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引弟不是閨女了
王二寶是非常喜歡女兒的,他對閨女的疼惜勝過了對兒子的疼惜。
因為兒子要窮著養,不然長大以後不知道奮鬥。女兒要富著養,不能太受罪,不然長大以後人家一塊蛋糕就給哄走了。
二寶覺得張大牛家的五個閨女,五朵金花被自己采摘了三朵,就是因為張大牛家窮。
所以他一直在奮鬥,爭取讓冬梅跟孩子過上好日子,不讓他們受屈。
恩恩,看來回家以後要跟冬梅加把勁,爭取再生個閨女出來。
這天晚上,二寶怎麽也睡不著了,想冬梅想的不行。不知道冬梅這時候在家幹什麽?
平時這個時候,女人一定在燈下做衣服,或者已經放開被窩,將被窩暖的熱乎乎的。她像皇帝的嬪妃等待皇帝駕臨寵幸那樣等著自己的男人跟她一起鑽進被窩。
然後兩個人開始撕咬,纏綿,摩擦……我在我上,我在你中,上下啟動,快樂無窮。
二寶渴盼著早點回家,早早跟冬梅團聚,不能讓女人嫩白的身體浪費在床單上啊?
可惜自己這邊的任務完成了,其他的笨蛋醫生到現在為止仍然忙的焦頭爛額。
他們不走,上麵安排的車輛也不能啟動,所以二寶隻有等,等著所有的醫生將自己管區的病人處理完畢。
等待的滋味是非常難熬的,二寶有點受不了,他是那種晚上不抱女人就睡不著的人。
二寶在地鋪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眼前冬梅的笑臉一個勁的晃啊晃。女人潔白的身體也晃啊晃。漸漸的,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二寶這邊的引弟也睡不著了,女孩子同樣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屋子裏很靜,隻能聽到一男一女的呼吸聲,那呼吸聲很不平靜,此起彼落,相互銜接,充實在帳篷裏的每一寸角落。
帳篷角的爐膛很旺,爐火挑著青藍色的火焰,非常的溫暖。
這是畢力格老人對二寶和引弟的特殊照顧,平時牧民燒的一般都是牛糞。就是將牛糞曬幹,當做燃料。
畢力格老人怕他們不習慣大草原的生活,知道中原人都喜歡燒煤,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煤塊。
熱水壺放在爐膛上吱吱的響,裏麵的水已經燒開了。
王二寶的心一直在碰碰跳,因為生理焦渴地不行,引弟又在那邊翻騰,弄得他的心裏惶惶不安。
一個漂亮的美女就在那邊,中間隻有一條布簾子,女人的體香輻射在空氣中,女人的味道鑽進了鼻孔,刺激著二寶欲望的神經。
大好的資源啊,上還是不上?上吧,是禽獸,不上是禽獸不如。
引弟沒穿衣服的樣子一個勁的在二寶的腦海裏閃啊閃。
他是不想這樣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二寶覺得自己忒他媽下流。小姨子也開始幻想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引弟忽然咳嗽了一聲,問:“二寶哥……”
“嗯……”王二寶回答的聲音不大,跟蚊子哼哼似的。
女孩羞澀澀問:“你冷不冷?”
王二寶說:“不冷。”
引弟說:“喔……俺冷。冷……該咋辦呢?”
二寶說:“那就掖緊被子角,別讓冷風鑽進來,就不冷了。”
於是引弟掖緊了被子,過了一會兒說:“二寶哥,不管用,還是冷,你說該咋辦呢?”
二寶說:“那我起來,把爐火燒旺,就不冷了。”
二寶就起來,又在爐膛裏加了一些煤塊。
其實帳篷裏已經很暖和了,爐火也旺到不能再旺,再旺帳篷就被點著了。
引弟的心裏那個罵呀,心說:你個笨蛋,你就不會把人家拉進被窩?兩個人鑽一條被窩,肉暖肉不就不冷了嘛?
女孩子是暗示,可王二寶這個笨蛋竟然聽不懂。
又過了一會兒,王二寶覺得那條布簾子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隻綿軟的小手伸了過來。
那隻小手摸啊摸,一點點撩開了二寶的被子角,然後泥鰍一樣溜了過來。
王二寶嚇一跳,趕緊問:“引弟,你咋了?”
