛就咬。
張大牛最怕狗了,他被王二寶家的那條獵狗金毛咬怕了,一步跳將起來,想竄出狗窩。
那條狗豈能放他走,一口咬向了他的屁股。
張大牛就怕別人攻擊他的屁股,他的屁股三次受傷,被王二寶用獸夾子打了一下,又被二寶用箭射了一下,還被孫瘸子的弟弟栓柱用刀劈了一下。
多次的受傷讓他長了經驗,抬手就護住了屁股。
屁股是護住了,可是那條手臂卻遭了秧,狗的牙齒毫不猶豫叼在了他的手臂上,死死拖住了他。
張大牛的身子本來已經上到了狗圈上,可是又生生被那條母狗給拖了回去。
家狗一撲而上,瞬間就撕扯了張大牛的衣服。
張大牛滾到在狗圈裏,身上腦袋上淨是狗屎。
張灣村現在的狗跟過去的狗不一樣了,經過野狼的襲擊以後,張灣村的狗已經非常的團結。
在獵狗金毛的帶領下,這些狗每天訓練撲咬的絕技,隨時準備跟蟒碭山的野狼決鬥,也隨時準備迎接野狼的挑戰。
王二寶的那條獵狗金毛是首領,它還安排了放哨狗,放哨狗每天夜裏都會站在高崗上,提放群狼的突然襲擊。
一旦有野狼襲擊村子,放哨狗就會嚎叫,得到放哨狗的信號,全村的狗就會第一時間衝出村子,一起參加戰鬥。
為了維護自己的領地不被侵犯,為了維護自家的主人不受傷害,群狗不得不團結一致了。
所以村子裏的狗善於撲咬,不要說人,狼來了也會毫不猶豫撲上去按倒。
張大牛倒黴了,在地上打滾,雙手捂著腦袋來回的躲閃,那條狗毫不客氣,吭哧吭哧,在大牛的身上又是兩口。
素娥嫂慌慌張張跑出來的時候,那條狗把張大牛按在地上,好像要對他意圖不軌。
女人趕緊喝住了狗,問:“你是誰?”
張大牛哭喪著臉說:“我,是我,素娥,我是大牛叔啊。”
“大牛叔?三更半夜不睡覺,你來俺家幹啥?”
一句話問出,素娥都覺得多餘,一個男人半夜爬女人家的牆頭,還能幹啥?還不就是為了那點事兒?
她立刻明白了,張大牛是來找她偷情的。
素娥嫂是非常討厭張大牛的。
第一是這個老不死的男人一直在纏著她,每次遇到她,張口就要幹那個事兒,沒有別的。
第二是害怕狗娃哥發現,男人的拳頭非常厲害,每次打她都會見傷。
其實狗娃哥能當上張灣村的支書,也沾了他跟張大牛睡覺的光,如果不是她跟張大牛有一腿,狗娃哥也不會當上村長。
可狗娃哥沒有感激張大牛,並且警告媳婦,如果再發現她跟其他男人睡覺,就把她的小筆兒撕爛。
素娥嫂饑渴地不行,看到男人就心動,全身開始癢癢。
死狗,臭狗,為啥要咬張大牛啊,沒有這條狗,說不定張大牛已經進了她的房間,進入她的被窩了。
素娥說:“大牛叔,你起來吧,跟我進屋,打水洗洗,你看你髒成啥樣子了。”
於是張大牛就爬起了身,衝著母狗瞪了一眼,呸了一口:“死色狗,早晚一天把你騸了,讓你不能跟公狗幹那個事兒。”
那條狗仿佛知道張大牛對它不懷好意,又吼叫了一嗓子,張大牛嚇得滋溜一聲跳出了狗圈,進了素娥的屋子裏。
屋子裏沒別人,點著煤油燈。狗娃哥的兒子金鎖才剛剛三歲半,小家夥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