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雇個帥哥
遠遠地便看見一個太監手裏抓著一隻鴿子,看見他往這裏來,他趕緊的跪在地上。“皇上,這是從鴿子腳下拿下來字條。”另外一個太監小心翼翼的替他把那張紙條遞給風南洛。
風南洛攤開紙條一看,幽深的雙眸湛亮無比。
第二天清晨,錢樂樂起了個早,特地對著銅鏡認真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小憶卿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娘親坐在銅鏡前綰發,看到這一副不可思議的畫麵,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快速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待證實他看到的不是幻境後,他驚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胖嘟嘟的身子便往錢樂樂的身上撲去,軟綿綿的說到,“娘親,你今天怎麽想起要妝扮自己了?”
莫非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向喜歡銀子比喜歡水粉還要多的娘親,居然能抽空打扮自己了。這真的是一件詭異的事情了。
錢樂樂嘴角一勾,甩給小憶卿一抹詭異的微笑,“秘密啦。”其實她就是為了在自己兒子麵前爭口氣,被他兒子昨晚的話給刺激到了。
“秘密?”小憶卿勾勾唇,梨渦輕陷,有些鄙視的看著她。
“兒子,怎麽樣,你老娘平時是不打扮。今天這麽一打扮,還可以吧。”錢樂樂非常滿意的收回自己盯在銅鏡上的目光,站起身來,得意的轉了過圈,姿勢優美而利落,那一襲月白長裙猶如櫻花瓣般綻放,淩空旋舞,繡在衣裙腰身的流蘇隨著她垂下的烏發漾起動人的弧度,她腳尖一停,驀然回首,羽睫下眼瞳若水,笑靨如花。
小憶卿微微愣了下神,瞧到錢樂樂臉上蕩漾的笑容,他別扭的扭過身子,不再去看她,許久才悶悶的說了一句,“馬馬虎虎而已。”
錢樂樂本來就沒有希望能從他的嘴裏聽到什麽誇讚的話,所以聽到小憶卿這樣說,她也沒有多大的在意。撇撇嘴,警告的說到,“今天我有事,要出去。如果你敢再給我亂跑,你的下場很嚴重。”說完,冷幽幽的目光便往小憶卿的腳上瞄去。
“知道了,真是囉嗦。”小憶卿倒是不怎麽怕她打自己,他最怕的還是撓癢癢了。
“那你乖點咯,下午回來,給你帶好吃的。”錢樂樂俯下身子,在小憶卿粉嫩的臉上印下一個愛的印記。小憶卿搙起袖子,敢忙往自己的臉上擦。
“你還是快走吧,真是囉嗦。”小憶卿嫌棄般的說到,腦中突然間又想起風斂軒來,他覺得非常有必要和他老娘說下,“娘,那個墨叔叔就住在我們附近,你以後要是看到他,記得要客氣點哦。”
“墨叔叔?哪個墨叔叔?”錢樂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快速的眨了倆下,這麽多年了,那個“墨”字還是緊揪著她的心。
“墨叔叔他人很好,不過好像生病了,所以暫時在我們這裏住下,你要是見到他千萬要對他好些。他很可憐的……”提到風斂軒,小憶卿那黑曜石般的眼睛似乎也清澈了許多。“娘,要不我現在帶你去見下墨叔叔,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不用了!”錢樂樂直接拒絕掉。寡婦門前是非多,她沒事這麽早去一個陌生男人那裏,等下要是被那男人誤會了,那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哦。”小憶卿撇撇嘴,眸光低垂。
“那你自己乖乖在家,我先出去了。”錢樂樂整了整衣服,深吸了口氣,開門迎著陽光,離開了屋子。屋內,小憶卿無聊的看著她的背影,回轉過頭時,卻意外的在桌子底下看到一塊純白的手絹。
他好奇的走到那桌子前麵,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那塊手絹,放在鼻間輕輕的嗅了下,淡淡的幽香縈繞在鼻間。
他眉頭微微一蹙,他記得那個墨叔叔他的手絹上麵也有這種味道。
頭微微側了下,據他對他老娘的了解,她身上不可能有這種的手絹啊。而白無影的手絹那上麵是一股子的梔子花香味,跟這個味道也不符。那她屋裏的這塊手絹又是誰的呢?
他撇撇嘴,把手中的那塊手絹揣入自己的袖子中。晚上他娘回來了,他再找她具體問清楚……
錢樂樂出了房門口,繞過小院,隱隱的聽到隔壁的小院有說話的聲音。她抿了抿嘴,想著什麽時候找個機會再來拜訪他們。
拐過院子,正好遇到迎麵走來的陳滿,陳滿見到她,眼睛在她身上亮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問到,“小師妹,你今天不會是要去相親吧?”
“是啊,我說是,你相信嘛。”錢樂樂勾唇一笑,對陳滿抱手了下,便抬腳離開。
好吧,她承認今天出去就是想要找個帥哥來向自己的兒子證明的,可是這個陳滿一臉的絡腮,顯然極度的不符合她心目中的帥哥形象。
“小師妹,你別走的那麽快,我還有事情找你呢。”陳滿追了過來,和錢樂樂並肩的走在一起,“你今天應該有空吧,幫我個忙。”
“什麽忙?”
“你今天要出去,就把師叔他老人家一起拉出去吧。”隻要白無影在,青雲門的潛在危險便不會解除。
“為什麽?”
“沒什麽事情,反正你就帶著他出去逛逛吧。”陳滿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為難的說到。
“總要有個理由吧,要不然我可不想帶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個大麻煩。”錢樂樂一想到等下自己要去“雇”個帥哥回來,這事可不能被白無影那個老不正經的知道。
“這樣吧,今天你帶他出去玩,經費我都幫你出。”陳滿麵上大方的說到,心裏則糾結著黑無蹤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錢樂樂眉毛一挑,極為嚴肅的問到。
“唉……還不是為了住在你們隔壁院子的那個人……”一想到他的身份,陳滿就頭疼。一提到白無影,陳滿的頭還是疼。昨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光是想著這倆個讓他頭疼的去了。好不容易挨到清晨,他才晃悠悠的想起錢樂樂來,這不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那個人是不是姓墨啊?憶卿跟我說了,他到底是得了什麽病啊。”錢樂樂壓低聲音好奇的問到。