引弟說:“俺想試試,到底你的被窩暖和,還是俺的被窩暖和。”
女孩子話沒有說完,身體滋溜一聲翻騰了過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溜進了男人的被窩,一下子抱住了二寶粗壯的腰肢。
女人還一個勁的解釋:“呀,還是你這邊暖和。二寶哥,你火力真大。”
不要說王二寶,就是傻子也明白女孩子想幹啥,王二寶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引弟想跟他睡覺。
他的心就狂跳起來,一個勁的撲通。真想把引弟抱在懷裏,狠狠的親一下,可是那種愧疚和無奈,還有男人的顏麵和自尊卻不許他這麽做。
並不是王二寶裝逼,他是真的害怕負責任,丁香,招弟,還有春花,已經把他的生活攪的亂成了一鍋粥,他是真的害怕再欠下一筆難以償還的孽債。
他感到了糾結,心裏矛盾重重,於是趕緊反抗,想把引弟推出被窩:“引弟……別,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被你冬梅姐知道了,她會打死我的。”
引弟的身體非常的火辣,跟火炭一樣,好像要把王二寶徹底焚毀。女孩的聲音極其地溫柔:“二寶哥,人家冷嘛,你就不能疼疼人家。”
二寶說:“別,冬梅,我結婚了,你還是閨女呢,以後沒法嫁人。”
引弟的聲音發癲發顫,近乎呢喃:“閨女咋了?誰說閨女就不能陪著男人睡覺?二寶哥,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俺一直都稀罕你,從你大地震那次把俺救出來開始,俺的心就是你了的。俺的人也是你的……
二寶哥,你把俺當做冬梅姐,你日俺吧……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一邊說一邊狂躁起來,一隻手抱著男人的腰肢,一隻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兩片朱紅的嘴唇親他胡子拉碴的臉。
王二寶感覺到引弟已經解光了衣服,渾身一絲不掛,她的皮膚是那樣的柔軟,潔白,粉滑,細膩,口腔裏吐氣如蘭。她的呼吸非常的粗重,呼哧呼哧噴在他的臉上,把王二寶激動地差點按耐不住。
他想把女人推開,可是渾身卻沒有一點氣力,有點半推半就。
遇到這種事,王二寶往往變得像個娘們。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如果趕在從前沒結婚那會兒,他毫不猶豫就把引弟按倒了。可現在不行,因為他是冬梅的丈夫,秋生的爹,他還是大隊支書,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引弟渾然不顧,像隻發怒的母豹子,近乎瘋狂,一口一口在男人的臉上吞咬,兩隻手也在二寶的身上隻劃拉。
她撕向了男人的扣子,扯掉了男人的皮帶,摸在了他的胸膛上,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她知道二寶在糾結,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在反抗。
二寶是男人,力氣非常的大,狼王都能被他掐死,如果真的反抗,就引弟那小身板,早被他一個胳膊甩出帳篷,飛到十萬八千裏外的火焰山去了。
所以引弟必須要加把火,趁著男人的思想在鬥爭,盡快把他拿下。
一旦生米煮成熟飯,不承認也由不得他了。
開始的時候,王二寶的確是假意反抗,但是後來就下定了決心,他不能這樣做,這他媽不是禽獸嗎?真的跟引弟那麽一下,怎麽跟冬梅交代?怎麽對得起這個家。
這個家來之不易啊。所以二寶一個勁的躲閃,嘴巴裏喊著:“引弟,別,別你走開!”
王二寶一使勁,引弟被他推出去老遠,女孩子哎呀了一聲,滾出了被窩。
就在引弟滾出被窩的一瞬間,王二寶心疼極了,這可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被自己踢壞了咋辦?
他想過去安慰他一下,可是又擔心她趁機撲過來。
引弟嘴巴一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說:“二寶哥,你怎麽這樣?俺大姐丁香鑽了你的被窩,二姐春花鑽了你的被窩,三姐招弟也鑽了你的被窩,為啥俺不能鑽?難道俺就那麽令你討厭?”
二寶說:“引弟你別這樣,你跟她們不一樣,那時候我是在報複你爹張大牛,可現在我後悔了,我覺得這種報複太過殘忍,不應該把你們姐妹幾個拉進來。
我已經欠下了你們張家三筆孽債,不能再欠下第四筆啊。”
引弟道:“你胡說,你分明就是討厭俺,嫌棄俺沒有三個姐姐俊,反正債多了不愁,你就再欠俺一筆債吧,俺不讓你還。“
二寶說:“那也不行,你還是閨女,以後咋嫁人?我不想對不起你以後的男人啊。”
引弟一定忽然就怒了:“你已經對不起俺男人了,幾天前你就把俺睡了?俺已經不是閨女了。”
王二寶一聽,渾身打了個冷戰:“你……你說啥?你……不是閨女了?”
引弟說:“對,幾天前,畢力格老人陪著你喝酒,你喝醉了,那天晚上你就鑽了俺的……被窩!”
我的個天,王二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確實做了好多夢,夢到自己跟冬梅纏綿,跟丁香纏綿,跟春花纏綿。
醒來以後下麵就空蕩蕩的,好像打光了炮彈的彈膛。
那天他還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被子上有一片血,難道那是引弟留在自己被窩裏的處女之血?
王二寶的冷汗一個勁的冒,身體也被閃電劈中,他愕然了,驚恐了,顫抖了。
引弟說:既然你睡了俺一次,也不在乎多睡一次,二寶哥,你過來吧……”
引弟說著,滋溜一聲,又進了二寶的被窩,這一次她更加瘋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